我百分之百的相信,她不敢喊,所以就更加的瘋狂起來。人在失去理智的時候,是可怕的,刀山敢闖火海敢跳。現在我就是這樣,已經不顧一切了。她驚慌失措的說要喊的時候,我還在說:“你喊呀、即使你媽媽過來又能怎樣?我現在是你的男朋友!”


    果然,她沒有再喊。我暗自竊喜,她在我的強攻之下,投降了,或者說是進入了狀態。於是,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就在這時,她一躍而起,在我的臉上“啪”地就是一巴掌。我脫衣服的手停下了,她正怒視著我。我這時才清醒過來,然後,囁嚅道:“對不起。”


    “躺下,老實一點。我以為你適可而止,還想脫衣服玩真的,不打你你還真是停不下來了。”說著,把睡衣的紐扣重新係上,又躺了下去。


    我沒有躺下,或者說是沒有臉繼續在她的身邊了,於是,就往床那邊挪了一下,下了床。我走到陽台,點上一支煙,猛勁的抽著。陽台上她曬上的衣服已經半幹了。她的短褲和罩罩就在我的頭上麵,我氣急敗壞的伸手往一邊拉了一下,就漫無目的的看著遠方。


    潘卓婷看來還真是原裝的,那寶貴的東西保存的完好無損,如果是有過經驗的,在我的進攻之下,早就束手無策的投降了,她不但沒有絲毫屈服,還狠狠地打了我。我摸著還在火辣辣疼痛的臉,心裏有愧疚,有羞恥,但是也有一點不服氣。


    我在這裏站了很長時間,太陽照在身上有些灼熱,額頭上也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水,我擦一下又擦一下的。這時,我聽到她在喊我:“趙有財,你摸一下我的衣服幹了沒有?”


    我沒有摸,也沒有回答,她就又喊道:“你聾呀?”


    聽到她又在喊,我就說道:“幹了。”


    她就又說道:“你給我拿過來。”


    我就拿著給她放到了床上,她坐起來,問道:“咋,你還不高興了?你知道會是什麽後果嗎?瘋子。”


    我站在那裏,一眼不眨的看著她,說道:“你手勁太大了,不是太響,但是卻能打死人,你這屬於暗箭傷人。”


    “如果你再不停下,我還有絕招。我會把你那破玩意報廢的,讓你再也沒有這個能力,讓你斷子絕孫你信嗎?”她看著我,又說道:“你可以再回陽台去抽煙了。”


    我知道她這是把我趕走後,她要穿衣服,我偏不走,就站在床前麵看著她。她一仰頭,問:“不躲是吧?”


    我麵無表情,既不說話,也不躲開,她微笑著說:“總要躲避一下吧,你還沒有看夠嗎?”她這是在給我一個台階下,我摸了一下臉,她也伸出手,把我往前拉了一下,又放在我的臉上輕輕的撫摸著;“哎呦我的天,怎麽還腫了?這也太誇張了,我有那麽大的力氣嗎?”說著,就跪在床上,用嘴在她打過的地方吻了一下,很輕也很鄭重很深情的樣子。


    見好就收,既然她給我了一個台階,那就趕緊的下吧,畢竟是我自己的錯誤,是自己要侵犯她,才落了這樣的下場。於是,就又回到了陽台。


    我再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穿戴整齊了,我就對她說:“你的衣服也幹了穿身上了,咱們走吧。”


    “走吧,我們去跟爸爸媽媽說一聲。”於是,就拉著我去了她爸媽的房間。她爸爸在床上躺著沒有起來,她媽媽送我們到門口後,對她說:“婷婷,下個月就是你爸爸的生日了,你們可一定要回來,我估計你爸能堅持到春節就不錯了,你要多回來看他。”


    “媽,你照顧我爸辛苦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好了,我們走了。”從四樓下來以後,我們就上了車,潘卓婷眼裏有淚水在流著。我就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們是走還是等你哭完再走?”


    “開車呀。想到我爸快要離開這個世界了,總是控製不住的流淚。”她說著,就擦著眼淚看著前方,然後又說道:“怎麽樣才能讓他走的有尊嚴又帶著滿足?”


    我看她不哭了,就說道:“我倒是有個辦法。你爸就你這麽一個女兒,自然是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你的身上,你抓緊時間談個真正的男朋友,然後加足馬力,生個孩子,這樣,你爸就能毫無牽掛了。”


    “找男朋友又不是去菜市場買菜,哪有這麽簡單?找個能結婚過日子的,就更不容易了。”她靠在座椅上,近乎傷感的說。


    “那還不簡單,你的條件在這裏擺著,要容貌有容貌,要品味有品味,而且還是獨生女,家裏的所有財產將來都是你的,誰攀上你,誰算是有福氣,不知道要少吃苦多少年。”我說道。


    潘卓婷突然扭過頭來,說道:“要不你和你那小媳婦斷了,咱倆過怎麽樣?房子是現成的,離廣州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以後真的會很幸福。”


    }…,


    我歎了口氣,對她說道:“我不合適呀。第一,是屬於不完美的,已經和別的女孩發生過關係,第二,我家在山東,我嫁到你們家,我的父母誰管?第三,我家境貧寒,門不當戶不對,第四,我滿身的流氓習氣。鑒於以上原因,我們是走不到一起的。”


    “小樣,一個男子漢,還這麽喜歡記仇。”說著,她就嘻嘻地笑了起來,我不知道她因為什麽在笑,就扭了下頭。她又說道:“你簡直是個瘋子,如果被你得逞,我算什麽了。那不是引狼入室,是自討苦吃,是引火燒身,我會後悔一輩子的,因為是我自己鑄成的滔天大錯,誰讓我找不上男朋友,讓你代替的?現在想起你瘋了的樣子,我還感到後怕那。”


    “那以後你可要離我遠點,弄不好你真的會才葬送在我的手裏。”


    “不理你也不行呀,下個月是我爸的生日,還是要借你用的。”


    “我不再外借了,你抓緊時間談,一個月的時間,蠻來得及。”我對她說道。


    她立即回答道:“那可不行,我爸對我就更加的不放心了,一個月的時間就換了男朋友,這還是穿件衣服,說脫就脫,說換就換?還是用你,實在不行我付報酬給你也行。”


    我故意高深莫測的說道:“付報酬就免了,隻要你別讓我吃燒餅就行了。”


    “誰讓你吃燒餅了?在我們那裏買都沒地方買去。”她一臉不解的說道。


    我騰出一隻手,伸開手掌在她眼前:“這個。”


    “你把我的巴掌當成燒餅了,格格格,有意思。”她忽然笑的前仰後合的,直說拿巴掌當燒餅,這比喻也太形象了。好久,她才停住笑說道:“你老老實實的就不會讓你吃燒餅了。”說著,她往我這邊靠了一下,伸出手在我的臉上撫摸了一下。


    我看到前邊有條小河,就打了下方向盤,把車停在了路邊上。她的手還沒有縮回去,問我:“你怎麽停下了?”


    “你這樣摸著我的臉,影響開車,容易出危險。”我說著,又指了一下旁邊的小河:“休息一會吧。”說著,我就推開了車門。在這裏,隻要有個坑窪的地方就有水,他們這裏的莊稼都不用灌溉,怪不得隻能產大米那。我下車後,她也下來了。然後,就到了小河邊。小河裏的水嘩嘩地流淌著,像是吟唱著一首歡快的歌,晝夜不停。我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潘卓婷也過來坐下了,我們在夕陽的映照下,看著潺潺的溪水,她主動的抓住了我的手。我說:“你不嫌我的手髒?”


    “你拿大糞了沒洗手還是怎麽的?”她問。


    “我不是失身過嗎,你還抓我的手?”


    “巴結你唄,不然下回你不借給我用了,那可咋辦?”我看向她的時候,她對我莞爾一笑,然後低下了頭,竟然還有那麽一些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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