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嚐嚐便知。”語畢,淩天清隻覺身子一輕,不知怎麽被他提到床上,因為屁股的傷,讓她跌跪在柔軟的被褥上。


    淩天清此刻稍微一動便痛的生疼,此刻,更是吃痛驚呼。


    隻是剛張嘴,一抹豔粉色便堵住她的叫聲。


    花解語在男女之事上,該憐香惜玉的時候憐香惜玉,該進攻的時候,也不會手軟。


    這可是王賜給他的禮物,雖然第一次給淩雪有些可惜,不過,淩雪那不解風情之人,定沒有好好開發她的身體。


    昨夜,對她而言,會很不愉快吧?


    太年輕的女孩身體,初次很難嚐到美妙的滋味。


    年輕的女孩似乎還帶著純潔的氣息,讓人著迷。


    大手,順著她纖細的脖子往下,若有若無的在衣襟上遊走,將她的衣帶挑開,一路往下,一氣嗬成。


    耍!流!氓!


    淩天清在屁股的疼痛中,終於糊裏糊塗的發覺自己被占便宜了。


    她張口便咬在自己嘴裏的東西。


    隻是在下口的時候,花解語的手突然在她臀上不輕不重的一拍。


    “嗚……”一聲慘叫被肆意輕薄的男子吞入腹中,淩天清眼泛淚花,疼的張嘴直抽氣。


    等那陣讓人暈眩的火辣辣的疼痛過去,淩天清再次想咬他,屁股又挨了稍微加重的一掌。


    當即,眼淚汪汪,頭暈目眩,她疼得想喊媽。


    如此反複三次,淩天清就徹底沒脾氣了,她膝蓋顫抖,死死的抓著麵前男人的有力的胳膊,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跌坐在床上,引起刀割似的疼痛。


    雖然察覺到這女娃對自己的吻無動於衷,而是將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受傷的屁股上,但是花解語並不生氣。


    她還是如花少女,情竇未開,對男人沒多少感覺,要慢慢調教出來才夠有趣。


    而且,她吃痛時候張嘴挺胸,很方便。


    少女的味道,帶著幽幽的甘香,而她眼淚汪汪的神情,更是讓花解語覺得可愛。


    欲罷不能的吸咬她細致的唇瓣,花解語低低的笑著:“還未懂得取悅男人,便已學會媚惑引誘,將軍府的小女兒,真是天生媚骨……”


    若是平時來看,這張清秀端正的臉在一群美人中,倒也不顯眼,可在床上,這幅惹人憐愛的表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


    眼淚蓄在微紅的眼眶裏,黑白分明的眼眸籠上霧氣,想哭卻又強忍著,眉宇間的稚氣和天真……


    無論是哪個男人,看見了都想按在身下,讓她哭出來求饒。


    可惜她受了傷,不能盡情,否則出了人命,他雖是王城四侯之一,太後的親侄子,也未必能擔得起王怒。


    淩謹遇那個心思奇深莫測的男人,他可不想去招惹。


    淩天清真想哭了,她在花解語放開自己的唇時,終於喘息著說道:“幫我……”


    “這麽快就要幫你了?”花侯不覺莞爾。


    真是敏感,一點都受不起挑、逗。


    “幫我……找醫生……”好不容易完整的說出一句話,淩天清已經疼的快死了。


    真不該倔強,惹了那個暴君,疼的可是自己!


    要痛死了,而且屁股上的傷不及時處理,傷到坐骨神經,可是有很多後遺症……


    花解語微微一愣,鳳目盯著她的臉端詳片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蘇清海的女兒並不笨嘛,還知道找大夫,還知道痛。


    而且抽身情、欲之外,對他所做的完全不在乎,真是……奇葩!


    “快……快……”淩天清看著他忽如罌粟綻放的麵容,快撐不住的抓著他的胳膊,幸好以前每天堅持體育鍛煉,否則,現在早去見閻王了。


    她當然不是傻子,本來想來這裏之後,施展手腳,用“頭腦風暴”征服對方,誰知道一上來就被拽上床,又打又咬,她好不容易才開口說話。


    “蘇小姐,我就是大夫,來,讓我看看你的傷。”笑了很久,花解語用誘哄的語氣說道。


    但是手上迅速的動作卻和他溫柔的語氣不同,花解語手一撤,淩天清失去支撐,像隻小狗,趴在了床上。


    然後她覺得身上一涼,那麽多層錦衣華服,居然層層滑落。


    “喂,你要做什麽?不要……啊……”淩天清這才覺得不妙,她的話還沒說話,屁股又挨了一掌,立刻慘叫一聲。


    “筱筱小姐,本侯可是在給你看病,嚌嚌嘈嘈會打攪到本侯診斷。”花解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薔薇色的唇,輕輕碰到她如玉的耳垂,帶來一陣酥癢。


    這個世界的人,一個個都是大變態!


    淩天清欲哭無淚,疼的顫抖,高高的撅著屁股,衣衫不整,並不知道這幅模樣對男人有多大的視覺衝擊。


    花解語的手沿著她線條美好的脊背往下遊走,錦裂聲響起,原本隻是胸前失守,如今整個美背都出現在花解語的視線裏。


    “嘖,欺霜壓雪,這肌膚可真不錯,可惜上麵有雪侯的痕跡。”花解語薔在淩雪留下的痕跡上,狠狠一咬。


    “請你……幫我找醫生……”淩天清顫抖的更厲害,纖細的脊背像是篩籮一樣,幅度大的讓她幾乎完全趴在了錦被上。


    “不是說我就是大夫?”花解語另一隻手,從她鎖骨遊離而下,往那粉殷殷的胸前探去,突然,他的手指微微一頓,抓住她胸前一個微涼的東西。


    掌心是一個金玉葫蘆,透著淡青色的溫潤光芒,不知是用的什麽工匠,有一雙巧奪天工的手,在葫蘆裏麵雕刻著篆體--淩。


    淩。


    王姓。


    花解語盈盈笑意的臉上,驀然一沉。


    王城四侯,個個年少得意,花解語最厭惡淩雪。


    因為身份的不同,他是太後的侄子,而淩雪,先帝的侄兒。


    花與淩,一字之差,喊起來都是侯爺,可其中的微妙區別,大家心裏很清楚。


    這個金玉葫蘆,乃是先帝在淩雪八歲隨駕狩獵時,在一群侄兒外甥中,表現最為突出,到手的獵物最多,而被先帝嘉獎,笑道:淩家均好男,人人皆英豪。


    然後,禦賜金玉葫蘆,指著他們這幫孩子笑言:見此葫蘆,便如見我淩家子嗣,天朝神威。


    那年,他十一歲,王親國戚,早知人情世故,看著先王如此厚待淩雪,心中自然埋下嫉妒和敵對的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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