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蔡惜蓉明顯的怔了下,然後有些沒底氣的道:


    “估計還是要做鑒定才知道吧?”


    因為這個叫雪珂的女孩已經六歲了,這樣推算,應該是程芸兒七年前懷上的孩子。


    而七年前,聞人臻還在美國沒回來,更加沒有遇到薑暖結婚,恰好那是程芸兒也在美國。


    兒子對程芸兒一直很好,甚至一直都護著她,這一點蔡惜蓉也還是知道的。


    按說清醒下的聞人臻,應該是不會和程芸兒發生什麽的,如果要發生,也早在聞人臻還沒出事時就發生了。


    可她不敢肯定程芸兒會不會使出什麽小伎倆,然後聞人臻著了程芸兒的道,倆人在那樣的情況下發生了關係。


    “嗬嗬,當然要做鑒定了。”


    聞人雲霜聽了蔡惜蓉的話,當即掏出一張鑒定書拍在蔡惜蓉跟前:


    “看看,這是我跟雪珂做的鑒定,雪珂和我有血緣關係。”


    “這什麽意思?”


    蔡惜蓉顯然沒弄懂聞人雲霜拿出來的鑒定報告,有些懵懂的問。


    “當我得知程芸兒有個女兒在美國孤兒院寄養時,我也很震驚,然後親自去了一趟美國,見到了這個孩子。”


    聞人雲霜有些感傷的說:


    “我見到孩子第一眼時,也跟你一樣擔心,畢竟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如果是跟我們無關的人,我們還領這孩子來做什麽呢?”


    “所以,我就帶這孩子到勸慰機構去做了鑒定,而鑒定結果表明,我跟著孩子是隔了三代的親屬,有血緣關係。”


    聞人雲霜說完,然後理直氣壯的看著蔡惜蓉道:


    “我是聞人家的人,這孩子跟我有血緣關係,你說孩子能不是聞人臻的嗎?”


    “當然能!”薑暖搶在蔡惜蓉前麵回答,然後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剛站在門口隔得遠薑暖還沒注意到,這會兒走近才看清——


    僅僅半年多的時間,聞人雲霜老了很多,不僅老了瘦了,臉上的皺紋都堆一起了。


    就連頭上的頭發都全白了,幾乎很難找到黑發出來。


    “你憑什麽說能?”


    聞人雲霜看到薑暖走進來,一張臉當即就冷了下來,然後扭頭就對坐在一邊一直沒吭聲的聞人俊林道。


    “對了,俊林,還有件事我沒跟你說。”


    聞人雲霜說到這件事,語氣在瞬間變得生氣起來:


    “程芸兒快要離開人世時,我是趕到她身邊去了的,當時她告訴我,她已經委托薑暖收養她的孩子了。”


    聞人雲霜說到這裏停頓了下,然後滿臉怒氣的說:


    “可是,你們也看到了,程芸兒這都死多久了,薑暖也沒有去收養她的女兒,我看她八成是沒把程芸兒的委托當一回事,沒把聞人家的骨血當一回事。”


    聞人俊林聽了聞人雲霜的指控,微微皺眉了下,然後看向薑暖問:


    “程芸兒真有讓你收養她的孩子嗎?”


    “嗯。”薑暖點頭,淡淡的道:


    “年三十的前一天,程芸兒給我留了封信,裏麵有提到讓我收養她女兒一事。”


    “看看,聽到沒有,她自己親口承認了。”


    聞人雲霜有些激動的道:


    “這都快一年了,她沒去收養就算了,居然也不把這件事告訴你們,她這按的什麽心啊?”


    聞人俊林沒理會聞人雲霜的咄咄逼人,隻是轉頭看向薑暖:


    “薑暖,你看了信後是怎麽想的?”


    “我當時沒有看信,因為我以為程芸兒是想用她的信向我講述她跟聞人臻的愛情故事,而我覺得那會影響到我的心情,所以我直接把那封信給放一邊了。”


    薑暖淡淡的道。


    “那你是什麽時候看的那封信?”聞人俊林皺眉問。


    “是聞人良他們被抓後,當時朱梅香小姐一再來找我要程芸兒的遺物,甚至還闖進我家裏翻箱倒櫃的找這封信,然後我才翻來看的。”


    薑暖說到這裏停頓了下,然後苦笑了下道:


    “程芸兒的確在信裏有說讓我和聞人臻收養她的女兒雪珂,但她並沒有說她女兒的父親是誰,更沒說這是聞人臻的孩子。”


    “她當然不會說了,她怕你知道後會背著聞人臻去把這個孩子給滅口的。”


    聞人雲霜在一邊搶過薑暖的話說。


    這話別說蔡惜蓉不愛聽,就是聞人俊林也非常的不愛聽了。


    “姑媽,請注意你的措辭!”


    聞人俊林的聲音在瞬間變冷起來:


    “薑暖沒說這件事情自然有她的道理,現在這孩子都還沒確定是不是阿臻的,你就先給薑暖扣上一頂大帽子?”


    “什麽叫我給她扣上一頂大帽子啊?”


    聞人雲霜當即就不高興的喊起來:


    “這事實不擺在這嗎?她自己也親口承認了,程芸兒是托她收養孩子,而她不僅不去收養,也不把這事告訴你們。”


    “薑暖不去收養,也不告訴我們,自然有她自己的原因,一如她最開始連信都懶得看一樣。”


    蔡惜蓉冷冷的道。


    “什麽原因?什麽原因啊?”


    聞人雲霜當即就咄咄逼人的問著,不等薑暖回答,又憤憤的說:


    “還有什麽原因能讓她至一個六歲的孩子不顧?”


    “薑暖,你說說你這樣處理這件事情的原因。”


    聞人俊林看著薑暖,溫和的對她道。


    薑暖點頭,然後看著他們道:


    “原因其實很簡單,我跟程芸兒沒交情,連朋友都算不上,所以我覺得程芸兒小姐是病入膏肓後精神出現了問題,托付錯了人,像她的孩子,怎麽著也該托付給姑奶奶或者朱梅香小姐那樣的閨蜜兼死黨才是。”


    “這......這什麽破理由?”


    聞人雲霜當即就喊了起來:


    “薑暖,有你這樣找借口的嗎?人家臨死前的委托,你居然還找不是朋友的關係來推脫,明顯的不想負任何責任。”


    薑暖聽了聞人雲霜的話隻覺得好笑,不過卻並沒有因為聞人雲霜的話激動,而是淡淡的道:


    “我要負什麽責任?那小女孩於我來說,就是一陌生人,姑奶奶你需要對陌生人負責嗎?”


    “陌生人?”


    聞人雲霜聽了這話當即就提高聲音喊起來:


    “這可是聞人臻的孩子,你居然也敢說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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