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不打算管沈悅心的案子,她相信江浩軒會管的,畢竟那倆人也是因為相愛在一起的,何況現在孩子都有了呢。


    但是母親溫子涵的案子她還是打算管的,總不至於真讓母親也因為受到沈世勳和沈悅辰的牽連去坐牢吧?


    所以,就這個問題,她跟聞人臻探討了下,聞人臻說會幫溫子涵請最好的律師,盡最大的努力幫溫子涵洗脫罪名。


    薑暖聽聞人臻這樣說有些不高興了,忍不住就說:


    “你這什麽意思,什麽叫盡最大的努力?我媽說了,她壓根就不知道沈世勳和沈悅辰做的那些事,她一直以為家裏賺錢靠的就是那兩家五星級的酒店。”


    聞人臻趕緊給薑暖解釋著:


    “這件事不是溫子涵說了她不知道就可以的,如果真這樣,那些涉嫌販毒的就都可以說自己不知道不就沒事了?”


    “那要怎麽辦?”


    薑暖是真著急了:


    “我媽一個家庭婦女,沈世勳都不讓她參與任何的生意,她整天像金絲雀樣被沈世勳養在家裏,而且沈世勳之前擔心她恢複記憶,還給她吃凝血的藥物,她在跟著沈世勳的前二十年,壓根就是個擺設樣的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呢,她還能做什麽?”


    “小暖,你不要激動,”


    聞人臻趕緊對薑暖說:


    “我說了媽的事情我會管,那肯定就會管的,可再怎麽管,也隻能是請最好的律師,聽律師的,盡量找到有利的證據證明媽的清白,那公安局也不是咱家開的啊?”


    “......”薑暖默,半晌才道:


    “那,按照你這意思,媽還說逃脫不了坐牢嗎?”


    “我剛不說了嗎,已經請了最好的律師。”


    聞人臻手放在她肩膀上,笑著轉移話題:


    “好了,我聽子鍵說,媽身體恢複得不錯,再在醫院住一個月估計就可以出院了。”


    “對了,這馬上國慶了,你老公我又幾天的假期,我們去哪裏玩吧,也讓我坐坐你的私人飛機,飛機買回來這麽久,我們都還沒坐過呢。”


    “哎呀,我媽還在醫院裏,我哪有心情去玩?”


    薑暖煩躁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扒開:


    “我就留在濱城,哪裏也不去了。”


    “小暖,我們好不容易有時間出去度假,”


    聞人臻有些不高興的道:


    “你為你媽這忙前忙後都一個月有多了,你媽身體也恢複得可以了,不需要天天去醫院守著了,你就不能放鬆一下?”


    “我媽身體是恢複得差不多了,可她還有官司在身啊?”


    薑暖說到這個就頭疼:


    “我媽的事情沒處理好,我是哪裏都不去的。”


    “之前不說了嗎,國慶假期,我們帶溫岩去法國的城堡玩,溫岩到現在都還沒去過城堡呢。”


    聞人臻看著她又說。


    “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計劃趕不上變化,總之我哪裏都不想去。”


    薑暖有些煩躁的道:


    “國慶沒有度假的安排,你也別給自己放假了,工作吧。”


    “那我們時候去法國的城堡度假?”


    聞人臻耐著性子問。


    “不知道。”


    薑暖搖頭,重重的歎息一聲:


    “等我媽的事情處理好了再說吧,現在......”


    “你是不是就整天圍著你媽轉?”


    聞人臻沒等她說完就迅速的把話接了過去:


    “這一個多月來,那天不提你媽三五次?見到我,三句話有兩句話說的是你媽,你心裏除了你媽,還能不能有我跟溫岩?”


    “......我,我怎麽了我?”


    薑暖隻覺得聞人臻這人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一個國慶假期不去法國的城堡嗎?這次不去下次去還不是一樣的,再說還有春節不是嗎?有必要弄得這麽上綱上線的嗎?”


    “春節說好了去甑爺爺那,甑爺爺為這事都跟我商量好幾次了,你現在是一門心思撲在你媽身上,別的事情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顧你媽媽了。”


    “那明年再去嘛?明年就沒有國慶假期了?”


    薑暖也有些不耐煩的慫回去。


    “那你一個人明年再去吧,今年我跟溫岩先去。”


    聞人臻說完這句,起身就朝門外走去,那張臉因為生氣的緣故冰冷黑沉得有些嚇人。


    薑暖明顯的怔了下,直到聽到門重重的撞上門框的聲響才反應過來。


    聞人臻生氣了?


    居然是因為國慶假期她不肯去法國的城堡度假?


    這也太莫名其妙了,薑暖想到他的生氣就哭笑不得,這男人有時候真是不可理喻,一個假期而已,怎麽過不是過啊?


    再說了,那些家庭一般的,國慶假期連國內旅遊都去不起呢,人家就在濱城周邊玩幾天,不也是挺好的嗎?


    聞人臻生氣摔門而去,薑暖並沒有跟著追下去,想著這男人生氣會兒就沒事了,等會兒吃晚飯他就回來了。


    然而,事實上卻是,她好像想錯了。


    吃晚飯時,她下樓去,卻看到餐桌邊隻坐著溫岩在等她,而生氣離開的男人並沒有在桌子邊。


    “溫岩,爸爸呢?”


    薑暖在兒子身邊坐下來問。


    “爸爸開車出去了。”


    溫岩用叉子叉了個粉果放薑暖碗裏:


    “媽媽,吃!”


    “謝謝寶寶。”


    薑暖並沒有即刻動筷子,而是繼續剛才的問題:


    “爸爸開車去哪裏啊?他有沒有說?”


    “沒有,”溫岩搖頭,想了想說:


    “爸爸接了電話,然後開車走了。”


    “接了電話?”薑暖皺著眉頭自言自語著。


    “嗯。”溫岩以為是在問他,重重的點頭著:


    “爸爸邊講電話邊朝門外走的,然後我就看到他去開車了。”


    “哦,好的,知道了。”


    薑暖抬手撫上兒子的肩膀:


    “好了,我們吃飯吧,爸爸估計忙去了,就不用等他了。”


    “哦,”溫岩應了聲,然後拿了勺子開始吃飯。


    溫岩才兩歲半,可柳姐已經在培養他自己拿勺子吃飯了,而溫岩練習了近一個月,現在基本上不需要大人喂他吃飯了。


    薑暖剛把溫岩夾給她的粉果送嘴裏,就聽到院門口傳來聲音,她稍微怔了一下,然後起身走向大廳,恰好看到小傑正從院門口走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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