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爸是去二叔的辦公室了嗎?”


    聞人臻待劉阿姨帶著小傑和溫岩離開,這才輕聲的問。


    “不知道,”


    蔡惜蓉如實的說:


    “早上他陪我吃了早餐就出去了,沒說去哪裏。”


    聞人臻點頭,想了想說:


    “那我去二叔那找找看,估計都去那了。”


    聞人臻說完,又對薑暖道:“你在這陪陪媽,我去找一下爸。”


    “快去吧。”


    薑暖點頭,示意他趕緊走。


    待聞人臻離開,薑暖把病房門關上,這才來到蔡惜蓉身邊,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蔡惜蓉。


    “薑暖,趕緊坐,別站著。”


    蔡惜蓉示意薑暖坐沙發上,轉動輪椅,又去拿了水果過來遞給她。


    薑暖接過水果盤放茶幾上,坐下來才看著蔡惜蓉的小腿問:


    “媽的腿恢複得怎樣了?”


    “原本就沒多大事。”


    蔡惜蓉淡聲應著,看著薑暖問:


    “你呢,這段時間,養得怎樣?我看你,貌似比以前更瘦了。”


    “哪有,”


    薑暖笑著道:


    “阿蘭天天做營養餐給我吃,我是怕自己一個月子坐下來,到時候胖得像小豬,不太敢多吃。”


    “月子裏不能減肥,”


    蔡惜蓉用責備的眼神看了眼薑暖,


    “再說了,阿臻也不會因為你長胖就怎樣的,你那麽在乎身材做什麽?身體養好才是最重要的。”


    薑暖笑,沒吱聲,其實她自己並沒有太在乎身材是否走樣,隻是吃了東西不長胖,她也沒辦法不是?


    “這一次的事情,真的超出了我們的預料,”


    蔡惜蓉看著薑暖道:


    “阿臻其實做了充分的準備,包括不讓你回老家,可我們著實沒預料到袁安琪居然......”


    “媽,我沒有怪聞人臻,”


    薑暖輕聲的把話接過來:


    “我隻是.....可能我有些愚笨,在突發事件發生時,總是慢半拍。”


    “我知道,單單就這一次袁安琪突襲你的事件來說,貌似的確不是阿臻的錯,”


    蔡惜蓉輕聲的道:


    “可總的來說,這也是我們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惹出來的。”


    “......”薑暖默,沒吱聲。


    聞人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實仔細想來也怪不到蔡惜蓉和聞人臻身上,主要還是聞人俊林年輕時惹下的。


    “等雲城的案子結束,把那些人都懲罰了就好了。”


    蔡惜蓉輕聲的對她說:


    “放心吧,這個家,總歸要變得簡單起來的。”


    薑暖點頭,看著蔡惜蓉輕聲的道:


    “媽,我知道的,我......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噗.....”


    蔡惜蓉聽了她的話倒是笑了起來,然後又調侃著道:


    “要阿臻在這裏,聽到你把他比成雞狗,不知道做何感想呢。”


    薑暖也忍不住笑了,她想如果聞人臻在這,她估計就不這麽說了。


    恰好這時病房門被推開,聞人臻走進來,看著臉上帶著笑的蔡惜蓉和薑暖,忍不住好奇的問:“你們笑什麽呢?有什麽高興的事情嗎?”


    “我們在說下周雲城案子開庭的事情,這當然是讓人高興的事情了。”


    蔡惜蓉笑著接話,看著走進來的聞人臻問:


    “不是找你爸去了嗎?怎麽這麽快回來了?”


    “爸沒在二叔那,估計去辦別的事情了。”


    聞人臻淡淡的應著,隨即轉移話題:


    “媽,五一假期,我們要回京城去,你的腿.......”


    “你跟薑暖回去就行了,我估計不能跟你們回去。”


    蔡惜蓉說完這話又看著薑暖道:


    “以後,四合院就是你當家了,有什麽事情自己處理就行,不用跟我請示。”


    “媽,這......不好吧?”


    薑暖有些為難的看著蔡惜蓉:“你和爸是合法夫妻,按說,你才是聞人家的女主人才是,我是晚輩啊。”


    “有什麽不好?當家哪裏還分長輩晚輩的,誰有能力誰當。”


    蔡惜蓉伸手拍了拍薑暖的手背道:


    “你是聞人家的女主人,象征聞人家女主人的玉佩當初俊林就給你了,你就不要再推辭了。”


    “薑暖,你不能遇事就總想著打退堂鼓,要拿出聞人家女主人的氣勢來,對於有些人,不該心軟的也就用不著心軟了。”


    “.......”薑暖聽了這話,一瞬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回去的路上,薑暖對聞人臻道:


    “聞人家女主人的氣勢是什麽樣的?”


    聞人臻聽了她的話笑,輕聲的道:


    “聞人家女主人的氣勢,就是我在南非鉻礦出事後,你在濱城那樣的。”


    “.......”薑暖默,好吧,她早該想到他的油嘴滑舌。


    “你已經有女主人的氣勢了,用不著去跟別人學。”


    聞人臻又道:


    “何況,你跟當年的奶奶比起來,你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我哪裏有奶奶那麽能幹?”


    薑暖才不相信聞人臻的話,這人最近半個月就知道撿好聽的說給她聽。


    “你哪裏又沒奶奶那麽能幹?”


    聞人臻笑著反問,不待薑暖回答,他接著又說:


    “當然,謙虛是好事,不過,過於的謙虛就等於驕傲了。”


    “.......”薑暖聽了他的話隻覺得有些汗顏。


    正欲開口,恰好聞人臻的手機響了,他按下藍牙接電話,於是倆人的聊天也就此中斷。


    周六周天,聞人臻說是休息,其實他在家的時間就周六上午,也就帶著薑暖和溫岩一起去了同順醫院看望蔡惜蓉。


    而薑暖這兩天倒也沒有像之前那麽閑著,因為小傑沒去培訓班,有些作業不會做,尤其是語文作業,於是她便充當了小傑的語文補課老師。


    或許是因為她在給小傑講課,有些粘她的溫岩也搬了凳子坐在一邊聽著,孩子小,也不知道能聽懂什麽,不過那認真的態度倒是讓人覺得欣喜。


    偶爾小傑寫作業,薑暖有空閑的時間,就把手裏的故事書拿過來讓薑暖教他讀,那一本正經的架勢,看上去倒也像個好學的孩子。


    柳媽看到這一幕,就笑著說:


    “看來遺傳的確是很重要的事情,我記得大少小時候也像溫岩小少爺這般好學,有事沒事,手裏總愛捧著一本小人書。”


    薑暖聽了這話笑,聞人臻那人倒也算是學識淵博之人,小時候喜歡讀書也算正常,畢竟蔡惜蓉就是才女一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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