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香聽了薑暖的話當即怔住,愣愣的望著薑暖,這才覺得自己昨天的翻箱倒櫃行為還真的十分愚蠢。


    是啊,她怎麽就把複印這種事情給忘記了呢?


    程芸兒留了文件給薑暖,薑暖完全可以用複印件複印十分,甚至百份,她就算找到一份複印件又有什麽用呢?


    “那你說——我要怎樣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朱梅香終於泄氣,沒有像往常那樣跟薑暖起爭執,難得一次心平氣和的‘聊天’。


    “這個,我也不知道,”


    薑暖賣了個關子,迅速的轉移話題,


    “朱小姐在這住的慣嗎?”


    “哼,”朱梅香冷哼一聲,把臉扭向一邊。


    薑暖聽了這話笑,然後對身後的霍薇舞道:


    “你去辦一下保釋手續,我們還是把朱小姐保釋出去吧,畢竟是親戚嘛。”


    “是!”霍薇舞應了聲,轉身去辦手續去了。


    “我在外邊車上等你。”


    薑暖說完這句,轉身離開,沒理會朱梅香驚訝的神色。


    好在手續辦得很快,不到十分鍾,霍薇舞就領著朱梅香出來了。


    “說吧,今天為什麽這般心好?”


    朱梅香上車就問後排座位的薑暖,不待她回答又趕緊補充了句:


    “不要告訴我你是一時良心發現。”


    薑暖聽朱梅香的話笑,淡淡的道:


    “還是朱小姐了解我,良心這種東西,我不是沒長,而是早在兩年前就被人給偷光了。”


    “我就知道你沒那麽好心。”


    朱梅香氣呼呼的說:


    “薑暖,這一次,你又在打什麽主意?”


    “我能打什麽主意?”


    薑暖聳聳肩道:


    “隻不過看在朱小姐你曾被程芸兒欺騙那麽多年的份上,看在我們倆同樣都是遭受過程芸兒欺騙份上,想要幫幫你而已。”


    “幫我?你?”


    朱梅香聽了薑暖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薑暖,你以為我白癡麽?雖然程芸兒的確是欺騙了我,雖然程芸兒的確是陷害了你,甚至霸占著你老公的心,可——”


    朱梅香說到這裏停頓一下,然後又憤憤的說:


    “可我們倆不是一路人,而你,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我,我們倆沒那情分。”


    薑暖聽了朱梅香的話也不生氣,淡淡的道:


    “朱小姐這話說對了,我們倆之間的確是沒那情分,不過,我們倆現在卻有共同的敵人。”


    “共同的敵人?”


    朱梅香顯然有些困惑,望著薑暖皺眉:


    “我們共同的敵人是誰?程芸兒麽?我已經不需要對付她了。”


    “簡逸雲。”薑暖輕輕的吐出這三個字來。


    “哈哈哈!”


    朱梅香再次笑出聲來:


    “顧暖,你今天閑得無聊,故意把我保釋出來,讓我來看你搞笑的吧?”


    “難不成,朱小姐不認為簡逸雲女士是你的敵人?亦或者是你一家的敵人?”


    薑暖沒在意朱梅香的嘲笑,淡淡的反問著。


    “不認為,”


    朱梅香非常肯定的回答:


    “我爸跟二少關係多好啊,簡女士是二少的母親,她跟我們怎麽可能是敵人呢。”


    薑暖聽了朱梅香的話笑:


    “朱小姐,你這人還是跟以前一樣有情有義,看到這樣的你,就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以前維護程芸兒的你,朱小姐,你真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你......你這話什麽意思?”


    朱梅香終於意識到不對勁,趕緊追問了句。


    “我沒什麽意思。”


    薑暖笑著說:


    “如果我告訴你,昨天簡逸雲女士找過我,你還會認為跟她是朋友嗎?”


    “簡逸雲找你?”


    朱梅香看著薑暖,臉色微微一沉:


    “簡逸雲找你做什麽?”


    “雲城的案子快開庭了,大家都知道雲城背後是有主子的。”


    薑暖看著朱梅香說:


    “當然,雲城背後的主子究竟是一個,還是兩個,這當然是雲城說了算,你說是不是?”


    朱梅香的臉當即一怔,顯然覺得薑暖的話有些繞,她硬是沉吟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的。


    “你的意思是,簡逸雲找你,是希望雲城說自己背後隻有一個主子?”


    朱梅香有些不太確定的問。


    “難不成,你認為雲城說他沒有主子,這樣的話警察會信嗎?法官會信嗎?”


    薑暖反問回去。


    “那......你能控製雲城說誰是不是?”


    反應遲鈍的朱梅香半晌才明白過來,又愣愣的問了句。


    “這個,不一定,”


    薑暖淩磨兩可的說。


    薑暖的話雖然說得淩磨兩可,但是聽在朱梅香耳朵裏卻自動的轉換成‘當然,我讓雲城怎麽說就怎麽說’。


    “簡逸雲讓你跟雲城說,把責任推到我爸一個人頭上?”


    朱梅香終於完全的反應過來了。


    薑暖低頭,輕歎一聲道:


    “其實朱總這人一直都還不錯的,之前聞人臻在鉻礦出事,他都還曾找過我兩次,說是要用百分之五的股份支持我呢,隻是後來,他應該也是被二少給蒙蔽了雙眼,上了二少的當了。”


    “對對對,”


    朱梅香趕緊附和著薑暖的話說:


    “我爸跟表叔的關係一向很好的,他就是上了聞人良的當了,現在後悔死了,我奶奶因為這個事情,都不知道罵了我爸多少次呢。”


    朱梅香說到這裏,情緒有些激動,急急忙忙的又說:


    “嫂子,我跟你講,臻哥在南非鉻礦的事情,就是聞人良和那個俞力深在背後搞的鬼,我爸當時就是一時糊塗,上了他們的當,其實整件事情跟我爸沒有任何關係的。”


    “嗯嗯,我知道的,”


    薑暖點著頭,順著朱梅香的話說:


    “所以,我才跟你說,我們倆有共同的敵人。”


    “簡逸雲是不是用什麽要挾你了?”


    朱梅香看著薑暖趕緊問。


    薑暖點頭,苦笑了下說:


    “你知道的,當年我被程芸兒欺騙了,被她送到了俞力深那,然後,簡女士就拿了我在溫城時的一些照片過來,借以威脅我,說如果我不讓雲城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朱總頭上,她就會把那些東西公之於眾。”


    薑暖說到這裏停頓一下,一臉為難的看著朱梅香道:


    “都是女人,你知道的,這名譽很重要,我也沒辦法,你說是不是?”


    “靠,簡逸雲簡直太卑鄙了!”


    朱梅香當即就爆粗口,氣呼呼的說:


    “她為了她的兒子,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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