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的緋聞我看了,查出是誰在背後搞鬼了嗎?”


    聞人子悠看著跟在小傑身後又蹦又跳的溫岩問。


    薑暖還沒來得及回答,原本在門外院子裏洗車的霍薇舞就進來了。


    “夫人,二少夫人求見。”


    霍薇舞看著薑暖說。


    “二嫂?”


    聞人子悠微微皺眉看向薑暖:


    “溫岩跟睿智不是玩一塊了嗎?怎麽了?前幾天溫岩的鑒定報告跟她有關?”


    薑暖點了下頭,起身走出門去,來到院子裏,果然見袁安琪正站在院門外,正伸頭朝裏麵張望著。


    “二少夫人,找我有事?”


    薑暖站在院門口,既沒有邀請袁安琪進院子,同樣也沒走出院門去。


    “我......聞人臻在嗎?”


    袁安琪輕咬了下唇角。


    “不在,”


    薑暖淡淡的回答。


    “我找他......薑暖,求求你讓我見他一麵,我去過盛宏集團了,那邊的人不讓我見他。”


    袁安琪說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他真沒在家。”


    薑暖看著流淚的袁安琪,冷冷的說:


    “再說了,就算他在家,他也未必願意見你。”


    “薑暖,求求你,放過我家阿良吧。”


    袁安琪突然‘啪’的一聲跪在地上。


    袁安琪這一跪,把薑暖嚇了一大跳,趕緊喊著:


    “二少夫人,你趕緊起來吧,我可沒怎麽樣你啊?我這院門口都有監控的,再不起來我叫管理處保安了啊。”


    “你不答應放過阿良,我就不起來。”


    袁安琪耍賴的喊著。


    薑暖聽了這話臉在瞬間冰冷下去,當即就道:


    “第一,我沒見聞人良先生,第二,我不知道你家聞人良先生怎麽了,第三,你這樣硬逼的方式不會讓我心軟,隻會讓我厭惡。”


    “你......你是真的要置我們於死地嗎?”


    袁安琪一邊哭一邊大喊起來。,


    “保安,通知管理處,讓管理處的保安來把這人拖走!”


    薑暖淡淡的吩咐著自己家的保安,沒再看跪在地上的袁安琪。


    “是,夫人!”


    保安應了聲,拿起話筒就要給管理處打電話。


    “不要啊!”


    袁安琪突然大喊起來:


    “薑暖,我錯了,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我以後......再也不朝溫岩下手了。”


    “你錯了?”


    薑暖給保安使了個眼色,走出一步,看著已經掙紮著站起來的袁安琪:


    “你明知道溫岩是我和聞人臻的孩子,你居然還拿溫岩做文章,你真以為我跟聞人臻就這麽好欺負,你們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


    “不,不是這樣的。”


    袁安琪搖著頭,趕緊解釋著:


    “我隻是......我知道懷疑,畢竟當初你和聞人臻去南非時程芸兒也跟去了,我以為有程芸兒在,當時你們倆關係也不好,你應該沒機會懷孕的,所以......”


    “所以你就拿溫岩的血和聞人良的頭發去做dna鑒定?”


    薑暖譏諷出聲:


    “你咋不拿睿智的血和聞人臻的頭發去做親子鑒定呢?這樣鑒定出來,睿智也不是聞人良的孩子了。”


    “不,我沒拿聞人良的頭發,”


    袁安琪即刻狡辯著:


    “我拿的是聞人臻的頭發,是用聞人臻的頭發和溫岩的血做的鑒定。”


    “聞人臻的頭發?”


    薑暖的臉當即就冷下去:


    “你從哪裏得來聞人臻的頭發?”


    “我一直有保留他的頭發。”


    袁安琪一臉正氣的說:


    “別忘了,當年我是他的未婚妻,我跟他差點就走進婚姻的殿堂了,我有他頭發不稀奇吧。”


    “十年前的頭發你還保留著?”


    薑暖的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袁小姐,你這話什麽意思?證明你的鑒定是對的嗎?”


    “不是,”


    袁安琪趕緊搖著頭道:


    “鑒定做了兩次,第一次出來溫岩和聞人臻是父子關係,第二次.......第二次才不是。”


    “嗬嗬嗬。”


    薑暖譏諷出聲:


    “第二次是用聞人良的頭發和溫岩的血,還是用聞人臻的頭發和睿智的血?”


    “......”袁安琪沒吱聲,不過默認了薑暖的猜測。


    “好了,我知道了,”


    薑暖看著滿臉淚痕的袁安琪,冷冷的道:


    “你的道歉我收到了,但是,我不原諒!”


    “薑暖,你可以不原諒我,”


    袁安琪急急忙忙的道:


    “但是,請你們放過阿良一馬吧,他現在已經沒爭盛宏集團的總裁了不是嗎?”


    薑暖聽了袁安琪的話冷笑出聲:


    “袁安琪,我不管公事的事情,再說你家聞人良先生也沒在盛宏集團任職,他自己公司出了什麽問題請不要來找我們!”


    薑暖說完這句,轉身走回院子裏,再也沒心思跟袁安琪再多囉嗦一句。


    她一直以為袁安琪心裏愛著的是聞人臻,卻原來,袁安琪心裏也還是有聞人良的。


    溫岩被親子鑒定這件事情,袁安琪一肩承擔下來,說都是她一個人做的。


    可事件鬧那麽大,緋聞照片,記者,網上的謠言,又怎麽可能是袁安琪一個人弄的?


    袁安琪之所以在她麵前一個人一肩把這件事情承擔下來,估計是覺得她薑暖太笨太愚蠢,特麽的好糊弄吧?


    隻是,她再笨,這事情鬧這麽大,她也不可能輕易的相信袁安琪的話吧?


    “她這是怎麽了?”


    聞人子悠看著還站在門外的袁安琪問。


    “她來道歉......”


    薑暖把袁安琪剛剛的話淡淡的說了下。


    “天啦,這是袁安琪嗎?”


    聞人子悠驚呼出聲,有些不敢相信的又朝院門外看了眼。


    “我也懷疑剛剛那個是假人。”


    薑暖淡淡的說:


    “不明白她今兒個是怎麽回昨天還理直氣壯的找我理論溫岩沒跟睿智玩的事,今天就又找我道歉。”


    “估計是聞人良那邊最近不太順吧。”


    聞人子悠猜測著說。


    薑暖點頭,淡淡的說:


    “有可能,不過我不關心盛宏的事情,她找我也沒用。”


    聞人子悠聽了這話不知道說什麽好,如果找她真沒用,袁安琪用得著來找她嗎?


    估計薑暖自己還不知道,在外人眼裏,很多人都在傳,如果想讓盛宏董事長幫個什麽忙,找聞人董事長,遠不及找董事長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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