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來了?”


    薑暖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臉頰,生怕不真實,還用力的掐了下:


    “真的是你回來了?”


    “當然是真的,”


    聞人臻笑著道,低頭在她唇邊吻了下:


    “放心吧,我是你老公,如假包換!”


    “去,假的就假的,懶得換。”


    薑暖佯裝生氣的推了他一把,不僅沒推開,反而被他摟抱得更緊。


    “喂,鬆開啊,”


    薑暖忍不住驚呼起來:


    “劉阿姨來了,在樓上呢,被她看到多不好。”


    “看到就看到,我們是夫妻,這有什麽。”


    聞人臻說是這樣說,可摟抱著她的手到底還是鬆開了。


    牽了她的手,轉身走向自己的車,關上車門,然後才又牽著她的手朝樓上走去。


    “事情調查得怎樣了?”


    薑暖輕聲的問:


    “都弄清楚了嗎?究竟是怎麽回事?”


    “有人裝扮成了我,”


    聞人臻低聲的道:


    “而且對方準備得非常的充分,連我的指紋都偽造了。”


    “啊?”


    薑暖聽了聞人臻的話驚呼出聲,當即嚇得臉色都變了:


    “那怎麽辦?你能證明那不是你嗎?隨我知道那人不是你,可是......指紋能偽造嗎?”


    “指紋能偽造,”


    聞人臻非常肯定的說:


    “對方估計也定製了我的人皮麵具,看來為了這一次栽贓陷害我是下了功夫的。”


    “那你說那不是你,公安局的辦案人員會相信嗎?”


    薑暖聽了聞人臻的話,越加的慌亂起來。


    “放心吧,我已經證明那人不是我了,”


    聞人臻趕緊安慰著自己的老婆:


    “如果我不能證明,你覺得今晚我還能回到這裏來麽?”


    “也是哦,”


    薑暖這才想起刑事案件嫌疑犯的重要性,聞人臻如果沒有脫離嫌疑,估計這會兒已經被扣在公安局了。


    “那你是怎麽證明你自己不是凶手的呢?”


    薑暖有些好奇的問。


    “那凶手也是百密一疏,”


    聞人臻笑著說:


    “凶手行凶時用了tt,可他慌亂逃竄時卻忘記把扔地上的tt拿走,而tt裏有他的體液,然後我的體液和凶手的體液做了dna比對,自然就分辨出來了。”


    “好吧,謝天謝地謝凶手的百密一疏。”


    薑暖雙手合十,忍不住道:


    “如果不是他這百密一疏,你......”


    薑暖不敢去想,如果沒有凶手留下的體液做比對,聞人臻會怎樣,畢竟指紋是鐵證啊。


    “如果沒有體液,我也能解釋那人不是我,因為我除夕夜的確去派出所了,不過.......”


    聞人臻說到這裏,突然想到什麽,然後就嘎然而止了。


    “不過什麽?”薑暖趕緊追問了句。


    “不過程芸兒被害的時間是十點半到零點之間,而那段時間,我剛好已經離開雲城的醫院在回家的路上了。”


    聞人臻想到這裏,忍不住又道:


    “好在那凶手的百密一疏啊,否則,我今晚肯定是回不來了。”


    薑暖點頭,和他走進臥室,在沙發上坐下來後才又問:


    “那程芸兒呢?她現在哪家醫院的停屍房?”


    “她還沒有死,”


    聞人臻輕聲的道:


    “當時凶手估計以為她死了,慌忙逃竄,結果她隻是徹底的昏迷過去了,卻沒有完全死亡。”


    “哦,原來是這樣,”


    薑暖輕歎了一聲,然後才道:


    “其實,除夕夜,我有接到她打來的電話。”


    “什麽?”


    聞人臻驚呼出聲:


    “什麽時候的事情?你怎麽沒跟我說起過?”


    “除夕晚上十點多吧,確切時間我也沒看,當時電話裏傳來的是男人和女人曖昧的聲音以及掙紮的聲音,還有......”


    薑暖把那晚接到電話聽到的都說了一遍,然後才又道:


    “我以為那是程芸兒故意搞的鬼,她打電話來隻是想要挑撥我們倆的關係。”


    “後來,你回來了,我不問你晚上去哪裏嗎?你說去處理雲城的事情了,我就更加篤定是程芸兒故意弄的了,所以就沒跟你說。”


    薑暖說到這裏,略微有些自責的道:


    “我沒想到,那是她最後呼救的聲音,估計那個時候,她已經認出那人不是你了,她打電話是向你求救,而我.......我居然‘啪’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別自責了,”


    聞人臻低聲的安慰著她:


    “何況在那之前,程芸兒有打電話給我,我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她,我不會去跟她見麵的,讓她趕緊回醫院去,或者回春城朱建設那去,身體差就不要在外邊遊蕩。”


    “是她自己不聽,也是她自己一意孤行,是她自己要跟那些人合作,要相信那些人的話,怪得了誰?”


    “話是這麽說,可是.....”


    薑暖說到這裏,輕歎一聲,然後又道:


    “程芸兒在同順醫院出院離開時,不僅留了錦囊給我,還留了個信封給我,我這兩天一直忙著養胎的事情,也就沒打開信封看,不知道裏麵寫的啥。”


    “嗯,你先不要去看那些,”


    聞人臻對薑暖說:


    “你現在主要任務是養胎,把我們的女兒保護好,別的事情,有我就可以了,你不用再操心。”


    “嗯嗯,”


    薑暖點頭:


    “我也是這樣想的,盛宏的事情我操心不了,等著上班了,我的工作室就繼續開工,然後我還是老老實實開我的工作室比較好。”


    “你還要開工作室啊?”


    聞人臻震驚出聲:


    “你這懷孕了呢,怎麽能開工作室呢?你應該在家裏.......”


    “誰告訴你懷孕不能工作的?”


    薑暖當即就慫了回去:


    “我懷著溫岩的時候不一直都在工作嗎?天天給孩子們上課,而且還是在農村,不也什麽事都沒有嗎?”


    “懷溫岩的時候怎麽能跟現在一樣呢?”


    聞人臻即刻就說:


    “再說了,溫岩是男孩子,他吃點苦沒什麽的,可這一次你懷的是女兒,女兒要好好養著。”


    “哎呀,去去去,什麽亂七八糟的,”


    薑暖用手把他推開,沉著臉道:


    “這還沒一顆花生米大呢,你就知道是女兒了?”


    聞人臻笑,又靠近她,大掌覆蓋上她的腹部,低聲的道:


    “女兒乖,聽話啊,爸爸等著你長大,給你買最漂亮的公主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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