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


    薑暖聽了護士的話明顯的震驚,當即衝口而出:


    “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可以出院了嗎?”


    “她的情況當然是不能出院。”


    護士在電話裏耐心的解釋著:


    “可程芸兒小姐強烈要求出院,她說想回去跟家人過年,不想一個人在病房裏孤孤單單的,所以就給她辦理了出院手續。”


    薑暖聽了護士的解釋明白了,一般病人沒有痊愈醫生是不會開出院證明的,但是病人如果自己強烈要求出院,隻需寫個申請,醫院就會辦理出院手續。


    “她有錦囊留給我?”


    薑暖疑惑的問。


    “是的,一個精致的錦囊,裏麵可能是瑣碎的東西吧,交代我們轉交給您,麻煩您過來拿一下,明天我就休假了,這東西不好交給別的護士保管。”


    護士長在電話那邊說。


    “好吧,那我等下過來看看.......”


    薑暖應了聲,然後掛斷了電話。


    “王媽,我要去一趟同順醫院,等回來再寫了,這三幅你跟爸先貼上吧,好在大門的那一副已經寫上了。”


    薑暖放下手裏的筆對王媽說。


    “去同順醫院?”


    王媽皺著眉頭看向薑暖:


    “不說聞人臻的爸爸已經出院了嗎?怎麽還要去醫院啊?”


    “聞人臻的爸爸是出院了,可剛剛護士打電話過來,說我一位朋友在醫院出了點狀況,我還是過去看看吧。”薑暖淡淡的解釋著,不想讓王媽知道她是因為程芸兒去的醫院。


    再說了,程芸兒已經出院離開了,她去醫院,也的確不是因為程芸兒。


    “姐,那我開車送你去吧,苑城西園可不好打車,姐夫現在也還沒回來呢。”


    在一邊帶溫岩玩的薑寧遠聽見了,趕緊走上前來說。


    “對對對,讓寧遠開車送你去,”


    王媽在一邊附和著薑寧遠的話。


    “可你開車的話,溫岩沒人看呢。”


    薑暖搖著頭說:


    “算了,等聞人臻回來再走吧,要不溫岩會哭的,他跟王媽和我爸都不熟。”


    “那好吧,我再帶會溫岩,你繼續寫對聯,等姐夫回來再說吧。”


    薑寧遠又回轉身去哄溫岩去了。


    “你朋友在醫院不急吧?”


    王媽見薑暖又拿起毛筆,趕緊追問了句。


    “不急,沒多大事兒。”


    薑暖又繼續蘸著墨汁寫對聯。


    剛把八副對聯寫完,聞人臻的車就開回來了,薑暖即刻放下手裏的毛筆迎了上去。


    果然,副駕駛座位上坐著甑師承,她趕緊幫他拉開副駕駛車門,然後主動伸手把他攙扶了下來。


    “甑爺爺,你慢點。”


    薑暖小心翼翼的提醒著。


    甑師承笑嗬嗬的,用手拍著薑暖的手背說:


    “放心吧,我身體很好,健康著呢,何況這涴花溪大路平坦,我不會摔跤的。”


    甑師承的話剛落,薑暖就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傳來,她回頭,就看到一直在樓上的父親,這會兒已經從門裏走出來了。


    薑遠航的臉上表情比較平淡,看著和薑暖一起走過來的甑師承,半晌才淡淡的喊了聲:


    “甑先生來了?”


    甑師承稍微怔了一下,仔細的打量著薑遠航,半晌才點著頭,有些哽咽的說了句:


    “都......這麽大了。”


    “.......”薑暖聽了甑師承的話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父親都五十三了,能不大嗎?她今年都三十了呢。


    “甑爺爺,進屋坐吧,院子裏風大,這雖然是南方,冬天也晚上也冷叻。”


    好在薑寧遠抱著溫岩過來,這才化解了短暫的尷尬。


    “嗯嗯,好,”


    甑師承有些激動的點著頭,然後看著薑寧遠懷裏抱著的孩子,驚喜的問:


    “薑暖的?”


    “嗯,”


    薑暖伸手把溫岩從薑寧遠手裏接過來,輕聲的對溫岩道:


    “溫岩,叫曾姥爺好。”


    “曾姥爺好。”


    溫岩軟糯糯的聲音清脆的響起,當即把大家都逗笑了。


    “好好好,”


    甑師承激動的在身上摸了摸,最後摸出塊玉佩來遞給溫岩:


    “曾姥爺來的匆忙,沒準備啥禮物,這塊玉佩是甑姥爺的父親留給曾姥爺的,現在就送給你了。”


    “甑爺爺,這使不得。”


    薑暖趕緊說:


    “溫岩還小,他是個孩子.......”


    “怎麽就使不得?”


    甑師承瞪了薑暖一眼:


    “我對孩子的一點心意,給孩子的,又沒給你。”


    “可剛剛甑爺爺也說,這是祖傳的東西,”


    薑暖有些著急了。


    “就因為是祖傳的東西,所以才要給他啊。”


    甑師承又道:


    “那你說我不給他,我給誰啊?”


    “.......”薑暖當即被甑師承給問得說不上話來。


    “好了,甑姥爺給的,我們溫岩就戴上吧。”


    還是聞人臻過來,伸手替溫岩接過來,然後迅速的掛在了溫岩的腰間。


    “對嘛,這才像樣嘛。”


    甑師承高興的說:


    “這塊玉佩啊,溫岩帶最有氣質了,我帶就顯得老黃瓜刷綠漆,裝嫩了。”


    “哈哈哈。”


    聽了甑師承的話,大家都笑了起來,沒想到七十好幾的甑師承還這般幽默。


    然後大家一起走進大廳,薑遠航還是把甑師承給讓到了上位。


    “來,溫岩給你帶。”


    薑暖把懷裏的兒子往聞人臻的手裏一送。


    “我要跟寧遠貼對聯呢?”


    聞人臻看著她道:


    “這都傍晚了,我們得抓緊時間把對聯貼上。”


    “哎呀,對聯等會再貼吧,我跟寧遠要出去一趟。”


    薑暖看著聞人臻說:


    “我們很快就回來,頂多一個鍾。”


    “一個鍾後天就黑了,”


    聞人臻皺著眉頭看向薑暖:


    “什麽事兒這麽急?而且還要你跟寧遠倆人去辦?”


    “哎呀一點小事,”


    薑暖沒心情跟聞人臻解釋:


    “反正我們很快就回來,再說溫岩也玩累了,他差不多要睡覺了,你等他睡了再貼吧。”


    “哦,好吧,”


    聞人臻有些無奈,接過溫岩時又看向薑寧遠:


    “寧遠,是你的事情嗎?”


    “......”薑寧遠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剛不跟你說了嗎,是我跟寧遠倆人的事情,你咋婆婆媽媽的管那麽多?”


    薑暖給了聞人臻一個嫌他多嘴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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