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劉文濤冷冷的看了簡逸雲一眼:


    “這不還沒到嗎,簡女士,你急什麽呢?”


    “嗬嗬,沒到?”


    簡逸雲怒氣凶凶的道:


    “聞人臻都已經翹辮子了,難不成還要多久嗎?十天半個月而已。”


    薑暖聽到簡逸雲說的聞人臻翹辮子,心痛得差點窒息。


    她不知道這消息是從哪裏傳出來的,為何一下子就傳遍了,好似大家都知道了這個消息一般。


    之前聞人臻和小宋被埋在礦井的消息不都說要保密嗎?


    為何現在,這樣的消息,卻已經昭告天下?人人都知道了呢?


    “那也是十天半月後的事情。”


    劉文濤的聲音依然冷漠疏離:


    “簡女士,現在是日新月異的時代,很多事情一天半天就會發生大逆轉,所以,十天半月後的事情,現在也還是不要高興得太早!”


    “我就高興得太早怎麽了?”


    簡逸雲今晚好似存心要跟人吵架一般:


    “聞人臻翹辮子,聞人俊林馬上就要死了,蔡惜蓉那賤女人根本沒資格住聞人家,還有顧暖這不要臉的女人,一旦盛宏是我兒子掌管,俞力深肯定會把顧暖這賤女人接走的,到時候,聞人家全部都是我兒子的.......”


    “劉叔叔,我們回去吧。”


    薑暖好似沒聽到簡逸雲的破口大罵一般,淡淡的對身邊的劉文濤說。


    劉文濤點點頭,簡逸雲慣於罵大街,以前給聞人俊林當妻子時還會克製,估計也是想著要顧及聞人俊林的臉麵。


    兩年前,簡逸雲和聞人俊林離婚了,想必這兩年簡逸雲跟一些善於罵大街的婦人來往密切,所以現在罵大街好似特別厲害了一般。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想必就是這樣的道理。


    見顧暖和劉文濤轉身走開了,簡逸雲愈加的氣氛,忍不住提高音量繼續咒罵著:


    “顧暖,你不要臉,跟了聞人臻又跟俞力深,還有你那兒子,都不知道你是跟......”


    “媽,我肚子好痛啊!”


    在一邊的吳月婷實在等不下去,見簡逸雲隻顧著罵人丟開她不管,忍不住低聲的喊了聲。


    “啊?”


    簡逸雲這才把自己剛剛摔跤的兒媳婦響起,再也顧不得罵人,趕緊掏出手機來給兒子打電話。


    “阿良,你在哪裏?趕緊讓人到鷺湖山莊來,袁安琪把月婷給害得流產了.......”


    薑暖剛到芙蓉苑門口,就見聞人惠婷已經走出來了。


    “薑暖,怎麽了?我聽柳媽說你被簡逸雲欺負了?”


    聞人惠婷看到她就緊張的問。


    “隻是爭論了幾句,她倒也沒有欺負到我。”


    薑暖淡淡的道:


    “我這不好好的嗎?”


    “哦,沒事就好。”


    聞人惠婷長長的鬆了口氣,然後又道:


    “以後見到簡逸雲,你直接躲得遠遠的,她這兩年都不知道跟些什麽人混在一起,越來越粗俗了,言語也非常不堪。”


    薑暖聽聞人惠婷這樣說,想起上次聽到簡逸雲和聞人惠婷的爭吵,當時簡逸雲也罵聞人惠婷不要臉,生私生子什麽的。


    好在大家都沒有繼續簡逸雲的話題,而是一起走進了大廳,而柳媽已經幫他們把飯菜都擺放在餐桌上了。


    “我是回到家才聽劉文濤說你要去南非的,”


    聞人惠婷坐下來看著薑暖說:


    “你之前不都說不去南非麽?怎麽突然就決定要去了?”


    “因為......我現在也沒什麽事做了。”


    薑暖看著聞人惠婷道:


    “反正工作室已經停了,而再過半個月就過大年了,這接近年尾,我也不想再恢複工作室,於是就想著......還是去南非看看吧。”


    聞人惠婷聽了她的話點頭,然後又低聲的道:


    “那邊現在亂著呢,當地政府不得力,通訊至今處於癱瘓狀態,我們也一直跟那邊聯係不上,李明軒和聞人璟過去都半個月了有多了,也沒任何消息傳來,都急死人了。”


    “所以我才決定親自去看看。”


    薑暖看著聞人惠婷道:


    “盛宏有姑姑守著我放心,何況今天複牌就是跌停板,如果接著幾個跌停板,野蠻人就該慌了,我們......”


    薑暖說到這裏停頓了下,然後又看著聞人惠婷道:


    “如果不出意外,我們應該會勝出,當然,有些事情瞬息萬變,也不排除意外的發生。”


    聞人惠婷點頭,然後又看著薑暖道:


    “這些我也想到了,不過,我盡量杜絕意外的發生,野蠻人是無論如何都要抵住的,至於別的......還是要等你從南非回來再說。”


    等她從南非回來再說?


    而不是等聞人臻從南非回來再說?


    這是不是,就連聞人惠婷,都接到了比較可靠的消息?


    聞人臻——真的不在了?


    “明天幾點的飛機?”


    聞人惠婷又問了句。


    “明天淩晨兩點,香港飛迪拜,”


    薑暖看著聞人惠婷道:


    “所以,我今晚十點多就要出發,直接去香港的機場......”


    “怎麽這麽急啊?”


    聞人惠婷微微皺眉:


    “這淩晨趕飛機多辛苦啊?為何不讓霍薇舞訂明天白天的飛機呢?”


    “我想早點趕到南非,”


    薑暖低聲的道:


    “還有十天盛宏的股東大會就要召開了,而我.....我們想趕回來參加股東大會。”


    聞人惠婷聽了薑暖的話點頭,她的心情她自然理解,而這一次的股東大會,也的確是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薑暖作為聞人臻的妻子,聞人臻的法定繼承人,算盛宏的第一大股東,她自然是不能缺席盛宏的股東大會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頂住各種壓力。”


    聞人惠婷輕聲的對薑暖道:


    “無論如何,想盡一切辦法,都不會讓盛宏落到野蠻人的手裏。”


    “嗯,我知道,”


    薑暖重重的點頭:


    “我相信姑姑!”


    這一點她的確放心,聞人惠婷跟簡逸雲母子不對盤得厲害,自然是竭盡全力的阻止野蠻人搶奪盛宏的掌控權了。


    隻是,聞人惠婷竭盡全力的保住盛宏的掌控權,竭盡全力的阻擊野蠻人,真的是為了她和溫岩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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