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芙蓉是直接被顧遠航從涴花溪給趕出來的,趕到門口她還不願意走,不斷的詛咒著顧遠航,說他這樣對待她一定不會好死。


    顧遠航已經懶得不想跟他說一句話了,直接把她給推了出去,然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林芙蓉在涴花溪大門口罵罵咧咧了好久,最終無奈,也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


    她原本還想著趁這個機會跟顧遠航重新發生關係,破壞掉顧遠航和王媽,然後再想辦法入駐涴花溪的顧家。


    可誰知道顧遠航現在對她這般無情,肯定是早就發現她了,看到她溜進房間,然後故意去找了一個極其惡心的男人進房間來。


    她原本還一股腦的想著要跟顧遠航重修舊好,哪知道顧遠航早就已經視她如蛇蠍,不僅不碰她,甚至還想方設法的陷害她。


    “薑美玲,顧遠航,王媽,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把你們扳倒的,我林芙蓉一定要重新做涴花溪的主人,這裏是顧岐山的家,顧玲是顧岐山的女兒,誰也不能把她趕出去!”


    林芙蓉正罵得起勁,王媽去廚房提了一桶水出來,拉開門,然後一大桶水就那樣直直的朝林芙蓉潑了過去。


    “啊~”林芙蓉驚叫出聲,連連後退了幾步,當抬頭看到站在門口,身著新娘妝的王媽時,又氣不打一處來。


    “該死的,王媽,你居然敢這樣對我?你忘記我是這裏的太太了嗎?你這個奴才,居然.......”


    林芙蓉還沒罵完,就見顧暖冰冷著臉朝她逼了過來,她渾身濕透,冷得直發抖,趕緊連連朝後退著。


    “顧暖,你......你要做什麽?”林芙蓉的聲音都變了。


    “隻是給你潑一桶水,你就在這受不了了,那我看不如把你裝進麻袋裏,沉到湖底去,沒準.......”


    顧暖的話還沒說完,林芙蓉就嚇得整個臉都變色了,然後轉身快速的跑著,嘴裏還不斷的喊著:


    “不要啊,不要啊......”


    聞人臻開車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顧暖和王媽站在涴花溪的院門口,而林芙蓉衣衫不整的在路上奔跑著,嘴裏還不斷的驚喊著什麽。


    “怎麽了?”


    聞人臻下車來,看著站在那的顧暖問。


    “哦,沒事,”


    顧暖淡淡的道:


    “不知道林芙蓉怎麽溜進來了,在家裏被發現了,然後我們把她趕出來,她不樂意,於是就罵罵咧咧起來。”


    “哦,”聞人臻應了聲,也就沒再多問。


    而顧暖則迅速的跟王媽和薑美玲道別,又跟顧遠航和王媽說了些祝福的話,然後才和聞人臻一起開車離開了涴花溪。


    “真希望我爸和王媽能平安幸福的過一輩子,林芙蓉再也不要去打擾到他們平靜的生活。”


    顧暖坐在車上,輕歎了一聲。


    聞人臻伸手過來,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裏,低聲的道:


    “放心吧,會的,爸和王媽繞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他們一定會幸福的度過後半生的。”


    “可我擔心林芙蓉。”


    顧暖搖頭:


    “林芙蓉那女人,我看她並沒有死心,我奶奶身體也不好,萬一......”


    “林芙蓉的身體也不見得就有多好。”


    顧遠航反過來安慰著她:


    “你不要想太多了,沒準,林芙蓉的身體還沒你奶奶的身體好呢。”


    “這怎麽可能?”


    顧暖顯然不相信:


    “林芙蓉那麽年輕,而且她好像都沒什麽病,在顧家也一直保養得到,以前美善醫館的補品,沒少進她的肚子裏......”


    “你也說那是以前。”


    聞人臻笑著說:


    “這人吃五穀雜糧,哪裏有不生病的?何況她還去看守所坐了半年呢,沒準早已經染病在身了呢。”


    “有這種可能?”


    顧暖皺著眉頭,疑惑的望著聞人臻,顯然不太相信。


    “怎麽沒有?”


    聞人臻反問著她:


    “看守所那些地方,什麽樣的人都有,誰知道她有沒有跟裏麵的人染上惡習?”


    當然,聞人臻不會告訴顧暖,林芙蓉在那個山洞裏,不僅跟三個男人有染過,還跟兩條土狗有染過。


    如果那樣林芙蓉都不生病,那她真就成金剛不壞之身了。


    車開會鷺湖臻園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怎麽了?”


    聞人臻見顧暖一直不說話,忍不住關心的問了句。


    “我奶奶她身體越來越差了,她想讓我過幾天就進恒遠去,跟在她身邊......”


    “你進恒遠做什麽?”


    聞人臻不待她把話說完就把話接了過去:


    “你又不是學企業管理的,恒遠又不是做珠寶設計的,你進去幫得上忙嗎?”


    “可奶奶身體不好,恒遠正在恢複期間,工作量大,壓力也大,我爸對恒遠一向不感冒,他隻想把美善醫館搞好.......”


    顧暖可不敢指望父親能去管理恒遠,父親自從去年的車禍後,現在好似把什麽都看穿了,對事業也沒什麽興趣,他隻想開心快樂的度過每一天。


    “恒遠我會幫你看著,年後會幫你找個執行力度強的ceo,你隻管當大股東,每年賺錢就可以了。”


    聞人臻把手放在她肩膀上,像是保證似的說。


    “那我已經在福源集團辭職了,整天無所事事的,我做什麽呀?”


    顧暖微微皺眉看向他,全職太太她還真當不來。


    “你負責用我的錢,用我的人,把我的身體掏空......”


    “聞人臻!”


    不等他把話說完,她就氣呼呼的喝斷了他正說著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走向衣帽間了。


    他沒有跟著追過去,隻是看著她生氣的樣子笑了笑。


    她還在惆悵沒工作做什麽,自從結婚後,他可沒少努力,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很快就懷孕了。


    一旦她懷孕做了孕婦,那忙的事情就多了去了,哪裏還能上班?


    生下孩子後,就更忙,估計以後,她都沒什麽時間工作了吧?


    因為聞人良年初九要訂婚,聞人俊林給聞人臻打了幾個電話,王明慧也打了電話過來。


    所以,年初八這天,聞人臻和顧暖還是又飛回了北京,顧暖甚至都沒見到葉書蕾,因為葉書蕾也是年初八才回濱城來。


    一早的飛機,到北京才中午,剛走出機場,就看到李明軒的車已經停在那了。


    李明軒直接開車送的顧暖回家,然後他和聞人臻一起去了盛宏集團北京總部,估計是總部有什麽事需要聞人臻過去。


    王明慧不在家,不知道是有事出去了,還是跟隔壁鄰居的奶奶們一起研究經絡操去了,反正王明慧最近迷上了這個。


    隻有蔡惜蓉一個人在,見顧暖回來,趕緊問她吃飯了沒,得知她隻是在飛機上吃了一點,又去廚房幫她弄了點飯菜。


    “媽,明天聞人良和吳月婷訂婚,你會出席嗎?”


    顧暖吃飯時忍不住問了句。


    “我就不去了,你跟啊臻去就可以了。”


    蔡惜蓉淡淡的說:


    “我喜歡清靜,不太愛湊熱鬧。”


    顧暖點頭,蔡惜蓉的處境,想必也不會去的,拋頭露麵隻會讓別人對她指指點點的。


    “顧暖,這條項鏈,你拿去外邊手工店洗洗,明天你跟啊臻出席聞人良的訂婚宴,就戴這條項鏈吧。”


    蔡惜蓉待她吃完飯,拿出一個絲絨的紅色小荷包給她。


    顧暖點點頭,她不太清楚這條項鏈的意義,但既然蔡惜蓉給她了,那她明天戴上就是了,項鏈也就是裝飾而已。


    顧暖沒有開車出門,而是選擇了出租車,到距離四合院最近的一家金銀器皿修飾店,拿出這條帶吊墜的項鏈讓師傅幫忙清洗。


    師傅看了這條項鏈和吊墜,微微有些驚訝,然後又抬眸看向她,半響才認出:


    “你是......聞人大少夫人?”


    顧暖點頭,見師傅盯著那吊墜看,忍不住問了句:


    “怎麽了?有問題嗎?”


    師傅笑了下,淡淡的說了句:


    “沒有,隻是這種東西,現在少見了,我幫你洗洗吧,估計時間有些長,大約要一個鍾,你在這等我還是過會兒來取?”


    “我在這等你吧。”


    顧暖淡淡的道:


    “反正我也沒地方去,剛好你這也有水喝。”


    師傅點頭,知道她不放心,也就沒點穿她,其實聞人家的東西,給他十個膽,他也是不敢調包的。


    顧暖一直等到師傅把項鏈和吊墜洗好,謝了師傅,付了收工錢,然後才收好這項鏈走出來。


    剛走出這家手工店,就看到門口一道美麗的靚影,身著藕色長款羽絨服,腳上穿著一雙矮幫靴的袁安琪,正麵帶微笑的朝她走過來.....


    “e,這麽巧,又遇到了?”


    袁安琪主動跟她打招呼,好似真的非常巧一樣。


    顧暖看著站在跟前的人,膚如凝脂,在藕色的襯托下,愈發的顯得青春靚麗。


    她不得不在心裏感歎一聲,袁安琪的確是大美女!


    “袁小姐是特地來找我的?”


    顧暖淡淡的反問回去。


    袁安琪微微一怔,隨即點頭應了聲;“嗯。”


    她走過來,和顧暖並肩站在一起,倆人身高差不多,顧暖穿著米白色的羽絨服,中長款,一副淑女風。


    倆人年齡相仿,又都長得清純靚麗,落在外人眼裏,倒是更像兩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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