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想迅速的回去找顧玲,想要質問她為何要這般對待顧暖?


    綁架顧暖跟薑美玲和顧遠航談判他可以理解,但是讓綁匪去欺負顧暖,甚至想要玷汙顧暖,他是萬萬不能原諒她的。


    隻是,他剛到自己的車邊,正要拉開車門,就聽到生活傳來冷冷的聲音:


    “江少。”


    回頭,還沒反應過來,聞人臻的一拳就已經揮到了,他躲閃不及,當即被聞人臻的拳頭給砸得鼻血都來了。


    “聞人臻,你這個瘋子!”


    江浩軒毫不示弱的反擊一拳回去,聞人臻朝旁邊一閃,他一拳打了個空,隻是在空中揮舞了下。


    “我是瘋子,但是我不是傻子?”


    聞人臻憤憤的道:


    “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老婆是戲子,於是你也被她熏染成戲子了,居然給顧暖下套。”


    “誰是戲子?誰給顧暖下套了?”


    江浩軒怒目瞪著聞人臻,像是挑釁似的反駁著:


    “我跟顧玲已經離婚了,她現在不是我老婆。”


    聞人臻微微怔了下,江浩軒和顧玲離婚了?


    這事兒他還真不知道,主要是他不關注顧玲和江浩軒好久了。


    江浩軒趁聞人臻怔住的一瞬間,迅速的一拳揮舞過去,反應過來的聞人臻頭朝旁邊一扭,最終江浩軒的拳頭落在了聞人臻的肩膀上。


    “自己不在第一時間趕到顧暖身邊救顧暖,害她差點被流氓給玷汙了,居然還用狹隘的心思來度量我?”


    江浩軒想到聞人臻說他和顧玲給顧暖下套心裏就生氣,聞人臻把他江浩軒看成什麽人了?


    “狹隘的思想?”


    聞人臻對江浩軒的話嗤之以鼻,冰冷的目光打在江浩軒流鼻血的臉上:


    “你又不是沒有跟顧玲合作過,之前我和顧暖還沒結婚,你就跟顧玲聯手給她下套,目的就是想把她送給俞力深,你以為這事兒我不知道?”


    “之前我的確和顧玲俞力深聯手過,做過的事情我不否認,”


    江浩軒也冷著臉說:


    “但是今天,我是查到她出事了跟過來的,恰好救了她。”


    “恰好?而且還那麽及時?”


    聞人臻對江浩軒的話不屑一顧:


    “顧玲前腳在福源集團門口找顧暖,後腳顧暖開車在路上,你就打她手機,而在她和你通電話時恰好跟人撞車,於是你就那麽及時的趕到她身邊救她?你這恰好得也太好了吧?”


    “我不知道顧玲今天去找了顧暖,”


    江浩軒本能的反駁著:


    “我剛跟你說過了,我和顧玲離婚了,我已經把她拉黑了,已經好久沒聯係過了。”


    “是嗎?”


    聞人臻顯然不會相信他的話,冷冷的道:


    “最好不是你和顧玲聯手,如果是,我聞人臻饒不過你。”


    “饒不過?”


    江浩軒也毫不示弱的反駁回來:


    “你以為我就怕你?”


    “如果你照顧不好顧暖,就把她讓出來,不要總是讓她被人莫名其妙的傷害。”


    江浩軒冷冷的提醒著。


    “我的妻子用不著你來操心!”


    聞人臻漆黑深邃的冰眸打在江浩軒的臉上:


    “今天的醫藥費感謝費什麽的我會讓秘書轉給你,從此以後,離我妻子遠一點。”


    “醫藥費,感謝費?不需要,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我救的是顧暖,不是你,顧暖如果要感謝,我會接受。”


    江浩軒冷著臉丟下這句,轉身,拉開門上了車。


    聞人臻看著江浩軒的車開出了醫院大門才轉身回的住院部。


    樓上,顧暖正從床上爬起來,伸手去取了輸液瓶下來,正朝洗手間走,聞人臻就推門進來了。


    “你怎麽不叫護士?”


    聞人臻趕緊兩步跑上前來,伸手接過她手裏的輸液瓶。


    “上個廁所而已,我叫什麽護士?”


    顧暖好笑的看著他:


    “我又不是手腳有毛病。”


    “可你身上有傷,”


    聞人臻手裏舉著輸液瓶跟著她進洗手間:


    “你自己可以嗎?”


    “.......我肯定可以。”


    顧暖非常堅定的對聞人臻說:


    “你趕緊把輸液瓶掛牆壁的掛鉤上,我真不需要你幫忙,而且上廁所你也幫不上什麽忙。”


    聞人臻並沒有即刻出去,依然站在那,看著她柔聲問:


    “傷口深嗎?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傷口都縫針了,而且這會兒貼著紗布,你能看到什麽啊?”


    顧暖忍著傷口的痛用手推他:


    “你快出去吧,再不出去我膀胱都堅持不住了。”


    “那你就上廁所唄,難不成還怕我看見?”


    聞人臻對她的如此避嫌略微有幾分不滿。


    結婚半年多了,都老夫老妻了,她身上什麽地方他沒見過?用得著如此害羞嗎?


    顧暖那略顯蒼白的臉當即就紅透了,忍不住低聲道:


    “不是怕你看見,而是有人在跟前我上不出來?難不成你習慣在人跟前上廁所?”


    “.......”


    聞人臻默,無奈的轉身走了出去。


    顧暖趕緊關上門,然後才忍著痛,小心翼翼的來到蹲坑邊。


    她的傷口在腹部的左側,其實匕首刺進來時,她用盡最大的力氣朝旁邊挪動了下,所以匕首刺歪了,刺到了腹部旁邊的髂脊骨上。


    傷口痛,蹲不下去,隻能微微彎腰,站著上廁所,顧暖好不窘迫,所以打死都不能讓聞人臻看到。


    江南一品,頂層豪宅。


    顧玲一直被聞人臻派的人監視著,直到下午五點多,那小弟接了個電話才離開了她的家。


    她無緣無故的被人監視了一個下午,氣都氣死了,而且她的家,還被人找帶人給翻得亂七八糟的。


    想到顧暖失蹤聞人臻就直接找上她,這讓她心裏非常的不爽!


    她不是沒想過綁架顧暖來要挾薑美玲和顧遠航,借顧暖做籌碼跟薑美玲和顧遠航談判,作為放出顧岐山和林芙蓉的交換條件。


    可她有那個心沒那個膽。


    薑美玲和顧遠航她倒是不怎麽怕,畢竟薑美玲做了五年的植物人,這剛醒來,還沒多大勢力。


    可聞人臻讓她害怕。


    那可是京城首少,而且他背後還是首富聞人俊林,那樣的人她是真的惹不起!


    別說聞人臻很寵顧暖,就算顧暖是聞人臻的一件擺設,聞人臻也絕對不允許別人去碰觸。


    也不知道顧暖背地裏得罪了誰,讓人給綁架了,卻讓她來背鍋!


    顧玲心裏氣憤不已,看著滿屋子被翻亂的狼藉,她又無比的頭疼起來。


    聞人臻翻亂了她的家,她卻不敢叫聞人臻幫她恢複原樣,這就是弱肉強食的現實。


    顧玲正煩躁不已的收拾著被翻亂的家,門鈴卻在這時響起。


    她以為又是聞人臻那剛走了半個鍾的小弟回來了,權當沒聽見,繼續收拾自己的房間。


    可門鈴卻一直響著,完全是一副你不開門我就不走的架勢。


    顧玲無奈,隻能下樓去開門。


    拉開門連人都沒看到就忍不住丟出去一句:


    “你不是剛走了嗎?又跑回來做什麽?”


    顧玲問完這話才看到走進來的人居然是一臉冰冷黑沉的江浩軒,當即明顯的楞了一下。


    “浩軒,”


    顧玲驚喜中帶著顫抖的聲音傳來:


    “浩軒,你過來了?我還以為......看來,你也還是放心不下我是不是?”


    顧玲嘴裏問著是不是,其實心裏已經篤定,就是這樣的,要不江浩軒怎麽會突然跑她家裏來呢?


    然而,江浩軒開口,卻是厲聲的質問:


    “顧玲,是不是你指示人綁架的顧暖?”


    顧玲聽江浩軒這樣一問,當即就快氣死了,她沒想到江浩軒來這找她也是因為顧暖。


    “我怎麽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顧玲當即就反駁回去:


    “江浩軒,你又不是不了解我?”


    “就是因為我了解你,所以我才覺得這事是你做的,”


    江浩軒非常肯定的說:


    “除了你,顧暖幾乎沒有仇人,誰會那麽無聊的去綁架她呢?”


    “她有沒有仇人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找人綁架她的。”


    顧玲氣呼呼的否定著。


    “不是你還有誰?”


    江浩軒對顧玲的否認嗤之以鼻。


    “我哪裏知道還有誰?”


    顧玲滿臉怒氣的反駁回去:


    “你憑什麽就認定是我綁架她的?你有證據嗎?”


    “我沒有證據,但是我可以推斷,”


    江浩軒振振有詞的道:


    “中午你去福源珠寶找顧暖談判,是不是要她撤銷對你爺爺和你母親的控訴?”


    “是。”顧玲如實的回答。


    “她不同意是不是?”


    江浩軒又追問著。


    “是,她無情無義,又怎麽會同意?”


    顧玲氣呼呼瞪著江浩軒:


    “可這又能說明什麽呢?”


    “你在她拒絕你之後心懷恨意,救人心切的你於是便找人跟她撞車,然後順利的綁架了她。”江浩軒非常肯定的對顧玲說:


    “你以為你在外邊雇人,我們就不會懷疑你了?”


    “我雇什麽人啊?”


    顧玲被江浩軒如此篤定的話給氣死了:


    “我什麽都沒有都做過,你們憑什麽要懷疑我?”


    “憑你對顧暖的恨意,憑你中午去找過顧暖,憑你著急著要救你的爺爺和你母親而求助無門!憑你曾經對顧暖下過手!”


    江浩軒的每一句都擲地有聲,完全不容顧玲辯駁就直接認定了綁架顧暖的人就是顧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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