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臻看著震驚到嘴角張大得女人,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


    “怎麽?被你老公帥得說不出話來了?”


    “.......”


    顧暖的確是說出來話來了,她沒想到,她是真的沒想到——


    聞人臻,昨晚她以為他說笑的,可沒想到,他居然——


    真的去剃了光頭!


    而且,剃了光頭的他,依然帥氣無比!


    聞人臻用實際行動告訴她,男人的帥,跟發型無關!


    即使沒有一根頭發的聞人臻,他也依然帥出了新高度!


    “不喜歡是嗎?”


    見她一直楞著不說話,聞人臻小心翼翼的問。


    顧暖這才回過神來,看著已經剃光頭發的男人,哭笑不得的問:


    “你怎麽......真就去剃了光頭啊?”


    “昨晚不跟你說了嗎?我要跟你過更刺激的夫妻生活。”


    聞人臻笑著說完這句,緩緩的啟動車,開進了鷺湖小區的大門。


    “.......”顧暖再度不知道說什麽好,她把頭轉向窗戶,鼻子有些泛酸,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


    難怪他下午說要去辦事不帶她去,想必也知道,如果她跟著身邊,肯定是不會讓他剃光頭發的。


    她剃光頭發可以戴一個假發套,而他一個男人剃光頭發,總不至於也戴個假發套吧?


    “你為什麽非要去把頭發剃光呢?”


    顧暖望著頭,鼻音有些重的開口:


    “其實,我戴了發套,外人根本不知道我剃光了頭發。”


    “可我知道,”


    他把車停進院子裏,伸手過來,大手覆蓋在她的小手上:


    “我不想你一個人光著頭孤單,我想要陪著你一起長頭發,一起體驗新發長起來的過程。”


    顧暖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就那樣望著他,濕潤的眼眶有了溫熱的液體,她鼻音濃重,嗓音沙啞的問。


    “聞人臻,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他笑了,嘴角揚起,是那種溫暖的笑容。


    “因為你是我妻子,男人不對自己妻子好,難不成還對外邊的女人好?”


    “.......”她感動得再也說不出話來了,甚至連該推門下車都忘記了。


    聞人臻先推門下車,繞過車頭又來幫她拉開車門,把手伸給她:


    “下來吧,我親愛的太太,我們回家一起做飯。”


    她笑了,這才想起,她說了在家煮好飯菜等他的,結果卻因為冰箱裏沒菜了耽誤了時間,現在又要辛苦他一起做菜了。


    “我今晚買的菜有些多,”


    走進廚房,顧暖把手裏提著的四個小塑料袋放下來說。


    “嗯,是有些多,不過沒事,土豆可以存放很長一段時間,今晚不吃土豆,就放院子裏吧,沒準等我們從北京回來還能吃呢。”


    “從北京回來得一周後了吧,到時候沒準土豆發芽了。”


    顧暖笑著搖頭,她不覺得能放那麽久。


    “真那樣,我們就把它種起來,明年就不用買土豆吃了,直接吃自己院子裏種的無公害土豆,多好。”


    聞人臻打趣的說。


    “.......”顧暖再次無語,要真那樣,那她估計就得去學種菜的技術了。


    倆人合作,很快做出了三菜一湯,而且在做土豆悶排骨時聞人臻水添少了,最後土豆排骨燒糊了,菜色看上去不怎麽樣。


    不過這絲毫不影響夫妻倆的食欲,尤其是那份糊了的土地燒排骨,顧暖非常給麵子的把裏麵的排骨給啃完了。


    倆人一起收拾的碗筷,顧暖洗碗時聞人臻去擦的餐桌和廚房。


    她突然覺得,和聞人臻一起生活蠻好的,尤其在做家務方麵,倆人都很有默契。


    當然,他們的家務不多,主要是做飯收後洗碗收拾廚房,其它地方都有鍾點工劉姐來打掃,根本不需要他們倆動手。


    洗碗的時候,聞人臻突然問了句:


    “明天要去參加顧玲和江浩軒的婚禮,你準備送什麽樣的禮物?”


    “禮物?”


    顧暖微微一怔,然後搖頭,如實的回答:


    “到現在,我都沒去考慮禮物的問題,我隻想祝他們婊子配狗,新婚分手!”


    “嗬嗬嗬,”


    聞人臻笑出聲來:


    “你真惡毒!”


    “惡毒也是被他們逼出來的!”


    顧暖憤憤的說:


    “我總不能還祝他們新婚幸福吧?我腦子又沒進水。”


    “真希望他們結婚後過得不好?”


    聞人臻眉頭一挑的問。


    “難不成我還希望他們過得好啊?”


    顧暖白他一眼,這不明知故問嗎?


    “可他們過得好不好跟你有什麽關係啊?”


    聞人臻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怎麽沒關係?”


    顧暖笑著答:


    “他們過得不好,至少我可以幸災樂禍不是?”


    “......好吧,我知道了!”


    聞人臻點頭,既然老婆想幸災樂禍,作為當老公的,就有義務讓老婆幸災樂禍一次才行!


    上樓來,當聞人臻發現書房裏突然多出一個包來,才忍不住問:


    “顧暖,這包是你的嗎?裏麵裝什麽了?”


    “哦,裏麵是幾本書,我今天去楓園把之前遺留在那的書拿回來了,”


    顧暖如實的解釋著。


    聞人臻點頭,待她把書拿出來放到書架上,然後跟她一起回的房間。


    她正準備轉身去衣帽間拿睡衣洗澡,聞人臻卻在這時拿出一個首飾盒子遞給她。


    “這什麽?”


    顧暖盯著精致的首飾盒子問。


    “明天配禮服的項鏈,打開看看,是不是你喜歡的款式,如果不是,明天上午去福源珠寶重新選一條。”


    聞人臻說話間,已經伸手過來幫顧暖把首飾盒子給打開了。


    一條細細的鉑金鏈子,吊墜是兩顆鑲碎鑽的鏤空心交叉輝映,一顆心鑲藍鑽,一顆心鑲粉鑽,寓意為心心相印。


    她盯著這條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鏈子,這可是她親自設計的吊墜,當年被導師baron推薦去參加珠寶設計大賽,還拿了個一等獎。


    “要不要戴上試試?”


    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把這條項鏈從精美的盒子裏拿起,然後朝著她的脖頸上輕輕的戴去。


    他微涼的手指接觸到她溫暖的肌膚,她當即就有一股觸電的錯覺,而他在後麵幫她扣著項鏈的係扣。


    “好了,”他低沉的嗓音從脖頸間傳來,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有癢癢的感覺傳來。


    她的臉頰當即緋紅一片,抬起頭來,看向鏡子裏的自己,她白皙的鎖骨上,那心心相印的吊墜在水晶燈的照耀下栩栩生輝。


    而她身後,光著頭的聞人臻頭稍稍向前傾,就在他的肩膀上,而他的臉,幾乎貼著她的臉了。


    “這項鏈很配你,”他看著鏡子裏臉頰飛上紅暈的她柔聲的道。


    “嗯,”


    她輕輕的應了聲,用手稍微推了下他:


    “我去洗澡了。”


    “好,”


    他笑,見她往衣帽間走,又笑著問:


    “要不要一起?”


    “一起?”


    她顯然沒領回過來,回眸望著他。


    “鴛鴦浴?”他笑著提議。


    “不要!”


    她衝口而出,轉身跑進了衣帽間。


    “哈哈哈”


    他得意的笑出聲來,看著她窘迫的樣子,恍然間覺得一切都很美好。


    .......


    顧暖在浴室裏洗澡,假發套已經取掉,鏡子裏的她依然還是光頭,她頭發向來長得慢,這剃頭兩天了,頭上恍然沒有動靜。


    剛跑進來有些急,忘記把脖子上的項鏈取下來了,這時候要洗澡,她把項鏈拉到前麵來,可係扣太緊,她怎麽都取不下來。


    無奈,隻能戴著項鏈洗澡。


    不知道是水溫有些高,還是她有些緊張,站在蓬蓬頭下,灼熱的肌膚被溫水給澆的起了一層紅粉。


    腦海裏,不由自主的晃過剛剛在鏡子裏聞人臻貼著她臉頰的場景,以及他笑著提議的鴛鴦浴。


    結婚一周了,他容許她借助頭上的傷口裝瘋賣傻的躲了這麽些日子,也是夠難為他的了。


    她深吸一口氣,微微仰頭,任由溫水澆在她滾燙的臉上。


    今晚,他都剃了光頭,成了和尚,他為她做到這一步了,她還有什麽不滿足?


    想到他昨晚說的和尚尼姑才刺激,她的臉越發的滾燙了,今晚——


    或許就是他說的刺激來臨吧?


    想到這裏,她心跳加速,有些惶恐,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篤篤篤’的敲門聲傳來,驚醒沉思中的顧暖,她趕緊關了淋浴。


    “顧暖,”聞人臻的聲音在敲門聲後傳來。


    “嗯,我馬上好了,”


    她趕緊應著,伸手抓過浴巾來裹在自己身上,生怕他直接推門就進來了。


    “哦,不急,你慢慢洗,我有點事要出去一些,你不用等我,先睡吧。”


    聞人臻低沉的嗓音從浴室門外傳來。


    “哦,好的,我知道了。”


    顧暖應了聲,聽到轉身的腳步聲,忍不住又大聲的叮囑了句:


    “晚上開車小心些。”


    已經走到房間門口的聞人臻腳步頓了一下,嘴角不知不覺的揚起一抹笑意。


    走下樓來,李明軒已經等在那了,看見他出來,又朝他身後張望了下:


    “少夫人知道你走嗎?”


    “嗯,剛跟她說了,讓她先睡,”


    聞人臻點頭,反手關上門,回頭,李明軒已經幫他把車門拉開了。


    “消息可靠嗎?”聞人臻上車就問。


    “可靠,蔡四那邊的人帶來的消息,應該錯不了。”李明軒說話間,車已經開出臻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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