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紫夕望見裘寶陽假惺惺的笑頓覺背脊發寒,她故作茫然地望著裘寶陽眨眼,額角卻浮起冷汗。她這陣子忙工作冷落了裘大小姐,估計阿寶是來找她算賬來了。韋紫夕趕緊討好地賠笑,說:“當然要你。”


    裘寶陽拋兩個媚眼過去,說:“那你把ceo的位置讓給我,你回家生孩子去。”


    “額。”韋紫夕的額頭飄過幾條黑線,嘴唇嗑動兩下,想說:“不行”,但她不敢說出聲。她默默地看著裘寶陽,半晌不語。


    “韋總——”胡彤推開辦公室的門撞進來,瞅見裘寶陽壓在桌子邊,以壓迫的姿勢對著韋紫夕,而韋紫夕正一副可憐巴拉的小媳婦樣子被小裘老虎堵在椅子裏,她立馬識趣地飛退出辦公室,同時把門鎖扣上,把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外麵的人都當裘寶陽是隻病貓,隻有她知道,那是隻會啃人的老虎崽呀!啊,不對,是母老虎!


    裘寶陽扁著嘴瞅著韋紫夕。她倆不吵也不爭執,互相裝可憐地比誰更可憐。


    最後還是韋紫夕先妥協,軟軟地喊聲:“阿寶——”


    裘寶陽噘嘴皺眉,說:“喊寶阿都沒有用。”


    “噗!”韋紫夕伸手一撈,把裘寶陽撈進懷裏,讓裘寶陽坐在她的大腿上,說:“乖啦。晚上我回家陪你,做飯給你吃。”


    誰稀罕!裘寶陽噘嘴,悻悻地哼兩聲。她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有點過分,於是主動讓步,豎起四根手指,說:“你每天分四個小時以上的工作量給我,然後至少要安排四個小時時間陪我。”


    韋紫夕淡淡一笑,愛憐地摸摸裘寶陽的頭,輕聲說:“對不起,最近冷落你了。”


    咦呀!裘寶陽打個激靈,在心裏噴道:“尼瑪,說得姐像個失寵的妃子似的。”韋紫夕的這個態度,又讓裘寶陽覺得受用,心情好轉不少。裘寶陽說:“不準扯開話題。”她坐在韋紫夕的大腿上,韋紫夕那張誘人的臉近在咫尺,一下子沒忍住,“啵”地一口親在韋紫夕的臉頰上。


    韋紫夕樂得“嗬嗬”一笑,把她抱得更緊。她搖頭,說:“不行,不讓你工作,我要養著你。”


    裘寶陽的臉一黑,說:“我叫裘寶陽,不叫求包養,不需要你養。”


    韋紫夕笑道:“這諧音聽起來都一樣嘛。”


    淚,姐要改名。裘寶陽收斂起嬉笑,正神八百地說:“我是認真的。如果你不同意,我就逼宮。”


    “呃!”韋紫夕心頭大汗。裘寶陽這會兒正在跟她來先禮後兵啊!逼宮!裘寶陽能說得出來,她相信裘寶陽一定做得到。韋紫夕抿嘴裝可憐,問:“你忍心嗎?”


    “嗯哼!”裘寶陽重重地一哼,指尖劃在韋紫夕的臉頰挪至韋紫夕的下巴上,挑起韋紫夕的臉,說:“你讓我不開心,我就絕對狠得下心。”她挑逗地衝韋紫夕眨眨眼,問:“你信不?”


    韋紫夕揚起一巴掌拍在裘寶陽的臀部,嗔怪地掃裘寶陽一眼,一手抱住裘寶陽,一手繼續翻閱那些待批的文件。


    裘寶陽坐在韋紫夕的大腿上,一隻手無聊地在桌子上敲擊著,那雙賊溜溜的眼睛已經落在韋紫夕跟前的文件上,眼睛落上去就移不開眼,她比韋紫夕先看完。韋紫夕還在看,裘寶陽已經拿起桌子上的計算器開始核算各項報價和數目,韋紫夕看完,朝裘寶陽手裏的計算器上一瞅,再朝文件裏的報價一瞅,這數目的差距不是一點兩點呢。韋紫夕挑眉瞅著裘寶陽,裘寶陽挑起下巴衝她擠擠眼,把她核算項目的細節例出來,說:“這錢呀,就像乳溝,擠一擠就又擠出來了。”


    “噗——”韋紫夕聞言當即笑噴,貼在裘寶陽的背上笑得前俯後仰。


    裘寶陽噴她,說:“你坐在ceo的位置上,那錢花得跟流水似的……”


    韋紫夕叫屈,說:“我也很能賺錢啊。”她的雙手束要裘寶陽的腰上,可憐兮兮地說:“我坐在ceo的位置上,可你坐在我身上的呀。”她的話鋒一轉,說:“你幫著我看,早點看完我們回去吃晚飯好不好?”


    裘寶陽瞥她一眼,“哼”一聲,麵上裝著不樂意,嘴角卻偷偷地露出一絲笑容。她吐吐舌頭,抽起韋紫夕桌子上的文件開始翻看。坐在韋紫夕的大腿上幫著辦公絕對比把韋紫夕趕回家、她坐在韋比夕的椅子上辦公爽。裘寶陽突然很想把電腦搬到韋紫夕的辦公室來,以後不管是打遊戲還是辦公,都跟韋紫夕擠在一張桌子上。噢耶!


    事實證明,兩個人做事比一個人做事效率多了。有些韋紫夕一時決斷不下需要考慮的事情,和裘寶陽一商量當場就能拍板定下。韋紫夕積壓一周的文件跟裘寶陽兩人兩個小時不到就幹完了。她把文件交給胡彤。就在她走出辦公室遞文件順便交待點小事情的幾分鍾裏,桌子都讓裘寶陽收拾得幹幹淨淨,連包都給她收拾好了。裘寶陽把她的包端端正正地擺在她的辦公桌上,整個人窩在椅子裏笑吟吟的看著她,那眼神就跟搖著尾巴的小狗似的,就隻差沒把那句“現在可以走了”的話說出來。


    韋紫夕愛死裘寶陽這可愛的小樣兒了,樂得她心中大動,把門一關一落,腳下步子加快,幾步回到裘寶陽的身邊,往裘寶陽的懷裏一坐,摟住裘寶陽的脖子問:“我的辦公室裏有裝監控嗎?”


    裘寶陽搖搖頭,挑眉,反問:“難道你認為我對你連這點信任也沒有?”


    “哈哈!”韋紫夕笑兩聲,起身,去了裏間的臥室。


    “呃!”裘寶陽的臉一黑,皺起鼻子暗罵聲:“你妹!”姐就這麽不值得你信任?


    兩分鍾手,韋紫夕的雙手滴著水出來,按下窗簾的自動開關,把辦公室的窗簾關得嚴嚴實實,原本敞亮的辦公室頓時變得一片昏暗,刹時氣氛就變得有些異樣。


    韋紫夕返身坐在了裘寶陽的腿上,將一雙濕嗒嗒的手往裘寶陽的小臉上一抹,捧住裘寶陽的小臉,唇貼在了裘寶陽的唇上,說:“沒裝監控的話我們就晚點回家。”


    裘寶陽立即明白韋紫夕那才問那話的意思,也明白這姓韋的要幹啥事。她要是在辦公室裏裝了監控,這辦公室裏幹的啥事鐵定錄下來。沒裝,那就可以隨便幹什麽壞事!在辦公室裏?裘寶陽的冷汗直飆。雖然前陣子韋紫夕沒時間陪她的時候,她很想衝進韋紫夕的辦公室把韋紫夕按在辦公室的沙發上辦了,但現在韋紫夕撲過來把她按住要辦她,她開始緊張。裘寶陽結結巴巴地說:“我們……我們換個地兒成嗎?”


    “嗯哼?”韋紫夕的唇貼在裘寶陽敏感的頸間輕輕地碰觸,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哼聲,問:“難道你想躺在我的辦公桌上受?”


    呃,裘寶陽又羞又憤,在心裏噴血:“受你妹!”熱血上湧,她當即決定反受為攻,深吸口氣,說:“你躺著,我攻你受。”韋紫夕完全無視她,輕輕地挑逗著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沒兩下就挑得她心癢癢的窩在椅子裏起不了身。那椅子也讓她倆壓得有點顫悠。裘寶陽不甘心呀,悄悄地把手伸到韋紫夕的裙子裏,悄悄地往裏鑽,豎起中指,將一個凸字戳在韋紫夕內褲上貼在某處凸起的小點上。韋紫夕唇正吻至裘寶陽的耳垂處,裘寶陽這一戳,驚得她一口含住裘寶陽耳唇,同時握住裘寶陽那隻不規矩的手抽出來。


    這一下裘寶陽不樂意了,她鬱悶地抿起嘴,就要起身,不給韋紫夕再碰她。


    韋紫夕趕緊抱住她哄:“咱倆誰攻誰受不都是一樣的嗎?”


    凸!又想忽悠姐!不幹。裘寶陽當即笑眯眯地眯起眼說:“是呀,咱倆誰攻誰受都一樣,那你就乖乖地受嘛!”


    韋紫夕心說:“你的技術不大好,我當受還得指點你怎麽攻,不大劃算。”她軟聲哄道:“可我覺得我攻比較好。阿寶——”她拖長聲音喊,開始撒嬌,手環在裘寶陽的腰上,以即不讓裘寶陽覺得癢又能撩起裘寶陽感官的適當力道摸著那柔柔的腰肢。


    喊你妹呀,你一喊姐骨頭都軟了!裘寶陽在一邊在心裏噴,一邊對自己說:“不行,姐不能這麽沒骨氣。姐要反受為攻!”她向來是行動派,想到就要幹。一轉身,吻在韋紫夕的唇上,開始她的反攻大業。


    韋紫夕的心裏那個樂嗬啊,心說:“這麽主動啊!”趕緊接住裘寶陽,抓進時機地上下其手,沒兩下就摸得裘寶陽氣喘籲籲,雙頰泛紅,枕在她的肩頭上喘著氣喊:“韋紫夕,你給我住手!換我摸你!”把韋紫夕樂得“嗬嗬”大笑。


    韋紫夕的手緊緊地束住裘寶陽的腰,不給裘寶陽逃跑或掙開的機會,她的氣息因激動而變得有些急促,她壓抑住呼吸,輕輕地吻住裘寶陽領口處鎖骨下方的肌膚,說:“我手不動,你摸就是。”閉著眼,嗅著裘寶陽肌膚的香氣,伸出丁香小舌,舌尖輕輕地舔砥裘寶陽的胸口。


    裘寶陽壓製住身體的微微顫抖,在心裏狂噴:“無恥!”她覺得她快讓韋紫夕給壓扁擠扁了,這大班椅隻能坐一個人,結果這會兒擠進兩個人,又擠又熱。她熱啊,不好意思脫自己的衣服,於是伸手去脫韋紫夕的衣服。韋紫夕不讓她脫,束住她的腰把她抱起來,一轉身,壓在桌子上,隔著亞麻布料的褲子上下來回地摩挲……


    裘寶陽見眼節節失利,反攻無望,於是決定轉移陣地重新開戰。她喘氣連連地說:“我……我們不在辦公室裏做……這……這像打野戰……搞野合……”


    韋紫夕歎氣,心說,你的意見還真多。這門窗一關,完全與外麵隔絕,屋子裏又一片昏暗,你還有這麽多意見。她收手,無奈外加幾分可憐地看著裘寶陽,喊:“阿寶!”她有好久都沒有親親抱抱裘寶陽,也沒見裘寶陽嬌喘連連地告饒的小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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