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外氣溫高達快四十攝氏度,房間裏的壁爐裏,炭火被燒至通紅。


    感受著爐火散發出來的熾|熱,在金鑫瘦弱的身軀內部**。


    配合著剛吸食過傑特產生的強烈感覺,現在他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充滿力氣。


    使之不盡,用之不絕。


    想要**,想要破壞,想要做點什麽,發**那些自己身體無法容納,正在神經與肌肉之間來回亂竄的多餘能量。


    房間裏,並不隻有他一個人。


    沙發兩側,各自站著一個體格魁梧的強壯男子。


    還有幾個年輕美貌的女人圍在沙發旁邊,擠出精油香膏,均勻地塗抹在金鑫的身體表麵。


    細長白嫩的手指在皮膚表麵來回按壓,讓精油成份慢慢滲透進入身體。


    她們都長得很漂亮。


    肌膚光滑細膩,在壁爐跳躍的火光映照下,散發出如絲緞般迷人的特殊光澤。


    耗費大量力氣的搓抹與按摩,使她們額頭與身上滲出密密麻麻的一層細汗。


    紗質肚|兜完全被鹹澀汗水浸透,與皮膚緊緊粘貼在一起,臉上也不自覺地露出疲憊的表情。


    盡管如此,卻沒有一個人敢停下休息。


    仍然像不知疲倦的機器一樣,機械而麻木地保持固定動作,甚至連手上推按擠壓的力度也不敢稍有放鬆。


    這是一種通過皮膚滲透進行吸收的特殊膏脂。


    其作用,主要是對肌肉提供一定程度的營養物質成份,使神經末梢和血管保持足夠的柔韌與活性。


    金鑫從二十歲開始吸食傑特,藥物治療已經無法清除他體內積累的毒素。


    中樞神經係統壞死部分超過百分之三十。


    當然,這裏所說的壞死,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係統徹底喪失作用。


    它們隻是被藥物強烈刺激和瞬間麻木作用,導致感知效果傳遞遲鈍。


    一旦吸入足夠分量的傑特立刻就能恢複。


    不過,這種情況最多隻能保持半個多鍾頭,感覺一旦消失,大腦也將再次恢複萎頓。


    整個人看上去,就如同一具能夠呼吸卻沒有活動能力的僵屍。


    副作用還讓金鑫對美食喪失吸引力。


    他的胃早已萎縮,進食量少得可憐。


    為了保住生命,必須每天都打大劑量的營養針,同時輔以這種精油按摩進行維持。


    同時必不可少的,就是超過普通人承受能力的傑特。


    金鑫早就奄奄一息,卻仍然還在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與死神頑強搏鬥。


    他非常喜歡女人。


    並不是金鑫自己動手親力身為,而是躺在旁邊,吸足傑特睜大雙眼看著別人。


    但是不管怎麽樣,金鑫畢竟是個男人。他也有屬於自己的驕傲和尊嚴。


    雖然整個人與廢物沒什麽區別,卻必須保證擁有代表身份的男人征物。


    站在沙發旁邊的兩名侍衛,是金鑫身邊最信賴的人。親密程度,甚至遠遠超過他對父親和兄弟姐妹的感情。


    事實上,在金鑫的思維概念當中,早就沒有父親和親情。


    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來看望過自己。


    甚至連一句問候的話也從未有過。


    唯一存在的,就是準時到達帳戶上的龐大物資和金錢。


    在很多人看來,金鑫無疑是屬於生活在幸福當中的那一類人。


    無需為生活擔憂忖,各種物資和配給品都不缺乏,擁有麵積龐大的豪宅。


    身份、地位、財富該有的有了,不該有的也有,快樂自然也不會少。


    恰恰相反,金鑫最為缺乏的東西,就是最後一種。


    翻開幼年時代的記憶,父親就已經是距離自己非常遙遠的名詞。


    他很奇怪自己沒有母親,也從未聽人說過。


    甚至就連憲兵委員會的檔案庫裏,也根本找不到母親留下的絲毫信息。


    自己生存的目的,似乎單純隻是為了活著有意義。


    金鑫從未抱怨過。他應該算是皇帝眾多子女當中,為數不多,見過荒野流浪者的皇子,並且能夠理解那種苦難生活的人。


    他對目前的處境很滿意,也在權力許可的範圍內,盡量尋找滿足自己的快樂。


    他覺得活著,其實很累。


    金鑫最大的願望,就是期盼能夠穿越時光,返回在書籍當中讀到,文明輝煌的舊時代。


    可是,這種希望永遠不可能實現。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活多久。


    醫生從不告訴他關於這方麵的信息,也不對此發表任何意見。


    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家夥,隻是用毫無感情的語氣說:,“如果你覺得需要,我們可以進行體質改造。冒一點風險成為異能者,你的身體素質和壽命都會大幅度的增加。”


    金鑫對此哧之以鼻。


    如果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強,他絕對不會等到這個時候。


    他不想冒風險,注射異能藥劑的風險還是很大的。


    金鑫自己也記不清楚,自己究竟有多少個漂亮女人,最後這些女人的結局都不太好。


    他隻知道侍衛們總是打著自己的名義,弄來更多從未見過的年輕麵孔。


    也許是皇帝陛下的威懾效果,兩名侍衛的膽子越來越大。


    就在上個星期,他們甚至從軍部總醫院裏弄來一個剛剛年滿二十的年輕醫生。


    也就幾天的時間,那女孩已經徹底喪失反抗意識,變得服服貼貼,成為給自己按摩的免費勞動力。


    不過她的父親,是一名將軍。


    纖細的手指撫著身體,有種非常舒服的輕柔膩滑。


    房門背後的走廊方向,卻傳來一陣急促沉重的腳步聲。


    緊閉的房門,突然破裂成無數由外向內飛散的碎片。


    空氣中猛然響起讓人牙酸的悶響,全鋼門框彎曲成朝外擴散的圓弧。


    極其沉重的**,使整塊門板瞬間四分五裂。


    透過嗆鼻的煙塵,幾條模糊的黑影,衝了進來。


    厚重的軍靴底層用力踩過地板上的碎屑殘渣,發出粗糙刺耳的哢嚓聲。


    身材高大的項少龍慢慢走進房間。


    他穿著一身嶄新的製服,胡須刮得幹幹淨淨,神情冷漠。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令人畏懼的冰冷和嚴肅。


    身後,則跟著幾名荷槍實彈的士兵。


    由於側躺在沙發上的緣故,從金鑫所在的位置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看到項少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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