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時候,嚴書記當著陶省長的麵,也提到了這次嶺南市黨風黨紀調研的事情,嚴書記對那份材料的問題,他問到了陶武成的意見。陶武成是端著酒杯,和嚴書記喝了一杯之後,笑盈盈的對嚴書記說,老嚴,你看他們兩位像材料上寫的那種人嗎,反正我是不會相信。嶺南市這幾年的發展,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幹部隊伍的素質建設上麵,都是大家可以看到的成績,如果真像某些人材料上麵寫的那樣,嶺南市能夠有今天這樣的成績嗎,沒有。正是因為***的團結,領導們起了帶頭作用,嶺南市整體幹部的作風問題是可以得到肯定的。


    陶武成在說這話的時候,我偷偷的看了嚴明寬的表情,嚴明寬是多次的點頭,對陶武成所說的話表示認可。陶武成說完了之後,嚴明寬書記也表達了自己對這事情的看法。


    兩位領導的意思,對這次有人匯報嶺南市官場黨風黨紀存在問題,以及我和鄧書記被人在材料上寫有個人問題的事情持有了保留意見,說是對材料上匯報的事情會謹慎處理。


    聽到領導們這麽一說,我和鄧書記心裏都寬慰了很多,也知道彭奎生這次想用收集來的材料收拾我們,估計是沒有多大的戲了。政府,省·委一把手都對我們信任,反而對彭奎生的這種行為十分的不滿。如果不是因為彭奎生是常委副省長,我估計嚴書記們也不會給他這麽大的麵子,不管怎麽說,彭奎生也是省·委常委,應對起來還是需要很大的周折。


    今天晚上的這頓飯局收獲也還是不小,從兩位領導的談話中可以得出一點,省·委對彭奎生已經有偏見,特別是他放縱家人謀取個人利益,參與一些**活動,都已經引起了省·委的重視。看來,彭奎生在省·委一二把眼裏失勢,他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的兒媳婦給拉下水來。


    晚飯之後,鄧書記又陪著兩位領導去了一個會所打牌,是嚴書記的一個朋友打來的電話,說是想要一起聚聚,嚴明寬就答應了,把鄧書記也叫了去。趁著這機會,我正好提前可以離開去做我自己的事情,由司機留在鄧書記的身邊,一會兒讓司機把鄧書記送回賓館。


    和鄧書記他們分別之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晴兒打電話,她說是出差了,但我一直心有疑慮,我覺得晴兒在向我隱瞞著什麽。


    電話響了一陣子,沒有人接,我不知道在晴兒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麽。晴兒越是不接我的電話,說明越有可能發生了問題。尋常情況下,隻要是我的電話,就算是晴兒在開會,也會接起來,然後給我說一聲正在做什麽,我也能識趣的去體諒著她的生活。


    我再次的打了一遍電話,電話響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沒有人接,任由電話響著,也不掛斷。晴兒的影子在我的腦海裏一下下的掠過,我放不下她,很擔心晴兒出了事情。


    於是,我攔了一輛出租車下來,坐車去了晴兒住的地方,我要親眼看到晴兒之後才能放心。我很想知道,晴兒是不是真的出差了,還是發生了事情不想讓我知道。出租車在霓虹燈下穿梭,超越了前麵一輛輛的車子,我的思緒在上車的那一刻時間裏就漂移到了晴兒的身上,我仿佛是看到了晴兒在我的麵前衝著我微笑,還想把我擁抱在她的懷裏,狂熱的親吻著我,吻得我的呼吸變得困難起來。


    二十多分鍾後,我出現在了晴兒的門口,敲響了晴兒的門。


    “誰啊?”屋裏有人發出聲音,我對這聲音十分熟悉,是晴兒的,她在家裏,那幹嘛會跟我說出差呢。


    另一種判斷在我的腦海裏一下浮現了出來,晴兒是不是有了新的男人,她已經和這男人住在了一起,才不方便見我。當我想到這個情景的時候,心裏一陣的疼痛,準備再次去敲門的手也停止在了半空中。


    如果晴兒真有了男人,我不應該再去打擾她的生活,讓她可以找到自己的愛,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這不是我一直希望晴兒擁有的嗎。


    我轉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門打開了。


    “你找誰啊?”身後,傳來晴兒的聲音。我停住了腳步,慢慢的回頭,看到了門口站著的晴兒,穿著睡衣,門打開了一半,晴兒就擋在開的那一半的位置上。


    “晴兒姐。”


    晴兒好像有點怕見到我,看到是我出現在她的麵前,她退縮了一下,想要進去把門關上,但她隻是把門拉了一下,並沒有關上,是怕我不高興。


    “三喜,你怎麽來啦?”晴兒在說這話的時候,依然是擋在門口處。我再次想起了剛才腦海裏閃過的那種情景,她的家裏有一個男人,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出現。


    “我擔心你,想過來看看你,晴兒姐,要是不方便的話,我下次再來看你吧。”我苦笑了一下,估計晴兒沒有看到我這失落的笑容。


    我再次轉身,竟然想要去和晴兒來一個擁抱的膽量都沒有,內心深處隻是特別的痛,難過得要死,幾乎眼淚都要在那一刻流下來了。我就這麽失去晴兒了嗎,今後,晴兒屬於另外的男人,我們還有機會在一起恩愛著嗎,這些想法,在我的腦子裏很快的閃過。


    “三喜,進來吧。”


    我欣喜,轉過身去看著晴兒,問到。


    “晴兒姐,屋裏沒有其他人吧?”


    “你想找打啊,晴兒姐家裏隨便能留人在這裏過夜嗎,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呢,快進來吧,一會兒被鄰居看到多不好。”


    “我還以為你找了一位大哥,那我今天晚上就真不該來打擾你。”


    “你這傻瓜,快進來。”晴兒一下把我拉了進去,我走進晴兒家裏之後,沒有看到其他人的影子,電視開著,沙發上有一張毛毯,估計是晴兒坐在沙發裏看電視的時候用來保暖用的。當我想要去摟抱晴兒的時候,發現晴兒的嘴角邊上竟然有被人打過的痕跡,有些淤青。我這下明白了,晴兒果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她怕我擔心,才不想讓我過來見她的。


    “晴兒,這是怎麽啦?”我過去抱著晴兒,用手在她的臉上**著,心疼的問到。晴兒受到了傷害,這比打在我的身上還要讓的難過,心痛。


    “不小心被撞了一下,沒事的,幾天就好了。”


    我的手指剛摸到晴兒的嘴角,她抽搐了一下,一定是很痛。我本來是想去疼愛著她,不小心卻碰到了晴兒的痛處。


    “對不起,把你弄痛了。晴兒姐,告訴三喜,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請你告訴三喜。”


    “三喜,別擔心我,真的沒事,就是坐車的時候被人用手把我嘴角給頂了一下。”


    我在晴兒的屁股上麵用力的抓了一把,把她的身子朝我身上一送,我的下身緊緊的頂在了晴兒的那個部位,晴兒緊張了一下。


    “你不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我可要收拾你了,快跟你的男人說實話,你的男人幫你出氣。”


    “我才不想讓我的男人受到影響,這事情你就不管了,我自己會處理好。”


    “看看,不是意外吧,是有人打了你,對嗎。誰,晴兒,告訴你的男人,好嗎,如果你覺得我是你的男人,可以保護你的話,請告訴你的男人。”


    晴兒用她下麵部位把我挺了一下,笑了起來,說到:“看你這表情,還真像是我的男人啊,好吧,那我就告訴你。我和戴新元在一個項目上麵發生了矛盾,正好那天他又喝了酒,可能是我說話的語氣重了一點,戴新元就把我打了一耳光,我當時也還了他一記耳光的。”


    “什麽?戴新元敢打你,他想死啊,操他媽的。”


    “你看你,我就是不想讓你知道這事情,怕的就是你為我出頭,惹些事情出來。所以,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就撒謊說自己出差了,不希望你知道這事情。”


    “晴兒,既然你把我當你心裏最愛的人,不管你受到了什麽委屈,都應該告訴我,而不是一個人去默默承受這種痛苦。要是你不告訴我,那我心裏會怎麽想,會覺得你已經沒有把我當你心目中最愛的那男人,我會不開心的。”


    “戴新元現在和彭副省長走得近,我不想讓你知道這個事情,就是怕你找戴新元算賬,到時候連累了你,這是我不願意看到的。”


    “管他什麽天王老子,隻要有人敢欺負我心愛的晴兒,老子就不怕他。”


    “你怎麽開始說髒話呢,以前你可不是這麽亂說髒話的。”


    “我生氣,看到有人欺負了你,我心裏痛。戴新元敢對你動手,我一定不會繞過他。”


    “三喜,你別亂來,他現在找了彭奎生做靠山,你知道彭奎生的,他可是常務副省長。”


    “常務副省長咋啦,我還真和他杠上了,你知道嗎,我們這次到省裏來匯報思想工作,就是被彭奎生給害的。媽的,這彭奎生還真不安吉守分,敢對我們用手段。”


    晴兒聽我這麽一說,很緊張,把我拉到沙發裏坐下,我一把將晴兒拉到了我的大腿上麵,把她給抱在身上,晴兒就依偎在我的懷抱裏。她很著急的問到。


    “什麽,常務副省長彭奎生要對你下手?”


    “不光是想對我,還有對鄧書記。上次他到嶺南市去搞黨風黨紀教育,竟然背後搞小動作,收集我和鄧書記的相關材料,向省·委告我們的狀,說我們在生活作風和經濟上麵有問題,他媽的,睜著眼睛說瞎話。”


    晴兒在我的大腿位置上摸了一下,說:“你現在和我在一起,這不是生活作風問題嗎。”說著,晴兒笑了笑。


    “我們這叫兩情相悅,你是我的愛人。再說,現在官員身邊沒有幾個紅顏知己,那才奇怪呢。和其他一些所謂的領導對比起來,我就愛著幾個女人,生活作風上麵可沒有出什麽負麵影響,彭奎生想要弄我的材料,我看啊,到時候會把他自己給弄下來。”


    “那你們見了省·委的領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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