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12小時候顯示正文  林歡喜眼角餘光略過坐在沙發上的景易,男人長腿交疊,修長且骨骼分明的雙手搭在膝上, 他閉目假寐, 英俊的麵龐少了銳氣。


    這真是她的丈夫?


    林歡喜不禁深深懷疑。


    景易的確長得好看,氣質清貴, 卻也透著股孤高,所以林歡喜不太喜歡他。


    似是覺察到林歡喜的視線,景易長睫顫顫,墨色的雙眸落在她身上。


    “怎麽一直看著我?”


    景易心裏很是期待林歡喜能說出:因為你好看這五個字。


    結果……


    “景先生, 您什麽時候走啊?”林歡喜眼巴巴瞅著景易,“您不忙嗎?聽說您是個大明星來著,不是都說明星日理萬機嗎?”


    景易攥攥拳頭,眉眼間逐漸浮現出不滿,又被他很好收斂, 景易風輕雲淡說:“工作沒有我老婆重要。”


    看樣子是不準備走了。


    林歡喜失落歎氣,沉默會兒, 說:“景先生,我能用一下您的手機嗎?”


    她又是期待又是忐忑。


    景易聲線清冷:“我手機隻有我老婆能看。”


    林歡喜:“……”


    林歡喜:“那算了, 我不用了。”


    說完, 她靜靜躺在床上閉了眼。


    就算林歡喜不說話,景易也看出她心情不是很好。


    很奇妙, 失憶前的林歡喜像是個妖精, 整日纏在他身邊, 一有機會就對著景易發嗲,手嘴並用占著景易便宜。可以說在這段感情中,林歡喜是處於主導地位的,而內斂沉默的景易默默享受著她對他的控製。


    如今林歡喜失憶了,不管是記憶還是性格都回到了十七歲的芳華,她不再對他撒嬌,不想和他有任何親密舉動,甚至……不再愛他。


    景易心裏又陷入濃鬱的煩躁和不安,他是個偏執而又專一的人,認定一個人就是一輩子,認定一段感情就要長長久久,認定林歡喜……就是林歡喜。


    “給。”景易掏出手機送過去,“開機密碼是你的生日。”


    林歡喜眯眯眼,看到他手上那台黑色的散發著金屬光芒的手機,林歡喜有些心動,想到他剛才那句話時,又端著架子沒有接:“我不用了,某人說隻有老婆才能用他的手機。”


    看著林歡喜那寫滿別扭的小臉,景易唇角微微勾了勾,他收斂笑容,將手機放在床頭櫃上:“我出去一下,一會兒回來。”


    話音落下,景易轉身出門。


    林歡喜朝門口的方向望了眼,又等了會兒,確定他不會進來後林歡喜按捺不住拿起桌上手機,反正他走了也不知道自己再用。


    看著鎖定屏幕,林歡喜抱有懷疑態度輸入生日,叮的一聲,手機解鎖。


    待看到手機壁紙時,林歡喜瞪大了眼珠子。


    那是一對男女,女人穿著身深藍色比基尼,明豔的顏色更襯她皮膚雪白,她發絲微濕,雙臂死死環著男人脖頸,身體與男人貼的密不可分,她在親吻他,而他望著鏡頭,依舊是沒有波動的表情,眉眼間卻流露出些許柔情。


    男的是景易,女的是林歡喜。


    林歡喜嚇得手哆嗦,不敢再看屏幕,轉而點開了微博圖標。


    等看到景易的粉絲數時,林歡喜嚇得又是一個激靈。


    5600萬!


    比空間閱讀量最火的說說都要多出百倍!


    林歡喜點進熱門,一眼就看到了話題頭條——#景易經紀人車禍#,下麵緊跟著#林歡喜遇難#


    遇難?


    這話聽著怎麽這麽不舒服呢?


    她點進話題,裏麵詳細報道了她的新聞,網友持有的態度多是為她祝福。


    接著,林歡喜又害羞的搜索了莊楓,搜索欄很快出現莊楓主頁,他的頭像是一隻粉紅色的長得像是吹風機的小豬,下麵配著白字[你不應該惹怒年僅五歲且手持大型生化武器的我]。


    失憶的林歡喜不明白什麽叫做表情包,隻是覺得很有趣,也忘了這是景易的手機,自然而然將頭像保存。


    微博能讓林歡喜很快了解她忘記的東西,除了一些必要的知識外,林歡喜也知道了莊楓和景易的關係。


    莊楓是歌手,童星出道的他有一大半媽媽粉,而景易是演技圈兒實力派,按理說二人永遠沒有交集,偏偏莊楓是景易的腦殘粉,死纏爛打拿到景易聯係方式和合作機會,從此開啟了瘋狂的迷弟模式。


    有個娛樂po主特意發了一段剪輯在一起的視頻。


    視頻裏,記者問莊楓和景易的關係怎麽樣,鏡頭裏的莊楓穿著黑色夾克,帶著圓框銀邊兒眼鏡,衝鏡頭笑得耀眼迷人:“我和易哥關係非常好,我們是鐵哥們。”


    下一個畫麵移到了景易臉上,麵對鏡頭,西裝革履的男人神情淡漠,眸如深潭。


    記者問:“莊楓說你和他關係非常好,你們是鐵哥們,是這樣嗎?”


    景易語氣冷淡:“不,我們不太熟。”


    本人打臉,非常尷尬。


    而後,莊楓粉絲將他傻笑的樣子保存圖片,下麵配字——莊楓賣傻,一廂情願。


    看完視頻的林歡喜替莊楓委屈,莊楓這麽陽光可愛,景易憑什麽看不上人家?


    關閉微博,林歡喜打開撥號,在上麵輸入一個熟悉的號碼,這是她家裏的座機號,然而她不敢打出去……


    林歡喜咬咬唇,盯著那幾個數字,眼眶不由有些酸澀。


    她抽抽鼻子,小心退出頁麵,將手機重新放在桌上後,假裝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的重新躺下。


    林歡喜剛躺下不久,病房門被人推開。


    景易踱步而來,拿起手機,抬眸瞥向林歡喜:“我不在的時候,你沒有偷偷看我手機吧?”


    林歡喜心虛卻嘴硬:“沒有,正直的我從來不偷看別人的東西。”


    景易挑挑眉:“那奇怪了,這個小豬佩奇表情包是自個兒跑到我相冊的?”


    林歡喜:“……”


    “看了也沒事兒。”景易溫熱的手掌輕輕貼上林歡喜頭頂,他臉上難得浮現出笑意,就連聲音都柔和不少,“誰讓你是我老婆呢。”


    林歡喜:“……”


    *


    又在醫院擱淺幾天後,身體已無大礙的林歡喜辦理了出院手續。


    這是她大半個月來第一次出門。


    幾人照例從後門出去,戴著口罩和墨鏡的景易手上拎著大包小包,貼心的將她護在身側。


    上了保姆車,車子緩緩上路。


    景易摘下口罩和墨鏡,從兜裏翻出一盒爽口含片遞過去:“給,含著防暈車。”


    林歡喜是有些暈車,她拿過含片,清爽的檸檬香氣一點點刺激著她的味蕾,接著,林歡喜聽到景易說:“你父母今天過來。”


    “……”


    他又說:“估計已經到我們家了。”


    林歡喜……心如死灰。


    他用力將紙張揉成一團,又緩緩展開,小心折好揣到口袋裏。


    莊楓一直在門口等著,見景易從裏頭出來,迅速起身小跑到景易身邊,看著景易那鐵青的臉色,莊楓約莫知道事情結果。


    “醫生說什麽?嫂子還有救嗎?”莊楓問著,一臉的惆悵。


    景易眉心狠狠一跳,斜睨他一眼:“不要亂說話,什麽叫還有救嗎,她又不是得了絕症。”


    莊楓不怕死的說:“我看和絕症差不多了。”


    說完,莊楓覺察到景易氣勢陰沉些許。


    他又小心翼翼問:“真……真失憶了?”


    景易聲音淡淡:“嗯。”


    “醫生說能好嗎?”


    “沒說。”


    “那就是夠嗆能好。”


    “……”


    望著景易耷拉下的眼皮和似是蒙了一層灰霧的臉,莊楓識相閉嘴,沒安靜兩秒,又開始叨叨:“易哥,不是我多嘴……”


    景易心情本就不是很好,此刻被他吵的更是煩躁,語氣也帶了些許暴躁:“那你就閉嘴!”


    莊楓像是沒聽見一樣,眼珠子四處巡視,見沒人,湊到景易耳邊:“你看嫂子現在這樣,下個月婚禮怎麽辦?不是我打擊你,失憶後的嫂子明顯對你沒啥感情,肯定不樂意和你結婚,說不定還把你當成人販子呢……”


    說到最後,莊楓語氣帶了絲絲幸災樂禍。


    景易不禁靜默,此刻他心裏像是壓了快千斤重的大石,讓他幾近難以呼吸。


    景易和林歡喜一直是地下戀情,因為林歡喜是他經紀人的關係,就算二人整天黏在一起也不會有媒體懷疑什麽,倒是有不少cp粉喜歡將他和林歡喜湊在一塊兒。


    除了身邊親近的幾個人外,外麵並不知道他們已經在一起了。而兩人領證前就確定婚期,同時也是向外界公布的日期,可景易千算萬算,沒有算到林歡喜會在領證第二天發生意外,喪失記憶。


    “再說吧……”景易呼出口濁氣,“我去看看她。”


    “我和你一起。”


    莊楓無視景易不情願的表情,厚著臉皮跟在景易身後,其實他就是好奇林歡喜的記憶停留在哪個階段。


    *


    此刻,林歡喜正躺在病床上懷疑人生。


    她細細想著前一天發生的事兒,林歡喜正讀高二,再有一年臨近高考,所以林歡喜毛卯足了勁兒刻苦學習,昨天和往常一樣,放學回家寫作業,完事兒又幫媽媽幹家務,最後做了幾張卷子就上床睡了,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


    林歡喜摸了摸腦門兒的繃帶,可是一醒來就到這兒了。


    正恍神時,護士推門而入,對林歡喜好聲好氣說:“林小姐,要拔針了。”


    她抬頭一看,液體已到了底。


    護士動作輕柔拔掉針頭,又俯身將被子給她往裏掖了掖,臉上笑容溫柔,讓林歡喜心裏暖成一片。


    “護士姐姐……”


    聽林歡喜叫她姐姐,年輕的小護士當下愣了下,轉而笑看她:“怎麽了嗎?”


    “我想去廁所,你能扶我去嗎?”


    “行,你小心點兒。”


    病房自帶洗手間,護士攙扶著林歡喜進去,站在門口叮囑道:“我在門口等你,你好了叫我聲兒。”


    “不用不用,你去忙吧,我有拐杖,一會兒我自己上去。”


    護士本來在猶豫,看她一臉堅持,最終點點頭出了病房。


    人走後,林歡喜將洗手間門反鎖,她深吸一口氣,拄著拐杖跳到洗手台前。


    燈光明亮,林歡喜透過鏡子看清了自己的模樣,這張臉熟悉卻又陌生。


    她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有些寬大,依舊難擋傲人的身體曲線。她記著她留有一頭烏黑茂密的秀發,平常紮著馬尾甩在後背,就算不打理也有健康的光澤,可此刻,自己的黑發變成了老奶奶一樣的銀灰,發尾曲卷,淩亂無章的散著。


    林歡喜有一雙桃花眼,左眼角下一滴淚痣更顯迷人,鏡子裏的那雙桃花眼正和林歡喜對視著,帶著困惑和茫然。


    這是她的臉,又不像是她的臉。


    更重要的是……


    林歡喜抬手摸上胸,真他媽大!奶量驚人!


    她一覺醒來傷筋動骨也算了,罩杯還從a飛躍到d,真是史詩級別的穿越。


    看也看夠了,林歡喜一手扶拐,一手揉胸,動作艱難出了洗手間,幾乎是同一時間,病房門打開,林歡喜與景易撞了個對臉兒。


    她的手還未從胸上移開,看著景易的眼神微微愕然。


    景易長睫輕顫,視線下滑落到她胸前的位置,停留片刻,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將身後的莊楓推出去,接著關門,動作利落,一氣嗬成。


    林歡喜呆呆看他,大腦空白。


    景易邁開長腿,在她麵前站定。


    此時林歡喜才發現他有著讓人壓迫感十足的身高,當他來到林歡喜身邊時,一米六五的林歡喜被景易的身影完全籠罩。


    他不說話,隻垂眸看她。


    林歡喜心裏緊張,隻有胸部柔軟的觸覺能緩解她過於緊繃的情緒。可揉著揉著,林歡喜意識到不妥,頓時將手垂下,有些無措。


    她的一切舉動如數落在景易眼裏,瞬間,景易內心化成萬千柔情,緊跟來的是難過,景易難過她不記得他,難過他們曾經過往化為泡影。


    “這位先生,你怎麽又來了?”


    林歡喜一點也不客氣的表達著對景易的不歡迎。


    他麵色如常,似是沒聽到林歡喜的話一樣,彎腰就將林歡喜抱起,突然的騰空感不由讓林歡喜尖叫出聲,沒一會兒,她的身體被輕柔放在床上。


    景易拉開椅子,端坐在她麵前。


    接著,林歡喜看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到她麵前。


    林歡喜眼睛快速掃過,上麵很多名詞她都看不太懂,卻也抓到了重點。


    [創傷性失憶]


    患者:林歡喜。


    “……”


    林歡喜死勁兒眨了兩下眼,嗯,沒看錯,是她的名字沒錯。


    林歡喜依舊不確定,指著自己鼻尖兒問:“這是我的?”


    景易:“如果你認為還有第二個人叫這種土氣的名字的話。”


    被說名字土氣的林歡喜有些小小委屈,可也不敢懟回去,因為她的名字……是不怎麽優雅大方。


    林歡喜調整坐姿,清清嗓子:“這位先生……”


    景易打斷她,聲線清冷:“我是景易,你的合法丈夫,你一般都叫我老公甜心親愛的。”


    林歡喜有些呼吸困難,幾乎不由自主的,林歡喜將手放在了胸部上,她很快拿下:“景先生,我不記得你……”


    景易掀了掀眼皮:“因為你失憶了,我不會怪你的。”


    “……”


    好吧,還成了她的錯了。


    大度的林歡喜不想和景易計較:“那……那現在是什麽時候?”


    “2017年四月十五日。”他語氣平淡的報出日期。


    林歡喜無比愕然。


    2017年?!


    她的時間……就這麽嗖——地一下跳了八年?


    “那……那我今年多大了?”林歡喜問著,幾乎是快哭出來的表情。


    “25歲。”


    “不可能!”林歡喜快速否定,“我不可能25歲。”


    景易說:“那你以為自己多大?”


    林歡喜挺挺胸,一臉篤定:“仙女永遠十七歲!”


    景易沉默。


    他總算知道她的記憶回到什麽時候了。


    景易還記得林歡喜當初說過的喜歡上他的理由。


    林歡喜說自己十八歲的時候,高考失利的她對前途一片茫然,然後看到了由景易主演的《城中少年》。


    那是景易拍的第一部電視劇,鏡頭裏的景易清瘦修長,穿著破舊的灰色上衣和發白的牛仔褲,他目光堅定穿過大山,跌倒在泥坑又很快爬起,一步一步來到向往的城市和夢中的學校。


    林歡喜說:鏡頭裏的景易有著一雙迷人的雙眼,從此讓她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再後來,林歡喜將自己高考失利後的失落和對未來的迷茫寫成一份信送到了景易家裏,她壓根沒期盼景易回信,哪成想他竟然回信了,並且在信中鼓勵了林歡喜。


    因此,林歡喜成了景易的小迷妹,發誓不睡到男神不為人!


    這下好了,記憶停留在十七歲的林歡喜不會高考失利,不會陷入迷茫,也不會認識景易。


    十七歲的林歡喜有著樂天的性子,喜歡陽光瀟灑的男孩兒,不會愛看《城中少年》那種勵誌的電視劇,隻喜歡《流星花園》和《咖啡王子一號店》。


    景易恍惚間,林歡喜又小心問。


    “景先生,我真的是你的妻子?”


    景易靜靜看了林歡喜會兒,從桌上拿起自己的公文包,輕鬆從裏麵翻找出一個紅色的本本。


    當初領了證兒,景易一直將紅本本揣在身上,還拿去片場炫耀了一圈兒。


    “給。”


    林歡喜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那本本,等翻開本本看到紅色的公章和自己的名字時,她再也笑不出來了。


    難受。


    委屈。


    想哭。


    林歡喜腦殼開始疼,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心裏不得勁兒,她的眼淚忍也忍不住的從眼眶脫落。


    林歡喜抽抽搭搭流著眼淚,一隻修長好看的手橫到麵前,手上拿著張雪白的紙巾。


    她沒有接,淚眼朦朧望著他:“那我們……我們有沒有那個啊?”


    景易挑眉:“哪個?”


    林歡喜蹬蹬腿兒,又急又羞:“就是……就是那個!”


    景易了然:“做.愛?有。”


    林歡喜愣了幾秒,哭得更凶。


    景易麵無表情繼續補刀:“很多次。”頓了下,“都是你主動。”


    日暮西沉,已到黃昏。


    二人已結束一場歡愉,地上淩亂散落著衣襟,細碎的霞光自窗簾縫隙穿透而入,落在地毯形形成淺淺碎影。


    情.欲未褪,高.潮過後的身體酥軟無力,餘韻尚存,林歡喜雙唇微張,發出清淺的喘息。


    景易側躺在林歡喜身邊,手指如貓舔般略過她纖細的腰身:“怎麽樣?”


    林歡喜眼神朦朧,聲音嬌媚:“挺舒服的……”


    “能聽你這樣說我很開心,不過我問的是你的記憶。”


    林歡喜清醒了不少:“一片空白。”


    爽的一片空白。


    她本來想著能記起點什麽,結果什麽都沒記起不說,還不如之前了。


    景易張張嘴,還沒發出聲音,耳邊傳來敲門聲,接著是道稚嫩的童聲:“姐姐,媽媽喊你吃飯。”


    林歡喜一個激靈,頓時清醒。


    她手忙腳亂從沙發上爬起,低頭從地上那堆狼藉中找尋著自己的衣物。


    她慌得很,褲子用了幾分鍾才套上,胸罩的扣子怎麽都扣不到合適的位置。


    她這忙亂的樣子像是剛偷完腥正要被人抓的貓,可愛多過憐人。


    景易慢條斯理係好襯衫紐扣,身子前移,抬手代替了林歡喜的雙手,他不緊不慢,動作輕柔的扣在最後一排,又拿起邊兒上的衣衫展開,腦袋微微接近,說:“用我幫你穿嗎?”他很是刻意的停頓一下,“老婆。”


    景易嗓音是獨有的渾厚低沉,入耳繾綣,勾引又迷人。


    林歡喜果不其然紅了耳根,手上利落奪過白色的衣服套上:“我會穿。”


    他低低笑了聲,拉住正要起身開門的林歡喜。


    “怎麽了?”


    “頭發。”


    圖方便,她一頭奶奶灰毛紮成了圓滾滾的丸子頭,用一條天藍色的發帶固定,先前二人沙發上滾做一團,發帶鬆散,竄出幾率細碎的發。


    亂,又有女人味。


    景易最喜歡她清純又妖媚十足的女人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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