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看著呂嶽抽動地臉頰,就知道該自己出手了。


    騎著白額虎,一邊緩緩進入戰場,一邊高聲回道:“薑尚!別來無恙!”


    “喲!原來是申師弟。”


    “非也非也!貧道已離開玉虛門下,如今一介散人。”


    “那麽申道友可有言語賜教?”


    “不敢當!貧道隻是有幾句話想對薑道友說。”


    “薑尚自然洗耳恭聽。”


    “而今你周室既反,無需尋天意之語,凡人盡知周意,何必戰場說來笑話!笑料隻增不減!天意、封神之說,吾等俱知其中關竅。又何必巧言?薑尚,貧道今日非是勸你自縛其身,隻是勸你我雙方戰場真見!勿要再虛頭巴腦,貽笑大方之家!”


    此時有蘇木嘴炮幫忙,呂嶽也不再磨嘰,一邊自我介紹了一下,一邊撂下狠話:“薑子牙聽了,吾乃九龍島煉氣士,名為呂嶽。隻因你等自恃闡教之人,侮我截教,吾故令四門人略略使你受難。今日特來會你一會,共決雌雄。”


    “哈哈哈!呂道友好大口氣!”薑子牙心中憤恨蘇木攪事,於是壓根不跟蘇木搭話,而是對呂嶽道:“據道兄所談,不過如魔家四將、王魔四人、趙公明般,旦夕俱成畫餅,吾料道兄此來,徒取殺身之道!”


    “哼!薑尚,你有何能!敢發如此惡言?”說著,呂嶽直接縱開金眼駝,握著手中長劍向薑子牙攻擊而去。


    “勿傷我師叔!弟子來也!”楊戩舞起手中大刀,向呂嶽劈砍過來。


    黃飛虎、南宮適、姬叔勇、辛甲四個武將也同時為了上來,好像是保護薑子牙,又好像是要一起打群架,找場子。


    “無恥薑尚,以多欺少!”蘇木大聲喊著,目的是要讓鄧九公和蘇護聽聽。


    “太鸞、鄧秀、土行孫!”鄧九公喊道。


    “趙丙、鄭倫!”蘇護也喊道。


    “末將在!”五個武將刷的一下子出現在戰場之上,瞬間敵住了楊戩等五人。


    呂嶽一看自己一方來了這麽多人,心中感覺有底兒的同時,也覺得壓力倍增——他要是長時間打不過薑子牙,豈不是要被別人比下去!


    想到這裏,呂嶽將身體搖動起來,全身三百六十骨節立刻就開始活動,霎那間出現了三頭六臂:一隻手執刑天印、一隻手提著瘟疫鍾、一隻手持定形瘟幡、一隻手握著止瘟鐧,雙手使雌雄劍,現出青麵獠牙的本相,衝著薑子牙惡狠狠地襲來。


    薑子牙見呂嶽現出如此形象,心中膽怯叢生,手中長劍顫抖,背後打神鞭都無法祭出。


    楊戩此時正與土行孫交手,看到薑子牙怯戰,連忙喊金毛童子幫忙,同時自己一刀逼開土行孫,也衝了過去。


    金毛童子拿彈弓金丸,朝著呂嶽就打了出去。


    呂嶽三頭六臂,耳聽四麵八方,怎麽可能被一個童子的小小金丸擊中,隻是止瘟鐧一撥,便將那金丸撥在一旁,滾在塵土中。


    同時手中諸多法寶都向薑子牙施展開來,各種各樣的瘟疫毒素彌漫四周。


    “八九玄功!”楊戩衝到呂嶽身邊,發動玄功直接將所有瘟疫毒素吸入體內,進行消滅。


    楊戩的八九玄功雖然厲害,更是在闡教三代弟子中仰仗此神功奪得三代弟子第一人的稱號,可是他太小看呂嶽的瘟疫毒素了。


    “薑子牙速回!”忽然從天而降一個道士,手中拂塵接連甩動,竟然將呂嶽等人逼得後退數步。


    “師……傅……弟子……”楊戩此時已經神魂顛倒、不知天地。


    “薑子牙,此人修煉瘟神之術,身形武器法寶,毒性厲害,速速回城。”


    薑子牙早就不想打了,連忙招呼己方的那些武將,一溜煙都回去了。


    “玉鼎,二師伯不是勒令爾等不許出山嗎?此時又端得為何?”呂嶽與玉鼎算是平輩,直接就喊其名字。


    “哼!呂嶽,你休得猖狂,不消數日,必有人應付你!”玉鼎沒有回答呂嶽的問題,而是裝模作樣地撂下一句狠話,然後攜起楊戩就跑了。


    看著西岐的從薑子牙開始,所有將領都作鳥獸散,然後便是城門緊閉,想來是打不過沒轍開始當縮頭烏龜了。


    鄧九公和蘇護立刻殺豬宰羊開始為呂嶽等人輕功,蘇木倒是免費在遊戲裏吃了一頓好的。


    我去,竟然已經下半夜一點了!


    不知不覺,蘇木竟然戴著頭盔玩了這麽久,而更關鍵的是他竟然絲毫沒有尿意。


    這從他開始玩到現在估計也快有四個小時了吧!


    看來我的膀胱也很強大啊!


    蘇木一邊吃著風味手把肉,一邊跟帳中諸人談笑風生。


    “鄧將軍、蘇老將軍,今日一戰實在酣暢,若是西岐盡數如此,恐怕無需張山將軍前來,我等便可置敵於死地啊!”周信喝得有些微醉,豪放地說道。


    “這個……”鄧九公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蘇護,隻能獨自解釋道:“不瞞諸位道長,前番聞太師大敗,更是差點被陷害致死。幸虧在其侄聞木將軍百般勸阻下抽身而去,否則聞太師性命攸關。我王聞之大怒,已經下令,這一戰隻許勝不許敗。”


    “呃……那聞太師……”楊文輝其實是想說聞太師辣麽厲害的人物都敗了,你們……


    鄧九公常與人交道,一般別人說了上句,他就已經能猜出下句、下下句、下下下句話是啥,這就叫做聞弦歌而知雅意!


    “道長有所不知,聞太師之敗,非是敗在太師武功軍略上,而是敗在了將士不足。聞太師前番征討逆賊,隻隨身帶了兩個門人,後在黃花山收了四個偏將,其餘將士軍職最高不過百夫長而已,難上戰場。而西岐不同,諸侯周室已經久住西岐,又長久有反叛之意,積聚人才,所以之前如張桂芳、貴島王魔四聖、魔家四將,後如聞太師,一一前來,又被一一擊敗。歸根結底,既是闡教狡詐,也是我方輕敵——每次隻派一路大軍討逆。所以這一次,吾王下令,任一方抵達西岐後,可小戰不可大戰;雖有暫時利益但卻必須三方聚齊方可大戰總攻,就是要破除被西岐一一攻破的這種局麵!”


    “鄧將軍一番言語,吾等抵滬灌頂!來,幹!”呂嶽滿麵紅光地舉起手中酒樽,三眼迷離地與眾人幹杯。


    “不知張將軍何時能到?”周信有些著急地問道。


    “適才有信使前來,說張將軍收攏兵力,延後一天,想來最多七天,應該就到了。”


    “如此這般,我等便在此多多叨擾了!”


    “道長前來相助,吾等不勝感激!”


    ……


    “張山……”蘇木在一旁沒有顧得上呂嶽等五人和鄧、蘇兩個將軍聊的火熱,而是在思考接下來要做什麽。


    蘇木很清楚,在張山抵達西岐前,曾經貴為太子的殷洪應該就已經下山了。自己是不是要去二龍山呢?


    殷洪一下山的話,自己就應該去請一氣仙馬元了,還要跑一趟骷髏山白骨洞。


    蘇木這麽想著,慢慢放下了酒樽,起身來到大帳中央。


    呂嶽等人與帳中商朝將軍見蘇木走到帳中央,都放下手中酒肉,等著蘇木說什麽。


    蘇木行了禮,然後言辭懇切道:“貧道先在這裏預祝將軍和道友馬到功成,隻是聽到鄧將軍的解釋,貧道想了想,為保無虞,打算再去請上幾人前來相助。”


    此時呂嶽先是了解了西岐戰爭以來的前前後後,又聽了鄧九公的深思熟慮,此時聽到申公豹還要請人前來,心中大喜,忙道:“申道友如此急公好義,實乃天地貴人。道友且自去,貧道在這裏先助兩位將軍一臂。”


    “還勞道長煩心,本將軍於我王奏本必頌道長高義!”鄧九公和蘇護起身行禮道。


    “既如此,貧道告辭。”蘇木走出大帳,“諸位無需相送,貧道自去也。”說著使了一個金遁,借著金光離開了商朝軍營。


    離開軍營後,蘇木可沒想著去什麽二龍山,他現在就要下線然後好好洗漱一下,上床休息。


    雄新啊!


    蘇木看著深夜的窗外,此處是23層樓,因為四周也都是這種高樓,倒是並不顯得孤立。


    而樓距又不小,視野倒也保證地很好。


    蘇木看了看窗外燈火通明的條條馬路,那上麵疾馳而過的車輛川流不息——這可是深夜啊!


    可是就算是深夜,也一樣有忙碌的人在那裏奮鬥!


    蘇木一邊看著窗外一邊點著頭:他自己這麽晚才睡覺,也同樣是為了未來的美好生活在奮鬥啊!


    因為睡得晚,第二天蘇木起床的時候,發現客廳裏已經並排放好了智能倉。


    一台豪華款的,以及六台升級款的。


    客廳的兩個大冰櫃裏此時也裝滿了冷凍的營養液。


    “我去!大平哥,南哥,你倆這效率可以啊!”蘇木看著都已經連接好電路和網線的智能倉,由衷讚歎道。


    而更關鍵的是,六十平米的大客廳裏,智能倉的擺放十分考究:六個升級款的智能倉呈放射狀圍在一台豪華款周圍,眾星捧月般烘托著那一台豪華款智能倉。


    這也太給麵子了啊!


    完全就是在凸顯蘇木的身份地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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