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特,你何必下這種狠手?”白已冬找哈普林問話。


    哈普林冷冷道:“不使勁犯規如何逼停反擊?”


    “所以你就用了足以殺人的力氣犯規?”白已冬淡淡地問。


    哈普林道:“我平時就是這麽犯規的,要是他受不了,隻能說他太脆弱了。”


    “脆弱?”白已冬不屑地笑了,“你根本不了解波努。”


    “我想我已經了解他了,一個仗著有點天賦就自以為了不起的菜鳥。”哈普林說。


    白已冬冷笑道:“如此看來你真的不了解他。”


    “了解皮毛就夠了,我不是他的家人,用不著知道他有多少根**。”哈普林絲毫不懼白已冬。


    來到進攻端,白已冬迅速跑位。


    白已冬和瓦沙貝克不一樣,哈普林在瓦沙貝克麵前的優勢,在白已冬麵前是劣勢。


    長年累月的訓練,讓白已冬強壯得像熊一樣,有人戲稱他是前鋒裏的卡爾·馬龍。


    哈普林施加的對抗像給白已冬撓癢一樣。


    白已冬跑了個戰術便得到空位,接哈達威的傳球跳投得分。


    拿分之後,白已冬留在原地對哈普林說:“終有一天,波努會像我一樣輕易破解你的防守,然後在你頭上投籃,你隻能像剛才一樣無可奈何。”


    “永遠不可能,他沒這個技術。”哈普林斷然不信。


    “你太小看他了,也太高看所謂的技術了,籃球這東西,沒天賦是玩不通的。”白已冬自己也是以技術見長的球員,哈普林在他麵前沒法擺出“我技術練得半死,你這個天賦男有什麽資格對我說三道四”的嘴臉。


    哈普林完全不理解白已冬的想法,為什麽他會認同瓦沙貝克?


    明明你也是技術流,為什麽要認同那些自以為有身體就了不起的糙哥?


    白已冬和他不一樣,他也不喜歡糙哥,他說的是事實。


    沒有什麽運動比籃球更吃天賦。


    白已冬一路退到後場,看到瓦沙貝克已經返回現場了。


    “怎麽樣了?”白已冬大聲問。


    瓦沙貝克回答道:“隊醫建議我今晚別再上場。”


    “那就好好休息吧,以後有的是機會。”白已冬指著哈普林說:“今晚我替你打爆這家夥,下次見麵,我要你打爆他。”


    “好!”瓦沙貝克鄭重地點頭。


    “打爆我?他一輩子都做不到!”哈普林狂妄地說:“你一輩子都做不到!”


    麵對對手的時候,瓦沙貝克惜字如金,連垃圾話都懶得說。


    白已冬擋住哈普林的視線:“現在我要打爆你了,準備好了嗎?”


    “就算是你,要打爆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哈普林冷哼。


    加內特不在,森林狼的防守依舊如銅牆鐵壁一般堅固。


    其中的原因,在於白已冬全力防守,以及奧洛沃坎迪和拉特裏夫的齊心協力。


    奧洛沃坎迪是水準以上的防守者,拉特裏夫則是寶刀未老的蓋帽王。


    如此組合,爵士竟然打不出自己的章法,最後由德隆·威廉姆斯投一記超遠三分。


    “好防守!快攻!”白已冬拿下長籃板大喊。


    奧洛沃坎迪跑在最前麵,奧庫緊跟著他。


    有人說,奧庫沒有阿維達斯·薩博尼斯的靈氣,沒有德克·諾維茨基的星味十足,沒有姚月半的低位統治力,但是,他職業生涯的前兩個賽季是在活塞度過的。


    所以,他身上流淌著鐵血活塞的防守血液。


    奧庫看出了奧洛沃坎迪的意圖,他緊緊跟著奧洛沃坎迪的步伐。


    有道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奧洛沃坎迪的正麵雖被奧庫擋住,卻難不倒白已冬。


    他給奧洛沃坎迪傳了個吊球,奧洛沃坎迪跳起,接球,碾壓過奧庫的身體,單臂暴扣,猶如原始森林的長臂大猩猩。


    “喔喔喔~~~~”


    奧洛沃坎迪像加內特那樣錘擊胸口,仰起腦袋大聲吼叫。


    這球扣得酣暢淋漓,還讓奧庫吃到犯規。


    白已冬走過去拍他的胸脯:“扣得好!”


    “不如你傳得好!”奧洛沃坎迪興奮地說:“我感覺我整個身體都在燃燒。”


    白已冬道;“在那之前,把球罰進,可別讓梅米特白白犯規啊。”


    “那是當然。”奧盧我看到向奧庫保證道:“我一定不浪費你的犯規,肯定把加罰罰進。”


    奧洛沃坎迪罰球了加罰。


    爵士雖然還沒有形成絕對戰力,主力框架卻已經構成了。


    德隆是他們的未來核心;布澤爾則是現成的內線核心;奧庫的射程和防守足以成為一塊完美的拚圖;基裏連科的全麵身手可以彌補所有的不足,再配上任意一位功能性球員,整個框架就建成了。


    這一回合,爵士露出了他們的天賦。


    奧庫投籃變傳球,布澤爾接住後翻身跳投,不中。


    基裏連科從拉特裏夫的手上點走籃板,連續起跳搶下進攻籃板,自主運到外線,交給弧頂站定的德隆。


    德隆突分給布澤爾,又一記高位中投,依然不進。


    奧庫卡好位置,搶下第二個進攻籃板,第三次傳給布澤爾。


    布澤爾近筐勾射,總算把球打進。


    “penny!”白已冬跑了起來。


    便士反應極快,單手大力甩球,一下把球扔到空中。


    哈普林貼著白已冬,不給他加速的空間。


    白已冬高舉右手,接住便士的球,用身體撞到籃下,左手托球躍起,碾壓哈普林上籃得分,還造成哈普林的防守犯規。


    “別不服氣,你對波努做的,我重複一遍,很公平吧?”白已冬笑道:“你可以放心,我不會用殺人的方式犯規,所以你的生命安全是有保障。”


    “即使你動手,我會怕嗎?”哈普林不怒反笑。


    “我知道你不怕,畢竟你是從野蠻的新西蘭來的,我知道那地方。”白已冬笑得越發燦爛。


    白已冬回頭與便士擊掌:“這球傳得真好。”


    “沒失誤就好。”便士比較謙虛。


    “penny,你有沒有發現?”


    “什麽?”


    “你減肥之後各方麵技術都恢複了。”


    “別提這個,我很懷念身材發福的那段日子。”


    “你怎麽這麽沒有上進心?”


    “沒有發福過的你是無法理解的,那是一種多麽逍遙自在的生活。”


    “砰!”白已冬罕見地加罰不中(白已冬本賽季罰球命中率91%)。


    拉特裏夫奮力拍出籃板球,白已冬反應迅猛,衝像籃球落點,拿起球躍起,向籃筐飛去。


    奧庫站直舉手,給了白已冬一點身體接觸,讓白已冬失去平衡。


    白已冬身體後仰,找到平衡點,將球撥出。


    摔倒的瞬間,球也進了。


    白已冬用力拍地:“好的!”


    “該死!這都能進!”奧庫忍不住爆粗。


    白已冬站起來說:“梅米特,謝謝你借力量給我,不然我都沒法把那球投出,我真的非常感謝你。”


    “別客氣,我會多給你幾下的。”奧庫委婉地威脅。


    “多多益善。”


    頭可斷血流,嘴炮不能輸。


    白已冬撂下這句話,向後回防。


    奧庫的回應很快就來了。


    他在外線開炮,射進爵士今晚的第一記三分球。


    “奧庫並非傳統的中鋒,他的攻擊重心偏向外線,籃下強攻的比例很小。但是他作為七尺大個,投射能力非常好。”肯尼·史密斯對奧庫的進攻手段了如指掌。


    “沒錯,梅米特很有自信,無論是投籃,還是傳球,他都顯得很有信心,他是一名非常有技巧的球員。”


    巴克利也不吝惜自己的讚賞:“三分球在比賽中的地位越來越重要,像梅米特這樣的球員也會越來越多。”


    “奧洛,把他的氣焰打壓掉。”白已冬對奧洛沃坎迪說。


    奧洛沃坎迪道:“我會準備好的。”


    “penny,注意奧洛的位置,隨時準備給他傳球。”白已冬轉而向哈達威說道。


    “那要看他的位置好不好了。”白已冬的提醒讓哈達威開始留意奧洛沃坎迪的卡位。


    籃下的要位是一場戰爭,對守方來說,最好的結果是讓對手卡不到位置。


    隻要卡不到位置,對方就沒法接球;若是無法阻止對方卡位,隻得退求其次,讓對方盡可能地遠離籃筐;若讓對方在舒服地位置卡好位,那這個防守便已經失敗一半了。


    如果情況有變,比如像奧洛沃坎迪一樣,位置說不上壞,也談不上好。


    如果後衛的傳球技巧不夠,無法把球傳到,那可以說他的位置是不好的位置;如果後衛傳球技巧好,可以突破人群傳到他手上,那他的位置就是個好位置。


    森林狼的場上有兩位傳球好手,哈達威看了看,覺得白已冬那位置更好,便把球傳給白已冬。


    白已冬單手接球,不到半秒的時間,將球甩出。


    這球太快了!


    奧洛沃坎迪把球接住,強起投籃。


    力道輕了,奧洛沃坎迪二次起跳,補進。


    “好進攻!”白已冬大聲道。


    “好傳球!”奧洛沃坎迪豎起拇指誇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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