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閱不足百分之六十將顯示防盜章, 七十二小時後恢複正常章節


    等太監一走,紫葵立馬來到柳淨身邊,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後者眨眨眼,麵上並沒有什麽波動, 隻是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訓了幾句話, 柳淨這才進了內殿, 看著那些賞賜, 她又挑了好些讓人送給柳媛。


    入夜,整個後宮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猶如一頭巨獸蟄伏在暗處,讓人心生壓抑。


    長樂宮內一片燭火通明,茶香四溢的內殿中燭火搖曳, 宮女都守在外頭, 皇後捧著書靠在軟榻上, 許是看累了, 不由慢慢抬頭看了眼窗外。


    “天又黑了。”


    一旁的宮女低著頭上前一步, “娘娘, 您可要歇息嗎?”


    皇後伸手揉了揉酸疼的後頸,聲音清淡, “明華殿都沒歇,本宮歇這麽早做甚。”


    話落,宮女隻好低頭不語。


    “皇上去了流雲閣?”她放下書, 端起一旁的茶盞輕輕掀開茶蓋。


    “是。”宮女也不敢隱瞞。


    “你覺得姝婕妤是個什麽樣的人?”她輕撫著茶蓋, 語氣悠悠。


    宮女聞言不由沉思片刻, 才認真道:“姝婕妤雖然貌美,但性子直接,心氣高,奴婢覺得,其實讓這樣的人得寵卻是好過其他人。”


    說完,皇後隻是嗤笑一聲,抿了口清茶,“這宮裏人哪個沒有兩麵,孰真孰假隻有各自才知道,本宮就算想讓她繼續得寵,別人怕也是不想。”


    聞言,宮女也是點點頭,“淑妃娘娘眼中最容不得沙子,這姝婕妤怕是在劫難逃。”


    “等著吧,這人是不是表裏如一,淑妃總會告訴我們答案的。”皇後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


    流雲閣。


    今日蕭靳來的比較晚,柳淨等到了亥時才看到那浩長的儀仗行了過來。


    霎那間,所有人都跪下行禮,柳淨隻是半蹲著而已。


    走近後,蕭靳拉起她手,燭火下,總覺得今日的她似乎有些不同,可哪裏不同又說不上來。


    被他看的有些奇怪,柳淨忍不住抬頭偷偷瞄了他眼,“皇上在看什麽?”


    回過神,蕭靳總算發現她哪裏不同了!


    “朕當然是在看愛妃。”他笑著將她往裏麵拉,後麵的人自覺的守在了外麵。


    進屋後,他頓時一把從背後摟住她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愛妃今年多大了?”


    柳淨故作羞澀的紅著臉,“嬪妾十七了。”


    “十七?”蕭靳眉梢一挑,“難怪還在長身體。”


    柳淨一愣,下一刻又瞬間反應了一邊,一邊吐槽那個係統的豐胸貼,說好的看不出來,這特麽叫看不出來?!


    “嬪妾不懂皇上說什麽。”她輕哼一聲,扭過頭。


    蕭靳頓時大笑著拉著她倒軟榻那邊坐下,外麵的綠胭也迅速端了杯熱茶進來。


    看著燭火下她那張俏麗的小臉蛋,蕭靳不知想到什麽,忽然淡淡道:“你堂哥可是今年參加科舉?”


    柳淨一愣,繼而認真道:“聽娘說,好像是的。”


    她那個堂哥還算是個有才的人,不過她二叔叔隻是正四品的官職,不能世襲,所以想要入朝為官還得靠科舉。


    “不過嬪妾堂哥愚笨,屆時還不知道考不考的上。”她笑著打趣了一句。


    蕭靳抿了口茶,意味不明的笑了笑,“你堂哥的詩詞乃是京中一絕,又怎算愚笨。”


    話落,柳淨也隻是配合著笑了笑。


    又下了會棋,最後在柳淨輸的割地賠款的情況下終於被人抱上了床。


    一開始不覺得什麽,直到半夜她才明白了係統說的那個副作用是什麽!


    特麽的跟打了興奮劑一樣,居然睡不著了!


    微微睜眼,看著懷裏的人還眨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麽,蕭靳就有些奇怪了,昨日還要死要活的,今日這人怎麽這麽有精神了?


    “看來愛妃是嫌朕不夠賣力了。”他忽然翻身將她壓下,又是一陣翻雲覆雨。


    柳淨的內心是崩潰的,她也想睡覺啊!


    不知道鬧了多久,她是直到天微微亮時才睡著的,而蕭靳幾乎一夜未睡,更衣時還悄悄眯了一會。


    一旁的李長福有些抱怨似的看了眼裏麵那張被被床幔遮住的人,他覺得再這樣下去,這姝婕妤遲早要丸。


    走的時候蕭靳還特意跟李長福道:“姝婕妤身體不適,你去告訴皇後,她今日就不過去請安了。”


    李長福點點頭,越發覺得這位姝婕妤不得了,說她好看吧,卻也不是最出眾的,說她性格好吧,卻又聽人說張揚無比,可他就是從未見過他們皇上如此縱欲過!


    柳淨醒來的時候外頭天已經大亮了,她迷迷糊糊揉了下眼眶,不知想到什麽,突然撩開床幔,“綠胭!”


    “主子,您怎麽了?”外麵的綠胭立馬走了進來。


    “都這個時辰了,你怎麽不提醒我起來呀,這下好了,那些人又會說我恃寵而驕了。”柳淨非常無奈的打了個哈欠。


    綠胭立馬笑著道:“您放心吧,皇上已經說了,您今日不用去給皇後娘娘請安。”


    話落,外麵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一群宮女端著洗漱用具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


    聽到她的話,柳淨卻越發糾結了,朝這樣發展下去,她可能會被後宮裏的人活撕了吧?


    歎口氣不再想其他,洗漱一番後,她坐在銅鏡前任由青梔替她梳妝,看著那靈巧的手法,忍不住調笑了一句,“你以前是在哪個宮裏做事的?”


    話落,青梔立馬低頭回道:“奴婢以前是黎太妃那裏的二等宮女,不過前段時間黎太妃去世了,奴婢便被分擔了主子這。”


    黎太妃這名字一聽就很不受寵,柳淨可是聽說過,先皇時期就一個佟妃寵冠六宮,就連如今的太後也得暫避風頭,不過紅顏薄命,生孩子的時候一命嗚呼了,孩子也夭折了,最後那個先皇還傷心好一陣,不過男人都是善變的,很快就寵幸其他妃嬪了。


    “你這手法不錯,以前沒少替黎太妃梳發吧?”她看著青梔著靈巧的手法忍不住稱讚一句。


    後者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黎太妃老了後便不愛梳那些討喜的發鬢了,大多隻是簡單垂練鬢而已。”


    說完,不知看到什麽,她突然臉色一變,直直盯著銅鏡,“主子,您……您的臉……”


    話落,柳淨也往銅鏡裏仔細看,隻見模糊的鏡子裏,她的臉不知怎麽突然出現一些紅疹,雖然看起來不明顯,但依舊很滲人。


    一旁的綠胭見了,立馬臉色大變衝外麵喊道:“傳太醫,快傳太醫!”


    太監順勢接過荷包,笑眯眯道:“哪裏哪裏,那咱家就先走了。”


    等太監一走,紫葵立馬來到柳淨身邊,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後者眨眨眼,麵上並沒有什麽波動,隻是擺擺手表示知道了。


    訓了幾句話,柳淨這才進了內殿,看著那些賞賜,她又挑了好些讓人送給柳媛。


    入夜,整個後宮都被籠罩在黑暗之中,猶如一頭巨獸蟄伏在暗處,讓人心生壓抑。


    長樂宮內一片燭火通明,茶香四溢的內殿中燭火搖曳,宮女都守在外頭,皇後捧著書靠在軟榻上,許是看累了,不由慢慢抬頭看了眼窗外。


    “天又黑了。”


    一旁的宮女低著頭上前一步,“娘娘,您可要歇息嗎?”


    皇後伸手揉了揉酸疼的後頸,聲音清淡,“明華殿都沒歇,本宮歇這麽早做甚。”


    話落,宮女隻好低頭不語。


    “皇上去了流雲閣?”她放下書,端起一旁的茶盞輕輕掀開茶蓋。


    “是。”宮女也不敢隱瞞。


    “你覺得姝婕妤是個什麽樣的人?”她輕撫著茶蓋,語氣悠悠。


    宮女聞言不由沉思片刻,才認真道:“姝婕妤雖然貌美,但性子直接,心氣高,奴婢覺得,其實讓這樣的人得寵卻是好過其他人。”


    說完,皇後隻是嗤笑一聲,抿了口清茶,“這宮裏人哪個沒有兩麵,孰真孰假隻有各自才知道,本宮就算想讓她繼續得寵,別人怕也是不想。”


    聞言,宮女也是點點頭,“淑妃娘娘眼中最容不得沙子,這姝婕妤怕是在劫難逃。”


    “等著吧,這人是不是表裏如一,淑妃總會告訴我們答案的。”皇後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


    流雲閣。


    今日蕭靳來的比較晚,柳淨等到了亥時才看到那浩長的儀仗行了過來。


    霎那間,所有人都跪下行禮,柳淨隻是半蹲著而已。


    走近後,蕭靳拉起她手,燭火下,總覺得今日的她似乎有些不同,可哪裏不同又說不上來。


    被他看的有些奇怪,柳淨忍不住抬頭偷偷瞄了他眼,“皇上在看什麽?”


    回過神,蕭靳總算發現她哪裏不同了!


    “朕當然是在看愛妃。”他笑著將她往裏麵拉,後麵的人自覺的守在了外麵。


    進屋後,他頓時一把從背後摟住她腰,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愛妃今年多大了?”


    柳淨故作羞澀的紅著臉,“嬪妾十七了。”


    “十七?”蕭靳眉梢一挑,“難怪還在長身體。”


    柳淨一愣,下一刻又瞬間反應了一邊,一邊吐槽那個係統的豐胸貼,說好的看不出來,這特麽叫看不出來?!


    “嬪妾不懂皇上說什麽。”她輕哼一聲,扭過頭。


    蕭靳頓時大笑著拉著她倒軟榻那邊坐下,外麵的綠胭也迅速端了杯熱茶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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