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也是合該有事,馬瓦匠騎著自行車上完廟會,回來的時候順便去自己家的地裏看一看,路過二狗家地的時候,見二狗媳婦正在玉米地中獨自幹活,他四外張望,一個人都沒有,真是機會難得,朝思暮想了這麽久的色心再也控製不住,把自行車往玉米林中一順,悄悄地向二狗媳婦接近。


    先開始馬瓦匠心裏也有點害怕,主要是怕二狗媳婦不從,但又一想,俗話說烈女怕纏狼,她先開始肯定會反抗,隻要在她身上糾纏一會兒,說不定就能有了感覺......到時候還不……嘿嘿……


    接下來,就發生了趙雲飛所見到的那一幕。


    馬瓦匠此時雖是色膽包天,但畢竟還是做賊心虛、劫色膽怯,趙雲飛喊的那一嗓子把他嚇得是屁滾尿流,提著褲子就跑。


    望著馬瓦匠逃竄的背影,趙雲飛往前追了幾步,真想追上去一鋤頭結果了那個禽獸,但一看二狗媳婦躺在地上,正捂著臉嚶嚶的哭泣,就那樣大敞著身體,連褲子都不穿起來,顯然是已經悲痛欲絕,裸露著的身體都無心顧及了,這時候要是去追馬瓦匠那個禽獸,他擔心二狗媳婦受侮辱一時想不開的話,再做了傻事就麻煩了。


    那一片玉米秧被壓得橫七豎八倒了一地,倒像是一張綠色的大炕,襯托著二狗媳婦那豐滿雪白的身子,讓人看了,心裏不由得一陣陣的發緊,血流加速。


    趙雲飛盡量把目光保持在二狗媳婦的臉上,蹲下身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你怎麽樣?沒事吧?”


    二狗媳婦仍然是捂著臉哭泣,沒有回答。


    “要不然,我去村裏喊人吧?”趙雲飛猶豫著說,慢慢站起身來。


    “別,別去……”二狗媳婦哽咽著說道。


    趙雲飛聽她這麽說,明白她不願意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在華夏這個國度,女人如果被侮辱,得到更多的會是歧視,而不是同情,趙雲飛雖然年紀不大,對此也是了解的。


    趙雲飛此時有點左右為難,不知該如何是好,畢竟他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事情。


    “我帶了一瓶水,我拿過來你喝兩口?”趙雲飛試探性地問道。


    二狗媳婦點了點頭,抽泣聲已是減輕了一些,趙雲飛稍稍放下一點心來。


    拿水回來,二狗媳婦已經不哭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緊閉雙眼,仰麵朝天,好像在思考著什麽問題,上衣已經掩上,但褲子仍然沒穿起來,兩條腿並攏著,使得那一片神秘的區域更加飽滿......


    趙雲飛慌忙移開了目光,蹲下身,擰開水瓶蓋子,遞到她嘴邊,說道:“給你水。”


    “我身上沒力氣,你……你扶我起來吧!”二狗媳婦輕聲說,她仍然閉著眼睛,應該是由於剛才拚命的掙紮,使脫了力。


    趙雲飛無奈之下,隻好把蹲的姿勢改為跪的姿勢,右手攬著她的脖子,本來已經被馬瓦匠撕開的上衣在她起身的時候又向兩邊敞開了,那一對因長期的體力勞動而健康飽滿還略向上翹挺的雙峰突的一下跳了出來。


    趙雲飛見過李蘭芳的,不過李蘭芳還正在發育中,才僅僅初具模樣,遠沒有二狗媳婦的這一對那麽圓潤、碩大,就像熟透了的大仙桃。


    趙雲飛不由得臉上紅了一下,將目光挪開。


    二狗媳婦喝了幾口水,精神似乎恢複了不少,把眼睛睜開,看了趙雲飛一眼,然後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身體,就這麽望著,也不說話,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你還喝不喝水?”趙雲飛感到有些尷尬,問道。


    “嗯!”二狗媳婦應了一聲。


    趙雲飛又把水遞到她嘴邊,沒想到她卻沒有張嘴喝。


    “我牙疼,剛才磕的!”二狗媳婦輕聲說,聽聲音能知道她的心情已是平靜了下來。


    “牙疼?這個時候說什麽牙疼?”趙雲飛心裏疑惑,不知道這女人是什麽意思。


    “一張嘴就疼,你……你……能不能把水喝在嘴裏,然後……然後……喂給我喝?”二狗媳婦說到後麵,聲音已是低不可聞。


    不過,趙雲飛還是聽清楚了,不由得就是一愣。


    “他……他沒有得手,我不髒……”二狗媳婦見趙雲飛沒動,低聲幽然說道。


    二狗媳婦名叫張玉花,她的家在大山深處的一個小村莊,在村裏上完了小學,因為家裏實在貧窮,而且離初中的學校又太遠,就輟了學,輟學之後一直在家放羊,也不斷有人上門提親,但一直是高不成低不就。


    一年又一年,就這樣耽誤到二十七歲,這個年齡在她們村已經不好找婆家,除非找那些身體上有些殘疾的,找那樣的男人她又怎能甘心?死活不同意。


    爹媽先後去世後,她嫂子對她非常嫌棄,就如眼中釘肉中刺一般,恨不得一時把她踢出門去,這時候就算是有一頭驢上門提親,她嫂子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他哥哥好不容易才娶到老婆,怕老婆怕得厲害,況且,這麽大的閨女沒出嫁,在村裏也是很沒麵子的事情,所以也順著他老婆的意思。


    在這種情況下,她自己對未來也失去了信心,一再調低自己的擇偶底線,後來竟然想,隻要是個整人,別管好歹嫁了算了——就在這麽個時候,在一個親戚的撮合下,東龍泉村的二狗拿著一萬塊錢的彩禮錢上門了……


    她其實是一個心思細膩的女人,遠非那些粗俗的女人可比,她嫁給二狗,一是因為哥嫂做主,她沒有選擇的餘地,另外她自己本身也已經厭倦了每天放羊的生活,厭倦了被嫂子嫌棄、寄人籬下的日子,渴望擁有自己的家,最起碼在自己的家裏能無拘無束的活動。


    對於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她也有自己的憧憬,尤其是在放羊的時候看見公羊母羊發情交配的場景,更讓她有一種抑製不住的衝動,對自己的初次充滿了美好的向往。


    那一刻終於要來臨了,新婚之夜,她先上了炕,然後熄滅燈,默默的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平躺著身體,任由二狗采摘。


    可是,二狗在地上磨蹭了半天才上炕,脫掉外衣後,竟然穿著背心秋褲就鑽進了被窩。


    整個晚上,二狗隻是不停的用他那雙粗糙的手撫摸她的身體,還趴在她身上亂親亂舔,弄得她渾身焦躁難耐,就是不見二狗進行公羊那樣的動作。


    第二天晚上仍是如此,第三天晚上她終於憋不住了,趁著二狗睡著的時候,扯開二狗的秋褲,查看他的下體,隻見二狗那裏小如蠶豆,她頓時就絕望了……


    後來在她的引導之下,二狗才知道如何行房,隻是他那裏並沒有發育好,無法正常完成男女大事,到這個時候,張玉花也隻好認命,以聊勝於無安慰自己。


    二狗一天學都沒上過,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她此時已是明白,找一個情投意合的人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種奢望,所以她對感情方麵也沒有抱多大的希望,問題是,現在不但沒有情感上的交流,甚至連肉體上的交流也變成了一場空,作為女人,她至今還沒有真真正正的嚐過那種波瀾壯闊的滋味。


    那次和趙雲飛一起在鎮上幹活的時候,二狗媳婦就對趙雲飛產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好感,她不喜歡貧嘴的男人,俗話講的好,男人要話短,女人要裙短,趙雲飛的沉默寡言引起了她對他的興趣,並非是她不守婦道,實在是因為她在情感和肉體上太需要男人的撫慰,她的生活太需要一些味道來調劑。


    二狗對於她來說隻是一個伴兒或者說是一個能給她帶回食物仆人,而她需要的是自己崇拜的男人、自己喜歡的男人、甚至是一個能在肉體上蹂躪她的男人。


    精神上的極度空虛使她狠命地幹活兒,想用身體的勞累磨滅心中的欲火,而趙雲飛的出現,終於讓她找到了生活中的樂趣,年紀輕輕的少年,稚嫩而堅毅的臉龐,清澈的眼神,冷冷的神情,矯健的體型,小小年紀就擔當起養家的重任,還有那淩厲的性格,這一切都強烈地吸引著她,讓她想要像大姐姐那樣擁他入懷,像母親那樣用自己豐滿的**填充他那饑渴的嘴巴,像情人那樣發泄他膨脹的欲望。


    有好幾個夜深人靜的夜晚,她悄悄的來到趙雲飛家的門口,從大門的縫隙中看趙雲飛在屋裏忙碌的身影,有一次她忍不住甚至想敲趙雲飛家的大門,但她最終沒有那麽做。


    沒想到,馬瓦匠那個壞蛋竟然能夠給她創造出這樣好的一個機會。


    作為一個已婚的女人來講,當著一個男人的麵赤身裸體可以說已經和吃飯喝水一樣平常,不會有什麽心理上的障礙,更何況麵前的這個男人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一位,而且,她的裸露也不是她主動要這樣的,是被壞人扒成這樣的,她現在是一個受傷的女人,換句話說,即便她現在誘惑了這個少年,她也不會因此有多麽強烈的羞恥感,反而讓她內心非常的興奮和充滿期待,這種美妙的體驗將是她今後寂寞的生活中最為寶貴的精神財富。


    趙雲飛此刻也正在努力的抑製著自己生理上的衝動,他不是聖人,而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他和李蘭芳之間除了沒有真正的發生關係,男女之間能做的事情他們兩個幾乎都做遍了,那次在窯洞裏和李蘭芳沒有成功主要還是因為精神高度緊張和缺乏經驗......


    而此刻,他的麵前正躺著這樣一個已經完全熟透了的女人,又是在這樣特殊的情形下提出如此充滿誘惑的要求,有多少男人能忍心拒絕?有多少男人能夠拒絕?要是真的拒絕,豈不傷透了這個急需撫慰的女人的心?況且她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她,隻是想喝一口水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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