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打手把渾身赤裸的女孩四肢綁到院子裏,大字型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堆頭發茬子用細木棍捅塞在女孩下。


    這樣會讓女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想死就得老老實實接客,他才會讓老鴇子把提前準備好的新鮮的宰時活剁下來豬舌頭卷成長卷把捅進去的頭茬子一點-點粘出來,別的物件都弄不了。


    每卷次女孩都得疼的身子繃直慘嚎,周圍的妓女沒有看這著聽著不慎得慌的。他對妓女臉和身子皮膚表麵上都不下狠手,但是陰損的招子確是五花八門,所以手下妓女是一看他就嚇的直發抖。


    盡管這樣,他還不停尋找美色供他消遣,隻要這片被他看上的女藝人或是女明星他都要想方設法搞到手,不過他的一個原則就是必須15歲~25歲之間,其餘年齡段不要。因為他略通采陰補陽之術,所以他麵貌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好多。


    正好從南來了一個吹煙畫的班子到了老金的地界拜碼頭,沒想到老金一眼就看上了裏麵的一個吹煙畫的女藝人,因為和他妓院裏原來死去的一一個清信人簡直長得一模一樣,甚至更美豔!不由色心大起,那個女孩就是因為拒接客當他麵撞死了,讓他一直懊悔不已,不是心疼這個人死而是覺得自己不但沒吃到還破了財。所以看見她就覺得真是天上送下來的鮮肉,欣喜不已。當天晚上就要霸占,可是女藝說她不是賣給他的,又是清白女兒身對這事又害羞,強迫和他沒情沒調的,再說本身也敬仰他是大英雄,希望心甘情願伺候他,這樣郎情妾意如魚得水多好呀。這一頓誇,好嘛,者金聽的是心花怒放呀,頭一次有美女這樣仰慕他,況且到口的肥肉也跑不了,自然滿口答應。


    自那後女藝人在三不管出名了,老金也格外捧她,她呢沒事教教老金學吹煙畫玩票,再後來老金都沒心思想霸占她了,因為越來越離不開這吹煙畫,一天不吹就難受。


    正好有一天女藝說,就他們倆人出去去碼頭逛逛,自打來還沒見識過外國輪船呢,說回來逛完就把身子給他。美得他屁顛屁顛答應了。到了碼頭上了外國輪船後,他和女藝人就再也沒回來~這件事後來引起好一陣轟動,成了當時的一一個懸案。


    過了好多年以後,有從回來的華工,解開了這個迷霧。因為從中走時他恰巧和老金在一個船艙裏,說他從進去後就一直哭,哭的另外的人都有點看不起了。不過看他穿的錦緞綾羅的,也確實和他們這些穿的破破爛爛的不樣,所以大家也都好奇都問他怎麽回事,他才說:終日打雁這回被雁啄了眼。他被一一個女拆黨騙了!


    原來這個女藝人就是死在他手裏那個妓女的李生姐妹,加入拆黨安排好後就找他報仇來了。先是假裝色誘讓他神魂顛倒,然後每天在教他的吹煙畫裏麵都放了一點點進去讓他逐漸上癮,這樣有時候會因為想吸影響判斷和意識,最終被她拐到輪船上簽了自願賣身死契把自已給賣了20塊大洋送往做苦工。


    他反抗過,但是人聽不懂他說話,結果一一個美人給他看女藝給他留的紙條才知道原因的的,當場就氣的差點沒吐血,再說輪船已經開了,什麽都完了,所以他隻能被運往做苦工,不到半年就累死了被就地埋在在鐵路旁,也算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了。雖然這個非靈異事件,但是特別給人啟示。


    下麵就該說我爺爺那輩人的事了。。。


    後來大院慢慢就建起來了,解放後叫公房,我們家那兩間還保留。我大姑奶奶(我爺爺的姐姐)為了顧娘家就招了女婿也沒離開大院,有間房。我二姑奶和我老姑奶(都是我爺爺的妹妹)就都嫁出去了,後來陸續搬來了新鄰居們。有曾經當過太監的梁太爺,還有曾經妓女從良的吳奶奶等幾家,還有一家是專門做鞋的李太爺,他做的鞋子連梁爺爺都讚不絕口,說不比宮裏的差。


    李太爺有個徒弟,他們有個小鋪麵在街前,一般都很晚回來休息,平時很早出門在鋪裏做活。我小時候還去他鋪子裏玩過呢,記得好多純木的鞋模油光鋥亮的,套著各式各樣的布鞋、皮鞋、棉鞋等我老太太三寸金蓮鞋就在這定做。還有好玩的小工具,也是我小時後喜歡去的地方之一。


    我也喜歡和梁老太爺在一起呆著,有時候我甚至以為他是女的,因為他聲音尖尖細細的,皮膚也滑滑溜溜的,他特別喜歡小朋友,也特別有耐心哄我們,總給我們講我們聽不懂的宮廷故事,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反正我們聽不懂。他有個外甥總從靜海來看他,每逢這個時候他都特別高興。我有時候就好奇問梁太爺怎麽沒胡子呢?做鞋的李太爺胡子就老長。每次說這個梁太爺就沉默,總是輕輕拍著我腦袋說唉~都是命呀~我不明白,不過碰了幾次灰後就不問了。


    李太爺在鋪裏有一次突然摔倒了就再也沒起來,等我再去鋪子玩時,就看見他全身蓋著白布躺在一一個板上,下麵鋪著--層黃布,聽大人們說那叫鋪金蓋銀,說他死了。


    再過了--段時間,他徒弟就和他外甥一起走了,把鋪子盤出去了,聽我老太太和我大姑奶說原來李太爺死的轉天晚上詐屍了,因為一個黑貓半夜竄到他身上去了,所以一下子換過氣來了,就突然坐起來蹦下床開始撲人,把守靈的那幫嚇得鬼哭神嚎的,玩命跑。該著個街坊有個醉鬼回家,看見有個人迎麵向他撲來他也沒細看,不知者無畏,順手抄起牆邊的扁擔就照那個人掃下去了,連打了好幾下才完事,回家就睡著了。等白天磕灰的一-看差點沒嚇死,李太爺穿著黑壽衣手還保持五爪抓人的姿勢,渾濁發青黑眼睛突著,紫黑的嘴張著,青灰色的臉仰著,姿勢僵硬的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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