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屋內沒有人說話,隻回蕩著小靜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艾瑞克用力砸門,喊著小周的名字,小周卻沉默不語,平時不管他在幹什麽他隻要這個語氣叫他,他肯定會答應一-聲。


    艾瑞克預感到事情不對,跑到了樓層的服務處,是那個白天他給小費的服務生在值班,艾瑞克還沒說完情況,他就抓起了門卡,跟他一起跑向了小周的房間。


    門打開了,艾瑞克看到了小周僵硬的臉和緊繃的身體。


    在他開門的一刹那,他好像莫名其妙的輕鬆了一樣軟了下來,而小靜癱坐在地上望著空蕩蕩的床尾依然不斷的尖叫。


    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不管艾瑞克與他們關係再好,他們依然不告訴他他們看到了什麽,遇到了什麽,隻是從那以後小周每次住酒店的時候比他還要主動的先敲一下即將打開的房門。


    還有個故事是艾瑞克才上高中,學習還算過得去,但不務正業的經常翹課出去喝咖啡唱歌之類的,故事發生在他翹課的一天下午。


    那時候的好點的ktv並不多,但年少的時候都有點裝13的嫌疑,一點也不知道錢來的不容易,那時候艾瑞克隻去這兩家ktv,哪像現在一樣去唱歌先上網團購。


    故事就發生在這家叫好ld的ktv,去過那裏的人知道那個ktv雖然裝修豪華,音響也好,但存在一個問題,就是走廊很曲折,大小房間夾雜著,沒有一個很好的區域劃分和統-規劃。


    有時候出來上廁所都會找半天才能找到自己的房間,那個時代的ktv隻有豪華包間才有獨立衛生間,但是價格很是昂貴。


    那天下午翹了課之後和幾個朋友還有幾個比他大的小哥一起去了好ld,因為房間緊張他們包下來一個豪華中包,當然費用自然不是他這個窮學生來掏了。


    他們跟著服務員走進了這間房間,這個房間在走廊的第二個拐彎處,房間設計的不是太合理,房門和廁所的門是並排著的,而且顏色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房門上有一溜小小的長方形玻璃。


    哥們看了一眼嘟囔道:”這個房間和他走廊一樣讓人難以捉摸。”


    他們嬉笑著走入房間,開始點酒水,然後蜂擁著去搶點歌台的位置,其實想想年輕的時候一幫大老爺們都可以唱的這麽開心。


    他們歡愉的唱著,服務生也不斷進出的端來酒水,小吃等等,還找來了篩子轉盤之類的。


    他們開始邊聽著歌邊玩了起來。


    大家唱得有些膩了,就開始放了迪曲在那裏跳著瘋著,服務生在房間內進進出出的,不知道他幹什麽。


    但起碼他問了他一-次,“您好,請問需要什麽服務嘛?“


    看來問別人的也是同樣的問題。


    他想可能是因為看到我們點的兩箱啤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就催促點酒吧。


    大家蹦的有些累了,就放了些歌來聽,期間服務員又進來了兩次,依然這麽問,並且說是因為外麵的服務燈亮了才進來的,他們想可能是剛才誰不注意按到了點歌台的服務鍵吧。


    他們都說不需要就繼續聽歌,這時候一個哥們站起來舉著酒瓶學著張學友的語氣說:“下麵我給大家帶來一首歌,希望朋友們能喜歡。”


    然後很搞怪的舉著學友哥標誌性的蘭花指走到前麵,扭著唱了一首《夕陽醉了》。


    那天雖然已經玩的筋疲力盡了但仍不願離開,哥們的表情很搞怪動作也很誇張,但不得不承認,他模仿張學友的聲音的確惟妙惟肖,正常到高潮的時候門又開了,服務生走了進來問:“您好,請問需要什麽服務嗎?”


    唱歌的哥們一下子卡住了,然後說:“不需要,你能不能別再進來了。”


    服務生微笑著說:“對不起,先生。我們有規定服務燈亮了必須進來。”


    哥們不耐煩的擺擺手,等服務生退了出去,他說:“氣氛破壞了,學友哥給你們重新來一遍。”


    然後不論大家同意與否又重播了一遍。又一次唱到高潮的時候,服務生又進來依然問這個問題,大家都有些惱了,但還是很理智的互相問旁邊的人有沒有按到服務鍵,然後告訴服務生應該修一下了


    他們沒按到。


    這次哥們沒有重播,繼續唱了下去,剛唱了兩句,突然他不唱了,慢慢的轉過身來,臉上很恐懼的對我們說:“我擦,你們剛才看見那個孫子從哪個門進來的又從哪個門出去的嗎?”


    他們都回想了一下,這一-回想不要緊,大家都覺得背脊發涼,是啊,那個服務生是從廁所的門進來的,又從廁所的門出去的。


    大家都不敢喝了,準備撤離,準備要走的時候其中一個哥們喊了一聲,是人是鬼的咱得看看廁所裏到底有什麽,別自己嚇唬了自己。


    他們都抄起桌上的啤酒瓶子,帶頭的哥們慢慢的走到了廁所門前,緩緩地把廁所門打開了,裏麵什麽也沒有,但一股陰冷之氣貌似吹了過來,拂過了每一個人的臉頰。


    他們扔掉了瓶子,奪門而出。


    艾瑞克膽子最小一-直挨著門站的,當然也是第一個衝出去的,當他衝到走廊盡頭馬上就要看到大廳的時候我突然聽到身後幾個哥們同時大喊一聲,他沒敢回頭。


    衝出了ktv的大門,站在了人來人往的泉城路上,下午五點的陽光依然照的艾瑞克暖洋洋的,才如釋重負。


    他好像剛才死過一-次一樣,現在又活了過來,他第一-次這麽熱愛這片天空。


    艾瑞克這時候才敢回頭看了看,兄弟們一一個都不少,都齊齊的衝了出來。


    他突然想起來就問了句:“剛才衝出來的時候你們在後麵的人又喊什麽呀?”


    除了艾瑞克和第二三個衝出來的人以外,剩下的人麵色煞白,都沉默了下來,艾瑞克有些後悔問這些話了。


    這時候最年長的一個哥們麵露恐懼沉沉地說:”剛才我們跑出來的時候我分明聽到在我的身後房間裏有人問了一句,您好,請問需要什麽服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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