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前。


    “阿阿阿阿阿阿~阿秋!”


    夏冰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他連忙拿出浴巾包在她的身上,嗔責道:“大晚上的你怎麽還下水玩兒!”


    她嬉皮笑臉地看著他:“這不是第一次來海邊兒玩兒激動嘛!”


    他無奈地搖搖頭,又拿起一塊毛巾輕輕地替她把濕漉漉的頭發擦拭幹淨。


    她怔怔地望著他,望了許久,直到他好奇地低下頭詢問:“怎麽了?”她突然猝不及防地踮起腳尖吻在了他的唇上,雙臂水蛇一般纏上了他的脖頸。


    那一刻,一團熱火從他的心底一下子燃了起來。


    他一把抱起她緊緊地摟在懷裏,甚至恨不得揉進自己的身體中一般。


    他感覺自己渾身都是燙的,從裏到外都是燙的,他不顧一切地跟她擁吻,吻她的純,她的臉,她的眼睛,她的耳朵,她的鎖骨,然後,一直往下。


    她紅著臉,一手抓著他的肩膀,一手咬在自己的口中,暗自忍耐著不安,她壓抑地輕輕扭動著身體,仿佛想要逃離,又不舍得逃離,烏黑的長發濕漉漉地擋在胸前,半遮半掩著那一點粉黛,一切的雲遮霧繞,所有的欲拒還迎在他的眼中都綻放著極致的美感,讓他無法抗拒,也無法停滯。


    “別。”


    她迷離著眼神,胸脯不停地起伏,十分緊張地拽著他的頭發。


    此時他的牙齒已經咬在了那隻印著小草莓的比基尼泳褲的帶子上,隻要再稍稍用一下力,一切的秘密都將浮現在他的眼前。


    他溫柔地笑著,卻毫不客氣地將她再一次推倒在床上,她一把拽起被子,捂住了臉。


    昏黃的暖光燈照亮了海景房內的旖旎,他辛勤耕耘著,仿佛在品味王母娘娘賜予的美酒。


    似乎所有艱苦卓絕的戰爭都是為了等待將軍騎馬提槍入城的那一刻,可是就在城前,他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無助再到絕望的發現,槍竟然不聽使喚。


    他拚勁全力的轉移她的注意力,不斷地調整自己做著努力。


    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了。


    他苦惱的撕心裂肺。


    直到夏冰突然從被子裏露出一張帶著淚痕的小臉兒跟他祈求:“下一次吧好不好,我害怕。”


    他心疼地答應她,替她吻去臉上的淚珠,然後默默地鬆了口氣。


    下一次,他一定會準備好。


    一個月前。


    “呂代呂代!你說冷冽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我要不要去問一下啊!”夏冰趴在他的耳邊蹙著眉不停地嘮叨著。


    他無奈地笑著,這個問題他回答了無數遍了,可是還必須得再回答一遍:“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兒,不過我覺得現在不是問他的好時機。”


    她撅著嘴轉過頭,一臉擔憂的看著千年酒吧的門牌,眉頭越皺越緊:“我還是覺得。。。覺得。。。”


    “覺得什麽?”


    她搖搖頭,一臉迷茫:“我也說不清楚,就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


    他看著夏冰緊皺的眉頭,輕輕抬手替她撫平額上的川字。


    他在心中輕輕歎了口氣,也許是許久沒有生活在滿是人的環境中,他竟然有些無法理解夏冰的這種感覺,說是無法理解,更像是根本沒放在心上,他對很多事情都已經沒法放在心上了,更談不上對這些事情會有什麽什麽感覺。


    比如,當他看著那個跟夏冰一樣有著如花年紀如花容顏的女孩子在他麵前褪盡衣裙展現著美好肉體的時候。


    他淡淡地望著她,心中沒有任何波瀾,身體也沒有任何反應。


    女孩子仿佛對他的態度不屑一顧,嘴角的笑容仿佛在說:“沒有老娘拿不下的男人。”。


    於是她竭盡全力的搔首弄姿,然後把他推倒在床上,在他身上不顧一切刷著花招,可逐漸的,女子的臉上不再是誌在必得的妖冶笑容,而是慢慢變得有些吃驚,最後,她一把推開他,起身自顧自地穿著衣服,冷笑著嘲諷:“原來隻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他終於變得有些惱怒,卻不是對她,而是對自己的這具身體。


    他一直以為自己隻要得到肉身之後便足以脫離“它”的掌控,可現在,似乎有些不盡如他的意。


    女孩子推門準備離開,他終於起身,從後一把將她摟在懷裏,在她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女孩子頓時渾身酥麻的無法動彈。


    “抱歉,我今天有些心不在焉。”他柔柔地說著。


    女孩子頓時心跳加速起來,她咽了口唾沫,其實她還是不想相信自己沒有魅力的,她安慰自己,也許他真的隻是在想別的事情罷了:“我隻是,看你一直不理我,才,才那麽說,你別生氣。”


    他吐氣如蘭:“我怎麽會生你的氣呢?親愛的,這幾天我真的太忙了,下周我來找你,你就別來回跑了。”


    她心頭微微顫動,臉頰紅了一片:“那,那你一定要記得哦!”


    看著女孩子的背影,他冷冷一笑,女人有時候真的就是這麽好騙吧。


    還記得他出門的時候,夏冰懶洋洋地窩在沙發裏,問他去幹嗎。


    他笑著回答:“秘密。”


    夏冰就不再問了,隻是笑眯眯地看著他,小小的臉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都是對他的“信任”,隻是她的眼神裏,有一種讓他覺得無比痛苦的擔憂。


    他強忍著心頭的抽搐,走過來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低聲告訴她:“對不起,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她懂事地點點頭,隻是輕輕抓了抓他的手,笑著說:“早點兒回來哦。”


    他衝進衛生間迅速洗了個澡,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新衣換在身上,整潔的仿佛剛出門的時候,他吧帶有自己所有痕跡的東西統統打包,退房之後盡數扔在了街邊的垃圾桶裏。


    他迫不及待地飛奔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她。


    正在他即將推開撚鬼舍的大門時,突然耳邊傳來一個機械地音響聲:“要不上孩子去哪裏?就來胎保生。男人不用逃避,女人不用害羞,胎保生一站式服務為您專屬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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