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波風鳴人的此岸意識被困於幻術世界後,彼岸意識發現自己即使不受影響,也無法通過共享此岸意識五感感知外界了,隻能用精神力感知外界。


    此岸意識看到旁邊出現一個身穿和服的窈窕女性背影和側臉,詭異的是她捧著一盞油燈,還在用尖細的舌頭舔著油。


    此岸意識默默吐槽:如果像二柱子走過去瞧的話,會被一張貓臉姑娘惡心到,然後遭到攻擊吧。這就是背影吸引千軍萬馬,回頭嚇到百萬雄師?


    彼岸意識:殺了她,現實中的周圍其實沒人。


    此岸意識:喂喂喂,這樣不太好吧,不考慮一下嗎?


    雖然嘴裏說著不要,但是被彼岸意識支配,不受控製的出手了。


    風水弦。波風鳴人右手食指微動,眨眼間延伸出一絲青光在黑暗中一閃而逝。


    背影美人就被梟首,一顆腦袋咕嚕咕嚕的滾到此岸意識腳下,一張猙獰的貓臉瞪著此岸意識,即使是死了也要嚇人。


    然後身體和腦袋如扭曲的煙霧消失,繼續渲染詭異氣氛。


    此岸意識:感覺不會再愛了,把我對可愛貓娘的幻想還回來啊。


    彼岸意識沒有在意,想著其他事情:雖然此岸意識是在幻術世界用風水弦攻擊,但彼岸意識感知身體的查克拉是紊亂的,使用方式不對,所以現實世界沒有用出風水弦。而且確確實實消耗了一點精神和查克拉,但比不上現實世界攻擊消耗。不過幻術世界時間感和現實世界明顯不同,這樣持續下去真的會精疲力盡。


    此岸意識殺了貓美人後,遠處又出現一隻模糊的貓形態黑影,四爪卻清晰閃亮著光澤。以靈活的速度,在走廊周圍空間飛簷走壁,身形飄忽不定。


    彼岸意識:不要攻擊,也不要閃躲,承受一次攻擊試試。


    此岸意識看著貓影尖銳的貓爪,心裏發怵,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此岸意識受到貓爪開膛破肚的攻擊,傳來撕心裂肺的的痛楚,跪倒在地,捂著肚子蜷縮在地上抽搐呻吟:啊——,好痛,要死了......


    彼岸意識:痛覺也傳遞過來一起分享了,但可以承受。體內查克拉更紊亂了,體力也消耗更多。不過,可以隨時平複查克拉,在現實中展開反擊。


    原來如此,也不是完全免疫幻術。雖然精神意識看似兩分,彼岸意識不受幻術影響,可以繼續控製身體反擊。但終究沒有真正分割。此岸意識受到的精神傷害會反饋到彼岸意識,而且精神力、查克拉、體力的消耗還是會有。


    幸虧這隻是普通幻術,要是中了宇智波鼬的月讀,時間感差別更大。如果此岸意識被拉入月讀的幻術世界一秒,但是相當於受到三天折磨。即使彼岸意識有反擊能力,但是如果體力和查克拉都虧空了,還是無能為力。


    看來,心如止水也不是絕對安全無患的,還有待完善。而且明明是一個意識,卻同時有兩種不同的感受,不知道用多了會不會有精神分裂的風險。


    此岸意識嚎叫一會兒後:“呃,好像沒事了。”


    身體完好無損,內髒鮮血外流的幻覺都沒了。因為此岸意識共享了彼岸意識“不怎麽痛”“其實什麽事情都沒有,隻是幻覺”的信號後,也恢複過來了。


    “小鬼,你竟然這麽快就恢複過來了?看來你不止天生查克拉多,精神力也是很強啊。這次把你拍成肉泥,看你能恢複幾次。”幻術世界的走廊回蕩著貓又斷斷續續的話。似乎因為時間感不同,聲音也被強行拉長了。


    一隻漆黑的巨大貓爪,很掃拍向此岸意識,連走廊的牆壁和地板都被破壞了。


    “夠了,已經知道大概功效了。真被拍扁就麻煩了,開始反擊。”


    幻術世界中,此岸意識右手凝聚急速旋轉的藍色查克拉球:“螺旋丸。”


    “雖然精神世界的攻擊可以隨意想象發揮,但是太離譜了連自己都騙不了,還想欺騙敵人嗎?不要隻是道聽途說你父親的成名忍術,就敢隨便亂想。”


    貓又雖然驚訝了一下,但是毫不遲疑的繼續橫掃,不在乎螺旋丸。


    與此同時,現實世界中,貓又保持著閉目結印不動的姿勢,精神力還在幻術世界中,即將和此岸意識的螺旋丸展開碰撞。


    波風鳴人還是雙眼空洞無神的站在原地,隻是明明沒有解開幻術,右手卻同樣在現實世界凝聚出實體的藍色查克拉球螺旋丸,然後突兀的消失。


    再出現時,已經用瞬身術出現在貓又身側,毫不遲疑將螺旋丸按了上去。


    如果波風鳴人解開幻術,或者貓又自己收回幻術,貓又就能回過神來,還有躲避的可能。但現在貓又精神還沉浸在幻術世界裏,沒有意識到現實世界的情況。


    一開始連波風鳴人自己本人都沒想到過心如止水狀態下,能在沒有解開幻術的情況,以彼岸意識控製身體展開攻擊,貓又如何能想到。


    為了不讓貓又發現不對勁,此岸意識還做出反抗的姿態用來迷惑貓又。


    由於身高差距,螺旋丸絞碎貓又部分毛發擊中身體後,從斜上方彈飛貓又巨大的身體,旋轉著撞擊天花板,天花板也因巨大的衝擊力破碎。


    貓又掉下的同時,破碎的天花板也落下來幾塊巨大的碎片,掩埋了貓又,激蕩起大量碎石和塵埃。波風鳴人隻好捂著口鼻後跳幾下離遠一點。


    幻術世界的貓又還沒來得及拍扁此岸精神意識的波風鳴人,就因為被螺旋丸命中導致體內查克拉紊亂,強行退出幻術。


    貓又迷茫的睜開眼,隻覺得五髒六腑錯位,如同翻江倒海般難受,斷了幾根內骨,而且嚴重內出血,忍不住吐出一大灘鮮紅的血液。


    貓又有點懷疑真實性:“難道我從一開始就中了幻術?解,解,解,哇,嘔。”


    貓又試圖解開所謂幻術,卻因為重傷狀態,結印動作牽扯身體開始吐血。


    波風鳴人退出心如止水狀態後,見到貓又狼狽的模樣,勸道:“你敗了,不用懷疑事情的真實性。所以,你不用解了,沒用的。”


    同時心裏默默補充:當然,你要是會宇智波一族的禁術伊邪那岐,將所受傷害等不利因素化為虛幻,當我沒說。不過,這明顯不可能。


    看到貓又咳血不止,又歉意的說道:“抱歉,我沒想到螺旋丸傷害有這麽大,這還是我學會後第一次對著智慧生命使用。”


    波風鳴人說的是真心話。他連石頭樹木都沒有打過,何況血肉生命呢。一直都是對著河流釋放螺旋丸,即使激起大量水花,水麵也很快複原。所以對螺旋丸威力,沒有一個直觀的印象。隻知道自己學會了。


    前世看動漫裏漩渦鳴人使用螺旋丸,一個個對手被他慢悠悠的速度擊中不說,還隻是彈飛,沒有出現過血腥場麵。不過想想又釋然了。動漫嘛,自然不宜出現少兒不宜的場麵。但是真實世界的忍術,確確實實是用來殺人的。


    波風水門創造出螺旋丸的目的就是為了殺人,這點毋庸置疑。也幸虧貓又體型巨大脂肪厚,身體素質強悍,才沒有當場死亡。如果是人類體型被螺旋丸正麵擊中,真的是不死也殘。尤其是命中胸口,會造成內髒破碎移位,嚴重內出血。


    以前的波風鳴人隻是理智認為劇情可以參考,不能盲信。但是真正體會到這點的時候,卻是現在血腥的場麵,這就是成長的代價,還好不是自己付出代價。


    他心裏知道劇情不可盲信是一回事,但知道劇情潛意識有依賴心理卻是另一回事了。波風鳴人慶幸不用自己出學費,能及時醒悟明白這點。否則將來可能會為之付出慘重代價才會得到沉重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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