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接著說:“我們假設,如果凶手是一個女性的話,我覺得,要想殺掉死者,是很難做到的。”


    郝正北點點頭,等待孫沉商繼續往下說。


    孫沉商望望大家,隨後繼續說道:“因為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爭鬥的痕跡,如果凶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要想按住死者的嘴,再強行喂給他安眠藥,死者絲毫不反抗是很難做到的。所以我覺得凶手應該是兩個人。兩個人配合殺死了死者。”


    郝正北說道:“是的,凶手很可能是倆個人,一個坐在死者的後麵,另外一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後麵的凶手反捆住死者的兩個胳膊,然後用力按住死者的臉,這就是死者手腕上和臉上有淤痕的原因,然後另外一個凶手開始強行給死者灌安眠藥,導致死者的最終死亡。”


    孫沉商也覺得很可能是這樣,就點頭說:“嗯。我也認同這種假設。”接著他補充說:“屍檢報告上說,死者手腕的傷痕跟直徑10毫米的登山繩一致,這說明凶手是用這種尼龍纖維的登山繩犯困住死者的雙手手腕處。所以我覺得,凶手也許是登山愛好者。”頓了一下,孫沉商繼續說,“不過,也有繩子是死者放在車上的,凶手隻是臨時借用了一下。但是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這根登山繩,就說明很可能是凶手拿走了。”


    郝正北認同地點頭說:“是啊。有兩個可能:一個是登山繩是死者放在車上的,凶手起初並沒有準備繩子,隻是在車上看到了才臨時起意用的;另外一個是,登山繩是凶手事先準備的。如果第二個的話,那麽凶手很可能也是一個登山愛好者,說不定也是青青登山俱樂部的會員。我們可以把這個當成一條線索來查,沒準會有啥重要的發現呢。”


    王鵬回答說:“是。我會把這條線索當成重要的線索。”


    郝正北沉思了一陣,隨後問道:“對了,王鵬你剛才說道哪裏?你繼續往下說吧。”


    “是。”王鵬略微回憶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們在現場找到了死者的手機。手機放在死者的衣兜裏,凶手沒有拿走。根據手機裏的內容可以確定是死者的手機。”


    孫沉商問:“死者的手機上有什麽發現沒?”


    王鵬說:“死者的手機裏有幾張照片,不過都是和登山有關的,可見他是一個登山愛好車,而且是特別的熱愛。大家看這張照片……”王鵬指著大屏幕繼續說道,“這張照片上麵有14個人,前麵的旗幟上寫的是‘青青登山俱樂部’,這14個人都穿著統一的俱樂部服裝。我們我猜測,死者呂秀星應該是這個‘青青登山俱樂部’的會員。在死者手機裏有這個俱樂部的微信群,裏麵有將近200人,我們已經跟俱樂部的人取得了聯係,等會散了就可以去找他了。”


    郝正北問:“青青登山俱樂部,你們誰對這個俱樂部了解?”郝正北除了工作,除了破案,基本沒有其他的業餘活動。所有他對這個俱樂部根本都不熟悉。


    而孫沉商也是最怕見到陌生人,所以基本也不參加這種集體活動。


    此時一個同事說,這位同事長得明媚皓齒,五官端正。他說:“郝隊長,孫顧問,我對這個‘青青俱樂部’還是有點了解的。我的一個朋友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所以經常給我講有關登山的事情,並且我還跟他一起去參加了兩次登山活動。不過我並沒有加入俱樂部的會員,隻是偶爾跟他們玩一次罷了。所以我多少了解一些這個俱樂部的情況。”


    郝正北登時來了興趣,就望著這個同事問道:“那你說一下,這個俱樂部的情況。”


    同事說:“這個青青俱樂部好像已經成立了10多年,其中的會員有300多人,還有很多不是會員的人。俱樂部每周都會舉行一次爬山的活動,有的是在本市,有的是去外地,並且他們還做了好幾次慈善活動,所以在社會上具有很大的影響。至於別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一會兒再去上網搜搜。”


    郝正北說:“那好,那你就多搜集一些資料吧。等搜集完資料我再看看。”


    同事說:“嗯好的,我一會就去搜集這個青青俱樂部的資料。”


    孫沉商略想片刻,對王鵬說:“在死者的手機裏,有沒有找到女性的照片?”因為在現場,警方找到了一根頭發,所以孫沉商覺得如果死者有女朋友的話,那麽這根頭發就很可能是死者的女朋友的。


    王鵬說:“我們在他的手機的確找到了幾張照片,是死者和一個女孩的照片。從照片裏麵的動作和表情來看,很像是男女朋友關係。我們在她的手機已經找到了她女朋友的電話號碼,並且已經跟她取得了聯係。等會議結束後,我們就會去找死者的女朋友。”


    孫沉商看著屏幕。在現場裏找到的頭發是黑色的直發,死者的女朋友也是黑色的直發,他覺得這根頭發很可能就是死者的女朋友的。不過,警方還得做進一步的檢測才能確定。所以他說:“也好,盡快找到他的女朋友,確定從現場找到的頭發是不是她的。”


    現場找到的頭發是屬於死者女朋友的嗎?


    王鵬立馬回答說:“是,我會盡快確定的。一有消息,我就立刻通知郝隊長和孫顧問。”


    郝正北問:“那麽死者的手機通話記錄調查了嗎?死者生前跟誰聯係過?”


    杜芬雅很快回答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是7號的淩晨12點,在他死之前,他打出個兩個電話,一個是給他女朋友打的,另外一個是別的人。這個我們是從死者的手機裏看到的,至於具體的通話記錄,我們已經跟通信公司聯係了,通話記錄很快就會找到的。”


    郝正北想了想說:“嗯,這個也很可能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郝正北沉默了片刻,隨後用詢問的眼神往往孫沉商,那意思是,會議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你還有要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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