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詩瀠停止笑容,趕緊說:“沒什麽,郝剛,你也快過來吧,就差你了。”


    段陸笑道:“你不會也不敢過來吧?”


    “啥意思?我不敢?真是笑話,那老子就讓你看看,老子敢不敢!媽的。”說完,郝剛就走到門前,快速穿了過來。“咋樣?老子敢不敢啊?”


    “真是漂——亮!”段陸故意噴出一嘴的唾沫星子。


    “真埋汰!噴了老子一臉大糞!”郝剛惡心地抹把臉。


    孫沉商把王文禮拉起來,關切地問道:“你好點了嗎?”


    王文禮的起色雖然好了一些,但還是有些發白:“現在好多了。不過心還是撲通撲通的跳。”


    “沒事,死不了的!”郝剛輕蔑地哼了一下,就道,“我們往前走吧。”


    “嗯,走吧。”


    他們轉了好幾圈,不知不覺,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是個分叉口,但是與之前的不同的,這兩條路都很短,也就三四米長,終點都是死路。


    “這回倒也省事,直接就能看出是死路了。”郝剛有些詫異地道,“省的我們白跑一圈了。”


    “也是。”段陸道。


    王文禮問道:“我們該怎麽辦?是回去,還是繼續?”


    “這裏一下就看出是兩條死路,未免也太容易了吧。”段陸分析道,“我覺得這裏應該有什麽蹊蹺。要不,這不就是太簡單了嗎?”


    “我也覺得是。”


    “那我們在附近找找,看有什麽發現沒。”孫沉商道。


    “嗯。”


    很快,他們就在兩條路的中間發現了一個鐵圈,大小跟汽車的方向盤一樣。


    “你們瞅瞅,這是啥意思?”郝剛瞅著這個鐵圈,一臉的詫異。


    “估計是讓我們轉動它?”


    “我看也像。”


    “問題是怎麽轉動啊?這要是轉錯的話,可不是鬧著玩的!”段陸道。


    “你們看,在鐵圈上有字。”


    隻見鐵圈上刻著八個很小的字,要是不留意,根本發現不了。


    郝剛直搖頭:“媽的,這麽小。我是看不清楚。”


    “我來吧。”唐詩瀠仔細瞅了一會兒,道:“上麵刻有八個小字。”


    “哪八個字?你到底是說重點呀!”郝剛在一邊幹著急。


    “第一個字是‘躬’,第二個字是‘三’,第三個字‘叩’,第四個字是‘四’,第五個字是‘叩’,第六個字是‘三’,第七個字是‘躬’,第八個字是‘一’。”唐詩瀠一邊仔細辨認,一邊說。


    “你確定是這八個字?”段陸聽得雲裏霧裏的,就問,“可別弄錯了啊?”


    “再等等,我再看一會兒。”唐詩瀠又看了一會兒,最後確定道,“我肯定,就是這八個字。”


    “‘躬三叩四,叩三躬一。’這八個字是什麽意思呢?”孫沉商把這八個刻在了地麵上,仔細思索著。


    “會不會是一首古詩?”段陸問。


    郝剛說:“不像,哪有這樣的古詩啊。”


    “也是。那這是什麽意思呢?”


    “我明白了。”郝剛忽然道,“這麽簡單的字,你們都看不懂,真是沒用!”


    段陸趕快道:“那你倒是快說說啊?就別藏著掖著了。”


    “很簡單,就是這麽個意思。‘躬’,就是鞠躬的意思,‘叩’就是叩首的意思,也就是磕頭,這不就解釋明白了嗎。我們先鞠躬三下,再磕四個頭,然後再磕三個頭,鞠躬一下。機關就打開了。這麽簡單!難道你們都不明白啊?”


    “切,我還以為你能想出什麽好辦法呢!”段陸不以為然地道,“你以為你就想到這一點了嘛?我早就想到了!切!”


    “那你咋不說出來?”


    “我覺得這個想法太荒謬,所以才沒說。”


    “你可拉倒吧。我咋就這麽不信呢!”


    “切,你愛信不信!”


    “不信不信,就是不信!”


    “行了,你們倆別鬧了。”唐詩瀠看不下去了,於是道,“郝剛說的這個辦法,你們覺得怎麽樣?”


    “不怎麽樣?”段陸第一個反對。


    “別人呢?”


    “我不知道。”王文禮搖頭。


    “孫沉商你呢?”


    “我也沒有想出好的辦法。”孫沉商惆悵地道。


    “我也是沒有想到辦法。”唐詩瀠淒楚一笑,“我看這樣吧,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其他辦法,要不就先試試郝剛說的辦法?”


    “有沒有搞錯?這個也叫辦法?”段陸詫異地瞪著雙眼。


    “那你說你的辦法啊?”見段陸耷拉著頭部說話,唐詩瀠道,“這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嘛。我們可以先試試,這個要是不行,我們再換換別的辦法。”


    “唉,這就對了。”郝剛讚成道。


    “要不試試吧。”王文禮也道。


    “好吧。”


    “我來試。”郝剛走上前一步,對著段陸做了個鬼臉,“一會兒有你好瞧的!”


    “切,我才不信呢!”


    “那好,你就看著吧。到時候,你不服也得服!”郝剛站在這個鐵圈前,嘴裏默念著什麽。


    “喂,你嘴裏念叨的是什麽?”段陸很好奇地問。


    “秘密。滾犢子!別打擾我!”郝剛其實就是把這八個字來回念叨幾遍。他隻是故作神秘。


    “切,快開始吧。我等著看呢!”段陸站到遠處,背靠著石壁,不屑地說。


    “馬上就好!”


    郝剛念叨完畢,先鞠了三個躬,然後磕了四個頭,接著又磕了三個頭,鞠了一個躬,最後大喊一聲:“開!”


    可結果什麽動靜都沒有。這可把段陸笑的前仰後合,“哈哈哈。看你剛才那樣子,真是笑死我了!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開呀!咋不開呢!”郝剛又大喊了一聲開,依然什麽都沒有發生。對於這樣的結果,他既感到失望,又覺得很沒有麵子。


    “就算你把嗓子喊破,也不會開門的!”段陸大小道,“這下你露怯了吧!”


    “滾犢子!有能耐你來!”郝剛氣道。


    “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到辦法再說。”


    “裝,你就裝吧!”


    孫沉商皺著眉頭,道:“看來,郝剛的這個辦法行不通。我們還得想其他的辦法。”


    這個漫無邊際的八個字到底是要暗示什麽呢?他們能否領悟其中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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