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沉商咧嘴笑了笑:“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唐詩瀠覺得有些奇怪:“沒有啊。”


    “我答應你,等我們出去後,我一定為你好好辦一場婚禮。”


    “嗬嗬,怎麽好辦啊?”


    “總之一切都用最好的!”


    “其實,沒必要,隻要我們好好生活,其他都是過眼雲煙,中看不中用。你說是不是?”


    “也是。那我就送你一個大鑽戒。”


    “嗬嗬……”


    孫沉商摟著唐詩瀠,摟了好久好久。


    自從他們被困在石室裏,他們一天沒有舒服過,今天總算可以舒舒服服、幸幸福福地渡過了。唯一的遺憾,就是他們還沒有逃出去。


    唐詩瀠見他在走神,有些奇怪地問:“你在想什麽呢?”


    “我在想,我們何時才能逃出去,何時才能過上正常的日子!”


    “一切自有命中注定。你也不要想太多了。”


    “嗯。今天是個快樂的日子,我們不應該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


    “就是嘛!”


    “那我們休息吧,該入洞房了!”


    ……


    他們本以為今天就這麽幸幸福福地過去了,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緊接著發生了一件事,徹底改變了他們的命運,令他們從天上倏爾落地!


    這是一件什麽事?


    話說,正在孫沉商和唐詩瀠寬衣解帶的時候。段陸突然闖了進來,氣喘籲籲地喊道:“快……跑……快跑……”


    孫沉商心裏已經:“怎麽了?”


    “哎呀,別管他們多了,你們趕緊穿衣服,我在外麵等你們。”段陸說完就跑了出去。


    “好吧。”


    他們倆愣了一下,隨即穿好衣服。唐詩瀠脫下這件花朵衣裳,換上平時的衣服。


    見他們倆出來,段陸拉著他們就往外跑。


    孫沉商疑惑道:“這是怎麽了?郝剛和王文禮呢?”


    “他們倆把野人引開,我帶你們倆逃出去。”段陸神色慌張地道,“前麵有一個隱蔽的地方,我們躲在裏麵,等郝剛他們倆。等到了那裏,我再跟你們細說。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他們躲到安全的地方後,唐詩瀠滿臉的問號:“段陸,到底發生什麽事了?我們為什麽要跑?”


    “發生大事了!”段陸緩過了勁兒,瞪著一雙驚駭的眼睛道,“發生大事了!首領死了!”


    “什麽?”猛然一聽,孫沉商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呢。


    “是的,首領死了!”段陸陰沉道。


    “首領死了?怎麽死的?”唐詩瀠也受了一驚,“首領白天不是活的好好的嗎,怎麽晚上就突然就死了?你該不會是瞎說的吧?”


    “我倒寧願是我瞎說的。”段陸表情很無辜,“可事實就是這樣。首領死了。”


    孫沉商追問:“他是怎麽死的?你好好說的。”


    “好。事情是這樣的。”段陸理清思緒,慢慢道來,“當時首領不是宣布孫沉商成功成親了嘛。然後孫沉商就進去找你了。後麵的事,你們就不知道了。後來,首領見我們喝自己釀的酒,覺得味道應該不錯,就想嚐嚐。郝剛不是把酒都給兌水了嘛,怕他喝出來,再出現什麽變故,於是就回去拿酒。過了一陣,郝剛把酒拿過來了,就給首領倒了一碗。首領喝了一碗,覺得很香,就又喝了一碗,直到喝完第三碗的時候,突然就趴在了桌子上。我們還以為是他喝醉了呢,誰知道我們一看,首領居然死了。然後巴哈就帶著人過來,檢查了一遍屍體,說是我們給首領投毒,立刻就要抓我們。我們見事情不妙,趕緊就跑。我和郝剛一盤算,他負責吸引他們,我負責把你們救出來。整個事情就是這麽一回事。”說完了,段陸長籲了一口氣。


    孫沉商十分不解地皺皺眉:“郝剛的酒沒毒啊,首領怎麽會死呢?”


    “該不會是這種酒我們喝沒事,首領喝了就有事吧?”唐詩瀠猜測著,“就像我們不能喝他們的酒一樣。”


    段陸眼神哀聲地說:“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首領就是喝了郝剛釀造的酒,就死了。”


    唐詩瀠問:“他死了有沒有什麽反應?”


    “沒發覺。當時是黑夜,事情又發生的太快,我根本來不及反應,哪還有心思顧他有什麽反應啊。要不是我們反應快,早就被他們抓住了。”


    孫沉商一臉陰沉地說:“這麽說,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首領就是不能喝郝剛釀造的酒;另外一種,就是酒裏真的有毒。”


    段陸盯著孫沉商道:“你是說郝剛下毒了?”


    “不是郝剛,而是別人。”


    “那會是誰呢?”


    “這可不好說。”


    此時郝剛和王文禮也回來了。


    孫沉商問:“他們被甩了吧?”


    郝剛道:“嗯。一時半會兒,他們還找不到我們。”


    “剛才段陸已經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我們。”孫沉商道,“不是你在酒裏下毒吧?”


    “我腦子有病啊!我跟首領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為啥要毒殺他?”郝剛覺得受到了侮辱,語氣生硬地說。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確定一下,你別生氣。”


    郝剛信誓旦旦地道:“老子再強調一遍!真的不是老子下的毒!我可以對天發誓!”


    孫沉商說:“行了,我知道了!你不用發誓!”


    王文禮問:“我們該怎麽辦啊?”


    “是啊,這個地方不是長久之地,他們用不了多久就能找到這裏的。”


    孫沉商想了一陣,想出了一個地方,“郝剛,你還記得我們看火鳳凰的那個地方嗎?”


    “必須記得啊!咋,你想去那啊。”


    孫沉商表情凝重地說:“幸好,我沒有把第二張地圖的事告訴他們,要不現在我還真不知道往哪裏藏神。”


    郝剛問:“可是那裏那麽高?我們倆倒好說,他們仨呢?”


    “你看看這是什麽。”孫沉商從衣服裏掏出一捆繩子,“在逃跑之前,我就把這捆繩子帶在身上留著用。沒想到,這麽快就派上了用場!”


    “真有你的。這下可好了。裏麵比較暖和,晚上待在裏麵會很舒服的。”郝剛美滋滋地說。


    孫沉商環顧四周,目前尚且安全,就說:“走吧。我們先去那裏,有什麽,等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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