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很詭異。不是茶水的問題,就是茶壺和茶杯有問題。”段陸道。


    孫沉商把手放進茶水裏,裏麵的茶水是熱的。“茶水是熱的。”


    “那麽就是茶壺和茶杯有問題了?”王文禮仔細觀察著茶壺,“可我怎麽也看不出來問題啊。”


    “你要是能看出來就好了。我們估計早就出去了。”段陸不無嘲諷的道。


    “那該怎麽辦?”唐詩瀠問。


    “茶杯根本取不下來。不然我們就能拿下來,好好看看了。”段陸道。


    “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出口吧。這樣就是在浪費時間。”郝剛道。


    “我也覺得是。我們還是先把茶杯的事放一放吧。”


    郝剛又試著轉了轉另外一個茶杯。剛才打開的門開始下降,然後又升了起來。


    “奇怪!咋還是這個門?”郝剛不解。


    這次的門跟上次是一樣的。這是為什麽呢?


    “門是一樣,但就是不知道裏麵的情況一樣不。”


    孫沉商往門裏扔了一塊石頭。這門開始下降接著又升了起來,裏麵從四麵八方射出成千上萬支箭,足足持續了兩分鍾,箭堆能到一個人的腹部那麽高。


    “媽的,這次比上次還險!”


    “這個出口也不能走。”


    郝剛又轉了第三個茶杯。門裏麵兩側冒出很多股火,持續了好幾分鍾才停。


    “媽的!”


    接著,他又轉動了剩下的兩個有水的茶杯。一個是飛出無數塊石頭,一個是地麵瞬間陷了下去。


    “不行,這五個茶杯都不行。”郝剛聳聳肩。


    “這不還有一個空的茶杯嗎?轉轉看看。”


    “你以為我瞎啊。我早就轉了,一點都轉不動。”郝剛不無生氣地說。


    “既然茶杯不行,我們再試試茶壺。”唐詩瀠想道。


    郝剛開始試著轉動茶壺,可怎麽也轉不動,拿也拿不出來。“不行,茶壺紋絲不動,應該沒有機關。”


    孫沉商蹲了下來,目不轉睛地觀察著茶壺。茶壺上刻有山水畫,上麵還有一行字:把空杯裝進水。


    “這個有點意思,按理說,這裏應該是一首題詩什麽的,沒想到居然是這句話。”


    “是有點意思。”


    “茶壺和茶杯都固定在了台麵上,如何才能把空的茶杯裝進水呢?”唐詩瀠感到很犯難。


    “讓我們看看有什麽機關。”


    他們繼續檢查了一遍火爐,沒有什麽機關。


    “媽的,這下也難道老子了。該咋整啊?”郝剛瘋狂地撓著後腦勺,一臉苦相。


    “應該有什麽辦法的。隻是我們還沒有想到。”


    “要不,我們在這個房間的其他地方找找,看有沒有機關。”段陸道。


    “我看行。”


    他們又檢查了一遍整個房間,沒有發現。


    “這咋辦?”


    “我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們來看。”唐詩瀠此時道,“您們看,從我們進來以後到現在應該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了,可你們發現沒,這幾個茶杯裏的水都還是熱的?這該怎麽解釋?”


    “火爐的中間不是有木炭在燃燒嗎?所以茶水才沒有涼。”


    “我看不是。木炭離茶壺和茶杯都比較遠,並且茶具的外邊也是涼的。應該不是木炭的原因。”


    “那是什麽原因?”


    孫沉商把手伸進茶杯裏,水溫的確一點也沒有變,跟上次他摸的一樣熱。“水溫的確一點都沒有降。”


    “這是咋回事?”


    孫沉商想把茶壺蓋掀起來。茶壺蓋卻是固定的。“茶壺蓋也是固定的,我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孫沉商想了想,繼續道:“我估計茶壺和茶杯的底部是導熱的,但是四周卻不導熱。這估計就是茶水是熱的,但是茶具的邊上是涼的原因了。”


    孫沉商說的沒準是對的。可惜他們不能把茶具取下來探個究竟。真實的情況到底是什麽樣子,他們也隻能是猜測了。


    “這可真是一件難事。茶壺和5個裝水的茶杯都不能動,如何才能把水裝進這個空的茶杯裏呢?”王文禮怎麽想也想不出來。


    “這裏要是有勺子就好了。那我們就能用勺子往空杯裏盛水了。”段陸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不行的話,我幹脆用嘴巴喝下茶水,再吐到空的茶杯裏。”郝剛道,“這不就行了嗎?”


    “這個辦法不行。茶水很燙,應該是有90攝氏度,你根本就喝不下去。”唐詩瀠道,“這個辦法不行。我們還得想想別的。”


    “這還不好幹,我們再等一會兒,等水涼了不就好辦了嗎?”段陸想道。


    “這個不也不行。剛才我們不是已經說過了,水溫一點沒有降嗎?”唐詩瀠道。


    “估計是還不到時間。我就不信了,這水還能一直保持在90攝氏度啊!”郝剛有點賭氣道。


    “要不,我們就再等等吧。沒準郝剛說的辦法管用呢。”段陸道。


    “那就等一會兒吧,反正我們現在什麽都做不了。”


    他們都坐在地上,郝剛直接躺在了地上。


    “你們說,我們啥時候才能出去啊?”郝剛冷不丁地問道。這個問題也一直困擾著他們,他們不知道答案,隻能平添幾分痛楚、無助與深深的哀愁。


    “不知道。這個隻能看命了。”


    “你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了?”段陸問。


    “唉……我就是隨口問問。我們不知道為啥被困這裏,不知道在這裏要待多長時間,不知道啥時候能出去,不知道將來會發生啥事。總之所有的一切,我們都不知道。我們啥都不知道!”說到這裏,郝剛心裏頓時泛起無限的悲慟。


    “是呀。我覺得我們就像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而我們卻隻能坐以待斃。”段陸感到很痛苦,把頭埋在胸前。


    “媽的!等老子出去了,這個仇一定要報!”郝剛咬牙切齒地說。


    “我也是。此仇不報非君子!”段陸惡狠狠地道。


    ……


    “唉……行了,別說了。越說越覺得憋屈,我眯一會兒。”


    他們渾身疲憊,精神憔悴,沒多久就進入了夢鄉。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磨練,他們也沒有那麽矯情了。即使是在這樣危險的環境中,他們也能小憩一會兒。畢竟,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他們都遭受了太多的打擊,他們太需要休息了!


    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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