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沙解說了一通也沒有說服趙暢暢,因為兩人現在同心,他的真實想法簡直就是大白於人家麵前:隻要將可能涉及的危害添油加醋的拿出來嚇唬她,她就會還給我半心了吧?


    “想得美!這是我憑本事得來的心,憑什麽要我還回去?!”趙暢暢做了個凶巴巴的表情,然後走了。


    辛沙搖了搖頭,雖然能夠相互讀心,還是不知道她原本打算來找自己幹嘛的。


    放學後例行公事的去電競社參加了社團活動,就算擺脫了冷酷的控製,辛沙還是替他說盡了好話,既因報恩,也因習慣如此,不好更改了。


    而一諾也嗯嗯啊啊的敷衍著,似乎也習慣了這項日常。


    辛沙沒有回家吃晚餐,給家裏打了個電話後就在學校食堂簡單的吃了點,還壞心眼的給肚子留了空,打算蹭羽痕的。


    剛咽完最後一口飯,辛沙鄰桌的人便站了起來:“辛沙同學嗎?羽痕少爺有請。”


    辛沙眯了眯眼:這家夥早就派人跟蹤我了,如果我不去赴約,恐怕在這裏就要受難了,不過這幾個家夥一副小白臉的模樣,能打嗎?對了哦,羽痕家開夜總會的,這些是店裏的牛郎吧?


    畢竟是在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辛沙雖然仍對超能力者們卑躬屈膝,但內心卻不會再自慚形穢了。


    辛沙老老實實的跟他們走了,還上了一輛叫不上名來的豪車,十幾分鍾後,車停在了專屬的停車坪上,辛沙推開車門踩著鋪著紅毯的電梯上,被送進了一家看上去相當高大上的娛樂會所。


    “夜未央!長夜漫漫,快樂長存之意,名字取得好!”為解自己見識短淺的尷尬,辛沙胡亂點評著這家娛樂會所:“浪漫與莊嚴的氣質,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古典、開朗兩相宜,經典而不落時尚,簡潔對稱突顯沉穩,文雅精巧不乏舒適,以大自然為皈依,推崇儒教,兼蓄道、釋,含隱蓄秀,奧僻典雅,清新不落俗套,讓人心神蕩漾。”


    “媽個雞!不就他媽一夜總會?老子是來嫖的!不是來修身養性的!這人誰啊?生麵孔,不是貴客的話能請他滾蛋嗎?!”一個身上掛滿金鏈子的人露出一口黃牙不快道。


    押送辛沙前來的幾個小白臉,至少辛沙是這樣定義的,他們挺身而出護在辛沙左右:“蟒爺,不好意思,這是羽痕公子請來的。”


    “哈哈!羽痕那臭小子也好這口了?不過這個娃娃看上去不怎麽喜歡嗎?還沒有超能力助興……”


    這大老粗的一個也字讓辛沙一陣惡寒,原本以為這些小白臉是店裏的牛郎,用來服侍女客的,現在想來……臥槽!賣菊花的?!


    辛沙突然有點怕了,他覺得txz不會目睹自己慘死,但是如果隻是被**他會不會坐視不理,辛沙並不確定,因為自己今天和他鬧得不怎麽愉快。


    “放心好了,保你平安。”讀出辛沙心中所想,txz給出回應。


    “放屁!他就是來給老子舔吊也得看老子樂意與否!”辛沙想說的是這句。


    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不是的,我是羽痕公子的同學,我們之間產生了點兒小誤會,現在是來解決的。”


    聽到這,蟒爺便沒了興致,給了辛沙一個憐憫的眼神,尋樂去了。


    幾位牛郎亦或賣菊小哥在將辛沙帶至一個包間門口處,便忙去了。辛沙很好奇他們究竟是幹什麽的,然而現在正事要緊,他就敲門進去了。


    門一開,一股辛沙不陌生的荷爾蒙的味道便傳至辛沙口鼻,辛沙趕緊捂住口鼻,才沒有吸進這令人作嘔的氣息。


    辛沙平時在家也偶爾解決生理需要,因為他是跟小夜同床的,如果荷爾蒙過盛半夜做了春夢……


    打飛機的過程是挺舒爽的,可辛沙一直以來都欣賞不來它的產物。連自己子孫的味道都接受不能,更何況他人?


    辛沙冷眼看著包間內的羽痕和一女子行苟且之事:“羽痕同學,你就打算在這讓我陪你喝兩杯?”


    “不妥嗎?”羽痕嘴角勾了勾。


    “不好意思,壞了酒興,我要回去了。”


    羽痕嘴角又上翹了幾個弧度:“誒?別急嘛,讓我請個美女為你助興,你就喝的下去了。”


    辛沙處男之身,看了會活春宮後,還真的有些獸血沸騰的衝動,但他別的本事沒有,就是能控製住自己,婉言謝絕道:“不好意思,我對萍水相逢的陌生女人生不起欲望。”


    羽痕的嘴角簡直勾到眼睛去了,這副表情很像一款紅極一時的表情包“滑稽”:“誒,可不是陌生人哦,我已經幫你預定了,她來了你便知道了。”


    辛沙突然變得緊張起來,羽痕這句話是什麽意思?莫非這個女人自己認識,並且很熟?會不會是他已經得手把楓淼弄來了?一諾學姐有冷酷惦記著,應該沒事;慕容君迷之危險還有特工離兮看著,也無妨;如果是素蘭的話……


    羽痕,你死定了!


    辛沙自己都未察覺,他待素蘭同其他女孩兒是不一樣的,他不擔心其他女孩兒的安危,唯獨素蘭,如果她發生了意外,他願魚死網破。


    好在來的女人辛沙並不認識:“這是?”


    “辛沙!忘了嗎?我們一個專業的啊!我是一班的白婕。”女人自我介紹道。


    她這麽一提醒辛沙就有些印象了,記得她的超能力是局部矽膠化,當初辛沙就在想這個超能力用在模仿實體娃娃上應該有奇效,沒想到她還真來坐台了。


    當小姐與否是人家自己的決斷,也是在憑本事賺錢,辛沙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但是兩人確實做不了朋友,隻能形同路人。


    “辛沙同學覺得她如何呀?白婕活兒可好了,在夜未央素有榨汁姬之稱啊!”


    作為世家之子,羽痕的修養實在欠缺,榨汁姬的名號於其他客人來說是美名,但說給辛沙聽,隻可能是罵名啊,如果辛沙再不識趣的問一句:榨汁姬的姬是歌姬的姬呀還是母雞的雞?


    ……


    豈不是令這尷尬的局麵更顯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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