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那個變態還在那裏陶醉呢!”


    “一定要教訓教訓他!不弄死他也要去他半條命!”


    ……


    聽到身後的爭吵,辛沙略帶些戒備之心的回過頭,看到其中一張熟麵孔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她正是前幾天坑騙自己學費的家夥之一,不過他還是要做到若無其事:“各位學姐也來天台看風景嗎?”


    表麵姐妹還是挺跳的:“少廢話!剛剛你在這裏**了吧?!你是爽了,可是你知道苦了誰嘛?!你把穢物射到暢暢臉上了!”


    辛沙心裏咒罵著冷酷:讓你站得高射的遠,這下出事兒了吧?!他麽鍋還得我背!


    盡管心態很崩,但辛沙表麵上仍然波瀾不驚,也沒用太過浮誇的演技去詮釋自己的不知情,盡量使自己顯得正直一點兒,這樣看上去就不像幹出那等齷齪事之人了不是?


    “對於那位學姐的遭遇我很同情,但是真的不是我所為,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可以去采取dna,如果結果……”


    “夠了!你這個卑賤的無能力者!竟敢!竟敢……啊啊啊!”那張熟麵孔的主人發現嫌疑人是個無能力者後,就像開啟了什麽開關一樣突然炸毛了,頭發變得更加長而密,將其襯托得猶如女厲鬼,之後頭發向辛沙延伸像是黑色的鞭子一樣抽了過去。


    辛沙的雙手分別向褲腿摸去,想要做些什麽,不過最後還是放棄了,隻是用雙手護住頭任這個不講理的學姐發泄她的怒火。疼痛什麽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倒是可惜了白皙細膩的右手,平添了n多傷口,有些暴殄天物了。


    不過辛沙還是低估了對方的瘋狂程度,漆黑的長發突然纏住了他的四肢,將他朝樓下扔去。


    事實證明人在臨死前是不會走馬觀花回顧前半生的,至少對於辛沙來說是這樣的,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平時壓抑太久的辛沙卻爆發出了絕對黑暗,他此事在後悔一件事:並不是將冷酷咬出來,而是為什麽不還手,將這個坑了自己一千塊的賤女人置於死地,甚至讓其他三個女人陪葬,殺人滅口!


    盡管對方擁有四個超能力者,辛沙也不信自己死也拉不來一個墊背的!


    “暢暢!”


    “那啥!咱還是別搞出人命了吧?”


    “是呀!如果被一個無能力者影響到我們的學業,那就……”


    ……


    三個龍套女紛紛勸說著好友,都不希望攤上命案。


    當事人咬牙切齒道:“我!有!分!寸!”


    纏住辛沙的長發並沒有鬆開,隻是將他掛在半空中晃蕩,辛沙被晃的頭暈,並且恐高的症狀也有些發作了,全身的骨骼毛發戰栗,不過他至少想到了一件事,就是這條命大致上保住了,這時他又無比慶幸幸虧剛剛沒和對方拚命。


    “辛沙你還在嗎?我突然想起來件事,就是……嗯?什麽情況?”這時候冷酷突然殺了個回馬槍,看到了詭異的一幕,一個厲鬼般的女生發動著超能力將頭發變長向樓下伸去,“你們,是在釣鳥嗎?”


    因為超能力的普及,各種特殊的癖好也流行開來,比如螺旋升天與太陽肩並肩,鱔變的男人之類的,所以就算有人在天台上用頭發釣鳥也不是什麽稀奇事。


    “冰霜王子冷酷!”


    “哇!是冰霜王子誒!”


    ……


    見到來者連怒不可遏的暢暢都平息了怒火,強行用微笑取代猙獰的表情:“差不多和釣鳥沾邊兒吧,是在消滅害蟲。”


    冷酷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們有沒有在這裏看見一個男的?大眾臉,無能力者。”


    暢暢聞言將辛沙拉了上來,不過纏在他身上的頭發並沒有收回去:“是不是這個人?您也是來為民除害的嗎?”


    冷酷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你們說的消滅害蟲是這麽回事啊?不過很可惜,恐怕我得管一管了,我還需要他幫我辦件事。”


    濃妝女急於表現自己:“可是這個家夥很壞的,他將髒東西濺到了暢暢臉上。”


    冷酷看向癱在地上的辛沙,示意他解釋一下。


    辛沙還是暈頭轉向的,不過勉強能夠組織出語言:“她們認為我在天台上打飛機,並且射到了那位臉上,這怎麽可能嘛?!到底要多麽變態才能做出這種事啊?!”


    莫名其妙背了鍋,還險些喪命,辛沙沒有火氣才怪,他用語言譏諷著冷酷,既然大腦不太清晰那就幹脆不要去考慮後果得了,得罪人就得罪人了,任何事都畏首畏尾的並不能保全自己,剛才已經是很好的教訓了。


    誰知道冷酷要比想象中的敢作敢當的多:“這麽做挺變態的嗎?抱歉,做之前我並沒有想到,受害者是哪位?”


    我去!居然承認了?!這豈不是說明我一開始把他供出來就沒我什麽事兒了?!


    沒想到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居然才是罪魁禍首,強大的反差感並沒有使暢暢粉轉黑,她紅著臉舉起手:“是我,75屆互聯網趙暢暢,學長您這樣做真是太壞了。”


    “是呀是呀!您可要負起責任才行!”表麵姐妹居然第一個助攻,畢竟在她看來,可以借這個機會和高不可攀的冰霜王子接近一下也不錯。


    冷酷為難道:“可是我早已心有所屬,剛才也是為情所動才情不自禁去展示我的愛意的,這樣吧,我送你個小玩意兒,這事兒就這麽算了吧。”


    話音剛落,一個精美的冰雕在其手心顯示了出來,“這是由不融冰製成的,隻要我還活著,它們就不會化掉,在夏天帶在身上還能去暑。”


    趙暢暢並不去接,她覺得不管怎麽說被人玷汙了就被一塊冰雕敷衍太過不去了,而且這不失為一個機會:“不行!您得付起責任!”


    “哢哢!”天台上的地麵不斷結著冰,一瞬間拉低了周圍的溫度,讓辛沙等人如入冰窟。


    冷酷的雙眸結著霜,尤其是冷到極點的嗓音更顯得冷冽:“我記得,上一個要求我負責的人碎成粉末隨風飄散來著,你們覺得我將你們滅口毀屍的難度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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