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雜事尚且不提,關於寄住事項的問題飯後再談,咱們先吃飯。”畢竟剛見麵,相互還不了解,女主人實在不想太突兀的讓人家全部交代了。


    “好好,你們先坐下來,我去叫可可和媽。”憨厚的大叔分別跑到兩個房間敲了敲門,“開飯了!”


    “等會兒等會兒!殺完……不,是做完這道題我就出來。”一道清脆嘹亮的少女音響起。


    而另一間房中的人則要幹脆的多,直接打開了房門捧著手機走了出來:“哎呀,海濤你也不早點兒叫我,這牌剛發完,你就敲門了。”


    大叔無語道:“你可以先玩完這一盤嘛,又沒催你。”


    老婆婆拿手敲了敲大叔的腦袋:“都是你害的我沒心情玩了,對了,這兩位就是要寄住在這裏的人嗎?小夥子,先幫奶奶玩一局,奶奶去洗個手。”


    接過婆婆扔過來的手機,不小心觸到屏了,手機發出聲響:“叫地主!”


    辛沙低頭看了看手機屏幕:我去!歡樂鬥地主,牌還這麽差!怪不得這位奶奶沒心情玩了……


    “不搶!”


    “不搶!”


    辛沙:我去!底牌還砸手裏了!344556889910jjqqka這幅牌,無論底牌配什麽都必輸無疑吧?!


    “不加倍!”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不加倍的。


    “超級加倍!”


    “超級加倍!”


    底牌:456同花順,倍數*6。


    辛沙先手打了個飛機。


    “炸彈!”


    辛沙:咦?4個10?!我去!天地癩子場!2和7是癩子……


    “嗡!恭喜玩家打出87612000倍的倍率!”


    一口氣輸掉老人家250萬歡樂豆,可能要留下壞印象了,最要緊的就是她可別有心髒病。


    洗過手並擦幹後,老婆婆接過辛沙遞過來的手機,看了屏幕後拍了拍辛沙的肩膀:“小夥子,慈善工作做的不錯嘛。”


    辛沙起身紅著臉說道:“對不起,婆婆,輸了。”


    “誒~客氣什麽?稱呼我李奶奶就好了,那種爛牌任賭神在世也不可能贏的,坐下坐下。”


    果然,麵對老人家還是要擺低姿態,越解釋越錯。


    “吱呀~”那個被大叔稱為可可的女孩子的房門也打開了,是一個清秀活潑的小妹妹,約莫15歲,跟小夜差不多大,她伸了個懶腰:“啊~!總算寫完了,我洗個手就過來。”


    阿姨將飯菜都端到了桌上,給辛沙和小夜介紹起了自己的女兒:“呐~這就是我們那不成氣候的女兒了,撒謊說在房間裏做作業,實際上就是在玩遊戲,家裏來客人了都不知道早早出來打個招呼。”


    辛沙笑了笑沒回話,人家評價自家女兒他不好插嘴,否則就逾越本分了,搞不好就是大小都得罪的下場。


    “喲~居然往家裏招了個男人寄住,老爸老媽你們也太看不起本美少女絕色芳華的魅力了吧?你們就不怕這家夥趁你們出差不在家化身為狼,把你家可愛的女兒這樣、那樣了嗎?”小姑娘說話趾高氣昂的,小馬尾辮也跟著一甩一甩的,真的怪可愛的。


    她媽拽了拽她的辮子:“不得無禮!還不叫人?!”


    可可吐了吐舌頭:“我連認識都不認識,怎麽叫?”


    大叔也才剛反應過來:“對了,還沒請教你們兄妹二人的名字呢。”


    辛沙站了起來自報姓名:“辛沙,辛苦的辛,風沙的殺。”隨後指了指小夜:“梅小夜,梅花的梅,大小的小,黑夜的夜。”


    阿姨聽出了問題所在:“我記得你在電話裏說會帶著妹妹寄住,可她姓梅,而你姓辛。”


    辛沙:糟了!又一個失分點!如果她認為自己欺騙她,自己和小夜實際上是情侶的話,那就……肯定會以為我們會亂搞,帶壞她女兒的!


    辛沙再次掏了掏自己百寶囊般的口袋,抽出兩張身份證,展示給眾人看:“看吧,我們的籍貫是一致的,我和小夜真的是兄妹,隻是……不好解釋,請見諒。”


    總不能直白的給他們說,我是我爹媽生的,她是她爹媽生的吧?


    “哎呀,瞧我這記性,說好的寄住事項飯後再談的,先吃飯吃飯,可可?”


    小妮子哭著臉對著辛沙點了點頭:“辛叔叔好!”然後轉過頭對著小夜點了點頭:“小夜妹妹好!”


    大叔拍了女兒的腦袋一下:“你讀書讀傻了吧?怎麽論的輩分?人家兄妹倆,你一個叫叔叔,一個叫妹妹?”


    可可捂著腦袋:“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啥?”


    阿姨無奈的向辛沙解釋道:“這丫頭平時不這樣的,今天不知道吃錯啥藥了,你們別介意啊。”


    阿姨向自己解釋了,這意味著寄住的事很可能成了。但是這個叫可可的女孩兒是在幹嘛?單純的在無能力者同類麵前大秀表現欲?還是要通過小手段來把自己氣走?


    “沒關係的,我們各論各的,可能我這個人麵相比較老,在我們哪兒也各種被同齡人叫大叔的。”


    辛沙雖然相貌平平,但當然不會看上去老到成為同齡人叔叔輩兒的人,在老家被這樣稱呼完全是被人故意羞辱,意為清潔工大叔、門衛大叔,說是辛沙以後必然成為這類人。


    現場的真大叔哈哈大笑道:“哈哈,那也好,大家各論各的,以後叫我史叔叔就好了。”


    “叫我薑姨吧。”


    盡管沒說是哪個shi,哪個jiang,但根據發音和百家姓譜,辛沙能夠分析出是史和薑。


    “史叔和薑姨好!”辛沙打過招呼後就坐下了,客氣要掌握個度,過了就顯得見外做作了。


    小夜則低著頭坐在那一聲不吭,辛沙隻好向史叔和薑姨做了個為難的臉色,由於薑姨跟小夜接觸過,明白辛沙的為難之處,便點了點頭以示理解。


    史叔抗議道:“別管我叫史叔,聽著像史書似的。”


    “史叔叔好!”


    這一句不是辛沙喊的,自然也不是小夜喊的,罪魁禍首是……


    史可可。


    “可可,你今天好跳啊,是不是皮又癢癢了?”史叔玩笑般威脅道。


    “你打吧,當著外人的麵,還是個正值精力旺盛的男生麵前,把女兒的裙子掀起來打她的屁股。”


    “你10歲以後,我何時打過你的屁股?”


    女兒正在無理取鬧,薑姨怎能看不出,一直默許是想試探下客人的態度,現在看來遠超想象,一個毫不在乎、一個無動於衷,那就是時候該讓女兒消停會兒了:“史可可,你夠了哈,爸爸媽媽明天就走了,你偏偏在今天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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