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怎麽說的,她一個小姑娘家的什麽也不懂,皇兄還能問她國家大事?人我先帶去太後宮中了,拜見了太後我親自領著她去給皇兄磕頭!”


    說完不由分說牽了洛明光的手就走。


    王德豐在後麵跟著哀求;“殿下,殿下,您開開恩,皇上那裏還等著呢,還是讓洛二姑娘先去拜見皇上……”


    “囉嗦!你去稟告皇兄,就說我帶人去拜見母後了,皇上若有空閑,也請移駕寧壽宮,一來讓外甥女拜見,二來我們兄妹很久沒有跟母後一聚了,待會兒叫阿昀也來,也讓母後享一回天倫之樂。”樂陽長公主邊走邊交代,壓根不給王德豐機會。


    讓太後享一回天倫之樂這話都出來了,王德豐還能說什麽?隻得拱著腰等樂陽長公主拉著洛明光走遠,去找王長寶稟報討主意去了。


    甘泉宮中,淳和帝一雙眼已經赤紅,他把一名少女抵在牆上大力衝撞。那少女已經沒了力氣掙紮,身體軟綿綿全靠淳和帝支撐,股間鮮血順著白皙的小腿滴答在地上,綻出一朵朵淒豔的花。


    甘泉宮主殿的門上掛著厚厚的門簾,以保證殿內暖氣不溢出。王長寶在門外站著,聽著裏麵的動靜,沒敢進去打斷。這會兒去稟告,無疑自己找死。等等吧,不急,等皇上想起來問了再說吧。


    淳和帝的動作隨著少女越來越軟的身子漸漸放慢,然後停下,低咒一句從她身體退出去。


    沒了他的支撐,那少女身體順著牆壁軟倒在地,若非依舊起伏的胸膛,便似死了一般。而軟在地上的女孩子除了她,還有三個。


    淳和帝滿眼陰騭,舉著他的凶器掃向四周,這些女孩子太沒用,掙紮幾下就不行了。女孩子們一旦軟癱下去,他也就失了興致,要尋找下一個目標。


    殿中被他目光掃到的女孩子們不由自主瑟縮著身體,沒了衣物的遮擋,一個個赤條條的。這宮殿富麗堂皇,卻不啻人間地獄,在這地獄中,沒有尊嚴,沒有驕傲,隻有無邊無際恐懼和不知什麽時候結束的折磨。


    淳和帝招手讓柔兒過來,示意她擦凶器上的肮髒物事。柔兒轉手去拿帕子,淳和帝卻喝一聲:“舔幹淨!”


    柔兒的手一頓,身子僵硬的幾乎不能動彈,她緊抿著雙唇,半耷著雙眼掩住眼底的憎惡和羞惱。


    淳和帝有如實質的雙眼盯著她,如同要將她淩遲。柔兒咬咬牙,拖著僵硬的步伐挨近,跪倒在毯子上,欺霜賽雪的小手捧起那醜陋的物事,把眼中的淚生生壓下,眼一閉張口舔去。


    淳和帝沒發出來漲得難受,被她柔軟的香舌一觸,更是難忍,扣緊柔兒的腦袋抽弄幾下,被柔兒的牙齒刮了兩次,登時惱了,一腳將柔兒踹開,也顧不上細細挑人,隨手就近抓住一個女孩子按倒在地,在女孩子哭喊中發了瘋一般闖進去。


    那女孩子還是首次,哪裏經得起這種折磨,尖叫一聲,幾乎痛暈過去。


    淳和帝卻喜歡極了這種滋味,接連折騰幾人都沒有發出來的欲望,此刻卻到了頂點,其勢宛若瘋虎,直撞擊的那女孩子的痛喊聲都支離破碎。


    他極度痛快的長長嘶吼一聲,一雙手在女孩子纖細的脖頸上掐著,等他終於喊完,那女孩子的脖子一歪,雙眼圓睜,已是沒氣了。


    淳和帝長長呼出一口氣,用盡了全身力氣一般,合身伏到女孩身上大口喘氣,闔目休息。


    柔兒望著殿中赤著身子軟在地上的四個女孩子,再望望在淳和帝身下露出一張雙眼圓睜,卻流著鮮血的----屍體,想起怯生生叫她姐姐的彎彎,她再也忍不住胸中翻湧而起的,排山倒海的恨意。


    她低下頭去遙想她的人生,曾是燦若驕陽,雲端之上的人生。


    若沒有遴選童女該怎樣?若不是被送進這吃人的地方會怎樣?若還在清源會怎樣?


    若還在清源,她依舊是人人羨慕的閨秀,依舊會令清源府最出色的兒郎見了她就露出靦腆的笑,會讓那個風采出眾的少年解元,耳根發紅,悄悄塞給她一首情意綿綿的小詩。


    可歎流年似水,旖年玉貌,如今卻零落泥沼,落得滿身髒汙。


    她低頭看看自己看似白玉無瑕的身子,想起那雙時常在其上作惡的手,一股煩惡湧上來,令她幾欲嘔吐。


    這身子已經肮髒的令她自己的惡心,她用所有尊嚴和驕傲換來的性命,到底值不值?


    她再次把目光移到淳和帝臉上,若沒有這個人,沒有這個瘋子,是不是其他的跟她一樣曾經那麽快樂的女孩子就不用再忍受這種折磨?彎彎那樣的女孩是不是就能在父母膝下快活的長大?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是不是就可以和心愛的少年共結連理?


    她的雙眼亮了起來,她的人生已經髒的自己都嫌棄,何妨用這肮髒的身體換其他女孩的安寧?


    柔兒再次把目光移向殿中,女孩子們有的彷徨無措,有的被嚇得神魂不屬,也有的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裏,握緊雙手,咬破雙唇,隱忍自己的仇恨,還有的睜大自己不羈的雙眸,似要用怒火將淳和帝點燃。


    而淳和帝,依舊趴在女孩的屍身上平息自己,身體一起一伏,仿佛睡著了。


    柔兒悄悄站起來,她的紗衣就脫在不遠處的地上,她輕輕走過去把它撿起來。紗衣束成一束,長長的一條,像根繩子。她嫌這“繩子”不夠長,又在地上揀了一件,兩件紗衣在中間打了個結,看了看,勉強能夠一用。


    她拿著這“繩子”放輕腳步慢慢靠近淳和帝。


    然後以眼神示意那位眼神不羈的女孩子,她比她要晚來幾天,她知道她叫胡杏,跟她一年生的,性子冷淡倔強,就算被折磨時也咬緊牙關不發出一聲叫喊,因而並不怎麽得寵。


    胡杏看見她的動作以及眼神,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一雙眼睛駭的大大的,隻一瞬,便下定了決心似的,突然也起身向她走來。


    兩人的目光對上,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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