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照,快點。一會就要錯過流星雨了!”舍友紅紅是我唯一的朋友。


    啊,對了。先來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女,名叫李清照。


    嘿嘿,挺牛氣的名字。芳齡21,至今守身如玉。


    好吧,我承認,這不是我想要的。隻是我有一個特殊的才能——能跟所有的動物交流。


    以至於所有的人都覺得我有蛇精病。


    當然了,這也不能怪別人。想想看,當一個人對著一個螞蟻窩嘰裏咕嚕的能自言自語一整天也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或者蹲在地上和一隻流浪狗聊人生。又或者仰著頭,與幾隻小鳥吵的臉紅脖子粗。


    幾天下來,我想也不可能會有幾個人願意和我說話了


    不過在我耳裏,這個世界是十分精彩的與不可思議的


    “來了,不過就是幾顆流星,我就不明白了有什麽好看的!”我實在想不通,現在的女孩腦子裏到底想著什麽。為了那麽幾秒的時間。可以連美容覺都不睡!


    當然了,為了唯一的朋友,那點小嗜好。我隻能忍痛與我的被窩短暫的告別。裹著被子像個傻瓜一樣一眨不眨的盯著大熊星座。


    就在我上眼皮和下眼皮忙著打仗的時候。紅紅一聲尖叫,嚇得我上下眼皮立馬偃旗息鼓,暫時休戰了。


    “清照,快看,快看,開始了。”紅紅又跳又叫的,我看著真像瘋婆子。嘿嘿,當然了這可不能說出來。


    “清照,小心!”


    “什麽?”似乎瞌睡蟲還沒離我而去,我並沒有聽清。茫然的看向紅紅。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因為我華麗麗的暈倒了。


    在我暈倒之前唯一的感覺就是,誰他娘的砸我!


    過了許久,當然了這許久到底是多久。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暈了!


    不過當我一有意識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餓!餓的要發瘋的那種。具體可以這麽說吧,如果現在有一隻烤雞在我麵前的話。我想我連雞屁股都不會放過。


    雪白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掀開還在身上的被子。我看到自己穿著一身醫院標準紅白線條睡衣。我撇了撇嘴:“真醜!”


    推開緊閉的房門。


    這是醫院嗎?我看著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跡遍布了整個過道的牆麵上。幾具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屍體。


    默默地關上了門,重新躺會了病床上:“我在做夢,對在做夢。夢醒了就好!”


    迷迷糊糊的我又睡了過去。


    “歡迎來到位麵動物飼養場。我是你的新手指導精靈依依。”


    “什麽鬼?”我覺得我應該是被什麽東西砸暈了頭,以至於有點腦震蕩了。


    “主人,隻有第一次激活空間牧場時我才會出現。巴拉巴拉……”


    我恍恍惚惚的看到那巴掌大的小精靈那張更是隻有指甲板大小的嘴一張一合的。可是他說的具體是什麽。我是一句也沒聽清楚。


    “好了,牧場主1009527號。關於這個空間的一切我都告訴你了。那我就告辭了!”


    一個眨眼,小人消失不見了。我拍了拍自己發育不是太好的小胸脯:“呼,果然是假的!”


    不過這夢境還真是逼真。一邊是一望無際的原野,一邊是煙雲繚繞的山峰。


    一條五米寬的小溪自山上流淌下來再地下形成了一個池塘。


    “哎,要是有一個瀑布就好了!”我默默地想著,卻不知為何不小心說出了口。


    “轟隆隆!”一陣塵煙過後,一座有二十米高的瀑布盡然真的出現了。半腰處還有一道彩虹。美輪美奐。


    我驚的下巴差點掉到了地上。緩了緩神,用手拖住下巴。“我在做夢,夢裏的一切都是假的。平白多出個瀑布算個球!”


    想了想,要是瀑布半腰有座竹屋就更好了。


    就在我擦了數遍口水以後,等著奇跡出現的時候,愣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了。我急紅了眼。


    “你丫的,我的竹屋呢?再不出來我可要動手了!”


    奇跡再次出現了,瀑布從中間一份為二,一塊岩石伸了出來,前頭越來越大,直到變得有近二十平方的樣子才結束。緊接著一座竹屋慢慢的升了起來。


    看到這,我點了點頭,心裏暗罵。原來這地方是個賤骨頭,非得動粗才會好好聽話。


    我盤腿坐了下來。一手摸著永遠也長不出胡子的下巴,一手拖著腮,沉思著再來些什麽好呢?


    完全沒有意識到,一塊二十平方的岩石懸空浮在瀑布前有多麽的不可思議。


    “對了,再來點綠竹鮮花什麽的就好了!”過了一夥沒反應,我在恍然。這地方不那不行。


    我雙手一叉腰,氣沉丹田:“奶奶個腿,好好聽話,姐姐發飆起來,連姐姐自己都害怕!”


    就在這時,我看到眼角有個像是信封一樣的小圖標一跳一跳的。


    我隨手揮了揮,想要將這討厭的東西彈開。


    可能是手觸碰到了小圖標,一段文字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親愛的1009527號牧場主。由於你的牧場等級為0係統默認可以建造連個建築物!


    什麽意思?我反複研究了半天。沒明白!


    這難道不是夢?


    我伸出右手,在左手上選了個位置狠狠地一掐:“哎喲喂,好疼!”


    我一個鯉魚打挺,爬起了床揉著被掐的地方,惡狠狠的看著四周:“誰掐我?”


    半天不見屋裏有人。我呆了!貌似,剛剛是我自己掐了自己?


    我低下頭,看了看右手,又看了看左手。


    好吧,的確是我的右五姑娘,掐的左五姑娘。隻是剛剛不是在夢裏嗎?


    我再次惡狠狠的抬起左手狠狠地給了右手一巴掌:“哎喲!”


    我欲哭無淚,難道我真的有蛇精病了?不對,我趕緊甩了甩頭。將這可怕的想法甩出了腦子。最後確定,肯定是被誰砸壞了頭得了腦震蕩!!


    等我安靜下來,再次觀察我的病房時。一種孤寂感油然而生。


    空蕩蕩的三人間一個人也沒有。病床雜亂。


    每個櫃子上都雜七雜八的擺放著東西。每個衣櫃更是敞開著,裏麵衣服什麽的一半拖在外麵,一半還在櫃子裏。


    什麽情況?這就跟鬼子掃蕩一樣!


    突然我聯想到剛剛走道裏的情況。渾身一抖,不敢的預感漫上心頭。


    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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