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啟晨聽了韓銳軒的話,點點頭,便沒有再問。


    冷啟晨繼續對現場進行勘察。


    冷啟晨又來到窗戶跟前,看著窗戶上麵的把手並沒有被撬動的痕跡。窗戶也是從裏邊關好。


    冷啟晨環視了一下,隻有幾平米的辦公室。


    這裏麵能出去人的,隻有窗戶和門,門是不可能。


    如果是從門出去的話,門是無法再次從裏麵鎖上的。


    冷啟晨在窗戶前站了半天,左看右看,往下看了一眼,這個窗戶,這是第三層樓。


    冷啟晨貼近窗戶,一查看嘴角露出了笑容,他知道凶手是怎樣逃出去的。


    然後冷啟晨又轉過身來查看其他的物品。


    他發現在書櫃旁邊,有一個箱子,而那個箱子,是一個剛剛被打開封的箱子。


    韓銳軒走到箱子旁,先觀察一番,在打開箱子。


    看到裏麵是一個巨大的錦旗,紅色的絨麵的錦旗,目測這個錦旗很大。


    整個箱子隻裝了一個錦旗。


    冷啟晨翻看後,他嘴角再一次露出笑容。


    因為將錦旗拿出來,攤開剛好有三米多長。


    這就是為什麽,兩個醫生都在自己的牆上釘一個鐵棍。


    因為這三長的錦旗,實在是太沉了,如果普通的鋼釘,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他們才選了這麽粗的鐵棍,卻沒有想到這根鐵棍要了他們的命。


    韓銳軒與冷啟晨合力將錦旗,攤開的時候。


    韓銳軒一拍腦門兒,“我怎麽沒有發現這個。”


    作為一個刑警隊長,他真的有點慚愧,自己的觀察能力永遠沒有冷啟晨那麽細。


    韓銳軒也明白了冷啟晨的想法,看後他們就放下錦旗。


    冷啟晨又在屋子開始地毯式的勘察。


    苗雨諾在屋裏轉了一圈,畢竟不是專業的所以。


    觀察力沒有冷啟晨那麽強,也就是隨便看看。


    可是她卻發現窗戶的有些奇怪,但有說不出來,她就喊來冷啟晨過來看。


    冷啟晨走到窗戶前,仔細觀察了一番。


    有了一些想法,這還多虧了苗雨諾的提醒。


    冷啟晨拿起收集證物的一個透明袋,將窗戶上麵的膠分別在不同的地方刮下了。


    每個玻璃邊緣,他都刮下一點放在三個袋子,然後交給韓銳軒。


    “檢查一下,這三快玻璃邊緣的膠是否是一樣的。


    還有這麵錦旗也是個突破口,查一下。


    最近在哪裏?定了製了這三麵錦旗,隻要不是凶手自己在家做的,都能查到。”冷啟晨說他們查了幾天都沒線索,冷啟晨來了一趟現場,就找到兩個突破口。


    回到警察局,他們開始調查錦旗的事情。


    還有冷啟晨先從窗戶上刮下來的膠,進行技術分析,確定。


    三個袋子裏麵的膠,有兩個是相同的,有一個是不同的。


    不同的這個玻璃邊緣的膠,是前兩天剛剛粘上去的。


    而那個兩個相同的卻是,很久以前的。


    技術科將這個報告送到韓銳軒的辦公室。


    韓銳軒拿著報告,看了一眼遞給冷啟晨說,“這是你要的結果,”


    冷啟晨拿到檢測結果,看了一眼說,“正如我所料。”


    “看你的樣子,是知道凶手是怎樣出去的了?”坐在冷啟晨旁邊的苗雨諾,看著他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他已經十拿九穩了。


    韓銳軒也已是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冷啟晨。


    “兩個醫生住的樓層都不高,一個是在三樓,一個是在二樓。


    而窗門門鎖是從裏麵鎖上的,所以從門出去的可能性不大。


    然後屋子裏麵除了門和窗戶,再也沒有任何連接外麵的出口。


    所以我判定他一定是從窗戶出去的。


    而窗戶的把手並沒有被撬過的痕跡,也是從裏麵關好的。


    那麽凶手是用什麽方法出去的?”冷啟晨看向苗雨諾。


    苗雨諾想了想說,“玻璃砸了,簡單有效,”


    “確實可行,但很引人注意,”冷啟晨看苗雨諾的眼神變得柔和。


    他知道苗雨諾在開玩笑。


    韓銳軒看了看那個檢測的結果,突然想到“我怎麽沒有想到這。”


    “是什麽?”苗雨諾說的。


    “凶手是窗戶上的那層玻璃邊緣的膠先弄化,接下玻璃,進入屋子中。


    然後走的時候再將玻璃粘好。


    這樣就製造成一個,封閉的密室。


    那這麽說來,凶手進屋的時候,要將玻璃取下來,那麽他們就不怕被死者發現嗎”苗雨諾對此產生疑問。


    “不會,因為死者實在12點鍾死亡的。


    那個時間人都非常困倦,更何況是醫生這個職業。


    兩個死者都是,在死的前一天晚上值了一宿的夜班。


    第二天早上又連著晚上又值夜班。


    在死的那天晚上已經是連著兩天了。


    什麽樣的人都會被這麽強度工作感到疲倦。


    凶手進入房間後,先將他們擊暈,然後在他們昏迷的狀態下,將他們勒死。


    凶手將繩子係成一個結,一段掛到釘子上。


    然後另一套掛在死者的脖子上,形成一個滑輪,隻要拽繩子的一端。


    凶手就拉著一端,慢慢將死者,升到一米以上的位置。”冷啟晨說出了自己的懷疑。


    “這你是怎麽判斷出來的?”苗雨諾問。


    “現場的照片,你可以看到,繩子不是按照正常方法係的。


    而是這樣的方法,”冷啟晨拿著現場的照片,指著死者照片被吊上去,繩子的係法,然後為苗雨諾解釋上麵的原理。


    解釋完後冷啟晨,指著報告上的那個膠對韓銳軒說。


    “你可以去調查一下這個膠,因為這個應該很好調查。最近購買這個交的人。”冷啟晨說。


    “即使是找到這個人,我們應該怎麽確定他就是凶手?


    因為現場沒有指紋和腳印,也沒有目擊證人,不可能說是買膠的人都是凶手。”苗雨諾說。


    “你忘了還有不在場證明,隻要那個人不能證明,當晚他在哪裏,那麽就是最大的嫌疑。”冷啟晨說。


    冷啟晨在翻資料的時候,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


    “在案發之前,據說每一個醫生都治療一個心髒病突發的病人,在他們值班的時候,而且都是在12點整。”


    “對,是有過這樣的情況,我們也猜測,這是不是黑色組織的。


    一種報複行為,所以正在聯係那幾個死者的家屬。


    然後進行解剖,才能得知他們是否是正常心髒病死亡還是由於藥物所致。”韓銳軒回答。


    這使韓銳軒想起苗雨諾的前男友就是因為心髒病突發而突然去世的事件。


    而據屍檢結果來看,並不是正常死亡,而是有一種藥物引起心髒病的驟停而死亡的。


    苗雨諾的男友,在死之前與黑色組織手下的孫銘。


    孫銘的工廠有過接觸,由這件事情聯想到現在的案子。


    因為他們的死法相同,由這一點可以判定,這次的行為是黑色組織報複或者是泄憤行為。


    遺憾的是孫銘在被審訊的時候,突然被外麵的一個狙擊手將他當場擊斃。


    那個狙擊手應該,是黑色組織派來。


    黑色組織突然這樣大規模的行動。


    應該就是為了擾亂本市的治安,從而再破壞兩天後的藥品研究會。


    韓銳軒要在盡快的日子裏,查出凶手。


    一來是不要在發生新的案件,二來也是將這一批黑色組織的人徹底鏟除,不能讓他們破壞研發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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