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死者,是怎麽進入,這個房間的?”冷啟晨走出浴室來到房間的門口。


    對呀,苗雨諾聽到冷啟晨這話,才反應過來。


    死者是怎麽進入這個房間呢?這房間原本是那個一對兒小情侶住的。


    那對小情侶在晚上10點才走,那麽死者可能就是在十點以後。


    才來到這個房間,死者是怎麽進這個房間,是有人給死者開門嗎?


    苗雨諾看著冷啟晨搖頭,她真的猜不出來。


    “你看,這個門的門鎖,沒有被任何人撬動的。


    這說明死者進來,是有人開門,或是他自己,”冷啟晨擺弄著門的鎖說道。


    “如果說是有人給死者開門,那麽那對小情侶走後,誰會在房間裏,給死者開門,”苗雨諾不可思議的看著冷啟晨。


    “有兩個人可以打開這兩個門,一是清潔工,二是那對小情侶。”冷啟晨說。


    “那麽在十點的時候,那對小情侶出現在酒店大堂的監控中。


    那麽就說明他們已經出去了,那麽可以打開門的人應該是清潔工,”苗雨諾想了想說。


    “按照這個酒店的規定,在十點鍾的時候,清潔工就已經下班了。”冷啟晨說。


    “下班了,你怎麽會知道,”苗雨諾說。


    “剛剛我們去找陸阿初的時候,在倉庫的牆上貼的那張紙寫的。


    上班和下班時間,還有他們的工作的排序。”冷啟晨說。


    “是嗎,這個我還真沒注意到,”苗雨諾說。


    “那這樣說就剩兩種可能了一是死者自己開門進去,或是那對小情侶裏的一個回來給見的死者。”冷啟晨說。


    苗雨諾聽了冷啟晨的話,在腦子裏思考,這兩種可能,第二更容易實現。


    死者自己進屋這種可能性很小,除非他有房卡,不然他是很難進入的。


    在著說死者來是為了見人來了,自己進門的可能性不大。


    如果是那對小情侶其中一個返回來見死者,那就是男子符合和條件。


    “是那個男子返回來,與死者見麵,”苗雨諾想到抬頭說,“咦,人呢”


    等苗雨諾想明白了,說出來的時候冷啟晨已經站在窗子旁邊。


    冷啟晨在查看窗台,苗雨諾走過去說。


    “這就不用查了吧,這是11樓誰能從這裏爬上來,”苗雨諾說道。


    “辦案不能錯過任何細節,”冷啟晨說。


    “你認為。是那對小情侶,殺了死者”苗雨諾說。


    冷啟晨沒有回答,一邊口走去,一邊將手上的手套摘了,丟到房間外的垃圾箱裏。


    “我們要回去嗎?”苗雨諾跟在冷啟晨的後麵問道。


    “是的,”冷啟晨說。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認為是那對小情侶,約了死者,”苗雨諾追著冷啟晨問。


    “我們會刑警隊,那會有很多你想要的證據證據。”冷啟晨的話隻說了一半,就直奔電梯。


    兩個人驅車來到刑警隊,冷啟晨直接來到韓銳軒的辦公室。


    冷啟晨剛剛坐下,韓銳軒就叫人去買晚餐。


    韓銳軒吩咐袁可是買晚餐,袁可走後韓銳軒就問,“情況怎麽樣?”


    冷啟晨往沙發上一坐一言不發,韓銳軒看了一眼冷啟晨,就將目光轉向苗雨諾。


    “收獲不大,要我來看,酒店裏的,清潔工比較可疑。


    因為演出會門票,是她叫小孩送的。


    她說門票是她撿的。


    她說她見過那的丟演唱會門票的人,而她卻說不出來那個人的長相。


    還有就是,當問她不在場證明的時候,


    她略顯激動。


    而且在我們沒有說出,準確的死亡時間,她自己說出死亡時間的範圍。”


    “那這麽說來,你是懷疑她了?”韓銳軒問道。


    苗雨諾想了想又說“可是,讓我想不明白的事。


    一個嬌小的女人是怎麽殺了一個170斤的男士,在進行分屍,”這一點然苗雨諾想不通。


    “死者的死因是失血過多,而經解剖發現肺子裏有水。


    說明死者在死之前嗆了大量的水,”韓銳軒說。


    “那就是說,死者在死之前與凶手有過爭執,”冷啟晨聽到韓銳軒的說。


    “是的,死者與凶手有過爭執,但現場沒有一點痕跡,所以我們遇到了一個高手,”韓銳軒說話間語氣低落。


    “看來我低估了凶手的能力,他要比我想象中厲害。”冷啟晨嘴角微微上揚。


    苗雨諾琢磨不透冷啟晨這個表情是什麽意思。


    “我們現在是要證據,沒有證據。現在連一個像樣的嫌疑人都鎖定不了。”韓銳軒的表情很無奈。


    韓銳軒的話說完後,屋裏沉默了許久,沒有人說話。


    最後還是韓銳軒開口,“我們查的那個演唱會票。


    那兩張票是從票販子手買的,所以買票的人無法查證信息。


    還有就是當時的演唱會。是在八點鍾開始一直到晚上12點。


    也就是說,那對小情侶在說謊,他們說演唱會延遲,根本就沒有延遲。


    演唱會是正常開始的,所以他們十點鍾從酒店出發的。”韓銳軒敘述著。


    “那就是說,死者進入那個房間,是那對小情侶開的門了。


    死者是死亡時間,是在一點鍾,那麽10點到1點鍾。


    這段時間死者又在哪?而這對小情侶又在哪?”苗雨諾很不理解地問。


    “據查證,這對小情侶確實是在八點多鍾進入演唱會。


    然後在十點左右,他們又回到酒店。


    回到酒店後應該是與死者見麵。


    但是在死者死亡時間,一點鍾時這對小情侶。


    在一家24小時營業的餐廳裏吃飯,而且有監控視頻作為證據。


    所以她們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韓銳軒說。


    “那對小情侶是在12點——2點都一直在餐廳,剛好躲過案發的時間。


    那是誰在他們房間,殺了死者,”苗雨諾問。


    剛剛會來的時候,苗雨諾很確定,她心裏懷疑的對象,即使不是陸阿初,她應該是幫凶。


    因為她的現場證明,很容易推翻。而這對小情侶,這麽充足的現場證據。


    卻讓人感覺到那麽的不真實,這個不在場證明是那麽刻意。


    “凶手是一個人嗎?”苗雨諾對此再次產生了懷疑。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多個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


    有的負責送票,有的負責約人,有的負責分屍。


    三個人合作互相的給對方作不在場證明,苗雨諾隻能這麽想。


    因她想象不到一個要作這麽多準備,還不會被人發現,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


    “凶手隻能是一個人,”冷啟晨非常堅定地說。


    “為什麽”苗雨諾問。


    “性格,”冷啟晨簡單的兩個字,說得韓銳軒與苗雨諾都懵了。


    “性格,”苗雨諾重複了一遍,“你既然這麽肯定,那你說說。


    凶手是怎麽樣的避開那對小情侶,約死者在他們的房間見麵。


    還有就是凶手又是從哪裏弄到小情侶的房卡的。


    那對小情侶在演唱會的中途回到酒店裏。


    凶手又是怎麽避開,凶選手在一點鍾行凶,他沒有考慮到這時演唱會結束了。


    那對小情侶就回來了,他有是怎麽從容的收拾現場的。”苗雨諾突然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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