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偷真的用十分鍾進入儲藏室,順利的拿到藥品。


    他就沒有必要費盡心思的將三個攝像頭塗黑。


    他之所以塗黑攝像頭是因為他根本沒有進入儲藏室。


    而是隻進入了警衛室,因為他沒有鑰匙,不知道密碼。


    他隻需要在停電的時候,進入警衛室塗黑警衛室的攝像頭。


    然後剪掉裏麵的兩個攝像頭的線。”冷啟晨說。


    “這隻是你的推斷,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民警不能認同,他認為冷啟晨是在猜測。


    “有兩點,第一,第一道門的的鎖孔裏沒有新鑰匙的開過的痕跡。


    這就說明打開門的鑰匙是所長的那把鑰匙。


    而所長的鑰匙是隨身帶著的,當晚是不可能給任何人的。


    所以小偷隻能得到一把鑰匙,一把鑰匙是不能開門的。


    所以他隻需要做一個盜竊的現場,讓所有人認為藥品是當晚丟的。


    這樣所有人就不會懷疑到李主任,隻會懷疑小偷另有其人,”冷啟晨解釋道。


    “你說小偷沒有進入儲存室那麽,第一道門裏的攝像頭是誰塗黑的。


    還有儲存室的那個攝像頭是怎麽塗黑的,”民警拿著現場的照片問冷啟晨。


    “你們看現場的這個照片,三個照片有什麽不同,”冷啟晨的話音未落,大夥都圍過來看。


    三張照片沒有什麽不同,照片上的攝像頭是被墨汁一樣的東西塗黑。


    攝像頭周圍的牆也被塗黑,就像是有人將墨潑到攝像頭似的。


    “你們仔細看就會發現有不同,警衛室的那張照片。


    黑色的液體顯然是已經幹,你在看第一道門裏的那張,和儲藏室的那張。


    這兩張的黑色的液體還有些濕潤,還沒幹透。


    顯然是兩個人幹的,而且還是一前一後。


    一個是昨天晚上,一個是第二天早上。”冷啟晨擺弄照片,一邊給他們解釋。


    “既然裏麵的兩個攝像頭都壞了為什麽還要塗黑它”苗雨諾弄不明白,為什麽要多此一舉。


    而其他人也是跟苗雨諾同樣的想法。


    “這樣做隻是為了讓,所有人都認為試劑是晚上丟的,這樣就可以排除李主任的嫌疑。”冷啟晨說。


    “原來是這樣,”民警感歎道。


    “那麽就是說,是李主任偷的試劑了,”苗雨諾聽完冷啟晨的話說。


    “理論上是這樣,”冷啟晨說。


    “說來說去,我們還是沒有證據,”民警扯了扯嘴角說。


    “被盜後,李主任是唯一一個,進入儲藏室的人,可是我們怎麽證明是他拿了藥品的。


    還有就是,他是怎麽將藥品送出去。


    從試劑丟失到警方到場,李主任一直在警衛室。


    他會將藥品藏在那,”苗雨諾說著看向民警。


    “當時我們到場時,曾懷疑過看守人,所以就搜查了。


    整個的警衛室,沒有任何發現。”民警說。


    “那他有沒有可能藏在身上,”苗雨諾問民警。


    “沒有,因為研究所有規定,隻要出研究所大門。


    都必須全身檢查,防止研究員,將藥品帶出研究所。


    所以即使是李主任偷了藥品,他也無法帶出研究所。”民警說。


    “如果有人接應,”冷啟晨說。


    “那就另當別論了,”民警說。


    冷啟晨笑著看著苗雨諾,“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剛到實驗室時,我在研究所樓外轉了一圈。”


    苗雨諾點頭,“當時我還覺得奇怪,不知道你在哪找什麽。”


    “我發現警衛室外的走廊上的窗戶,對麵有一個攝像頭,是對麵大學的。”冷啟晨說。


    “那麽找到當天的監控視頻,就可以找到那個接應的人了。”苗雨諾說。


    冷啟晨點頭說是。


    “看來我們要到大學走一趟了,老韓看來你也要跟我們走一趟。


    我需要你的工作證,才能調出視頻。”冷啟晨對韓銳軒說。


    韓銳軒聽了冷啟晨的笑了,“看來我的作用,還沒有我的工作證大。”


    冷啟晨他們三個人開車往大學走。


    “如果這個李主任這是偷了試劑。


    那麽他跟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有多大的關係。”韓銳軒雙手握著方向盤,看了一眼冷啟晨說。


    “從案發現場采集的腳印來看,李主任不符合。”冷啟晨回答。


    韓銳軒將車停在大學門口,天色已經黑了。


    大學門口依然很熱鬧,出出進進的學生都在議論這一會吃什麽。


    韓銳軒下車對剛剛走到他身邊的女孩說,“你好,請問你們學校的監控室在那。”


    女孩大量了一番韓銳軒,長相是陽光帥氣,但氣質又深沉的很。


    女孩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韓銳軒監控室的方向。


    韓銳軒根據女孩說的方向,很快就找到學校的監控室。


    三個人進入監控室,見到了一個年齡在四十多的男子。


    “你們是誰呀!這裏可是不能隨便進的”那男子麵露嚴肅,警告似的語氣。


    “我是本市刑警隊的,我叫韓銳軒,這是我的工作證,”韓銳軒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給那個男子看。


    “啊,原來是警察同誌,你好,你好,你們來這是,”男子用眼睛,打量來的三個人,客氣的說。


    “你貴姓,”韓銳軒問男子。


    “我姓王,”男子說。


    “你在這裏工作幾年了,”韓銳軒問。


    “五年了,快請坐,”


    男子一邊回答,一邊招呼他們坐下。


    “你這裏能調出兩年前的監控視頻嗎?”韓銳軒問。


    “這個我還真不清楚,”男子回答。


    “那誰知道,”韓銳軒問。


    “我們這裏的田主任,”男子說。


    “那麻煩你去把他叫來,”韓銳軒說。


    “好,”說完就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座機,撥了一個號碼。


    “田主任如果你有時間請你來我這一趟,有幾位警察同誌找你,”男子說完放下電話。


    男子又熱情的倒了三杯水,分別放在他們三個麵前。


    沒過過多久一個帶著眼鏡的女子,匆匆的走進了監控室。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久等了,請問你們來有什麽事。”田主任一臉茫然的問。


    “我們是為了一個案子而來,想調出兩年前。


    你們學校後門的監控視頻資料。”韓銳軒說。


    “是這樣啊,可是我也是剛剛接任不久,不知道你們要的視頻,還在不在,因為我們會定期清理。”田主任很把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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