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魅,朗月懸光,得照簷端,莫家莊,主賓別院,韓烈等人歇息之所。


    臥房內,昏黃的燭光映照下,韓烈愜意自得地躺靠在床頭,李青蘿俯首在他身下,扒開他的中褲,小心翼翼地握住他的昂揚巨物。


    抬頭討好地朝韓烈笑了笑,她不再遲疑,張開櫻唇,艱難地將其吞進了大半,開始上下服務。


    舒爽地吐出一口濁氣,韓烈伸手按住她的後腦,命令道:“進去點。”


    李青蘿喉嚨被頂得翻了個白眼,雙要滴出水來,她想說什麽,但是嘴裏已經被昂揚占滿,說不出口。


    因此,隻能認命的埋頭替韓烈吞吐,好在這些日子他被韓烈日夜調教,已是頗為熟練。


    盞茶時間過後,李青蘿憋不住氣,不由放棄了這種方式,轉而跨坐到韓烈身上,扶住他的昂揚,緩緩的坐了下去。


    她仰起秀項,動情地呻.吟道:“主人,奴家好舒服!”隨即主動開始了衝鋒。


    在上下起伏之中,李青蘿扭頭望向以簾紗間隔開的外室,喘著粗氣問道:“主…主人……要如何…如何處置阿朱和阿碧那兩個…個賤婢?”


    外室裏,阿朱與阿碧跪在地上,死死地低著頭,不敢有任何動作,而在一旁,在椅子上的王語嫣坐立不安,滿臉羞紅。


    沒錯,韓烈與李青蘿的交.歡並沒有避諱三人,因為他已經決定,今晚就吃掉她們。


    在知道甘寶寶母女、秦紅棉母女都已經是韓烈的床上恩物後,李青蘿對此就早有了心理準備,她無力反抗卻也無意反抗,隻想聽命由人。


    交給主人,也總比交給慕容複那個廢物好,隻要主人開心,那麽我們母女的日子也過得更好一些。


    心裏這麽想著,李青蘿愈發用力起來,胸前的那對豪大的稀世白玉,在韓烈臉上不停摩擦,刺激著他,也刺激著自己。


    順著李青蘿的目光望去,韓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朗聲道:“你們進來,語嫣也是一樣,三個都到裏間來。”


    阿朱和阿碧渾身一震,阿碧嚇得揪住了阿朱的衣角,雙眸熒光欲滾,道:“阿朱姐姐,我怕。”


    阿朱同樣也很害怕,但她咬咬牙,安撫道:“阿碧別怕,我們做錯了事情,老爺要怎麽懲罰都是應該的,來,起來,我們進去。”


    說著,她與阿碧互相攙扶,掀開簾幕,走了進去。


    恰逢此時,李青蘿忽然一陣急促地喘息呼喊,劇烈顫抖著攀上了雲端,享受到了第一次極樂之境。


    阿朱與阿碧發出了“啊”的驚呼,趕忙又低下頭,屈膝就要再跪,但突然膝蓋一彈,瞬間挺直了身子,卻是被韓烈隔空打出兩道氣勁給阻止了跪勢。


    韓烈挪開失神的李青蘿,下床走到朱、碧雙姝身前,冷笑道:“既然那麽喜歡跪,脫光衣服給我跪倒床上去。”


    話畢,他轉身往外間走去,不再理會她們,二人瞥見韓烈的昂揚後,又聽到他的嗬斥,已是明白到底會遭受什麽懲罰,不由麵紅耳赤。


    但是老爺的命令,是不可以違背的,老爺要臨幸婢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更何況二女自認是戴罪之身,更加抗拒不得。


    稍稍猶豫後,阿朱率先開始解卸自己的衣衫,阿碧見了,也羞澀無比地一件件慢慢脫下了衣物。


    見韓烈赤著半身來到外間,王語嫣猛地駭然一跳,怔怔地望著他,臉應時就紅起來,她立刻用手蒙住了雙眼,嬌聲道:“你,你怎麽這樣就出來了!”


    自那日狠狠拍打過王語嫣的屁股之後,韓烈就明白了這女孩清純的外表下那**的性子,現在既然已經決定吃掉他,哪裏還會跟她廢話。


    哈哈一笑,韓烈走上前,直接將她攔腰抱起,扛在了肩膀上,就像得勝歸來的將軍扛著自己的戰利品,大步回到裏間臥室。


    此時,朱碧雙姝已經乖乖地卸下護具,並排跪坐在床鋪內側裏邊,靜靜等候。


    把王語嫣“嘭”的一聲丟到床上,韓烈朝李青蘿道:“先給你女兒做做準備工作。”


    說著來到阿朱與阿碧身旁,摟住了她們的肩膀,李青蘿依言趴到王語嫣的身上,雙手飛動,片刻後將她剝成了小白羊。


    這床足夠大,哪怕容納了他們五個人,同樣還有些許餘空,韓烈心想:“莫丘平那個老毛皮,看起來挺正經,原來也是個會玩的。”


    不久後,伴隨著三聲清脆的哀鳴,世間又少了三個少女,多了三個少婦,連天上明月似乎都羞聞此聲,匆忙躲進了烏雲身後。


    再之後,四種各具特色的呻.吟交替響起,奏起一曲花月篇章,折碎了姹紫嫣紅。


    滿院春情,一夜無話……


    …………


    秋高氣爽,金風颯颯,洛陽鐵君別府,萬景山莊內,校場大廳中,一男一女兩名少年正在對練演武。


    獨孤晟與獨孤若芳分列校場兩端,間隔五尺對立,各持一柄精鋼長劍。


    韓烈端坐於場邊,見二人已經準備好,淡淡道:“開始吧。”


    獨孤晟高聲叫道:“小妹,看招!”


    話音剛落,青光閃動,他手中青鋼劍倏地刺出,指向獨孤若芳右肩,迅如閃電,寒意森森。


    獨孤若芳拿劍豎格,順勢劃向他的手腕,獨孤晟旋即變招,不待招式用老,腕抖劍斜,擦過劍脊,劍鋒已削向她白皙的右頸。


    空氣被劍鋒帶起,凜冽如刃,獨孤若芳感覺皮膚被割得生疼,但她不慌不忙,側閃一步,手中劍身當即與其相撞。


    錚的一聲響,雙劍相擊,嗡嗡做聲,震聲未絕,雙刃劍光霍霍,又接連拆了三招。


    獨孤若芳抓住機會,長劍猛地擊落,以一招力劈華山,直斬獨孤晟頂門。


    獨孤晟避向右側,左手劍訣斜引,青鋼劍疾刺獨孤若芳的右大腿。


    兩人劍法迅捷,下手毫不留情,全力相搏。


    獨孤兄妹實力相差仿佛,四十餘招過後,仍舊不分勝負,場下劍光飛動閃爍,二人劍招也使得愈來愈緊,盡皆發揮出了全部的實力。


    就在此時,隻聽得噌噌兩聲,韓烈撲入場中一指一下,點在二人劍尖,將快要見血的兩記殺招打斷。


    獨孤晟與獨孤若芳趕緊收起長劍,低首下心,拜道:“師父!”


    韓烈點點頭,讚道:“在你們這個年紀,能有如此劍術,的確算是相當不凡了,說吧,以前還得過誰的指點?”


    獨孤兄妹麵麵相覷,終究不敢欺瞞,獨孤若芳答道:“啟稟師父,兩年前,父親曾邀‘飛花仙子’花玉瓊花女俠,指點過我們三個月的時間。”


    韓烈恍然,“原來如此,難怪你們的劍術偏向陰柔狠辣有餘,卻少了那份堂皇大氣。”


    獨孤兄妹不知該作何回應,隻好默然無言,沉吟了片刻,韓烈又道:“既然你們基礎打得如此紮實,也就免去了我多廢功夫。”


    頓了頓,他續道:“練劍先練步,輕功步法不行,哪怕再好的劍法也隻是死劍,且睜大眼看好。”


    話音未落,韓烈踏起淩波微步,在校場中來回走動,羅襪生塵,縹緲若仙,獨孤晟與獨孤若芳隻瞧得眼花繚亂,覺得這套步法無比高深,精妙異常。


    刻意放慢步伐,走過一遍,韓烈道:“這套步法乃我派絕學,以易經八八六十四卦為基礎,而我給你們的第一個考驗,就是在三個月,將易經通讀一遍。”


    獨孤兄妹對視一眼,立刻半跪在地,異口同聲:“弟子謹遵師命!”


    滿意地笑了笑,韓烈道:“午時過後,便要啟程回江南,你們父母都已經來了,在外堂等候,且去道別吧。”


    想到今後就要告別父母,遠走他鄉,獨孤晟與獨孤若芳登時有些傷感,依命而退,迫不及待地跑出去見獨孤雄夫婦。


    韓烈朝西側走廊忘了一眼,道:“清露,快些出來。”


    石清露款款而出,帶著幾分忸怩,行了個萬福,有些尷尬地笑道:“就知道瞞不過師叔,師侄知道師叔今天就要離去,特來道別呢。”


    韓烈卻沒有回應她,隻怪怪地盯著她,一聲不響,石清露被他瞧得莫名其妙,臉越來越紅,不由愈發局促起來。


    半晌後,韓烈輕笑道:“你的暗香苑與萬景山莊不過一牆之隔,昨夜……昨夜在我臥房外聽牆角的那個人,就是你吧?”


    昨晚韓烈將阿朱、阿碧姐妹同床征伐一夜,待後半夜後,又喚來木婉清與鍾靈補位,戰鬥正酣時,卻突然感應到屋外有人偷窺,發現竟是石清露。


    韓烈並沒有當場揭穿,隻覺得一陣興奮,刻意激發撩動身下美人的敏感部位,使她們吟聲大作,直到石清露癱軟倒地,然後倉皇逃竄。


    石清露本以為韓烈沉浸於房事,注意力分散,應當不會發現,卻沒有想到今天突然被韓烈叫破隱秘,登時大為窘迫。


    一想到原來昨晚自己的醜相早已盡入韓烈的監視,石清露頓時就覺得再沒臉見人,嬌哼一聲,轉身就要離去。


    但韓烈怎能讓她如意遁走,他如蛟龍探洞,攬臂一抓,便握住石清露的手腕,輕輕一拉,將她擁入懷中,不等她掙紮起來,便大嘴一蓋,吻了上去。


    石清露覺得這一吻好似天長地久,她渾身發軟,隻雙腳微微踢了兩下後,便再沒有任何反抗舉動。


    良久,唇分,石清露雙眸中盡是迷離,她無力站起,隻能倒靠在韓烈的懷中,他笑道:“這次就跟我一起去姑蘇。”


    石清露仍在回味那一吻的滋味,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似乎沉醉其中,不願醒來。


    三個時辰後,鐵君府的馬隊正式啟程南下,在裘龍升,獨孤雄等人的送別下,離開了洛陽。


    當然,並不是所有的人馬都會回去,韓嶽被留在了洛陽主持鐵君別院,他帶著張龍、王虎二人,以及戰堂半數成員,負責在中原擴展鐵君府的勢力。


    隊伍中間,最大的一輛馬車上,一眾鶯鶯燕燕,圍繞著韓烈,以各自的親密程度劃分出區域,涇渭分明,互不相容。


    阮星竹在入口的角落裏心驚膽戰地坐著,不時驚疑地偷偷望一眼秦紅棉、甘寶寶等人。


    她心道:“怎麽她們都在這裏,這韓大俠,似乎不像我之前想的那樣,是個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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