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那一把火,熊熊火焰燃燒了我。你的大眼睛,明亮又閃爍,就像星空裏最亮的一顆!”


    瑪門哼著歌,跨著風騷的舞步,在色欲身邊遊走。


    “給我燒。”女子冷視瑪門,手裏做出了摩擦點火的動作。但不出意料的,沒有事發生。女子看著瑪門的眼神越發危險,閃爍的微芒顯示其在考慮,要不要就此翻臉,動用底牌、殺招。


    “瑪門,克製你的貪婪。”


    所幸,尤利烏斯出現,將風波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傲慢的尤利烏斯,真是傲慢呐。吼吼吼,這樣的傲慢也是讓人豔羨的珍寶啊。嘻,多麽的珍貴...”


    “砰”尤利烏斯可沒有慣著瑪門的意思,一拳撂倒。“瑪門,克製你的貪婪。”


    挨了一拳的瑪門總算是清醒了一點,“有點得意忘形了。不過,真是誘人犯罪啊。”


    尤利烏斯環顧了一圈四周,皺眉說道:“其他人呢?”


    “你在期待誰?親愛的弟弟還是他的小夥伴們?”不可避免的,雖然瑪門清醒了不少,但依然還受著影響。亦或是其平時就是如此的性格,在被誇大之後已經沉醉於其中。夾雜著對尤利烏斯揍他一拳的不滿。雖然是好的結果,但必然,也不是帶著為他好的心思。


    尤利烏斯沒有說話,隻是雙手在胸前摩挲。這是世間最珍貴的手,其撫摸著看著,以此來陶冶情操,培養寬懷,打發時間。


    “暴怒被抓了。然後,導火索,多米諾骨牌,一個信號......”瑪門攤了攤手,“真正的人傑不會屈居於我們之下,那幫子蠢貨則是蠢得可愛。”


    瑪門拉出一條椅子,示意尤利烏斯坐。尤利烏斯卻是站的筆直,沒有坐下的意思。瑪門不以為意,拉過來就是自己坐下了。


    “現在的情況在我的預料之內,並沒有脫離我的算計。神珠,我們有一顆。城市保衛者,陷入了混亂。那幾個小可愛,會幫我們吸引注意力...”


    “不,你不明白。”尤利烏斯打斷了瑪門,“背叛者必須得到懲罰。這是我的威嚴。”


    直視尤利烏斯的雙眼,片刻,瑪門說道:“你是認真的?”


    “當然。”


    “不,你不明白...尤利烏斯,克製你的傲慢。”


    “克製?不,不需要。那是你,還有其他人的需要。不是我的。瑪門,明白嗎?”


    ......


    “怎麽樣?”楚心人說道。


    爺爺:“?”


    “有什麽感覺。”楚心人顯得極有耐心。


    “弊端?”


    “是的。放縱自己的欲望,再是清醒的心也無法保證能夠駕馭這股力量。再是強大的人也會沉淪......”


    爺爺若有所思。


    “你會怎麽做?”楚心人說道。


    “怎麽做?”爺爺望天,泛起一絲輕笑,“有什麽選擇嗎?從一開始,我的麵前就隻有一條路。”


    楚心人也是笑了,一會會。其變得嚴肅,說道:“是醜陋的,並不美好。已經失去了很多,就一定不要後悔。選定心中最深的渴望,無論多麽的不堪,有多少缺陷。從中得到的力量和喜悅,就是你僅有的一切。無所謂掌控不掌控,方是極道。”


    “時零,淩遲,時之墓場,時之葬禮,高手視覺,高手思維...原諒我的遺漏或是錯誤。這些都是很好的創意與想法。很巧妙的運用...”楚心人頓了頓說道:“在這場遊戲裏,我最希望你領悟的不是異能的開發手段。那些隻是細枝末節。不管是哪一個時代都並不或缺。頂多是變得更加高效罷了。最重要的是心,是道,是意...它有許多稱呼,但它唯一。不管在哪一個世界,什麽修煉法。隻有掌握它的人才可以稱得上是強者。找到它,將它融入到你的招式之中,你的活動裏,你的呼吸裏...”


    ......半響,理解了的爺爺說道:“你找到了嗎?那個,心?道?...”


    “也許是一個目標,或許是一種信念。等你蛻變完成,才會回過神明白自己找到了它。至於我...”楚心人臉上浮現出一絲苦澀,轉眼即逝,“在很久以前,我找到過。但終究,是過去式了。”


    爺爺沒有追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信念會倒塌,目標會破滅...我終究隻是一個弱者,沒有貫徹的決心與魄力.....”喃喃聲,楚心人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


    ......


    “神父。”黑袍執事輕聲呼喚了一聲。


    “還沒有找到嗎?”神父憔悴了不少,蒼老了不少。不,現在這個樣子才是符合其年齡。是之前太過健朗了。


    “神父,還沒有。這是審判所移交過來的文件。”黑袍執事將文件交給神父後就立刻走了,似是不敢承受壓力。


    待得黑袍執事離開房間,重新變得寂靜。神父的手劃過文件袋,其心思並不在這上麵。良久,卻是一歎,“真的,沒有找到嗎?”


    打開文件,隻是掃了幾眼,神父就將文件合了上去。裏麵滿是戰前準備,不過是一本文本,卻透露著硝煙的氣息,這其中的爭鬥讓其感到厭惡。


    “神說,願為一人,不毀其城。”神父喃喃自語,心中浮現一道身影,緩解了其心境。這世間還是存在著善,存在著美好。


    再次打開文件,也不是那麽的無法抑製。神父翻閱,看到一條,卻是一驚,怔住,


    “天使?這一次是有大事件了嗎。上一次還是400年前的那場八王之戰啊。是神教失去榮光...”


    神教是這個世界的龐然大物,從現在看依然如此。但在古老的時候,那時候的神教比現在的威勢還要大上十倍。是真正的,堪稱唯一的存在。這樣的勢力,當然是在與全世界為敵。其底蘊,必然有著強大的力量。而天使,正是在這些底蘊中都顯得極為強悍的存在。


    天使,擁有著淨化的能力。能夠平息人根源性的欲望。隻是這一條,就足以讓無數人忌憚。沒有野心的梟雄?不好戰的猛將?無欲無求,也就沒了爭霸的心思,回家種田就是最幸福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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