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雨詩,到你洗了!”


    鍾隨風回到廚房,看著絕美的黎雨詩說道,這一切顯得那麽的不真實。


    “嗯。”


    黎雨詩臉紅的站了起來,她手上不知何時已經拿好了衣服,鍾隨風幫她把水提到衝涼房裏。


    “我出去了,你慢慢洗。”


    鍾隨風裝作出去的樣子,把衝涼房的門一關,衝涼房裏頓時站了兩個人,鍾隨風身體像根木頭一樣站著,一動也不敢動。


    他不是存心想偷窺,隻是想捉弄一下她,此刻他的心又緊張又興奮。


    黎雨詩的秀眉一跳,呆了一下沒動,好像在消化她不敢想象的事情,好一會,她才把衣服往竹竿上放,接著往鍾隨風的方向走去。


    看著款款走來的黎雨詩,鍾隨風的心差點跳了出來,難道被發現了?不由止住了呼吸,身體繃得緊緊的。


    她走到他跟前,揚起粉拳就往鍾隨風的身上招呼過去。


    “壞蛋,要死了,再不出去我可不敢保證不打死你。”


    “哎呦,別打。”


    鍾隨風鬱悶的任由黎雨詩的粉拳捶在他身上,其實一點都不痛還很舒服,如果他不喊痛的話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孩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當她的粉拳第三下將要落下的時候,鍾隨風也不知哪裏來的衝動,一把抓住她柔軟細膩的小手沒有放開。


    鍾隨風不敢相信眼前的自己,自從他跳海醒來後,好像變了很多,身體一直給他一種怪異的感覺,好像存在什麽東西,他的思想也發生了點變化,好像變得有點色了,至少目前他是這樣認為的。


    以往隻敢想想而不敢付之行動的念頭,如今是那麽的順理就章表露出來,他隻是想了一下就那樣去做了.


    完了,要是回到大陸的都市裏麵,看到哪個美貌動人的女孩或者女子上去摸一把,捏一下的話,不會被當成色狼而引起眾怒被打死的才怪。


    其實鍾隨風是多慮了,他的身體經過深海底處的裂縫改造,自然帶sh的屬性,海也屬於水,是一種至柔之物,自然對柔性物質天生具有一種親切感,女人也屬於水,所以他會對黎雨詩會做出那樣親密的行為舉動。


    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讓他這樣做,如果讓一個男人婆出現在他麵前的話,他一定會把這些念頭拋到九霄雲外。


    也隻有走進他心裏的女孩,才會讓他起那樣的念頭,他跟黎雨詩的相遇,短暫而莫名,複雜而奇妙,一個情場失落,愛人背叛,一個童年失愛,孤寂長大,種種反向因素讓他們不由相吸走在一起。


    他沒有在意她是否因為眼睛看不見東西而造成生活不便,她也沒有在乎他是否長得如同醜八怪一樣不堪入目,一條隱形的月老紅線無形之中悄悄把他們倆連在了一起。


    黎雨詩見鍾隨風沒有放手的意思,吃了一驚,一種異樣的情愫流過她全身,讓她出現在粉嫩臉上的紅暈不由直往耳朵上鑽.


    她想把手拽出來,可鍾隨風緊緊的握著,她拽了兩次也沒有成功,雪白的牙齒咬了一下紅暈的下唇,低聲道:“你做什麽,快放手!”


    看著她嬌羞不堪的誘人模樣,鍾隨風這才鬆開了她,心裏像個高速公路上飛速旋轉的馬達砰砰直跳,這種感覺真的很刺激。


    見他鬆開手後,黎雨詩像被燙到了一樣,快速縮回柔荑,她也很激動,胸口一起一伏的,這個壞蛋,第二次抓她的手了。


    這一次是他主動抓的,讓黎雨詩的心跳得比之前那一次更快,身子還有點酸軟.


    “你再這樣,明天我告訴我爺爺,看他怎麽治你!”


    “別,別這樣,姑奶奶,我的姑奶奶,我隻想跟你開個玩笑的,你不要怪我。”


    “呸,我不是你的姑奶奶,我才沒那麽老,不過,要我原諒你也行,除非…”黎雨詩不由碎了一口鍾隨風,小小的腦袋冒起了一個主意。


    “除非什麽,要我下半輩子做牛做馬任你騎,任你蹂躪,任你使喚都沒問題。”


    看到有轉機,鍾隨風不由大喜。


    “哼,誰稀罕騎你,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原諒和放過你。”


    “別說一件,就算十件,我也答應你,絕不皺一下眉毛。”


    “好,那我說了,就一件不多,你要在島上陪我,如果你想走,要經過我點頭你才能離開,如何?”


    鍾隨風以為是什麽不要理的要求,想不到是這個,他目前也有這個打算,至於離開的時間他還沒打算好,當下異常爽快的道:“好,我答應你。”


    “這可是你答應了的,那我怎麽相信你,要是你偷偷跑了怎麽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鍾隨風拍了拍胸膛。


    “那我們蓋章吧?”


    “蓋章?”什麽玩意,鍾隨風想起了在稿件,合同,紙張上的那種蓋章,不過她說的肯定不是這種東西。


    “就是勾手指啊。”黎雨詩臉紅的道。


    “勾就勾,誰怕誰。”鍾隨風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是這個,童年的回憶不由冒了起來,她還真是個長不大的女孩。


    黎雨詩的小指伸了出來,鍾隨風見狀也伸出小指,勾上她圓潤的小指,一股電流瞬間流過他們心房,讓他們的心房本能的一顫,黎雨詩的臉好像更紅了。


    “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黎雨詩一邊勾著鍾隨風的小指微微搖晃,一邊從口中念著好像魔咒一般的口謠,念完後伸出了小拇指.


    鍾隨風見狀會意過來,也伸出拇指貼上她的小拇指,這個承諾,這個誓言,這個約定,這個儀式,也因為這個收尾動作而畫上完美的句號。


    “你還不出去?”黎雨詩的粉臉一片嫣紅。


    “真不知你是怎麽知道我沒有出去的。”鍾隨風念叨叨的走去了,好像在自語自語,又好像在出聲詢問。


    “哼,別以為我眼睛看不到而好欺負,我實話告訴你,我耳朵鼻子靈著呢,再打我的壞主意,要你好看。”


    黎雨詩可愛的揚起了小粉拳,然後把門一關,她的身影就這樣暫時消失了。


    聽著她可愛的答複,鍾隨風總算想明白了,他剛才喝了酒,是這種酒香把他出賣了,酒還真是個誤事的東西。


    海島上的夜靜悄悄的,隻有不知名的鳥叫,蟲叫不時從竹林裏傳來,偶爾還伴隨著風吹動樹葉造成的沙沙聲,給這寧靜的夜奏響一首不眠的曲調。


    星星像眼睛一眨一眨的在黑不溜秋的夜幕中點綴,它似在看著大地,又似在給大地指引方向。


    鍾隨風就像一隻呆鵝般抬頭仰視夜空,鼻子酸酸的,爸,媽,你們過得還好嗎?孩兒不孝,不能在你們身邊孝順你們,希望你們不會責怪我,願你們身體健康,不要把身體忙壞,我遲點就回去看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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