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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戶人家不都是有熱泉水的嗎?


    迷茫的溫瑾站在裏麵猶豫了一會兒, 有點兒犯難, 但耳朵上那種粘稠的感覺揮之不去, 洗澡的欲望可以說是非常強烈的。他抓著牆壁跳上了洗手台, 左踩踩右踩踩,最後突然停在了一個位置---溫瑾的耳朵抖了抖,他好像聽見了什麽聲音---這個意識出現的下一秒, 洗手台周圍的牆壁就突然一動,毫無防備的溫瑾直接被一股水柱噴了個正著。


    “嗷嗚嗚嗚!”什麽東西!好涼!


    噴出來的一瞬間,溫瑾下意識地側了側身, 那水柱直接衝到了他身上, 打的生疼生疼的, 還有些冰涼刺骨, 不光如此,剛剛側過身的溫瑾抵擋不及,爪子一個打滑, 險些被衝下洗手台。


    他當即下意識地運轉靈氣,想要施一個法術,然而卻有人的速度比溫瑾還快, 隻聽見身後浴室的門被人“砰---”地一聲打開了, 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一隻大手擋在了溫瑾的身前, 隔開了水柱。


    閉緊了眼的溫瑾渾身的毛都是僵硬的, 身體微微向上躬起, 一雙耳朵認真聽了好半天,確定沒有別的聲音,才睜開眼抬起了頭,對上了德維特那雙深沉的眼睛。


    那人似乎有點不悅,嘴唇都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直線,被這樣的目光注視著,溫瑾有點小心虛。他完全沒有想到牆壁會突然噴水,抵擋確實不及時,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之後,靈氣過於稀少,一點點他都是省七省八用的,所以沒有察覺到太危險的氣息時,他都會下意識地就按住自己想施法的意識。


    “嗷,嗷嗚。”不,不關我的事,是它要噴我的!這裏麵肯定住著牆精!


    在德維特的注視下,溫瑾強撐著地叫了兩聲,覺得心虛,叫完了就不看那人了,與此同時心情也很是納悶,他就是想單獨洗個澡而已,怎麽就這樣了。


    而且剛剛他第一下還有點躲閃不及,眼睛裏也進了水,這會兒酸酸漲漲的,溫瑾眨了眨眼,按耐下這股不適,轉身舔了舔剛剛被水柱噴過的地方,還挺疼的,水柱出去的地方,不偏不倚剛剛好就打在他腹部的位置,而且還是冰冰涼涼的水,他最怕涼的東西了。


    想起之前這男人說過他是火係異能者,忍不住暗歎這家夥該不會連洗澡都用這麽冰的水吧。


    嘶,真的好冷。


    被寒氣鑽進了毛毛的小狐狸縮著腦袋打了個噴嚏,看到這裏的德維特總算是忍不住了,無聲地歎息,然後伸手在小狐狸的毛上摸了摸,手心的溫度落在小狐狸的肚皮上,“以後不可以這樣了,浴室的按鈕大部分都是隱形的,如果不小心開了最熱檔,會被燙傷。”


    德維特在燙傷兩個字上特別停頓了一下。


    “嗷。”一個浴室而已弄那麽複雜幹嘛……唔,好舒服。


    溫瑾在德維特調的剛剛好的水溫下重新舒展開了身體,溫熱水在他身上流淌過,把他渾身上下之前被涼水差點冰凍的經脈都給舒展開了,毛毛也服帖地搭在身上,溫瑾舒服的簡直不想動,幹脆在洗手台上翻了個身,側躺著任由德維特給他搓毛。


    德維特很顯然對小狐狸的溫度適宜標準並不熟悉,很謹慎地來來回回調了很久,看見小家夥越來越舒服的模樣,以及手下明顯放鬆了的身體,這才放下了心。本來他是想等人把契獸專用的沐浴液送來,再給小家夥洗澡的,所以才會說先吃飯。


    不過既然它等不及想洗澡,不用沐浴液先衝一下也沒什麽大關係。


    德維特一邊想著,一邊伸手在小狐狸髒兮兮的耳朵上麵揉了一下,小家夥的耳朵是很敏感的,而且洗起來也要仔細些,避免水衝進耳朵裏。


    溫瑾最開始被德維特碰到耳朵的時候,也有點不自在,被強有力的水流噴過的壞印象曆曆在目,溫瑾都有點陰影了,要是那股水流衝進了他耳朵裏,那可真是能讓他不舒服一整天。於是下意識地抖了一下,不過德維特的動作很快就讓他放鬆了警惕。


    唔,就是這,有點癢癢,撓一下……嗯,後麵的毛有點重,肯定沾到了很多,太髒了,一定要洗幹淨。


    溫瑾眯著眼睛晃著耳朵,無比愜意地趴在洗手台上,享受著被人伺候洗澡的愉悅,而洗耳朵的部分也在不知不覺中停了下來,感覺到那隻大手在自己的毛毛上麵一摸一摸的洗別的地方,還挺舒服的溫瑾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嗷!”原本享受著一級服務的小狐狸突然睜開了眼睛,扭動了一下身體,隻見那隻大手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摸到了他尾巴的部分。


    “嗷嗷嗷!”往下就是屁/股了!


    溫瑾抖了抖身上的毛,用力把德維特的手甩開,然後黑豆一樣的眼睛盯著他看,充滿了控訴。


    “怎麽?”德維特沒反應過來,被溫瑾這麽一瞪,愣了愣,“太用力了?”


    “嗷嗚嗚嗚。”不用你洗了!溫瑾拖著身後的大尾巴用力地晃了晃,一副不想他繼續洗下去的樣子。


    “不想洗?”德維特皺起了眉頭,“可是後腿……”


    說到這,德維特似乎突然想明白了什麽,臉上露出了一個耐人尋味的表情,“你不想讓我洗後麵?”


    “嗷嗷嗷嗷!”說什麽說,說這麽露骨幹嘛!讓你洗前麵就已經很不錯了!溫瑾想著,湊到被德維特放到一邊的噴頭那裏,對著很馬虎地衝了衝屁/股,然後渾身來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旋轉,身上所有的水珠光速飛到了整個浴室的各個角落,以及德維特的全身上下。


    甩毛完畢的溫瑾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什麽異樣,一臉愜意,舒舒服服地一躍下了洗手台,四隻爪子還都踩在了門口那個吸濕毯上,從容地在上麵蹭幹淨了自己的爪子,然後回到了房間。


    而身後還是第一次給契獸洗澡,完全不了解這種有毛的契獸洗澡之後是什麽狀態的新手元帥正一臉蒙圈,他在那一瞬間有種很奇妙的感覺,辛辛苦苦小心翼翼地伺候完小家夥洗澡,對方抗拒地在一半拒絕了他,理由還是不給碰屁/股,尾巴也不讓摸,完了還甩了他一身的水珠……


    水是幹淨的沒錯,可卻夾雜著一堆小狐狸身上剛掉下的白毛---德維特低下頭,順手在自己的胸膛還有腹肌處挑出了好幾根濕濕的毛發,發現挑來挑去簡直個沒完,而且他臉上都有不少……


    回想起昨天昨天晚上那件被小狐狸抓光了的衣服,德維特腦子裏,很莫名地閃過了“始終亂棄”這麽四個大字。


    那頭的溫瑾洗了個香噴噴的澡,出了浴室又舒舒服服地甩了次毛,然後跳上床撒歡似的滾了一圈,想起了一件頭等大事,就是德維特之前答應過他的早點!


    溫瑾想著,就要跑回浴室去問,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響動。


    是早點嗎!


    聽見聲音的溫瑾耳朵豎的高高的,從床上跳下去無比興奮地衝到了門口。


    對契獸情緒表達接收程度還是個新人的德維特顯然不是很能明白這個小家夥翹起屁股對著他是什麽意思,是還想被摸?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三道白杠杠,德維特默默地收回了這個想法。


    “你是真的不喜歡被碰?”收回手後的德維特下了個結論。這小家夥來了這麽長時間,一向鬧騰,不過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還是第一次……雖說這點小傷都稱不上是傷,但德維特還是明顯感覺到了對方的抗拒。


    “嗷嗷!”你也不看看你摸的哪裏!下麵是誰都可以摸的嗎?知不知道什麽叫尊重,什麽叫做男男授受不親,我亂摸你你能高興?


    溫瑾哼哼唧唧搖頭晃腦地喊了半天,然後很是生氣地在被子上磨起了爪子,刺啦刺啦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德維特卻隻當他這番嗷嗷叫是在認同自己剛剛的說法,也不多想,誰還沒個逆鱗啊,有什麽不喜歡被摸的地方也沒什麽好奇怪的,倒是剛剛他揉了半天……好像還真的沒有摸到某個可以證明是男孩子的東西。


    是太小了,還是一直以來他真的會錯意了,這其實是隻母獸?上次的體檢報告還沒有出來,回頭一定要好好問一下獸醫才行。


    注意到小狐狸依然保持的凶巴巴的眼神,德維特一邊想著,一邊從旁邊的櫃子上,拿來了阿奇之前放下的小零嘴,然後隨便從裏麵拿了罐肉幹出來。


    一看見對方的動作,溫瑾瞬間心中警鈴大作,一雙黑豆似的眼睛盯著德維特看,“嗷嗚!”不要每次都拿同一招,你以為你給我吃好吃的,我就會輕易原諒你嗎?


    “想吃?”伸手把肉幹放在溫瑾麵前。


    “嗚!”不吃!……但是好香。


    “午飯要等兩個半小時以後,先吃。”德維特說完,腕表上突然“叮---”的一聲響了。


    溫瑾一雙眼睛盯著那根肉幹,默默地咽了口唾沫,在心裏暗罵十分想伸爪子的自己沒骨氣,聽見那聲響的時候,一雙眼睛瞬間忍不住亮了亮。


    這聲音他聽過,基本上每次有人來前,都會有這個聲音,這是又要有人來了?


    看見德維特眉頭微蹙的模樣,溫瑾屁股後麵的尾巴忍不住擺了擺,小小的眼睛亮晶晶的,心說,快來人快來人,把傻大個召喚走,這樣他就可以把肉條吃掉了!


    也不知道德維特是不是真的聽見了溫瑾內心的呼喚,十分如他所願地把那個肉條放在了溫瑾麵前,然後轉身走到一麵牆壁前,伸手按了兩下後,那麵牆壁就打開了,露出辦公室的一角。


    德維特走了進去,似乎想到了什麽,回頭朝溫瑾的方向看了一眼。


    原本還在偷偷摸摸確定這人是不是已經離開了的溫瑾立刻把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一副“我剛剛才沒有在看你”的樣子。


    看著掩耳盜鈴的小狐狸,德維特嘴角微微一勾,進入了另外一個房間,沒有把那扇門完全關上,留了一點點小縫隙。


    溫瑾豎起耳朵聽見那間房間似乎來了個人,然後兩個人似乎是在討論著什麽,溫瑾能聽見,但聽不懂,就約摸著判斷德維特一時半會應該是回不來的,眼珠轉了轉,飛速低頭把那塊小肉幹吃進了嘴巴裏,美味的肉汁香瞬間在舌尖上蔓延開,好吃的溫瑾砸吧砸吧地咬了起來。


    他一邊咬著,一邊目光落在了枕頭旁邊的那一袋子水係能量石上麵,這會兒本來應該是吸收能量的大好時間,而且剛好能給他個安靜的環境吸收完後吃下凝神丹,可是……嗅了嗅空氣中還殘留的肉香味,溫瑾擺了擺尾巴,有點搖擺不定。


    當最後一點肉末咽下肚子後,溫瑾輕輕地嗷嗚了一聲,再不猶豫,迅速躥到了床邊,直接把德維特剛剛打開的那個小罐子扒拉到床上,晃著尾巴吃了個痛快。


    但是這罐子還挺深的,溫瑾爪子短,吃到後麵怎麽也沒辦法把最裏麵的肉幹弄出來,有些著急了,幹脆把腦袋往裏麵鑽,冒著頭皮被罐子口夾著,毀滅形象的危險,好不容易咬到了最後幾塊肉幹,開心的大尾巴都忍不住晃了晃,可卻突然發現……事情變得不太對勁。


    ·


    走到另一間房間的德維特正在聽卡塞的匯報,他昏迷了一個月,這個時間不長不短,足夠發生很多很多事情。不光是蟲族,哪怕是帝國內部,變化都不止一星半點。他剛醒過來的時候,阿奇身為主治醫生,喊停了他的工作,但現在不一樣了。


    “元帥,庫克那家夥我早就看不順眼了,您昏迷的時候,就是他不停地在軍部主張想要拆分軍團,說的是挺好聽的,什麽新銳選拔什麽---”卡塞收起報告書,苦著臉道。


    “這個想法沒有錯。”德維特看著卡塞交給他的一遝報告,“邊疆安全是第一職責,你們是最熟悉對戰蟲族第一戰線的兵團,進行首領提拔和必要的拆分有利於邊疆穩定。”


    “可是,可是後來確定蟲族沒有進攻之後,他還提出了什麽向尤塔星示好……元帥,當年尤塔星怎麽對我們的?殺了邊疆多少人啊,伯爵大人在邊疆那麽多年,好不容易才把尤塔星壓下去,他現在又上趕著去貼人家冷屁股,您醒了之後,首都星的消息也都是他放出去的,我也沒別的意思,我就是煩他那種心眼多的人。”卡塞心直口快,“咱們在邊疆浴血奮戰,他就在後麵搞什麽亂七八糟的改/革,您才剛剛昏迷一個月,他就馬不停蹄地想去弄什麽聯盟……”


    德維特抬頭看了他一眼,“向尤塔星示好?”


    “是啊,上個月提出的議案,三五天前,使者都已經派出去了。”卡塞憤怒地說道,一個月,這時間點卡的剛好是德維特昏迷的時候,換句話說,就是德維特前腳剛剛因為蟲毒昏迷,庫克後腳就放下了帝國的尊嚴,選擇想要向尤塔星示好,而在德維特長時間醒不過來的壞消息中,軍部很大一部分人甚至已經妥協了。


    德維特沉默了一會,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了敲,“知道了,報告整理一下,把所有有關蟲族的動向事無巨細,全部放在最前麵,尤塔星的事其次,剩下的全部往後排,十分鍾後終端給我,這兩天先辛苦你,回軍部之後等勤務員就位,這些事就可以移交了。”


    “是。”卡塞繃直了身體敬了個禮,禮畢後,眼珠子轉了轉,“對了,元帥,那隻契獸……它還好嗎?”


    卡塞說著,麵部表情有點緊張。很顯然,這應該不是他一個人想問的,從醒到現在,在這方麵,德維特也的確疏於交代,其他人暫且不說,安軍心是非常有必要的。亞述人對契獸的信任很少,對於他契約的事情,明裏暗裏的風浪絕對不少。


    就在德維特想說話的時候,突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小聲的,“嗷嗚嗚---”


    他眉頭一動,麵前的卡塞很顯然也聽見了,德維特的目光裏閃過一絲訝異,小狐狸這是一個人玩開心了?可是聲音怎麽總覺得和平時有那麽點不一樣啊?很快,德維特又聽見了第二聲抖著聲音的,“嗚嗚嗚---”


    這下德維特算是清楚地聽出不同了,那聲調裏麵竟是帶著幾分委屈?


    德維特目光一動,飛速推開了椅子,徑直走向一旁的隔門,長腿往裏麵一邁,很快,就看見了亂七八糟到處都是食物殘渣的床,但小狐狸卻是不在的。


    “嗷嗚嗚---”聲音再一次傳來,德維特飛快地走到了床邊,然後,就看見了四腳朝天,腦袋鑽進深色玻璃罐裏拔不出來,急的嗷嗷叫的溫瑾。


    德維特:“……”


    他還沒來得及上前,就看見那隻小狐狸兩隻爪子正緊緊地扣在玻璃罐邊緣,兩條後腿也扒在地麵上,十分用力地拱著小屁股,好像是在用力---?可是這方向卻有點不太對勁啊。


    感覺到了一絲違和感的德維特也沒有停頓,依舊加快腳步地往那個方向趕,然而心急火燎的溫瑾速度比他還快。


    隻見他兩隻爪子按著的地方往上蔓延出了一絲裂痕,下一秒,就聽見一聲悶重的玻璃碎響,那個困住溫瑾的玻璃罐子內部仿佛受到了什麽衝擊一樣,突然炸開來,然後碎了個徹底,德維特的瞳孔一睜,飛速衝了上去,寬大的手掌毫不猶豫地伸進了剛剛碎開的玻璃渣裏,一把包住了正欲退後的溫瑾的腦袋。


    哦不對,不隻那一隻巨獸,外麵那些隔離箱裏的小獸,還有那隻巨獸身後一些體型同樣駭人的,也全都安分守己了起來。


    這是什麽,什麽情況……?


    還站在玻璃隔離間那邊的人表情僵硬,隻有德維特在最初的停頓之後,抬頭看了安安穩穩趴著的小狐狸一眼,繼續用沉重的鐵鏈拴住了那隻巨獸的一隻腳,然後一躍上了契獸的腦袋,溫柔地把小家夥抱進了懷裏。


    “嗷嗚……”心還腫著的溫瑾很難過的耷著眼皮,長長的白色睫毛看上去可憐巴巴的,小聲地叫了句,你要賠我靈石,千倍百倍的賠我,要最好的那種!


    德維特摸了摸他的毛腦袋,目光有些柔軟。


    小狐狸剛剛張開的那股能量屏障,遠一點的人可能感覺不到,但他不一樣,那股屏障就是為了保護他而張開的,所以他的感受,自然也是最實際的。


    其實之前衝上去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受傷的準備了,換在過去,這麽大的契獸來多少隻他都不會放在眼裏,可今非昔比,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對方淩亂的能量,確實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但他不能因為有威脅和危險就心生退意,因為他身上穿著軍服,心裏也帶著軍徽。隻是他沒有想到,在那麽危險的時候,小狐狸會突然衝上來保護他。


    這小家夥一直都隱藏自己的能力,連他都不太透露,現在卻為了護住他,在這麽多人麵前露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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