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端著酒杯來到一處角落裏,默默地喝著酒,容妙冬看著大家的注意力不在自己這裏,看了看吧台左邊的門,偶爾從裏麵走出來人,打開的時候會聽到吵雜的聲音。


    悄悄的跟著將要進入人的身後,聽到的聲音更加駁雜,喊叫聲此起彼伏,順著樓梯向下走,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大型的廣告貼畫,呃,裏麵好些個照片,底下有著詳盡的介紹。


    原來是黑市打黑拳的場所啊,轉過去有兩個大漢凶神惡煞的把手著,前麵的兩個人掏出錢,購買了賭注,容妙冬也跟著下了一些本錢,慢條斯理的跟著來到看台上。


    找了一個有利的地形,找尋那個大漢的影子,嗬嗬,真有緣分啊,他旁邊的不是另一個嗎?隻不過臉上有一道傷疤,特別明顯,讓本來就有些凶悍的氣質,更加突出來。


    中間四四方方的擂台上,兩個男人在膠著著,你一拳我一腳,有一個明顯占了下風,臉上有著不少傷痕,看著並不是當地人,而是歐洲血統的模樣。


    “加油,打敗他,也魯夫勝利!”


    “是啊,老子在他身上壓了不少賭注,也魯夫,一定要贏啊。”


    “也魯夫是最棒的,勝利好幾場,這個亨利堅持不了多久的,看他腳步都有些不穩當了,哈哈,老子發了,我可是押了二十倍啊。”


    “我賭的是亨利贏,他還沒有倒下呢,也魯夫還不算勝利,你們等著瞧吧。”


    “哈哈,路德耶夫,你輸定了,看看亨利都成什麽樣了。”


    “後來居上很正常,到時候賭注更加豐厚的。”


    “你們都別吵了,普耶夫可是押了亨利贏,我覺得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咦,普耶夫?那不是這裏的老板嗎?不行,我再去買一份亨利贏,反正怎麽樣都不會賠。”


    “是啊,是啊,我也去重新買一份。”


    容妙冬看了一眼那個托兒,嗬嗬,沒想到走出國門還有這個職業,果然聰明人隨處都是,他可沒有看出來那個亨利有什麽優勢,最多二十分鍾,就會趴下了的。


    也魯夫仿佛吃了什麽東西,精神十分亢奮,出手招招都是要命的地方,那個亨利能堅持到如今,已經算是英雄人物了,現在去買亨利贏,也就是給那些賭也魯夫的人送錢啊。


    伸手看了看自己的賭注,嗬嗬,嗬嗬,自己也是亨利贏啊,要不要加把火,讓他轉敗為勝呢,即使自己從來不缺錢,也不願意落到那些家夥手中。


    擂台上的兩個人還在你來我往,突然也魯夫的拳頭失了分寸,一下子落空,由於慣性作用,踉踉蹌蹌的撲到擂台的防護欄上,又被彈回來,亨利找到破綻,一個掃蕩腿。


    吧唧也魯夫摔了一個四肢朝天,腦袋咚的一聲磕在水泥地上,周圍的人都覺得生疼,容妙冬嘴角慢慢的浮現出笑意,嗬嗬,她的錢包住了。


    亨利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主,十分聰明的趁他病要他命,趁對手還沒有緩過來,上去就是一腳,再次讓也魯夫跟地板緊密接觸,這些並不是國際比賽,沒有那麽多規則。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事情,時有發生,誰讓利潤也特別豐厚呢,吸引很多人前赴後繼在這裏打擂台,簽訂下生死狀,血腥的場麵天天都上演。


    容妙冬看到正對麵的看台上,有個中年人低聲對著自己的保鏢說了幾句話,周圍氣度不凡,在當地一定有不小的勢力吧,看樣子他押了也魯夫勝利啊。


    嗬嗬,要是自己沒有下注,她也不在乎他們私底下做手腳,讓也魯夫贏了這場擂台賽,既然都出手了,一定不能半途而廢,亨利贏定了,嘴角不自覺的勾了勾。


    保鏢來到昏暗的角落裏,對著一個侍者模樣的人悄悄的咬耳朵,手裏還有塞錢的動作,對方迅速端著一杯水,來到擂台賽下麵,也魯夫,亨利都中場休息。


    容妙冬悄然無息的把藥粉用內力一彈,落到水杯裏融化不見,抱著手臂冷眼旁觀事情的發展,再次發生血戰,這一次占優勢的也魯夫仿佛沒有了精氣神,節節敗退。


    “也魯夫,加油!打敗他,否則你走不出這個門的。”


    “哼,亨利加油,我就說他會贏的。”


    “嗬嗬,反正誰贏都一樣,我剛從又加了賭注,亨利加油!”


    “也魯夫加油,打死他,那就是富翁了。”


    “你懂什麽,最後勝利的一定是也魯夫,亨利算什麽東西,加油,加油,也魯夫幹掉他。”


    亨利再次把也魯夫打倒在地,周圍的人瞬間情緒高漲,亨利一派,也魯夫一派吵鬧的不可開交,有人還開始往擂台扔東西,什麽酒瓶子啊,水果啊,鞋子啊。


    裁判拿起銅鑼敲了敲,現場這才製止那種暴亂的亂扔行為,他可是有權阻止比賽的進行,到時候別說賭注了,毛都不會得到的,雙方都冷靜下來,繼續給各自的選手呐喊助威。


    也魯夫站起來,臉上到處都鮮血,比剛才亨利可是狼狽多了,轉敗為勝的亨利越戰越勇,沒幾分鍾,再次打趴下也魯夫,裁判大聲的數著數。


    也魯夫起來了幾次又趴下來幾次,最後無力的躺倒在擂台上,裁判拿起亨利的手臂舉起來,全場一片歡騰,容妙冬注意到那兩個大漢站起來準備離開。


    匆匆忙忙也站起來兌換了現金,不遠不近的跟著他們走上去,酒吧依舊熱鬧非凡,不斷有人進來有人出去,容妙冬看了看並沒有發現豹子。


    這次她跟蹤的大漢並沒有從後門離開,而是大搖大擺的從前門離去,容妙冬撒下跟蹤藥粉,她放心不下豹子,看到剛才注意他們的那幾個大漢中,少了兩個。


    這些人總是喜歡把藥物放在酒杯裏,由於烈酒的味道充沛,掩蓋了那種味道,讓人防不勝防,要不是自己長年累月跟藥物打交道,對氣味極其敏感,也許不會注意的喝下去的。


    觀察了一遍周圍的環境,她不動聲色的來到後門,推開看到正在對打的三個人,兩個就是酒吧裏消失不見的大漢,另一個是找不見的豹子。


    看到豹子並沒有吃虧,她也不著急的上前幫忙,而是倚靠在牆壁上看熱鬧,對方分出一個人來,她勾魂一笑,嗬嗬,本來還能多玩一陣,這下子速戰速決啊。


    三下五除二把對方打倒在地,大漢心裏哀嚎不已,本以為個頭小,好欺負誰知道竟然隱藏不露啊,一下子自己就疼痛難忍倒地,再也起不來了。


    豹子也快速解決掉另一個,走過來問:


    “怎麽樣?”


    “嗯,已經撒下跟蹤藥粉,我們走吧。”


    “行。”


    容妙冬放出一隻蜜蜂,在她麵前跳了一支舞,豹子一頭霧水,


    “怎麽了,有什麽變化嗎?”


    “呃,沒有,就是那兩個家夥出城了,看來我們找對了人啊,這可是不花錢的向導。”


    “找鷲子他們一起追蹤,省的我們像無頭蒼蠅一般瞎找。”


    容妙冬拿出一輛寬大的越野車,‘雪豹’麻利的換成當地的車牌,嗖的一聲離開那裏,偏僻的巷子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小隊匯合容妙冬看著蜜蜂飛行路線,方向盤也跟著左轉右拐的,鷲子看著粉色的蜜蜂,坐在副駕駛的他好奇的看著,跟他見過的品種有很大的區別。


    就在一定的範圍內飛行,觸角有些發達,呈現出墨綠色,最頂端還有一個發光的肉粒,翅膀的花紋仿佛是個鬼臉,上下煽動眼睛還一眨一眨的。


    “花兒,這是很麽蜜蜂?好奇怪啊。”


    “這是專門跟蹤的蜜蜂,平日裏就是撒到身上的那種藥粉喂食,多遠的距離都能找到目標,不會因為電磁波幹擾,或者其他原因失去目標,準確率很高。”


    “哦,怪不得跟見過的蜜蜂有些不同呢。”


    “它並不食用其他花粉,不過壽命很長,平均一般六十年左右。”


    “握草,壽星啊。”


    “最長的一直活到了一百二十歲呢。”


    “神奇的物種,再次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表示敬畏。”


    “未知的生物多了,消失的也多,這是我師傅島嶼上的品種,不賴吧。”


    “你牛掰的師傅,我對他表示十二萬分的好奇,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見一麵。”


    “嗬嗬,恐怕沒有那個緣分啊,還是在心裏想一想吧,我怕你見了之後太自卑了。”


    “花兒,怎麽會呢,鷲子我好歹也是大好青年,英俊瀟灑的人啊。”


    “我師傅號稱修真界第一美男子,你說自卑不自卑,像你那麽自戀,還用我說嗎?”


    “握草,真的!有多美!”


    “你們可否聽說過好幾年前,一位曠世美男出現在漢宮樓,引起大半個城市堵塞,那就是我師傅,後來我再也沒有放他出來,紅顏禍水跟藍顏禍水殺傷力都差不多的。”


    “握草,握草,真的,那是你師傅?那可是一個傳說,流傳了很久呢,唉,隻緣生在深山中不識廬山真麵目啊。”


    “哈哈,鷲子,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凡間生活吧,花兒的師傅不適合跟你相遇,兄弟們真怕你會打擊的一命嗚呼啊。”


    “狼崽子,你就見不得我高興,是吧。”


    “是,嗬嗬,你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愛咋咋的。”


    “行,你給我等著,老子非要揍得你哭爹喊娘不可。”


    “好啊,放馬過來,誰求饒還不一定呢。”


    “鷲子,小狼,你們兩個見麵不掐一次是不是很難受啊,要不要一輩子一起生活得了。”


    “小雕,你說什麽呢,我跟鷲子?你想嚇得我晚上噩夢連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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