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怕了你的,都是祖宗,一個兩個的不省心,你等著,我去向領導匯報一下,連夜趕過去。”


    “謝謝你,容四”


    “哎呦,別這麽客氣,以後我們之間通話,不要推三阻四的就好。”


    “那是我老婆!哼!”


    容妙冬放下電話,對著裴儒風嘀咕了一句,吃醋的男人真可怕,男人防備有情可原,她們這些同性有什麽可防備的,真不知道樂正暄的三觀是誰塑造的。


    嗬嗬,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男女都一樣,讓老婆全方位無死角的愛著自己,那是男人的夢想,沒有那個男人希望自己的老婆心裏眼裏,有幾個地位比自己還要高的家夥,孩子勉強忍受,別人休想!閨蜜也不行。


    容妙冬連夜跟自己的領導匯報了一下情況,得到批準她連夜開車離去,走出監視範圍,光腦駕駛著飛行器悄然無息的出現在麵前,匆忙坐進去,快速升入空中。


    西部軍區醫院,樂正暄躺倒床上,煩躁的撓了撓自己的短發,特麽的,什麽時候受傷不行,偏偏老婆出了事情,他受傷了?簡直鬱悶加三級。


    放下容妙冬的電話,他心平靜如水,俞三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沒有容妙冬辦不成事情,誰讓人家有一位修為最高的師傅呢,離開這個世界都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容妙冬輕輕的敲了敲門,樂正暄說了一句,請進,她推門進來,看到屋子裏沒有一個人,隻有頭發亂糟糟的病人,一條腿放在床上,另一條腿在床邊。


    走上前看了看他纏著繃帶的腿,嗯,還不算嚴重,隻不過是子彈穿透了小腿,示意他躺好,拿著鋒利的刀子,輕輕的劃過去,恰到好處的露出裏麵的肉。


    容四的刀工玩得夠精妙的,力度掌握的分毫不差,果然聞名不如見麵啊,道聽途說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外一回事,安靜的心很期待她的表現。


    用酒精清洗幹淨,在傷口處抹了一點兒白色的藥膏,不一會兒冒出一股子黃水,極淡的火藥味傳出來,紗布擦拭幹淨,連續兩次,直到不冒水為止。


    擦幹淨周圍,又抹了另外一種,黑乎乎濃稠的膏藥,突然樂正暄感覺到一股子酥麻蔓延開來,越來越明顯,強忍著想要撓一撓衝動,大約一分鍾之後,那種感覺慢慢減弱。


    再次清洗傷口外部衛生,這一次是透明無色的藥膏,帶著一股子似花香非花香的味道,他就這麽看著自己的皮膚,在肉眼可見的速度之下愈合,仿佛做夢一般。


    “好了,下床吧。”


    容妙冬說完轉身去收拾那些瓶瓶罐罐,打理好現場殘留物,她可不希望有人拿去做文章,合上箱子的蓋子,按下機關又恢複成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盒子。


    樂正暄並沒有那麽猛烈的動作,先放到地上試探了一下,果然一點兒疼痛感都沒有,大著膽子做了幾個簡單的常規動作,呃,還是沒有什麽異樣。


    “謝謝你,容四,我這就去跟領導請假。”


    “嗯,我在國道1120處等你,我們是不允許出國的,你要跟領導好好說,我想冷酷無情也做不到現在的位置。”


    “我們領導一直剛柔並濟,我傷好了,沒有什麽理由可以阻止我的腳步,多停留一分鍾,阿珍就多擔驚受怕一分鍾。”


    “嗯,行,我等你一個小時,過了我就自己出發了。”


    “好的。”


    俞家珍兩人被關押在一處空曠樓房裏,四周並沒有什麽看守,裏麵還有不少外國人,男女老幼都有,不知道叛軍是什麽意思,有得顯然用了私行,頭上衣服上都是血跡斑斑,她突然想要嘔吐。


    平複了煩躁的心情,來到窗戶跟前,外麵也是很蕭條的巷子,到處都是垃圾,庭院裏有三五個小孩子,大約八九歲的樣子,他們正在被一名雄壯的男子教導。


    “你,把這個人處決了,他是叛徒,背叛了自己的民族,背叛了自己的信仰。”


    一個孩子被他揪出來,戰戰兢兢的站在哪裏,看著地上躺著一個人,塞到他手裏的槍支,被他顫顫悠悠的舉起來,眼神裏有純真,有殘暴,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不要忘了,你們的父親是怎麽死的,就是由於這個人的出賣,才送了性命的,你們要牢記這一點,不為他報仇並不是一位好兒子。”


    正在這時候翻譯小姑娘害怕的,緊緊握住她的手,想要尋求一些心靈上的慰藉,俞家珍回頭對著她笑了笑,伸手把紛亂的頭發一一給她整理好,拉著她來到一個幹淨的角落裏。


    剛坐下來小姑娘就依偎進她的懷裏,俞家珍默默的聽著外麵各種吵雜的聲音,她再次慶幸當初咬牙堅持下來,學習了那麽些外語,聽著旁邊的屋子裏審問聲,那是法語。


    “說吧,你們這次的行動內容是什麽?不要讓我兄弟生氣,他的脾氣可不怎麽好?”


    “我,我就是公司的業務代表,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啪的一聲,不知道是哪一個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懷裏的小姑娘輕輕的瑟縮了一下,俞家珍伸手緊了緊懷抱,拍了拍她的後背,以示安慰之意。


    不知道外交部有沒有自己失蹤的消息,她知道別說自己的丈夫,就是容妙冬也會親自走一趟,不要問她為什麽這麽篤定,她就是知道,心裏沒有什麽漣漪或者害怕。


    腳步聲來到鐵門口,兩個持槍的武裝分子走過來,凶狠的抓起來小姑娘就要往外拖,俞家珍急忙上前,把她護在自己的身後,對著兩人說道:


    “她還是個孩子,有什麽不能好好說的。”


    “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你一邊去。”


    “想要帶走她,必須讓我跟著去,否則你們無法如願以償的,相信我,東方的神秘國家,自然有它神秘的手段。”


    “嗬嗬,好啊,我等著呢,外國人的屍體總是能激起我手下的熱情,歡迎你加入,哎呦。”


    俞家珍廢話都沒有給他說,直接對著他毫不客氣的來了一拳頭,這麽多年呼吸之法一直沒有停止練習,加上經過改良版,初級基因修複液,身體的素質很強悍。


    記憶力智商增加的結果,紫霄仙人又安排了一些手上功夫,出神入化防禦攻擊十分了得,對付七八個普通的練家子,跟玩家家一樣輕鬆自在。


    “你這個臭娘們,竟然敢揍我眼睛,哎呦。”


    轉眼間俞家珍腳下躺著兩個哀叫不已的男人,這裏的地形她不熟悉,不能貿然帶著小姑娘離開,誰讓來得時候蒙著眼睛的,其實這是官方說法,最實際的意思,她是路癡。


    聽到動靜的其他人,端著槍支都跑過來,看到嬌滴滴的女人,竟然打敗了兩個強壯的男人,領頭的臉上有兩個刀疤,站在房間裏眼神冷漠的上下打量一番。


    “哪國人?”


    “華夏。”


    “薩姆,把她單獨關押。”


    薩姆過來準備想要拉她過去,俞家珍一個漂亮的翻身躲了過去,刀疤男皺了皺眉頭,華夏果然神秘,外表看起來那麽柔弱的女人,竟然有這麽好的身手。


    “行,我答應你,你們一起過來吧。”


    導遊小姑娘趕緊過去拉著她的手,怯生生的依偎過去,一雙大眼睛驚恐的望著刀疤男,對方看都沒有看她,而是一眨不眨的看著瞪著俞家珍。


    “你幹什麽的?”


    “你的情報沒有說明嗎?我是導彈專家,負責升級這裏的導彈係統。”


    “嗯,你還算老實。”


    “我們國家有句俗語,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隻不過是手無寸鐵的女人罷了,不對嗎?”


    “你很與眾不同,我很欣賞你。”


    “謝謝,我的榮幸。”


    “你們國家都是人人學武嗎?”


    “並不是,隻有少數人,這也需要天賦的,呃,我想你很快就會見到另外一個,外交部知道我失蹤,她很快就會得到消息的,我們是家人,其他兩個我不好說。”


    “什麽叫不好說?”


    “一位武器專家,一位化學專家,都不是能隨隨便便出國的人。”


    “那能出國的那位呢?”


    “呃,她是病毒專家,我們的武功還是她教授的。”


    “我們有最先進的武器,充足的彈藥,我等著她來。”


    “看樣子你忘了當年的那場病毒傳播事件了。”


    刀疤男一臉難看,他的幾位哥哥就是在那場病毒事件中傳染身亡的,他明白她說的意思,可是一直都很強勢的他,不願意就這麽輕易的妥協,對著手下示意。


    兩人來到一間房間裏,裏麵已經掛上了寫著他們組織名稱的旗子,攝像頭被安置在對麵,兩個蒙麵的人全副武裝站在一張空凳子兩邊,刀疤男示意向導小姑娘坐上去。


    “你們這是要錄像嗎?想要換取什麽東西?”


    “金錢,隻要她好好表現,我不會傷害她的。”


    “哦。”


    容妙冬,樂正暄坐著光腦駕駛的飛行器,穿梭在大氣層中,震驚著震驚著,他竟然習慣了,心裏實在是很佩服自己的承受能力,這麽先進的東西是從哪裏來的,現在的他一點兒都不想知道。


    “不知道,阿珍現在怎樣?”


    “應該吃點苦,不過我們已經是最快速度了,老三家的,不但你心疼她,我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


    “抱歉!”


    “沒事,都是為了同一件事情,我很大度的。”


    “裴老四知道不知道你的真麵目。”


    “我從來不隱瞞,這才是夫妻恩愛的秘訣。”


    “秀恩愛死得快,沒聽說過嗎?”


    “隻要我不想死,誰敢要了我的命,我師傅不滅他整個家族才怪呢。”


    容四,你真的讓我不知道說什麽好了,又不是自己的本事,這麽抱大腿,還抱的那麽理直氣壯的,真少見啊,你都不臉紅嗎?不知道靠山山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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