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大的口氣,要不是本皇剛才手下留情,你以為你還能站在這裏,跟本皇大放厥詞嗎?”


    紫霄仙人,哦,現在恢複即墨靖,本源道君世界法則的主宰者,天道,淡漠的看了看,哼,不知死活的東西,那本君就好好成全你,白衣錦袍瞬間不見,


    一身黑色鑲嵌著金邊錦衣,白色的頭發挽起來,戴著一頂流光溢彩的玉冠,俊美至極的五官一片冰冷,剛才那顆六色光芒的球體瞬間變成一朵紫色的蓮花。


    對麵的僵屍皇看到他變了模樣,雖然並不知道是哪一個,可是沒來由的覺得心顫顫悠悠的,握草,這是哪一位大神下凡曆劫啊,撕破臉麵了,隻能硬著頭皮戰一場。


    “你,你是哪一位?恕小皇眼拙,多有冒犯,隻是那畢竟是本族的聖地,您要什麽,本皇雙手奉上,請饒過吾族眾生。”


    “本源道君即墨靖,要你族最高的傳承功法。”


    “小皇見過道君!這是本族最高的功法,隻是很少有僵屍修煉到頂端。”


    “嗯,本君也是為了你們好,這才抹去了一部分,僵屍一族沒有三魂六魄,不生不死,任其發展會引起其他種族的忌憚,天庭可不是好說話的。”


    “小皇多謝道君恩澤,更謝謝道君願意提攜吾族小輩,還有這些小皇用不上了,請道君一並轉交,再次謝謝道君對吾族的愛護,這是吾族的信物,請道君不要嫌棄,單憑差遣!”


    本源道君即墨靖袖袍一揮,恭敬跪地的僵屍皇手中東西,消失不見,突然又變成那個帶著血腥的紫霄仙人,仿佛剛才的本源道君並不存在一樣,這時候夏耘,秋收匆匆忙忙趕過來。


    “紫霄,你沒事吧。”


    紫霄仙人默默的看了一眼僵屍皇,對方十分聰明的對著兩位妖神笑了笑,雖然並不是很好看,但並也沒有人在乎,秋收伸手查看了修為,哎呀,受到重創。


    “兩位神君息怒,小,呃,本皇不知道他要什麽,所以爭鬥了一番,誰知道你們是為了吾族的後輩,都是本皇的錯,請見諒,你們要的本皇都已經奉上。”


    “要不是我們被魔族的人圍攻,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紫霄第一次來妖魔界,雙方都有錯,上仙不必自責,既然已經和解完成此次的任務,我們就告辭了。”


    夏耘說完這話,秋收已經喂了紫霄仙人一顆仙丹,拿出一套紫色的錦袍,換下的白色血衣隨手焚燒,她們可不想讓自家主人,知道他受傷了。


    看著她們離開,僵屍皇依舊沒有什麽動靜,下麵的族人不放心的,紛紛跑上來,一臉關心的望著自家的僵屍皇陛下,呃,外表沒什麽傷痕,難道損失的是修為嗎?


    “你們放心,本皇很好,就是在想一些事而已,剛才遇到了本源道君。”


    “本源道君,天道?”


    “嗯,就是他。”


    “那陛下問沒問吾族的事情?”


    “本皇沒問,不過他說了,那是為了保護吾族,這才不能讓我們發展壯大,吾族的強大其他種族是不能容忍的,尤其是天庭,這也是天道的恩澤,本皇把吾族信物交由他,以後任其差遣。”


    “陛下,是真的嗎?太好了,我們也有後盾了嗎?”


    “主要是因為他庇護我們這些年,感謝才會拿出來的,至於後盾不後盾的,本皇並不是很在乎。”


    “陛下英明,吾族之幸!”


    “走吧,不要折騰了,修為這樣也足夠用了,我們的身體可是不死不滅的。”


    “嗯,聽陛下的。”


    不知道為什麽,容妙冬心裏怎麽無法平靜,在大殿裏左右行走,連一點困意都沒有,三人到這個時候都沒有回來,不知道是不是出現了意外啊。


    突然空中樓閣人影一晃動,紫霄仙人,夏耘,秋收出現,她急忙上前看了看自家師傅,然後是夏耘,秋收,並沒有檢查出來什麽破綻,這才放下心來。


    “怎麽這麽久?”


    “東西拿的很順利,隻不過遇到魔族阻攔,這才耽誤了回來的行程,主人,讓您擔心了,請責罰。”


    “說什麽呢,能平安回來就好。”


    第二天容妙冬常規鍛煉回來,看到派出所的門口停著幾輛高檔的車,並沒有在意,想要回到自己住的房間洗漱,誰知道有人偏偏不願意讓她回去。


    一個花枝招展三十多歲的女人推門下來,指鼻子就大聲的咒罵容妙冬,回頭冷漠的眼神看過去,聒噪的聲音瞬間銷聲匿跡,跟隨她而來的人,瞬間大喊大叫:


    “妖怪,她是妖怪!!”


    “啊,有妖怪,快去請法師!”


    容妙冬不願意跟這些嘍囉多說什麽,輕飄飄的扔下一個幻境陣盤,用毛巾擦著汗水,回到房間裏,快速的洗漱幹淨,這一次並沒有穿正裝,而是一身作戰服。


    吃著派出所提供的早飯,看著其他人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她的胃口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啊,都是陌生人,情緒好壞跟她關係不大。


    有了光腦提供的那些受賄資料,無論是紙質的,還是影像的,都清清楚楚的,壓根不用等到三天,第二天那個包庇的家族,連根拔除,容妙冬留了縣長夫人,她丈夫自始至終都沒有出現。


    害的容妙冬十分無聊,還以為多有能耐的人呢,不知道是膽小的不敢來見,還是另有打算,或者是趁機除掉自家的黃臉婆呢,誰讓他情婦都年輕貌美呢。


    等了兩天光腦傳來消息,那位風流倜儻的縣太爺被雙規了,心裏一鬆,他大爺的,本姑娘終於可以回家了吧,整天對著這些人,實在是倒胃口啊。


    那位被禁言的縣長夫人心裏哪裏能善罷甘休,出來開車一溜煙的離去,她要回去搬救兵,那些本家兄弟多如牛毛,一起過來,就她一個人,還不玩死她。


    還沒有到達村口,就發現停著很多車輛,包括武警的,見到她帶著人回來,正好來個甕中捉鱉,不用費那個油錢,太省事了,態度要多溫柔又多溫柔。


    “你們這是幹什麽?我老公是這個地方的縣長。”


    “抓的就是你,不要以為天老大你就是老二,總會有人能收拾得了你們的。”


    “我,我什麽也沒做,你們憑什麽抓我。”


    “嗬嗬,這就不是我們該知道的,你還是去公安局說吧,那個地方清淨。”


    把她帶到警車裏,帶上一對兒閃閃發亮的銀手鐲,看著那些堂兄堂弟一臉灰白的被押上車,一種大勢已去的感覺充滿了心頭,這兩年依仗著自己老公是縣太爺,沒少囂張跋扈啊。


    容妙冬背著自己簡單的行李,走出派出所,受到大家熱烈的歡送,你大爺的,敲鑼打鼓算什麽事兒啊,看到那些濃妝豔抹的秧歌隊兒,她一刻也不願意耽擱。


    本來想要打車離去,誰知道一輛公交車停在她的跟前,他大爺的,就知道自己回家的路程不是那麽順利,上車之後打算去車廂中間,反正自己的路途有些遠,哪裏不影響別人上下車。


    車廂裏人並不是很多,過道上有一對兒年輕人站在哪裏,很親密的樣子,容妙冬很客氣的說了一句:


    “麻煩讓一讓,我要過去。”


    誰知道對方壓根不理會,連頭都沒有扭轉一下,跟這裏不是公共場合,而是自己臥室一般,很恣無忌憚的擁抱在一起,周圍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兩人,對方很享受的接受著洗禮。


    其實吧,誰還沒有一個年輕的時候,對於情竇初開的衝動,大多數人都還體驗過,心裏眼裏都是對方,濃的化不開的甜言蜜語,不要錢似得往對方懷裏送。


    既然兩人沒有心情理會自己,容妙冬也不願意傻傻的站在哪裏,等待對方的回答,輕輕的鑽過縫隙,準備去人少的中間部位,誰知道自己後麵的小包擠了女孩子一下,對方不幹了。


    “你沒長眼睛啊,不知道我們在這裏站著嗎?”


    容妙冬了結完那些人,並沒有穿著軍裝,照樣是飛機上下來時候的裝束,體恤衫,牛仔褲,清爽靚麗,聽到對方刺耳的話語,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女孩問道:


    “這裏是你家地盤嗎?我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你自己聽不到怪我咯?”


    年輕的男人估計是想要展現一下自己的男性魅力,很不高興的抬手指著容妙冬的鼻子,凶神惡煞的說:


    “現在這裏就是我們的地盤,想讓你過你就過,不想讓你過,你就隻能站在哪裏。”


    女孩還十分高興的獎勵了男孩兒一個吻,讓周圍的人一身雞皮疙瘩,世風日下,也不知道是誰家沒羞沒臊的女孩子,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不知廉恥。


    “把你的手放開,否則不要怪我不客氣!”


    年輕男孩兒得到女孩子的親吻,自尊心一下膨脹很多,再加上容妙冬長得嬌嬌弱弱的,表麵看著並沒有什麽戰鬥力,心裏十分鄙夷,他一個拳頭都可以打翻在地。


    “老子就是不放,你想怎麽樣?哎呦,啊,啊!”


    容妙冬拿出一把鋒利的刀子,漫不經心的一揮手,那根手指頭瞬間掉到地上,十指連心,年輕男孩哪裏忍受得住,另一隻手捂著那隻手上的指頭,躺倒地上大聲喊叫。


    容妙冬回過頭,再也不看他,站在車廂中間,其他乘客心裏覺得特別解恨,年輕力壯並不是為了讓你欺負弱小的,囂張跋扈是要付出代價的,落得終生殘疾活該。


    本來回家之路有些波折,讓她心裏有一股子無名之火,這下子猶如泄洪的大壩,徹底風平浪靜,隻要兩人不再挑釁自己,她也不再追究,要了那一根手指頭算是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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