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現在在乎,看看我母親形容枯槁的樣子,我的心猶如被什麽東西一點一點啃食一樣疼,還有我父親那滿頭的白發,心裏更加疼痛,我雙胞胎弟弟眼神中,濃的化不開的陰霾,也讓我心疼。


    原來我竟然還有一個如此幸福的家庭,恩愛的父母,友愛的兄弟,衣食無憂的家世,並不是沒人要沒人疼的孤兒,我還有什麽理由不好好的活著,快樂的活著呢。”


    “嗯,那就好,”


    飛機場一家子十分惹人注意,坐輪椅的母親,推著她的兒子,還有一臉緊張,不停的看著出口的,白發蒼蒼的爺爺,呃,你那點看到是爺爺,白頭發的不一樣是老人啊,親。


    “老二,真的是老大找到了嗎?你們不會騙我吧,都這麽多年了,我都不抱什麽希望了。”


    “媽,是真的,阿杜的室友遇到的,不會錯的,您稍安勿躁,一會就能見到了。”


    “嗯,我等,這麽多年都等過來了,這麽一會兒,我等得起,正好回來參加你跟阿杜的婚事,雙喜臨門啊。”


    “知道了,媽,以後我們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過日子,再也不分開,您要養好身體,上次阿杜請過來的中醫,就是她這是室友的父親,您要按時吃藥,


    養好身體,要不然我哥看到還不得怪我沒有照顧好您啊,再說,他吃了那麽多年的苦,您也不忍心他以後,看著您這樣,心有內疚吧,我媽還是一位大美人,讓我哥為你驕傲。”


    “嗯,我知道了,一定好好配合治療,不讓你們擔心,這些年苦了你,更苦了你爸爸了。”


    “媽,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看,那不是我大哥嗎?哎呀,跟我幾乎一模一樣啊,就是這藝術家的氣息濃厚了點,跟我不相同啊。”


    “嗚嗚,是啊,是啊,我的老大,終於在我有生之年見到了,嗚嗚,嗚嗚。”


    “媽,別哭,我哥看到會心疼的。”


    “哎呀,是啊,是啊,我不哭,我要笑著,笑著迎接我的大兒回家。”


    君耀笙一眼看到了一家三口,眼睛濕潤的快步跑過去,一把抱住了自己的父親,剛硬的男人終於忍不住熱淚盈眶,那麽多年了,終於盼到了自己的孩子回家。


    “爸,您等會再抱,我媽都著急的不行了,讓她抱抱我哥。”


    “大兒,我的心肝,媽媽終於等到你了,嗚嗚,嗚嗚!”


    君耀笙蹲在輪椅跟前,讓那個憔悴的母親隨便摸,隨便看,眼神透著濃濃的幸福,從此以後他也有母親,有母親,有弟弟了,他再也不是沒人要的孤兒。


    “媽,咱不哭,我不是回來了嘛,以後我陪你,哪裏也不離開。”


    “嗯,嗯,你去哪裏都要帶上媽媽啊!”


    “會的,會的。”


    君耀華看著容妙冬慢慢的走近,給她結結實實的行了一個軍禮,所有的感謝都融入其中,他知道如果不是阿杜的緣故他,他們可能並不會認識,更加不會找到他大哥的。


    這是一家大團圓,她並不願意打擾,給君耀華回了一個軍禮,點點頭帶著不多的行李轉身離去,不知道為什麽竟然沒有出租車了,她隻得無奈的做了公交車。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點背,剛剛行駛到一半的距離,上來五六個地痞流氓,叼著煙卷,手裏拿著棒球棍,頭上還套著麵具,突然讓她想起來,曾經看過的一部電影畫麵。


    “打劫,打劫,快把金銀首飾現金都乖乖的拿出來,還有隨身攜帶的禮品什麽的,不要讓我動粗,否則疼的可是你們。”


    容妙冬有些不耐煩站起來,摸出一把槍支,哢嚓子彈上膛,全車的目光刷的一下看過來,好威武啊,沒怎麽注意,什麽時候車裏有一位軍官啊。


    “滾下去,否則子彈可不長眼!!”


    那幾個混混急忙扔下棒球棍,高高舉起雙手,剛才囂張的氣焰一泄如注,容妙冬拿起自己的行李,跟在劫匪的後頭往車廂外麵走,臨下車的時候對著司機說道:


    “師傅,開車走吧,我把他們送到公安局。”


    “姑娘,你可要小心啊,那些都是亡命之徒,他們在去機場的路上設置了障礙,那些出租車都過不來呢。”


    “嗯,謝謝師傅,我知道了。”


    把幾個人變成雕像,容妙冬收起槍支,掏出平板對著光腦吩咐,報警處理,這裏已經走出了高速公路,並不算偏僻,車來車往也有不少,但是這些都是當地人,能這麽囂張還有官匪勾結的可能。


    “主人,主人,我已經報警了,他們說一會就來,現在怎麽辦?”


    “哎,能怎麽辦,等著唄,點真背啊,距離這麽近,怎麽就這麽事兒啊,哦,對了,你查詢一下這些人的來曆,有沒有官匪勾結啊,要不怎麽會這麽囂張跋扈。


    現在我算看出來了,天地規則這是借著我的手,清除這些毒瘤啊,不管怎麽說,這個麵子需要給的,誰讓我在這個世界投胎轉世呢,早知道就呼叫基地支援了。”


    “主人,現在說什麽都晚了,不過有個壞消息,還有一個好消息,您先聽哪個?”


    “壞消息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債多不愁,虱子多了不咬人。”


    “壞消息是他們就是官匪勾結,好消息就是他們來了,主人加油!”


    “嗬嗬,嗬嗬。”


    每一次的嗬嗬之後,都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辛酸苦辣,還有成千上萬的草泥馬飛奔而過,命運啊,有時候就是煩惱什麽來什麽,最怕麻煩,結果偏偏總是找上門來。


    “馬哥,怎麽辦?我們遇到硬茬子了。”


    本來正在行駛的警車突然停在不遠處,駕駛車輛的年輕男子,問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中年人,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情況啊,現役軍人啊,那些人是豬腦子嗎?


    “能怎麽辦?秉公執法唄。”


    “可是,領頭的縣長的小舅子,我怕被開除啊,你這個所長官位也難保全啊。”


    “那也不能不去啊,先帶回去管一晚上,明天放了就行了,現役軍人都沒有那麽多時間溜達,也不會來所裏查看的。”


    “高,實在是高,果然是所長啊,不是我這個小人物可比較的。”


    “少拍馬屁了,快點處理掉,你我都安生。”


    容妙冬便無聊賴的掏出手槍,拿出幹淨柔軟的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拭,外表看起來跟這世界的沒什麽區別,可是裏麵的構造卻先進很多,子彈可以容納兩百發。


    兩人看到這個架勢,菊花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我的娘啊,還有武器啊,那絕對不是一般的兵種,上天注定要我們吃夾菜餅,一麵還是焦黃焦黃的。


    “你好,同誌!我們是過來處理這些人的。”


    容妙冬利索的組裝起來槍支,有幾隻麻雀飛過來,淡淡的抬起手槍,聲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吧嗒,兩隻小鳥的屍體落在大家的腳下,都是正中心髒。


    突然聞到一股子尿騷味,劫匪當中有兩人尿褲了,可惜全身無法動彈,這能羞憤的任其順著褲腿留下去,控製都控製不住,年輕的警察想要笑來著,突然看到容妙冬冷漠的看過來。


    “哦!過來了,說吧,他們是怎麽回事?本姑娘剛好休假,閑著也是閑著,處理一些惡性事件還是挺順手的,不要告訴我軍政分家,同在一個屋簷下,怎麽能分的那麽清楚呢。”


    “是,是,我們明白的,那個胖子是這裏縣長的小舅子,為非作歹,我們隻不過是鄉裏的派出所,胳膊就不過大腿啊。”


    “哦?那好辦,你們等著吧,縣長的罪行證據已經送往反貪局了,我想過不了三天吧,還有他身後的家族,如今的當家人可是下定決心反腐倡廉的,這可是頂風作案啊。”


    “是,是,他們這是找死呢,我們以前是慫了點,這回一定硬起來,保護四方的平安,請同誌你放心。”


    “嗯,知道你們的難處,也不為難你們,我就去你們哪裏等消息吧,既然管了就要有始有終。”


    “呃,好的,好的,您受累了。”


    晚上回到空中樓閣,鬆了一口氣,依依上前殷勤的遞過來一杯果汁,然後擺上三菜一湯美味佳肴,忙前忙後的照顧著她,不爽的心情逐漸被感動代替。


    “謝謝,依依,怎麽能這麽乖巧可人疼,哦,對了,師傅還沒有回來嗎?”


    “沒有呢,都去了好一陣了呢,妙妙,會不會有什麽事情啊。”


    “不會的,夏耘,秋收跟著呢,估計是有什麽牽絆住了吧。”


    “都是因為我,紫霄仙人才走一趟。”


    “說什麽傻話呢,有了高級功法可以恢複你原來的肌膚,不用戴上什麽勞資的麵具了,我們都喜歡你漂漂亮亮的,對於師傅來說,小菜一碟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了吧。”


    “嗯,我會好好伺候仙人的,除了大王,隻有你們對我最好了。”


    “依依那麽可愛,幸福快樂是應得的。”


    “嗯。”


    妖魔界,紫霄仙人一身雪白的衣衫染了一絲猩紅,眼前飄蕩著閃著五顏六色光芒的光球,夏耘,秋收並不在跟前,在他不遠處站著一個僵屍皇,手裏握著一杆烏黑油亮的槍。


    “大膽狂徒,竟然敢闖入吾族聖地。”


    “闖了就闖了,你能奈我何?這天下還沒有本君不能去的地方呢,妖魔界又如何?”


    紫霄仙人早就沒有了溫和的笑容,全身上下透著無盡的冷漠,尤其眼神看著眼前,穿著鎧甲的僵屍皇,特別的風輕雲淡,仿佛眼前的並不是什麽強敵,而是黃口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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