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孩子不是問題,讓冕哥答應下來,沒什麽為難的,那些真心相愛的人,即使是同性也值得尊敬,人的一生很不容易,能讓自己幸福快樂的時候不多,他們能有勇氣走出哪一步,值得我們和平相處。”


    “那需要公布這個消息嗎?藥廠現在穩步發展,上麵的意思不要擴大生產,欠著一些剛剛好,我們也是這麽覺得,人的欲望是無窮無盡的,還是維持原來的現狀吧。”


    “嗯,這些我不懂,大哥,冕哥看著辦,如果想要公開就公開,想要保密就保密,我無所謂。”


    “嗬嗬,嗯,冬寶兒,回來提前給我說一聲,我去機場接你,放假我們回一號島嶼吧,那個地方我們都很喜歡。”


    “好,都是自家地盤,想去就去,好了,大哥,我要登機了,回頭聊。”


    “嗯,冬寶兒,在外麵照顧好自己,不要讓我擔心。”


    “好的,大哥放心。”


    放下平板裴儒風站起來走到落地大窗戶跟前,望著外麵生機勃勃的花園,他笑的無比幸福,是他多心了,他的冬寶兒一直都是她的,修真者又如何,搶不走的。


    飛機上的人差不多都已經登機,容妙冬上來的時候座位入座率九成九,找到自己的座位,隨身帶著一個奶白色,繡著翠竹林的雙肩包,掏出一本書,一條桃紅色的披肩,塞到頭頂上的儲物櫃中。


    攤開披肩很大,那是容媽媽的作品,細細的絲線編製的花紋,市麵上可不多見,平穩的升上半空中,空姐熟練的介紹機艙內的設施如何使用,用三種語言不厭其煩的重複。


    容妙冬的座位在外麵,靠近過道,裏麵她來的時候已經坐了一位年輕人,無意與他攀談,安靜的看著自己的書籍,等會兒再睡一覺,很快就能度過飛行時光。


    “你好!”


    容妙冬聽到一道好聽的聲音傳過來,懵懂的抬起頭看過去,一雙藍色的眼睛映入眼簾,仿佛是一個漩渦,她心裏沒來由的感覺不舒服,笑容都沒有露出來,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好!”


    “嗬嗬,很高興認識你,我叫希爾.馮.邁爾斯。”


    聞著熟悉的靈魂味道,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仉督雲杪,本尊終於找到你了,真不容易啊,嗬嗬,屬下上報的信息一清二楚,這才讓他不管不顧的來一場邂逅之旅。


    “阿瑞西亞,也高興認識你。”


    容妙冬不冷不淡的回答,繼續低頭看起書來,希爾並沒有覺得任何尷尬,笑容滿麵的看著她的側麵,這一世她的容顏沒有那麽昳麗,不過很清秀耐看。


    “你去悉尼旅遊嗎?抱歉,打擾到你看書了,我有恐高症,呃,坐飛機有些不適應,能不能跟我說說話。”


    後麵的管家聽到自家少爺毫不知恥的話,臉上一陣發燒,希爾少爺這是遇到合心意的女孩子了,學會泡妞三十六計了啊,不錯,終於可以放下心,希爾少爺一切正常呢。


    容妙冬無奈的合上書,看樣子這次路程不會愉快了,對於陌生人,還是讓自己沒來由不爽的,實在是沒什麽心情應付,可是對方如此坦然自己的缺陷,她又不能不顧及。


    “要不你服用一些鎮定劑,休憩幾個小時,這樣緊張對身體不怎麽好。”


    “抱歉,我對那個玩意過敏,所以…”


    無語的容妙冬直接出手點了他的昏穴道,輕輕的扶正他的臉,問空姐要來一條毛毯,蓋上去,繼續被打擾的看書之旅,師兄果然說得對,能武力解決就不要羅裏吧嗦的。


    管家在後麵歎口氣,希爾少爺,您的借口太爛,對手太強悍,敗下陣來的好迅速啊,可憐的少爺,以後要不要多購買一些這方麵的書籍練習練習啊。


    飛機安全著陸,容妙冬收拾完行李,隨手點開他的穴道,希爾睜開眼睛隻看到一個背影,心裏升起一股子濃濃的失落,小乖,你當真全部忘了我啊,連一絲留戀都沒有。


    “少爺,我們該下飛機了。”


    希爾.馮.邁爾斯一臉冷峻,眼神極其冷漠,抬腳就跟在其他人後麵,按照順序下了飛機,絲毫沒有在意嬌媚的空姐投過來的媚眼,無論什麽時候,他心裏眼裏隻有那麽一個人兒。


    容妙冬並沒有馬上離開機場,而是慢悠悠的在免稅商店遊逛,反正師兄沒有來,什麽也不能做,還不如像一位普通的觀光者那樣,隨意一些呢。


    希爾一行人並沒有耽誤時間,急匆匆的離開飛機場,等容妙冬出來的時候,已經過去差不多快兩個小時的模樣,找了一輛出租車,說出早就定好的五星級酒店名字,愉快的向司機打聽旅遊景點。


    這是一位中年白人,金色的頭發,藍色的眼睛,在外國人眼裏很普通的長相,也許是職業的關係,很健談,利索的說出好幾個值得一看的地方,語氣中帶著濃重的自豪。


    “要說最著名的還是悉尼大劇院,1973年建設而成,設計師約恩.烏鬆,坐落在便利朗角,加上悉尼港灣大橋,景色十分和諧,它可是世界上最有名的表演藝術中心,這裏的標誌性建築,嗬嗬。


    我也去過哪裏的,分為三個部分,歌舞廳,音樂廳,貝尼朗餐廳,我隻去過音樂廳,那次的演奏真是美妙極了,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親愛的,來這裏玩不去哪裏是最大的遺憾呢。


    再有就是邦迪海灘,哪裏是衝浪愛好者的天堂,夏季的時候活動尤其多,很多運動員,非運動員,都會輪番上陣表演一番,他們高超的運動技巧,走累了可以去附近的咖啡館喝一杯,那滋味就是天堂啊。”


    “嗯,謝謝大叔,我會考慮的。”


    “想去放鬆心情,就去海德公園,就在悉尼塔的附近,哪裏有很多百年老樹,遮天蔽日,每次走在裏麵我都有一種回到過去的感覺,向東走隔著一條馬路,就是著名的聖瑪麗大教堂,向北是新南威爾士州立圖書館,


    公園裏也可以看到不少珍奇的植物,經常可以看到那些人在草坪上午休,以前那個地方是準備作為軍營的操練場的,誰知道竟然成了囚犯的關押之地,是不是有些戲劇性。”


    “是啊,陰差陽錯。”


    來到酒店放下行李,拉開落地玻璃門,陽光一下子湧進來,海風帶著鹹鹹的味道吹過來,走到陽台上,遠處就是海灣,港口停泊著許多形色各異的遊艇,再次回去紫霄仙人已經檢查角落的東西,春芽,冬白隨身伺候。


    “妙兒,看著差強人意,還是回宮殿居住吧,也不知道多少人住過的地方,有一股子亂七八糟的味道,春芽,去采摘一些花香濃鬱的花朵,裝點一下,至少能讓人落腳。”


    “師傅,我又不愛聞那些東西,還是放幾盆淨化草吧,冬白把方床放在陽台上,喝茶方便,我們可能要在這裏停留幾天,布置的舒服一點兒,我會掛上免打擾的牌子的。”


    “是,小姐。”


    奚歆紹匆匆忙忙下了飛機,嚴肅男鬆了一口氣,路上仔仔細細說了一下蔣靜梅的事情,聽得他緊蹙眉頭,典型的不作不會死,真當這裏是華夏自己的地盤上嗎?


    你丫的,購物就購物唄,充什麽大半蒜啊,這下子可好了吧,惹下人家混社會的男友前來報複,真以為全世界都是你家叔叔的勢力範圍嗎?自不量力的家夥。


    “人生地不熟的,著急也沒什麽用,先打探一下蹤跡吧,這件事了結,你們就回去吧,來的時候我已經通知了校方。”


    嚴肅男並沒有什麽意見,出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什麽臉麵再跟在後麵撿便宜,臉色微微有些發燒,實在是太丟人了,回去少不得挨訓,也不知道會不會背上處分。


    夜幕降臨的時候,奚歆紹利索的翻進哪家商場的監控室,迅速的找到那個畫麵,清楚的記住了那群人的特征,如果按照普通人的處理方法,需要消耗好幾天,他身上還有別的任務,就是獨自放容妙冬在悉尼也擔心不已。


    拿出跟蹤符籙,撒了出去,急速行走在街道上空,不一會兒落在一個窗戶上麵,成為一抹灰燼,風吹過了無痕跡,拿出望遠鏡裏麵的一幕清清楚楚。


    來不及多想嗖的一聲鑽進去,裏麵的人來不及喊叫,就被定住身形,槍口對著那個女人,厲聲的問道,


    “那個女人在哪裏?”


    年輕的女孩子嚇了一跳,哆哆嗦嗦的說了一個地址,眼神驚恐的看著他,充滿了祈求,不要殺我,我還年輕,求求你了,不要殺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利索的一個手刀,昏迷的女孩子癱軟在地毯上,拿出導航迅速輸入地址,眨眼消失在屋子裏。


    蔣靜梅一把鼻涕一把淚,龜縮在牆角裏,看著幾個彪形大漢慢慢的靠近,猙獰的臉上帶著淫蕩,東方的小妞,他們喜歡,嗬嗬,這一次多謝老大成全。


    解衣寬帶,露出裏麵花花綠綠的刺青,他們最喜歡看著獵物掙紮,求饒的模樣,尤其再帶點淚水什麽的,更帶勁了,這樣會讓他們心裏得到極大的滿足,腎上腺超負荷運轉,十分的舒爽。


    兩隻胳膊,兩條腿分別被提著,他們並沒有立即實行暴力,而是慢悠悠的玩著,反正長夜漫漫無所事事,關了一天一夜身上味道並不怎麽好聞,太影響他們的觀感。


    蔣靜梅現在隻知道哭泣,連防抗都沒有了力氣,一天一夜沒有進食,又不配合的咒罵了半宿,黑幫的那些人可沒有什麽善心,吃飽喝足有了力氣,反抗的更厲害,這樣餓著最聽話。


    奚歆紹通知嚴肅男在樓下接應,管他怎麽弄到交通工具,就是用十一路跑著來,他都沒有什麽意見,這個將功折罪的機會把握不好,夠他喝一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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