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盜, 購買比例小於60%的小可愛請48小時後看,跪謝orz


    “那又怎樣?”


    弘元方丈聞言一瞪眼,周圍的修真者不約而同地縮了縮脖。算起來這位大師是他們師父那一輩的,沒誰有這個資格當麵反駁他。


    “不管龍君差不差錢, 這是老衲的一片心意!”


    心意,懂嗎?不能用金錢衡量,俗!


    就像粉絲集資買遊艇送給愛豆,那是覺得愛豆缺錢嗎?不是!是心意!


    弘元方丈比那些追星的小粉絲有錢多了,南少林是5a級景點, 寺裏的和尚都講究個勤儉樸素, 再加上善信們時不時的捐贈,說不定銀行存款比他們還要多。


    老和尚袈裟裏有錢,底氣十足:“諸位還有還有什麽意見?”


    眾修士:“……沒。”


    誰敢有意見啊?聽說老方丈的如來神掌自日本鬼子投降後已經幾十年未曾出山了。


    師父都不說話,嚴宥之就更不敢吭氣,他陪著小心道:“那……那我去問問雲前輩的意思。”


    對哦, 眾人這才想起來,這條龍君是雲前輩養的!


    又想起來,這位雲前輩是要在青城派的地頭開植物園的!


    羨慕嫉妒恨地目光一時全投向了青城派。


    玄信師太怡然不懼, 大有種“來戰!你們一群戰五渣!”的高人氣度。


    嚴宥之趁機關了微信視頻, 溜了。


    ·


    “別莊?”


    嚴宥之掐著點,快到午飯時間和堂弟一起去找雲修。


    嚴淩安剛好也要代表特種兵和雲修辭行。手裏有乃巴頌, 他們就可以執行上級分派下來的任務了。


    讓侍女給兩人各斟一杯靈茶, 雲修示意還是讓圓秀暗中跟著他們。他殼子雖然換了, 但骨子裏畢竟是華夏人, 不願看到這些兵哥在修行者手上出什麽意外。


    嚴宥之謝過了雲修好意,告訴他弘元方丈的意思。


    “一塊土地,還靠山臨海?”雲修一驚,有些猶豫:“這樣不好吧?”


    這麽一大片私人海灘也要值不少錢,更別提承包土地所花費的人脈關係了,他和弘元方丈素不相識,突然受了人家這麽大的禮,心中總有點不踏實。


    嚴宥之連忙解釋:“方丈一直仰慕傳說中龍族的威名,這次見到龍君,無論如何也要表示一番心意。我師父和其他掌門商量過,覺得青城山雖好,龍君畢竟屬水行,還是要在海邊修煉,有塊地方修建別莊正好。還可以順便栽種一些熱帶亞熱帶沿海植物,就當是植物園分園了。”


    真正的原因是,青城山周圍多是自然保護區。可供使用的土地太少,光無為真人一個人就包圓了一小半,事後回過神來的各位掌門拿著錢去都辦不下土地承包證,已經在華修總公司為此掐了好幾架。海灘比較好承包,有了海邊這處別莊,不說雨露均沾,至少每個門派都能分到一小片地方建設辦事處,方便就近服(碰)侍(瓷)前輩。


    山不來就我,我就去就山。不管弘元大師究竟是為龍癡狂還是高瞻遠矚,這一方案都獲得了全體掌門的讚同,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雲修覺得這個世界變化太快,他連植物園的影子都沒見到,現在連分園都有了。


    見雲修半天不答話,嚴宥之有點著急了,他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弘元方丈今年已經一百多歲了,老方丈也不求別的什麽,就這點心願,雲前輩還是滿足他吧。”


    這是為了整個修真界的利益啊,要是事情辦不好各位掌門能把他生吞了。


    雲修:“……”


    這話說的,一百多歲的人了,可別一拒絕,把老和尚“嘎嘣”一下給氣圓寂了。


    罪過罪過。


    他有點進退兩難,“讓我再想想。”


    “有什麽好想的。”顧臨淵從他身邊抬起頭,不怎麽在意地插話道。


    他不愧是當了多年魔尊的人,對這些事情早就習慣了。早年北辰君名鎮魍魎界時,想討好他的人不計其數,靈山洞府,奇珍異寶,妖姬美人收得圓秀手都軟,區區一塊地而已,壓根不當一回事。


    “你在這裏瞎磨嘰什麽?不就是塊地嗎?接著就是。”


    說著,順手從煉化在龍爪上的儲物戒裏取出一塊黑色龍鱗,顧臨淵道:“告訴老和尚,本尊賞他的。”


    自己的人,他自己養,不占和尚的便宜。


    雖然這個和尚還挺有眼光的,知道仰慕他。


    嚴宥之:“……”


    嚴宥之十分想貪汙,甚至已經在考慮不被打死的可能性了。


    龍鱗呈現玄金色澤,寶光湛然,靈氣四溢。拿在手中略沉,觸感微涼,在接觸肌膚後,一個呼吸間便溝通了體內靈脈,使吸收靈氣的速度成倍加快,顯然是一件珍惜的靈寶,而且品級不低。


    更重要的是,這是龍君身上的鱗。對於方丈來說,有著愛豆外套之於粉絲的作用,意義深重。


    弘元方丈失之東隅,收之桑榆,雖然舍出了一塊地,但收獲了能傳承數代的靈寶,不但沒虧,還賺了不少。


    龍君果然龍傻錢多,不,是渾身是寶,也不對,應該說是出手闊綽,提攜後輩。


    嚴宥之在心裏打起了給師傅匯報的腹稿。


    ·


    留過午飯後,嚴淩安和兵哥們便帶著乃巴頌遷往達叻基地。


    乃巴頌這幾日飽受摧殘,每當快要蘇醒時,就被牛妖牛發財“梆”地一拳頭敲暈,幾次下來,後腦勺腫得像座小山包,更別提先前打斷的四肢還沒長好,此刻正精神萎靡地被幾個兵哥輪流背著,一路穿過密林走去。


    其實兵哥們很想給他打針鎮定,就這麽直接拖著走,和線人接頭前死不了就行。


    “反正到了法庭上也是死刑,不如早死早超生,還能給國家省顆子彈。”華夏的兵哥們個個精打細算,繼承了革命先輩艱苦樸素的優良傳統。


    “不行……”嚴淩安神情嚴肅地阻止,“怎麽能虐待俘虜呢?”


    他和藹地給前老板擦擦汗,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塊大金坨,特別熱切。


    乃巴頌一臉驚恐,回憶自己是怎麽讓人嚴刑拷打眼前這個叛徒的,懷疑他笑裏藏刀,越微笑越變.態,在心裏已經預定好了十大酷刑套餐,就等自己養好了傷再一個一個地玩。


    嚴淩安渾然不知乃巴頌以己度人把自己當成了大變.態。他是真不在意,這幾天經曆的事情比一輩子都多,他早就把心態調節好了。


    “這不是一個人,這是至少二百五十萬。”嚴淩安告訴兵哥,“我在賬單上簽的是指揮部的名字,一天五十萬,他要是死了,我們恐怕得集體賣腎。”


    至於賴賬?養龍大能的帳是好賴的嗎?不要命了?


    兵哥:“……”


    他默默地將乃巴頌背到了肩上,還拿綁帶捆了幾圈,防止他掉下來。


    既然受害者都這麽大公無私地表示原諒了,那麽自己還是發揚一下解放軍善待俘虜的傳統,善待大毒.販乃巴頌,順便,善待自己的腎……吧。


    青年被一群特種兵護在中間,他穿著和這群特種兵一樣的迷彩服,然而無論從氣質上,還是從身上所佩戴的裝備,都和這些年齡差不多的特種兵截然不同。


    “停下。”匆匆的行軍途中,青年突然道。


    身旁的特種兵迅速將他的話傳達了下去,快速行進的隊伍井然有序地止住了腳步。


    “嚴先生有什麽發現?”他身邊的小隊長問道。


    “先讓大家原地休息一刻鍾。”青年皺眉望著手中的羅盤,神色間有些不確定。


    小隊長毫無疑問地執行了他的命令。


    一開始的時候,這支小隊對於行動前夕突然被安插進一個所謂的“內部人士”頗有微詞,更別提當時這個穿著一身名牌的青年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部隊出身,看起來和那些來軍隊鍍金的官二代沒什麽兩樣。


    小隊長嚴肅地向上級反映了他們這次行動的危險性,希望上級能夠重新考慮,但上級給出的命令是——一切聽從嚴先生的指揮。


    事實上,在兩天一夜的行軍途中,這位外表上矜貴的嚴先生非但沒有拖累行軍的腳步,反而能夠屢屢帶領他們避開密林裏最危險的蛇蟲,找到合適的落腳地點,就像是有某種未卜先知的技能。


    常年駐紮在中緬泰邊境的軍人多少都聽說過降頭師的傳說,甚至親眼見過中了降頭術的人,對這類特殊人士接受度很高,因此這支小隊見到嚴先生的表現,心中已經對他多了一些信任。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魍魎植物園[修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無稽之談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無稽之談並收藏魍魎植物園[修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