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牛妖被一盆冷冰冰的水潑到臉上，頓時就睜開了眼，清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麵前的歐葉等人，牛妖頓時愣住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不是明明已經施展遁術逃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不過當他看到藍醋的時候，他頓時就感到不妙了。
隱約記得自己暈過去之前，似乎就是這個女子對著自己輕輕拂了拂衣袖……
“幾位大人，我剛才是有眼無珠，冒犯了諸位，還望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牛妖，下有三歲的小牛妖，我要是出了什麽事，那我們這個家就完了。”
牛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泣道。
眾人：“……”
“行了，我們可不是壞人，隻不過是想找你抓的那個地球來的人族，你帶下路就可以了。”
歐葉出聲道。
“幾位可是要去我們黑風寨的總部？”牛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歐葉的臉色，見他麵色如常，才繼續道：“我們寨主已經突破了七階，如今已經是八階妖獸……”
“無妨，你帶路就可以了。”歐葉翻著書看了看，八階妖獸，好像是修仙者元嬰期這樣的修為，那倒是小菜一碟。
牛妖不敢多言，順從的領著眾人往山穀深處走去。
在牛妖的帶領下，一行人拐過十幾個彎，跨了幾個山頭，終於在一處高山前停了下來。
高山腳下立著一塊石碑，上麵用古文寫著“黑風寨”三個大字。
“我去，你們不是妖族嗎，怎麽搞得和人族一樣？”歐葉不解的問道。
牛妖陪著笑，開口道：“寨主大人喜歡這口，我們這些做小的也沒有辦法。”
“嗯，好了，帶到這裏就可以了，你走吧。”歐葉淡淡對牛妖道。
“走？”牛妖摸了摸自己的牛頭，有些不解道：“幾位不要我帶路去見我們寨主，然後再讓寨主放人嗎？”
“你妹，叫你滾就滾了，哪裏還有這麽多廢話。”歐葉不客氣地踹了這貨一腳，不滿道。
“是是！”牛妖不敢再多說，連滾帶爬的跑了。
“紫茶，不，藍醋，查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一個人族關押在這裏，如果有的話，把他救出來。”歐葉對著身後的藍醋輕聲道。
開口的時候叫了一聲紫茶，他也是習慣了。
“對了，順便找找看這個黑風寨有沒有星隕石，如果有的話，一起拿過來。”
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歐葉還是多說了一句。
“是，公子！”
藍醋躬身應下，藍光一閃，便消失不見。
“你妹啊，你這家夥命真是好，每個侍女都這麽聽話！”黃舒羨慕地看著歐葉，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自己當主角。
歐葉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心想尼瑪你這貨個聖人的爹，可是名副其實的聖二代，老子都還沒告訴你呢。
“歐葉，我們不用一路殺上去，鬧它個天翻地覆，教訓這些不開眼的家夥嗎？”|
孫萌萌對於戰鬥，有著本能地渴望，以前在族人身邊，有族人保護不能隨心所欲的戰鬥，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根本不想錯過。
而且身邊可能還有一位真仙級的高手掠陣，安全方麵更不必擔心。
“不用了，什麽年代了，還要大張旗鼓的打打殺殺？”歐葉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妹的，你不是給我找事的吧，雖然說現在妖界的預言裏轉世仙帝是全身金光閃閃的，但保不齊哪個家夥不信，把所有看到的人族都抓了拿去試驗。
要是引起太大的動靜，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現在隻是救個人，就不用那麽麻煩了，以藍醋的修為，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救出來。
說話間，眾人眼前藍光一閃，藍醋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咦，沒找到人？”看見隻有藍醋一個人回來，歐葉愣了愣。
藍醋點點頭，遞過來一張紙，出聲道：“公子，你看看這個。”
“是什麽？”歐葉接過紙一看，上麵寫著幾行字，內容卻讓他臉色變得陰暗起來。
“寫了什麽？”黃舒也好奇地湊過頭，拿過紙張，念出了上麵的字。
“想救人，到東林城來！”
“我擦，這是什麽意思？”黃舒摸著腦袋，有些不明白。
“公子，有人使用了卦法，算到了我們的行蹤。”藍醋出聲道。
“有意思。”歐葉眼睛微眯，開口道：“剛到妖界，就有人能算到我要來，而老子偶爾心血來潮要救個人，這樣都能被人算到。”
（歐葉變出把刀伸到屏幕外麵，架到作者脖子上，怒吼道：“你妹的，你這樣寫一點邏輯都沒有吧！”
作者忙舉手告饒，道：“往下看，往下看，你會發現事情沒這麽簡答的！）
“怎麽辦？”黃舒問道。
“哼，他叫我們去東林城？我們就要聽他的？我就偏不去！”歐葉揚手把紙條撕得粉碎，說道：“我們往西邊走，不管了。”
“不救人了？”
“先不救了，媽蛋，一個龍套角色，順手能救就救，要是救不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歐葉想了想，說道：“既然有人在算計我，那我偏要不給他算出來。”
黃舒：“什麽意思？”
歐葉：“就是現在開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幹什麽，我看他怎麽算！”
黃舒：“……”
於是，一行人就在歐葉的指揮下，朝著西方走去。
……
而在離他們不算遠的東林城內，兩個黑袍人正站在東林城內最高地摘星塔頂，望著歐葉等人所在的方向，沉默不言。
許久，終是有人打破了沉默。
“父親，依你之間，那人會來東林城嗎？”
“嗬嗬，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呆呆地等在這裏，而是卻把那人抓住。吃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奪了他的仙帝氣運，重振我九尾狐妖一族的無上威望！”
說話地黑袍人，用力地握緊了隱藏在黑袍下的雙手，他看向那個問話地黑袍人，神情凝重，嚴肅地道：“琪兒，不管何時，你都要記住一點，一切以複興我族榮光為重。”
“終有一天，我族要奪回我們的一切，重新入住祭天宮！”
那個被他叫做“琪兒”的黑袍人，麵色同樣凝重，隻見他單膝跪下，應道：“遵命，父王！”
“起來吧，我族最大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年長的黑袍人看著那跪著的年輕人，眼中露出了慈祥的目光。
“我九尾狐妖一族，不知多少代都沒有再出現過妖帝，這才讓那群貓妖有機可乘，占據了祭天宮。”年長的黑袍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才繼續道：“這次傾我九尾狐妖最後的力量，動用了聖寶窺天鏡，才獲得了關於那個轉世仙帝三條線索，我們一定要把握住，把他找出來。”
“父親，窺天鏡留下的三條線索，完全一點關聯都沒有，真的沒有出錯嗎？”年輕的黑袍人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琪兒，你要記住一點，窺天鏡永遠不會出錯。”年長的黑袍人聲音無比堅定，作為九尾狐妖一族的掌控者，他比誰都清楚，本族那件聖寶的可怕。
這次為了催動窺天鏡，九尾狐妖一族已經把最後的家底都動用了。
“是，父親。”年輕黑袍人看著他的父親，開口道：“第一條線索，指向的是黑風寨抓到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族，說可以通過他找到轉世仙帝。為了不引起萬妖域各方勢力的注意，我們也第一時間派人偷偷把他抓來，控製在了東林城，現在就看那個轉世仙帝會不會看到我們留下的紙條，來東林城自投羅網了。”
“我估計沒那麽簡單，不然窺天鏡也不會連著給出三條線索了。”年長的黑袍人搖了搖頭，出聲道：“沒想到你妹妹阿狸居然是第二條線索，而觸發條件是我們一族不得與她有任何聯係……”
看到年長黑袍人的神情，年輕的黑袍人忙道：“父親大人不必擔心，阿狸她也是我們狐妖一族不世出的天才，僅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到妖仙，她那邊不會有什麽的問題的。”
年老的黑袍人點點頭，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再說下去，顯然也是怕違背了窺天鏡設定的條件，這樣反而是壞了事。
“第三個線索，指向的是西妖域的那位妖帝，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年老的黑袍人皺著眉，繼續道：“難道說那個轉世仙帝，是那位妖帝大人的熟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不好辦啊，那位妖帝可不是一個安份的主……”
“父親大人不必憂慮，或許過不了多久，那個轉世仙帝就會到東林城自投羅網，又或者阿狸妹妹找到了他，把他抓住綁到父王的麵前，用他的血肉助父王突破妖君壁壘，晉級妖帝！”年輕的黑袍人笑著道。
“不，如果真的抓到了那個轉世仙帝，也是由你來奪取他的氣運。”年長的黑袍人搖了搖頭，道：“以我年齡和資質，是不可能修煉到妖帝的，這點我有自知之明，而你和你妹妹就不一樣，你們都有晉階妖帝的可能，而你妹妹，更是……若她不是女兒身，或許她才是繼承九尾狐妖一族的王者。”
“父親，我就想不通了，妹妹她為什麽就不能統領我們狐妖一族？”
“女妖不得繼承我族王位，這是先祖定下來的規矩，我有什麽辦法。”年長的黑袍人歎了口氣，心道你的疑問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但總不能跑到冥界去問先祖吧。
“父親，這樣等著也不是個事。我們把那人族抓來快一個月了，也沒見有人來救他，不如我們再去審審他，看看能找點什麽別的線索出來。”年輕的黑袍人提議道。
“嗯，好。”年老的黑袍人沉吟了下，點頭同意了。
窺天鏡提供給他們狐妖一族的三條線索，有兩條是他們無法掌控的，唯一剩的一條，就是那個無意闖入道妖界的人族了。
……
辰星此刻無比的鬱悶。
差不多兩個月前，他無意中得知了烏龜山脈很有可能是通往妖界的入口。
作為一個有冒險精神的網絡作家，辰星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去實地考察研究，極大提高自己寫作能力的機會（編輯：去妖界作死和提高寫作能力有什麽狗屁聯係？）。
於是他獨自一人，想方設法來到了烏龜山脈，結果掉進了一個岩洞裏，真特麽的誤打誤撞來到了妖界。
看著漫山遍野各種各樣的妖怪，辰星興奮地不停拍照，拍到最後發現自己身邊圍著一圈流著口水的“模特”……
好在一個會說話的牛妖關鍵時刻出來救了他，牛妖把他洗劫一空就丟到了他們山寨的地牢裏。
還沒等星辰適應地牢的新環境，另一夥人，不對，應該說是另一夥妖就把他抓走了，並關了起來。
一個月的時間，除了吃喝拉撒，他可以活動的範圍，就是這個不到十平米的房間。
而且，總有兩個穿著黑袍的奇怪家夥，不停地跑來問他，來自哪裏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等等等等。
特別是對於和他有關的人，兩個黑袍人更是無比上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反反複複地問他。
從他的祖宗十八代，到他的親人朋友，見過的人，更是來來回回的問。
這天，辰星剛吃完飯，正要去夢裏和偶然見到的一個身材不錯的女妖相會時，那兩個煩人的家夥又來了。
“煩不煩啊？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來問我的次數，比我拉屎的次數還多！你們這兩個妖怪，是不是沒有性生活的啊？拜托你們行行好，我吃飽都要睡覺yy一下的，你們能不來打擾我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嗎？”
對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兩個黑袍人，辰星忍不住怒吼道。
一個月來，他也算是摸清了這兩個家夥的目的。
似乎他們在找什麽人，而那個人又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
但特麽關鍵是他真的是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是什麽人，那人又和他有什麽關係。
雖然說得有些繞，但意思懂了就好。
辰星雖然性命無憂，問題是老這樣被人審來審去，他也是要瘋了。
他從很認真的配合他們回憶自己認識和見過的人，到實在受不了隨口胡編亂造敷衍他們，也是沒辦法了。
牛妖被一盆冷冰冰的水潑到臉上，頓時就睜開了眼，清醒了過來。
看著自己麵前的歐葉等人，牛妖頓時愣住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他不是明明已經施展遁術逃走了嗎，怎麽又回來了？
不過當他看到藍醋的時候，他頓時就感到不妙了。
隱約記得自己暈過去之前，似乎就是這個女子對著自己輕輕拂了拂衣袖……
“幾位大人，我剛才是有眼無珠，冒犯了諸位，還望你們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牛妖，下有三歲的小牛妖，我要是出了什麽事，那我們這個家就完了。”
牛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泣道。
眾人：“……”
“行了，我們可不是壞人，隻不過是想找你抓的那個地球來的人族，你帶下路就可以了。”
歐葉出聲道。
“幾位可是要去我們黑風寨的總部？”牛妖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歐葉的臉色，見他麵色如常，才繼續道：“我們寨主已經突破了七階，如今已經是八階妖獸……”
“無妨，你帶路就可以了。”歐葉翻著書看了看，八階妖獸，好像是修仙者元嬰期這樣的修為，那倒是小菜一碟。
牛妖不敢多言，順從的領著眾人往山穀深處走去。
在牛妖的帶領下，一行人拐過十幾個彎，跨了幾個山頭，終於在一處高山前停了下來。
高山腳下立著一塊石碑，上麵用古文寫著“黑風寨”三個大字。
“我去，你們不是妖族嗎，怎麽搞得和人族一樣？”歐葉不解的問道。
牛妖陪著笑，開口道：“寨主大人喜歡這口，我們這些做小的也沒有辦法。”
“嗯，好了，帶到這裏就可以了，你走吧。”歐葉淡淡對牛妖道。
“走？”牛妖摸了摸自己的牛頭，有些不解道：“幾位不要我帶路去見我們寨主，然後再讓寨主放人嗎？”
“你妹，叫你滾就滾了，哪裏還有這麽多廢話。”歐葉不客氣地踹了這貨一腳，不滿道。
“是是！”牛妖不敢再多說，連滾帶爬的跑了。
“紫茶，不，藍醋，查探一下，看看有沒有一個人族關押在這裏，如果有的話，把他救出來。”歐葉對著身後的藍醋輕聲道。
開口的時候叫了一聲紫茶，他也是習慣了。
“對了，順便找找看這個黑風寨有沒有星隕石，如果有的話，一起拿過來。”
雖然不抱什麽希望，但歐葉還是多說了一句。
“是，公子！”
藍醋躬身應下，藍光一閃，便消失不見。
“你妹啊，你這家夥命真是好，每個侍女都這麽聽話！”黃舒羨慕地看著歐葉，恨不得一刀捅死他自己當主角。
歐葉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心想尼瑪你這貨個聖人的爹，可是名副其實的聖二代，老子都還沒告訴你呢。
“歐葉，我們不用一路殺上去，鬧它個天翻地覆，教訓這些不開眼的家夥嗎？”|
孫萌萌對於戰鬥，有著本能地渴望，以前在族人身邊，有族人保護不能隨心所欲的戰鬥，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根本不想錯過。
而且身邊可能還有一位真仙級的高手掠陣，安全方麵更不必擔心。
“不用了，什麽年代了，還要大張旗鼓的打打殺殺？”歐葉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妹的，你不是給我找事的吧，雖然說現在妖界的預言裏轉世仙帝是全身金光閃閃的，但保不齊哪個家夥不信，把所有看到的人族都抓了拿去試驗。
要是引起太大的動靜，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現在隻是救個人，就不用那麽麻煩了，以藍醋的修為，絕對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救出來。
說話間，眾人眼前藍光一閃，藍醋從虛空中走了出來。
“咦，沒找到人？”看見隻有藍醋一個人回來，歐葉愣了愣。
藍醋點點頭，遞過來一張紙，出聲道：“公子，你看看這個。”
“是什麽？”歐葉接過紙一看，上麵寫著幾行字，內容卻讓他臉色變得陰暗起來。
“寫了什麽？”黃舒也好奇地湊過頭，拿過紙張，念出了上麵的字。
“想救人，到東林城來！”
“我擦，這是什麽意思？”黃舒摸著腦袋，有些不明白。
“公子，有人使用了卦法，算到了我們的行蹤。”藍醋出聲道。
“有意思。”歐葉眼睛微眯，開口道：“剛到妖界，就有人能算到我要來，而老子偶爾心血來潮要救個人，這樣都能被人算到。”
（歐葉變出把刀伸到屏幕外麵，架到作者脖子上，怒吼道：“你妹的，你這樣寫一點邏輯都沒有吧！”
作者忙舉手告饒，道：“往下看，往下看，你會發現事情沒這麽簡答的！）
“怎麽辦？”黃舒問道。
“哼，他叫我們去東林城？我們就要聽他的？我就偏不去！”歐葉揚手把紙條撕得粉碎，說道：“我們往西邊走，不管了。”
“不救人了？”
“先不救了，媽蛋，一個龍套角色，順手能救就救，要是救不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歐葉想了想，說道：“既然有人在算計我，那我偏要不給他算出來。”
黃舒：“什麽意思？”
歐葉：“就是現在開始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幹什麽，我看他怎麽算！”
黃舒：“……”
於是，一行人就在歐葉的指揮下，朝著西方走去。
……
而在離他們不算遠的東林城內，兩個黑袍人正站在東林城內最高地摘星塔頂，望著歐葉等人所在的方向，沉默不言。
許久，終是有人打破了沉默。
“父親，依你之間，那人會來東林城嗎？”
“嗬嗬，我要是知道，就不會呆呆地等在這裏，而是卻把那人抓住。吃掉他的肉，喝光他的血，奪了他的仙帝氣運，重振我九尾狐妖一族的無上威望！”
說話地黑袍人，用力地握緊了隱藏在黑袍下的雙手，他看向那個問話地黑袍人，神情凝重，嚴肅地道：“琪兒，不管何時，你都要記住一點，一切以複興我族榮光為重。”
“終有一天，我族要奪回我們的一切，重新入住祭天宮！”
那個被他叫做“琪兒”的黑袍人，麵色同樣凝重，隻見他單膝跪下，應道：“遵命，父王！”
“起來吧，我族最大的希望，就在你身上了。”年長的黑袍人看著那跪著的年輕人，眼中露出了慈祥的目光。
“我九尾狐妖一族，不知多少代都沒有再出現過妖帝，這才讓那群貓妖有機可乘，占據了祭天宮。”年長的黑袍人歎了口氣，搖了搖頭，才繼續道：“這次傾我九尾狐妖最後的力量，動用了聖寶窺天鏡，才獲得了關於那個轉世仙帝三條線索，我們一定要把握住，把他找出來。”
“父親，窺天鏡留下的三條線索，完全一點關聯都沒有，真的沒有出錯嗎？”年輕的黑袍人忍不住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琪兒，你要記住一點，窺天鏡永遠不會出錯。”年長的黑袍人聲音無比堅定，作為九尾狐妖一族的掌控者，他比誰都清楚，本族那件聖寶的可怕。
這次為了催動窺天鏡，九尾狐妖一族已經把最後的家底都動用了。
“是，父親。”年輕黑袍人看著他的父親，開口道：“第一條線索，指向的是黑風寨抓到的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族，說可以通過他找到轉世仙帝。為了不引起萬妖域各方勢力的注意，我們也第一時間派人偷偷把他抓來，控製在了東林城，現在就看那個轉世仙帝會不會看到我們留下的紙條，來東林城自投羅網了。”
“我估計沒那麽簡單，不然窺天鏡也不會連著給出三條線索了。”年長的黑袍人搖了搖頭，出聲道：“沒想到你妹妹阿狸居然是第二條線索，而觸發條件是我們一族不得與她有任何聯係……”
看到年長黑袍人的神情，年輕的黑袍人忙道：“父親大人不必擔心，阿狸她也是我們狐妖一族不世出的天才，僅差一步就可以突破到妖仙，她那邊不會有什麽的問題的。”
年老的黑袍人點點頭，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再說下去，顯然也是怕違背了窺天鏡設定的條件，這樣反而是壞了事。
“第三個線索，指向的是西妖域的那位妖帝，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年老的黑袍人皺著眉，繼續道：“難道說那個轉世仙帝，是那位妖帝大人的熟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不好辦啊，那位妖帝可不是一個安份的主……”
“父親大人不必憂慮，或許過不了多久，那個轉世仙帝就會到東林城自投羅網，又或者阿狸妹妹找到了他，把他抓住綁到父王的麵前，用他的血肉助父王突破妖君壁壘，晉級妖帝！”年輕的黑袍人笑著道。
“不，如果真的抓到了那個轉世仙帝，也是由你來奪取他的氣運。”年長的黑袍人搖了搖頭，道：“以我年齡和資質，是不可能修煉到妖帝的，這點我有自知之明，而你和你妹妹就不一樣，你們都有晉階妖帝的可能，而你妹妹，更是……若她不是女兒身，或許她才是繼承九尾狐妖一族的王者。”
“父親，我就想不通了，妹妹她為什麽就不能統領我們狐妖一族？”
“女妖不得繼承我族王位，這是先祖定下來的規矩，我有什麽辦法。”年長的黑袍人歎了口氣，心道你的疑問其實我也很想知道，但總不能跑到冥界去問先祖吧。
“父親，這樣等著也不是個事。我們把那人族抓來快一個月了，也沒見有人來救他，不如我們再去審審他，看看能找點什麽別的線索出來。”年輕的黑袍人提議道。
“嗯，好。”年老的黑袍人沉吟了下，點頭同意了。
窺天鏡提供給他們狐妖一族的三條線索，有兩條是他們無法掌控的，唯一剩的一條，就是那個無意闖入道妖界的人族了。
……
辰星此刻無比的鬱悶。
差不多兩個月前，他無意中得知了烏龜山脈很有可能是通往妖界的入口。
作為一個有冒險精神的網絡作家，辰星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去實地考察研究，極大提高自己寫作能力的機會（編輯：去妖界作死和提高寫作能力有什麽狗屁聯係？）。
於是他獨自一人，想方設法來到了烏龜山脈，結果掉進了一個岩洞裏，真特麽的誤打誤撞來到了妖界。
看著漫山遍野各種各樣的妖怪，辰星興奮地不停拍照，拍到最後發現自己身邊圍著一圈流著口水的“模特”……
好在一個會說話的牛妖關鍵時刻出來救了他，牛妖把他洗劫一空就丟到了他們山寨的地牢裏。
還沒等星辰適應地牢的新環境，另一夥人，不對，應該說是另一夥妖就把他抓走了，並關了起來。
一個月的時間，除了吃喝拉撒，他可以活動的範圍，就是這個不到十平米的房間。
而且，總有兩個穿著黑袍的奇怪家夥，不停地跑來問他，來自哪裏是什麽人有什麽目的等等等等。
特別是對於和他有關的人，兩個黑袍人更是無比上心，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反反複複地問他。
從他的祖宗十八代，到他的親人朋友，見過的人，更是來來回回的問。
這天，辰星剛吃完飯，正要去夢裏和偶然見到的一個身材不錯的女妖相會時，那兩個煩人的家夥又來了。
“煩不煩啊？這一個月的時間，你們來問我的次數，比我拉屎的次數還多！你們這兩個妖怪，是不是沒有性生活的啊？拜托你們行行好，我吃飽都要睡覺yy一下的，你們能不來打擾我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嗎？”
對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兩個黑袍人，辰星忍不住怒吼道。
一個月來，他也算是摸清了這兩個家夥的目的。
似乎他們在找什麽人，而那個人又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
但特麽關鍵是他真的是不知道他們要找的是什麽人，那人又和他有什麽關係。
雖然說得有些繞，但意思懂了就好。
辰星雖然性命無憂，問題是老這樣被人審來審去，他也是要瘋了。
他從很認真的配合他們回憶自己認識和見過的人，到實在受不了隨口胡編亂造敷衍他們，也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