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幫的成員,已經不是普通的武林人士了,他們在這裏已經變成了軍人,因為他們在為這個國家流血,所以,他們不是江湖人。


    萬馬堂,馬空群,他已經是一個血人了,雖然,他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對與錯,成與敗,權與錢,他手裏的武器,沒有停下來過。


    因為他在殺人,他的敵人有很多,非常的多。


    雖然,他已經殺了數十人了,但是他並不疲憊,他想活下去,他還沒有享受夠榮華富貴,所以他的手,他的腳沒有停歇。


    馬戰,他手裏的武器並不是周全,也不是驚盧,而是割裂!


    周全是劍,驚盧是槍,割裂是刀。


    周全殺起來不爽,因為它是劍;驚盧施展不開,因為它是槍。


    不爽是因為它有招式,施展不開是因為身邊還有戰友,畢竟馬戰沒有學過槍法。


    但是割裂不一樣,它不需要招式,在這裏它不需要,而且,它和劍的長度相差無幾,並不是兩米多長的槍。所以,馬戰殺的很舒服。


    永遠是簡單而又快捷的動作,劈、砍、擋......


    現在的馬戰已經不想停下手裏的動作了,簡單的招式,就這麽一路殺了下去。而且,他的腦袋裏又在想著一個問題,日月神教和天下社為什麽要背叛!


    麵對如此的戰況,他們又能賺到什麽便宜,麵對四百多萬怒火紛爭的隊友,他們又能阻擋的了嗎?


    最後,他們能剩下什麽?


    沒有了教眾,沒有了武力,他們又拿什麽去草原一族那裏,爭奪他們本該得到的利益?


    何以為他人做嫁衣,何必為他們賣力!


    當了叛徒,敗了名聲,又得不到應有的東西,這算是一個成功的買賣嗎?


    馬戰想笑,但是笑不出來,因為他覺得很悲哀;想哭又哭不出來,因為他們需要憐憫嗎?


    親者痛,仇者快,這樣的事情還少嗎?


    麵對如此荒唐的一幕,各大州區的權力機構又能如何讓!


    麵對如此強大的對手,已經明確但又不能製裁的對手,他們又能怎樣?


    加強自身的實力,控製現實之中的生存環境,就成了他們僅有的權利!


    這處戰場上的每一個人都是主角,又不是主角,任你地位有多高,任你賤如草芥,麵對刀劍不是死,就是亡!沒有人能躲得過戰場上的定律。


    自從直播開始,這場戰鬥已經持續了五六個小時了,畫麵上標誌人數的數字,也在不斷的變化。從最開始的一千一百萬,已經逐漸變成了八百多萬。


    直播前的觀眾,在這段時間內,死死地盯著畫麵上屍山血海的戰鬥,又用餘光掃視著不斷變換的數字,心裏吃驚的程度,已經變現在了臉上。


    五六個小時的時間,就讓四百萬生命隕落在這裏,誇張恐怖的速度,確實讓人心驚!


    天下社的薑氏兄弟現在有點慘。


    ‘橫掃天狼’薑任庭,‘威震神州’薑瑞平,重傷吐血不說,手下的幹將也是死傷無數,普通成員的損失,更是不用細說,但是作為對手的權力幫,又怎能幸免呢!


    權力七雄,已是七去其五,‘陶二’陶百窗,‘恭三’恭文羽,‘麥四’麥當豪,‘錢六’錢山穀,‘商七’商天良,就這麽離開了人世。


    手下的護法,戰將等等,也在這場戰役中慢慢的死去。


    有道,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


    現在,已經不需要考慮得失,因為仇恨已經埋在了心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分出生死就是結局。


    不過,這是整個戰場的局勢嗎?


    不是,當然不是,並不是五百萬遊牧大軍都加入了讓戰鬥。


    作為大軍統帥的拓跋托雄是不會讓自己的軍隊,加入這無休止的消耗中的。隻要付出一個虛無縹緲的承諾,就有幾百萬炮灰供自己使用,身為一個種族主義者,他怎麽會消耗自己的軍隊!


    長生天的子民是寶貴的,又豈是南朝人所能比擬的,隻要能減少己方的損失,就算付出一些代價,也是值得的。


    誰是聰明人,誰是笨蛋?


    不清楚,說不清楚,雖然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杆稱,可是,誰又能保證自己才是最終的得利者呢?


    李沉舟等人料想的戰鬥並沒有來臨,但是他們也沒理離開這裏,因為他們被包圍在了這裏,五百多萬的混合大軍,將他們包圍在了這處戰場。


    李沉舟、葉開、馬戰等人並沒有坐在一起,好像他們已經知道了結局,也許他們已經做好了決定,總之,他們沒有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他們這裏悄無聲息,但是拓跋托雄的大帳內,確實非常熱鬧。


    在這個普通又實用的大帳內,匯集了很多頂尖的人物:遊牧大軍的統帥拓跋托雄,日月神教的任我行與東方不敗,以及天下社的薑氏兄弟。


    最開始,他們隻是盡情地享用各種美食,草原的全羊,中原的精致小菜,酒足飯飽後,本來熱鬧的大帳,突然變得安靜了。


    安靜後的氣氛有點尷尬,也有點火藥味。


    拓跋托雄當然知道這樣的氣氛代表著什麽,但是他並不想說什麽,也不想說什麽,他覺得沒有必要,因為他是一個種族主義者。


    薑氏兄弟想問,但是他們並不想撕破臉皮,因為撕破後的結局有些難以控製,所以他們兩個還在尋找借口。


    他們不開口,自然有人開口,但是說話的人卻不是自我狂妄的任我行,而是不男不女的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的問話很犀利,直接問出了這一次的關鍵點,他好像沒有絲毫的顧忌,或者,他並不害怕遊牧大軍敢於翻臉。隻見他用那聲線極為細膩的聲音說:“拓跋大帥,我們之間的談判說的可是合作,但是,你今天可是將我們當做了炮灰啊。”


    拓跋托雄覺得很有意思,他並不怕有人說出這個問題,因為現在的戰勝方是草原一族,而不是南朝人,更何況,準備充足的草原人,根本不需要遷就這些武林人。


    所以,東方不敗敢這麽問,他覺得很有意思。


    拓跋托雄臉上掛著笑容,說:“有些問題,我想就算是我不說,你們也該明白,想要得到利益,就需要付出代價,所以我並不覺得今天的行為有什麽不對。”


    薑氏兄弟聽見這樣的回答,臉色變得有些鐵青,現在還不是你為刀俎,我為魚肉,你拓跋托雄就敢這麽做,要是我們成了光杆司令,還不得任由你搓扁捏圓!


    於此同時,任我行的臉色也很難看,因為他覺得自己被欺騙了,所以他有點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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