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鬆沐首先摟住陳麗娟,就在門口處狂吻了起來,並且完全掩蓋住對方小嘴裏可能發出的嬌@吟。當體內的烈火延燒更猛烈時,便一俯身把對方的整個嬌軀托起來,來一個高高的公主抱。


    陳麗娟對秦鬆沐的感覺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便把自己最能吸引異性的方麵展示出來。可當秦鬆沐抱著她走向臥室,就要進一步侵犯的時候,她心裏有些發慌了,不安地提醒一句:“東東還在家呢。”


    秦鬆沐一聽,就像做賊一樣,慌張地把陳麗娟放下來,並把目光投向了李東東房間的門口。他知道如果讓那個孩子發現自己侵犯他的媽媽,會給對方留下什麽印象。


    還好,他並沒有發現那扇門有任何的縫隙。


    陳麗娟雖然同樣意猶未盡,但她的理智戰勝了生理的衝動,知道兒子剛才已經很不滿了。如果自己現在就跟秦鬆沐那樣,會不會刺激到兒子,而徹底傷害到他呢?


    醒悟過來的她阻止了秦鬆沐繼續的瘋狂,並下意識地整理一下裙子的上下,把暴露過多的性@感部位下意識地遮擋一下。


    秦鬆沐一看陳麗娟又恢複了一個矜持的女神,就不敢繼續侵犯,但低聲向她表白:“麗娟,你今晚真是太動人了。我實在有些情不自禁了。”


    陳麗娟賣萌的語音:“鬆沐···我好想你,所以才穿成這樣···都疏忽兒子的存在了。咱們還是先保持理智一些好不好?”


    “好好,我聽你的。”


    秦鬆沐迅速讓體內奔騰的熱血降溫和減速,把陳麗娟簇擁在沙發上。


    陳麗娟被他剛才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弄得身體發軟,就像一個軟骨病患者一樣,蜷縮在沙發上,甚至把兩隻玉足也蜷縮在沙發裏,但雙目繼續向秦鬆沐暗送秋波。看得出來,她很不舍剛剛蕩漾起的情調。


    秦鬆沐則繼續保持理智,並沒有向她再次撲上去,而是詢問道:“麗娟,做好飯了嗎?”


    陳麗娟醒悟過來,並搖搖頭:“沒有呢,菜還沒開始炒呢。”


    “哦,那我們先弄飯吃,不要讓孩子餓著。”


    陳麗娟立即雙足落地:“那我去炒菜。”


    秦鬆沐不等她起身,立即伸手按住她的雙肩:“麗娟,你穿成這個樣子,怎麽能再去廚房呢?我可不希望廚房裏的油煙熏到你的玉體。廚房裏接下來的活就交給我了。”


    陳麗娟順從了他,乖乖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等秦鬆沐轉身奔向廚房裏的時候,便衝他的背影提示:“鬆沐,我已經把菜都切好了,可以直接下勺了。”


    當秦鬆沐把廚房裏接下來的活完成後,發現陳麗娟上身多了一個披肩,雖然遮掩了諸多暴露的地方,但卻顯得更加優雅。


    秦鬆沐心裏明白她不想當著兒子的麵,把自己弄得過於妖嬈。


    “麗娟,我去喊東東吃飯嗎?”


    陳麗娟回想自己剛才對兒子的無禮,趕緊擺擺手:“還是我去吧。”


    秦鬆沐點點頭,目送她的倩影走入了李東東的房間。他知道她需要跟兒子解釋一些什麽。畢竟,自己算是這個家庭的不速之客。


    果然,李東東跟隨媽媽從房間裏走出來時,很客氣地跟他打招呼:“秦叔叔好。”


    在吃飯的時候,他們三個分別坐在方桌的三麵。陳麗娟隻是低頭默默吃飯,把調節氣氛的事情交給了秦鬆沐,想讓他承擔起這個家的男主人的擔子。


    秦鬆沐便像一個家長一樣,詢問起李東東的學習情況來。


    李東東很坦然地表示:“我們已經放暑假三天了,目前在家裏除了做暑假作業,就是看看電視,其它的時間很是無聊,真想去陪陪爸爸。”


    秦鬆沐一聽他提到了李建兵,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虧欠感。無論對方當初是怎樣跟潘月婷狼狽為@奸的,但鑒於人家都變成這樣了,自己跟人家結發妻子發展這樣關係,是否符合適宜呢?


    陳麗娟一看他的表情突然黯淡下來了,便知道他心裏產生的一種負罪感,便趕緊改變話題:“鬆沐,朵朵也該放暑假了吧?”


    秦鬆沐果然迅速走出心理陰影:“嗯,我明天該去接朵朵回家了。”


    陳麗娟沉吟一下,才有些遺憾的口吻:“我最近工作真是太忙了。否則,咱們兩家人該一起聚聚了。”


    秦鬆沐含笑道:“既然朵朵放暑假了,就會有這樣機會的。”


    不料,李東東突然插嘴:“我爸爸還睡在醫院裏,咱們兩家怎麽能相聚成呢?”


    秦鬆沐和陳麗娟臉色都是一變,並相互對視一眼。


    陳麗娟這時嗔怪道:“東東,你爸爸目前跟死人沒什麽兩樣了,不要再總提他。”


    李東東顯得很執著:“不,我爸爸不會死,肯定會醒過來的。我對他有信心。”


    “你···”


    秦鬆沐一看陳麗娟要對兒子發火,便趕緊接過話題:“東東,你去看爸爸時,醫院裏的大夫是怎麽說的?”


    “他們···勸我不要傷心···要相信奇跡。”


    秦鬆沐苦笑道:“東東,你要現實一點,不由對爸爸蘇醒的期望太高。世上如果有太多奇跡的話,就稱不上奇跡了。”


    李東東並不被秦鬆沐的話所動,而是眼睛一亮:“您不是腦科專家嗎?我聽說您治好過植物人,能不能幫幫我的爸爸呢?”


    “這···”秦鬆沐很尷尬道,“我目前已經調走了,無法幫助你爸爸治療了。”


    “那還不好辦嗎?就讓我媽媽把您再調回去。”


    陳麗娟把臉一沉:“東東,你不要胡說了。醫院又不是咱家開的。我就算是權力再大,也不能幹涉醫院的事情。”


    “媽媽,可我爸爸需要秦叔叔呀。”


    秦鬆沐趕緊謙虛道:“其實在你爸爸住的那家醫院裏,還有很多比秦叔叔更好的大夫。他們如果對你爸爸束手無策的話,那秦叔叔也是白搭。”


    “可是···您難道不努力一把嗎?”


    陳麗娟用杏眼一瞪兒子:“你趕緊吃飯。秦叔叔還等向我匯報工作呢。”


    秦鬆沐趕緊附和:“是呀,我今晚找你媽媽確實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講。”


    李東東的臉色一片黯然,緊扒了幾口飯後,便把空碗重重地往餐桌上一放,隨即起身離開。


    “東東···”


    陳麗娟感覺兒子太無禮了,剛想張口教訓,但被秦鬆沐及時製止了:“麗娟,你要理解東東。他對老李的感情是跟對你一樣的。”


    陳麗娟眼睛有濕潤了,便再也發不出火了。


    秦鬆沐等李東東關閉他的房門後,便試探詢問陳麗娟:“你一直沒有去探望過老李嗎?”


    陳麗娟的眼神繼續濕潤著,語音也有些哽咽:“我···我隻去過一次···”


    秦鬆沐心裏一動:“你對他是不是還有很深的感情?”


    陳麗娟臉色一變:“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如果心裏還念著他,會隻去一趟嗎?”


    秦鬆沐苦笑道:“你不願意去麵對他,那是因為你不忍心麵對或者還不能原諒他的過錯,但不等於不愛他了。”


    “你···這話說的真是混蛋話。我如果還愛著他,會讓你碰我嗎?”


    秦鬆沐一看她又急了,便不敢繼續講自己的道理了,便趕緊道歉:“對不起,我的話有點說重了,請你不要傷心。”


    陳麗娟冷靜下來了,也同樣過意不去:“鬆沐,我不該對你發火,是我對不起你。”


    “麗娟,請你不要自責了。我知道你肩上的壓力有都重。”


    “不,你今天主動過來找我。我不該讓你掃興。我現在也不需要顧及兒子了。你現在對我怎麽樣都行···”


    陳麗娟鼓起勇氣講完這段話,便羞澀地垂下了頭。她目前就等秦鬆沐走過來,把自己抱入臥室。


    不料,秦鬆沐趕緊表示:“我剛才沒有對東東說謊,今晚找你,確實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匯報。”


    陳麗娟抬起頭,愕然的眼神盯著秦鬆沐:“你又遇到什麽事了?”


    “麗娟,你聽說過在一年以前,在海河市的郊區,發生一起旅行大巴車著火的事件嗎?”


    陳麗娟回憶一下,便點點頭:“我當然記得。當時燒死很多人,我還參與了處理善後事情。”


    “嗯,但還有兩位幸存者。”


    “是呀,其中包括一名舍己救人的女英雄。”


    “那位女英雄目前成為了植物人,被我負責的康複病區收治呢。”


    “哦,至於以後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你跟我提這件事情幹嘛?”


    “麗娟,我通過對那位女英雄的身體檢查,發現情況並不是那麽簡單。而且,就在昨晚還有人試圖殺死她。”


    陳麗娟聞聽,頓時瞪大眼睛:“啊···居然有這種事?”


    秦鬆沐麵對陳麗娟驚愕的眼神,便把之前發生的一切情況,以及自己的猜測,都詳細地講述一遍。


    陳麗娟聽完秦鬆沐的講述後,不由沉吟道:“難道是那個全身而退的男人在跟那位所謂的女英雄在爭奪逃生出口時,發生了劇烈的衝突,但那個男子依仗自己的身強力壯,打暈了對方,並順利從大巴車的天窗逃生出來?”


    秦鬆沐點點頭:“這隻是我根據女患者顱骨有損傷,顱腔內有淤血,而初步做出的分析。因為當初女患者情況在腦部受傷的情況下,就連意識都不可能有,怎麽能甘願把天窗先讓那個男子先爬呢?”


    陳麗娟的呼吸有些急促了:“這···這真是太可怕了。按照你的邏輯,那個男子隨後又霸占了包括女患者女兒在內的一切,並還一直不放過她。”


    秦鬆沐有些不解:“麗娟,你是覺得我的想法可怕呢,還是感覺這件事情的內幕可怕。”


    陳麗娟坦然道:“關於這件事情的內幕,我還不得而知,但首先聽到的是你的分析。”


    “你覺得我分析有問題嗎?”


    “有那麽一點。因為那個男子如果真像你分析的那樣。他為什麽在逃生後,還當眾口口聲聲稱那個女人幫助他逃生呢?難道他不怕警方會調查出什麽嗎?”


    秦鬆沐不由點點頭:“是呀。在那輛車裏,還有十多個人。那個男人卻隻提到女患者救了他,並且在不知女患者死活的情況下,這確實讓人感到費解。”


    “嗯,他當初完全可以說,是逃生的本能讓自己不顧別人,首先通過那個天窗逃生,但卻牽扯其中一個女乘客,這可能就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秦鬆沐頓時不服了:“可女患者的顱骨被砸傷,到底能怎麽解釋呢?”


    陳麗娟顯得很從容地回答:“當初那家燒傷專科醫院不是做過分析嗎?也許她協助那個幸存的男子逃生後,車廂裏其他乘客便一擁而至,並把她擠倒了,致使她的腦部撞到了車廂裏某個堅硬的東西上。”


    秦鬆沐淡然表示:“你分析得也符合邏輯。但她事後遭遇暗殺,又怎麽解釋呢?”


    陳麗娟白了他一眼:“你就這麽敢肯定,昨晚潛入病房裏的賊,就是要殺她的人?”


    秦鬆沐反問:“你覺得不是嗎?”


    “我感覺不像。因為真是那個男人想殺她滅口,那機會簡直太多了。他為什麽等到這個時候,又通過以身涉險的形式去做呢。”


    “這個原因倒是不難解釋,因為女患者一直在醫院裏,他一直不方便動手。再說了,他當時殺女患者的心並不堅定,一定錯以為她永遠醒不過來了。可直到他發現女患者一直不死,甚至身體好保持鮮嫩,這讓長期精神緊張的他感到了不安,所以才決定鋌而走險。”


    “鬆沐,你是因為對那個女人的頭部受傷產生了疑心,才讓自己的判斷先入為主,把一切意外情況都歸結於是針對女患者。”


    秦鬆沐一看陳麗娟對自己的判斷一直不以為然,不由漲紅了臉:“麗娟,難道你不支持我對那個男人進行調查嗎?”


    陳麗娟咯咯一笑:“你不要緊張呀。我剛才隻是表達出不同的觀點,但我自己的預感卻跟你很靠近的。”


    秦鬆沐眼睛一亮:“那你同意請警方進行重新調查了?”


    不料,陳麗娟卻秀眉一蹙:“這件事情恐怕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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